作者:羽庸龙【由文,】仙剑侠录第一章 浩劫云深处,翠微湖,层峦耸立,虎啸狮吼。蜿蜒幽径,飞瀑震渊,水雾蒸泽,霾气缭绕。鸾鸟齐翔,鹤立九天,青牛凌云,仙者对弈,棋童束冠。檀木繁茂,林荫下,四方石桌,都是用琉璃石匠心独运雕琢而成。石桌四方,矗立四张石凳,与石桌一样的琉璃石凿琢,光滑细腻,平整宛若镜面。石桌上,摆放着一方棋盘,没有棋子的棋盘。云腾气旋,檀木林荫的东方,一位鹤发童颜、衣着灰袍儒服老者,御青牛驾云而来。与此同时,西方一位慈眉善目、衣着长袍袈裟老僧,御木鱼破气而来。老者、老僧几乎同时轻盈飘逸地落在琉璃石桌旁,对望一眼,都微微皱起眉头。灰袍儒服老者弹指一挥,一道青色气激射而出,信手拈来一片檀木叶,“哧”,深深地印在琉璃石桌上,檀木叶瞬间显露出棋子,浮现在棋盘上。...
作者:秦楼月第一部 风尘丐侠 第一回 一腔热血赴国难 满怀豪情驱倭贼万历四十四年(公元1616年),努尔哈赤在赫图阿拉(今辽宁新宾)建立后金政权,自称金国汗,建元“天命”。词曰:东南第一名州,西湖自古称佳丽。画船楼阁,十里荷花,三秋桂子。使百年南渡,一时豪杰,都忘却平生志。可惜天旋时异,藉何人雪当年耻?登临形胜,感伤今古,发挥英气。力士推山,天吴移水,作农桑地。借钱塘潮汐,为君洗尽,岳将军泪。调引陈德武《水龙吟》武师彦轻声咏唱着这首《水龙吟》,一手用竹如意敲打唾壶,发出时缓时急,铿锵清脆的碰击声。唱至下阕,声至慷慨激昂,上震屋瓦,惊得刚飞进帘栊的两只燕子又飞了出去。一曲唱罢,武师彦长叹一声,道:“名扬,进屋来吧。”这时从书房外走进一名翩翩少年,向武师彦躬身行礼毕,道:“太公又在作诗么?名扬在房外驻步良久,觉太公之诗于婉约之中见豪放,恐苏辛、陈刘之辈亦有不如。”...
作者:云中岳第 一 章 银汉孤星潞州,是太行山区附近的第一座大城。地广人稀,山多田少,林深草茂,狼虎成群,飞禽满野。这就是太行山西部高原。南关潞安车行晋州分行的店门前,车马和人正乱成一片。七月酷暑,黄土广场的午后,地面灼热如焚,热得令人受不了。恰好赶上从泽州来的马车到站,店伙计们自有一番忙碌。最后一名旅客轻快地跳下车来,一手握着以剑挑着的包裹,一手轻拍身上的尘埃,抬头望望天,自语道:“老天爷也该下雨了。”一名店伙含笑上前接包裹。笑着道:“不久就会有阵雨,下起来那才叫吃不消。客官,如果是落店,小的领路,对面就是小店晋宁老店,食宿保证满意。”这位客官好壮,二十来岁正是血气方刚之年,浑身都是劲,充满活力,高大雄壮像一头猛狮,古铜色的脸庞泛着健康的色彩,长眉入鬃,目如朗星。紧掩着的嘴唇说明他不喜欢信口开河。稍凸出的下颌,表示他的性格坚强。五官略带秀气,但也潜蕴着膘悍、强...
作者:飘雨相思*花逝无痕第一部楔子清风明月夜,孤星柳含烟。此时此刻本是农人们赏月话嫦娥的时间,但是整个鲁门镇却沉寂寂的,没有一丝声响,就似已无生命一般沉静。因为这里的人早在七天前已被告知,晚上不得弄出丝毫声响,只要保持十天,否则后果自负。一开始还真有人不服,两个打铁的,一个住街北,一个住街角,只因晚上睡觉爱打呼,且打得稍微响了一点,第二天,便见二人的头颅已挂在自家门前,门上血淋淋的两个大字:“禁声!”王屠户家一只狗昨夜里只吠了一声,第二天同样人头、狗头串成一串挂在门前的槐树上,门前只有一个字:“静!”于是人们开始害怕了,带小孩的母亲晚上是绝不敢在家的,只得外出,镇中所养的禽鸟猪狗早已杀之殆尽,晚上连蜡烛都不敢点。已是传信后的第七天。“得得得……”镇南突然又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那声音急且众,在这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的响亮。镇中人不由暗想:从前晚上每次都是只有几匹...
作者:萧逸第一章卧薪尝胆“行啦!”赵一帖一连往前赶了几步,来不及摘下帽子就嚷了起来:“买卖我给你谈成了。这一趟包你大发利市,大掌柜的你说该怎么谢我吧!?”跺了跺脚,身上的雪,石灰面样地落了一地。老头子正歪在炕几上抽烟,豹皮褥子拖着老长的一大截尾巴,一口烟没咽下去,呛住了,一个劲地直咳嗽,眼泪鼻涕流了一下巴都是,身边的那个花不溜丢的小媳妇,赶忙用手里帕子给他擦嘴,一面还给他拍拍打打,在心口上顺着气儿。就这样折腾了老半天,老掌柜的才缓和下来。“兄弟你还真行,老哥哥算是服了你了!”抱着根旱烟袋杆子,老头子连连拱手,满脸的褶子都乐开了:“这里先谢谢你啦!”要说“卖相”,老掌柜的这副尊容可真不怎么样,大脑袋瓜、小眼睛,再加上个酒糟鼻子、尖下巴颏儿,也不知是怎么凑合来着,看着还真“碍眼”。...
作者:杨治焜第一章 高僧妙手(上)明朝嘉靖三十年(公元1551年),南直隶庐州府城合肥东门外坝上街上,有一家字号为“廖裕丰”的粮店,坐落在二道河东岸,面对二道河流入南淝河的入口处。(明代称直隶京师北京的地区为北直隶,简称北直,亦可称京师;称直隶南京的地区为南直隶,简称南直,亦可称南京。南直隶的范围包括今江苏、安徽、上海两省一市地区,相当那时的一个省。)坝上街为南北向,东是店面房舍,西临二道河。站在廖裕丰粮店门口,放眼越过坝上街,可以看到南淝河、二道河上的大小船只,川流不息地驶向东西南北。这南淝河、二道河是合肥集散货物的水上通道。二道河口上有一座拱形石桥,名曰“凤凰桥”,由此可以通向城里。坝上街街东店面是粮店布庄,酒楼茶馆。街西沿河摆着各种摊贩,有土产陶瓷,竹木铁器,茶叶药材,水果干果,肉类蔬菜。还有打拳卖艺的,说书唱曲的,测字看相的,玩猴杂耍的,三教九流,无所不有。...
作者:续立001屠城月皎星空,幻银幻玄之晶芒普照大地,某个地域相当辽阔,辽阔得穷凡人千世之力亦无法横跨东西,万鸟接续成翔也难以通越北南,这么个巨大的城池之内,城内众多缱绻之光禁闪闪烁烁,显得那么诡秘,难以让城内的人彼此靠近,把一拨拨的凡人修士完全分隔开来。巨城内的某座插云之峰,高破万丈,于那些低矮得只有两三层,甚至单层平房的凡人住宅,高深,高深得遥不可及,云雾内阵阵轻风吹送,云彩挪移,诗情画意,令人顿生距离感,难言亲近。就是在如此个月影银洒遍地之时,该座插云之峰的山底某处,一阵阵浅浅的朗诵声音传出,这些声音较为古怪,不是平常私塾老师所教导诗词古文,亦非平素的凡人常用之段文,部分朗诵声音拗口程度,甚至连一些经常诵读之人,亦会发出与其他人有所差异的文声。...
作者:七劫石第一卷 初出茅庐 楔子王浩然不知道命运是不是在和他开玩笑,他只知道他在城里是呆不下去了,先不说每天红卫兵拉他出去例行的批斗,仅是郭诗涵的离去,已经使他再也难以平静的生活在这个生他养他的地方。诗涵离开的时候,王浩然就守护在她的身边:窗外是倾盆大雨,狂风肆虐,屋内王浩然守着身体已经渐渐变凉的郭诗涵,欲哭无泪!诗涵临终的叮嘱言犹在耳:“然哥,带我离开这儿吧,我不想死后埋在在这个充满了鲜血和争斗的肮脏地方,答应我!找一个没有人能到达的地方,我不想有别人打扰我的安眠。”以王浩然的乾坤神功当然可以非常容易的办到这一点,而且这也是王浩然心中的想法。火化了诗涵的遗体,王浩然作了一个决定:隐居。收拾了一下,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了,家里是空无一物(早被红卫兵杂光抢光了),唯一的重要的东西是诗涵的骨灰盒。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暗藏的寒漓神剑,王浩然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这个住了...
作者:云白天蓝【】第001章:人教狐学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子曰:“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空旷的山坡上传来了一阵阵的读书声,此时已经是rì落傍晚,究竟是谁还会有此等闲情逸致,在这片荒无人烟的地方朗读儒家经典。聚目望去,只见在不远处的一座大约有两丈高的小山坡上面,正静静的坐着一个人,这人看上去大约有十五六岁的年纪,高冠博带,一副儒生的打扮,此人相貌俊秀,面如皓月,身体略显单薄。此人姓周名辰,京城长安人士,父亲是当今大炎王朝的武威候,他是武威候第七子,目前就读于杭州知名的宏远书院。...
作者:西部高山陡子【由文,】第1章英雄回归,大地苍天为之变色。太阳已经偏西了,旷野里的风依然刮得很猛。大风将沙尘连同一些蝇虫蛇蚁一齐抛到空中,然后再恶狠狠地扔下来。野草在风的怒啸声中战栗着。白云底下有一两只无助的孤雁在哀号,接着惊慌失措地飞远了,好像担心会有人无缘无故地剪掉它们漂亮的长尾巴。苍茫的大地上,一条人影也看不到。到处是风在怒吼,到处是各类小动物残留下来的肮脏的死尸。那条几乎无人行走的古道,一直延伸到了天的尽头。尚未完全咽气的鼹鼠从古道旁边的黄沙下面钻出来,睁着腥红的眼,抖掉身上的泥,用舌头磨利了牙齿,之后便扑向了它们同伴的内脏,张开血盆大口无所顾忌地噬啃起来。没有人会认为这样的地方是一个好地方,这里布满了死亡。当大风将一阵嘹亮的号子送过来,或多或少,的确给这片旷野带来了一线渺茫的希望,希望尽管渺茫,但它毕竟还是希望。...
作者:云中岳第 一 章云起西北,湖面的晨雾很快地向东飘散。靠湖讨食的渔民,碰到这种三月暮春的刮西风日子,实在感到害怕,几乎到了谈风色变的地步。高邮湖俗称五湖,上游承受洪泽湖与十几条河流的水,一刮西风,水借风势向东南急涌,浊浪排空,百余里宽的湖面怒涛壁立,也正是传说中的水怪出现时光。百石大船也禁受不起阵阵巨浪的冲击,渔民的小渔舟更不用说啦。每年都有许多船只翻覆,平添一些孤儿寡妇。辰牌时分,该返航的渔舟早已返航了。那些船只尚未返航的家属们,全都站在大堤上,眼巴巴地极目眺望,湖面浊浪滔滔,希望能看到船影出现,一面喃喃地向老天爷祷告,向金龙四大王祷告,希望神灵保佑丈夫儿子的安全。彭老爹站在玩珠亭前,一只老眼神光炯炯,紧盯着怒涛澎湃的湖面,充满信心的表情表示他心中毫不忧虑。...
作者:柳残阳一、北斗峰下移民遭家难火苗子隔着一座山坡冲天而起,有一股黑烟直冲云霄。那堆熊熊大火是在山坡那面燃烧着……那绝不是野火,更不是烧山,那是——金小山刚走出荒林子就看到那堆火,那堆令他大吃一惊的大火。丢下背在肩上的一只山猪,金小山狂奔着冲向三里外的一座山坡下,于是他看到他胼手胝足搭盖的“家”完了。一开始他只是自言自语:“小小,小小,我的小小。”但当他快到即将烧尽的火堆旁时,却已是大叫着奔上前去,他狂喊不已的道:“小小,九子!”近处有一条小溪,金小山就在火堆后面抓了一只水桶,飞快的盛着溪水往火堆上洒,却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火熄了,那是因为两间木屋已化灰烬,而非是金小山提水扑灭的。火堆中,金小山抱出两具尸体,那是两具一大一小且又俱已烧焦的尸体。...
作者:信天鸥第一卷引子 城门将破,历经700余载的大殷王朝在最后的风雨中摇摇将坠,檑木撞击轰鸣的声音如同沉重的车轮辗碎最后的屏障,守城的将士望着城外旌旗密布喊声震天的攻城者,已经再提不起半点的力气抵抗,对于普通的士兵,若在性命和权利的更换上作选择的话,通常都会选择前者,对于所谓的忠贞报国,或许只是那些大人物的事情吧……黑云压城,在阴云笼罩下的深宫,此刻却是另一番景象,高大的祭坛燃烧着熊熊的烈火,杏黄旗、焰光旗、聚仙旗、宝色旗等法旗并插于香案之上,无风自动,须发皆白的大祭司灰袍拖地长跪于天井香案前,面向祭坛,双目紧闭,嘴里跳出一串又一串混沌不清的字符,仿佛囊进了天地的玄机一样,密布的阴云随着那串串字符一层层的聚集,黑沉沉的压在那高大的祭坛上空。...
作者:风卷尘生【由文,】第一章:人死之后难道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青阳独自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好像睡着了,并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一幕一幕简直就是他短暂一生的缩影。在梦中,青阳甚至清楚地看见了他自己初生时的事情。那时他还刚呱呱堕地,年轻的父母欣喜若狂,后来从医生口中得知:自己竟然有先天性心脏缺陷,难以活过一周岁。听到这个噩耗,他的父母一夜之中苍老了许多。抱头痛哭了良久,终于带着痛苦和不忍,狠心地把他遗弃在的公园的长椅上。临行前,他的母亲把一面小小的铜镜放在了他的胸口,这才满脸泪水一步一回头不舍的离去。看着父母离去时蹒跚的脚步,青阳此刻再也恨不起来了,虽然父母抛弃了他,但在这一刻,他已经深深地感受到了父母对他的爱,不知不觉间,已经彻底原谅了抛弃他的父母。...
作者:青山白羽【】第一卷 沧海桑田第1章 网络红人七月的武夷山在灿烂的阳光下升腾起袅袅雾气,山谷之间清泉流响,朦胧的雾气笼罩半壁山峰,一眼看去,山势险峻、气势恢宏、风景秀丽,确实是个旅行的好去所。日头已近中午,气温虽然开始升高,但在山上山风吹拂,煞是轻快舒爽,武夷山上游人如织,一个个旅行团在导游的带领下游览武夷山的风光景色。“姐姐,武夷山的风景真是美丽,山势雄奇,太让人流连忘返了,我果然作了一个英明的决定。”一个四十多人的旅行团中,两个明艳动人、青春秀丽的女孩在其中犹如鹤立鸡群的仙鹤,洋溢着青春的活力,惹得旅行团中不少男性的目光频频落到她们身上,连武夷山的风光都有些黯然失色。这两个少女十八九岁上下,两人容貌有七八分相似,一看就知道是姐妹,此时说话的是那个看起来年纪较小的少女,她笑容明艳灿烂,一副天真烂漫,在姐姐身边左右乱窜,也不怕脚下的道路并不平整。...
作者:云中岳第 一 章 君子易欺其方瑞雪兆丰年。十一月的第一场瑞雪来势汹汹,把西山点缀成一片银色世界。燕京八景之一的西山积雪,每当雪霎,从京都的城头向西望,千峰万峦积素凝华,浑雄磅礴气象万千。一个孤零零的身影,出现在雪深及股的西行大道上,举步维艰。满天飞瑞,罡风彻骨奇寒,白茫茫天地一色,无尽的积雪原野,看不到任何的生物。他是唯一活的生物,但由于将羔皮大袄反穿,下身的棉裤与短统靴也是一色白,因此如不走近,很难发觉他到底是不是人。这种天气,反穿皮袄的人太反常了。这条大道通向玉泉山,绕瓮山的南麓而过。玉泉山与瓮山,都是从西山向东伸出的尾间。那时,玉泉山有许多名胜古迹,瓮山却童山摆准,土色暗揭焦黄,毫不起眼。后来的满清皇朝,乾隆帝替他老娘庆花甲大寿,在这里大兴土木,建寺庙、筑清防园,改名为万寿山。...
作者:萧逸楔子金钟三响,大厅内鸦雀无声。一十六名红衣少年,自两侧雁翅似地排了开来,独独空出了那描金砌玉的福寿长案来。海碗粗细的一对红烛,映衬着一幅“麻姑上寿图”和金光闪烁的一个大“寿”字,水磨的红石柱上,悬有丈许长的一副大寿联,写的是:“身似西方无量佛,寿如南岳老人星。”九头金狮车飞亮,一生笑傲江湖,驰马中原,掌中一口雷音剑,真可说是抖足了威风,为他们“红衣狮门”开下了五十年太平江山。如今,这位不可一世的老侠客,八十开外,垂垂老矣!偶尔追忆此老的桩桩往事,会令你不寒而栗。只是在他八十大寿的今天,耳濡目染的,却是一团喜气,谁也不会再去追忆那些已经褪了色的血腥往事了!早在半月前,已有为数可观的武林朋友,不远千里来到这巫山脚下的“海天别墅”,给老爷子拜寿。...
作者:云中岳第 一 章 丢失珍宝古古轩这间招待贵客的雅室清幽凉爽,小院子里那座荷花盛开的小荷池,引来的习习凉风,暑气全消。但在室中谈生意的七个人,有五个却感到热得坐立不安。心境的热,比天气的热更令人难受。两位没感到热的人,是古古轩的东主晃三爷晃斌,和南京四大名朝奉之一的简一笔简朝奉简禄。面对五位像热锅上的蚂蚁的客户,他俩可说是满意极了。这几年来,兵灾、水灾、旱灾、蝗灾……反正天灾人祸处处有,年年有,破家的大户很多,把祖上的传家之宝,换成食物填肚皮成了理所当然的事。也有不肖子弟,把家中的珍宝偷出来换成金银,花在金陵十二楼那些教坊粉头身上,一掷千金,只为博取艳姬美女的倾城一笑。所以,这些年来,珍宝古玩来源不虞缺货,只要有人上门,那表示对方是非卖不可的,对方越急越好,最好急得要上吊,古古轩就有利可图,财源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