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学校的女生宿舍之所以会出名,完全是因为其中的一个寝室。 传言在五年前,有一个女生因为憎恨男友的背叛而在寝室跳楼自杀。从那个事件以后,五年中听说不断有女生在那个房间跳楼。有人说是巧合,也有人说是那个女生的冤魂在作祟。可是,学校却否定了这一系列事件。但两年前的一个夜晚,确实有一个女生从那个房间的窗户跳了下来,当场摔死在众人面前。死者自杀的原因至今仍未查明。 今年春天,我转来了这个学校,住进了这栋神秘的女生宿舍楼,住进了这个房间——404室。 我提着行李走在校园里,心中有几许兴奋,因为今天是我第一天报到。这个学校的环境真不错,刚刚翻新的教学楼整齐地矗立在一片浓绿之中,树荫下是干净宽广的大道,大道旁的花坛里整片整片的郁金香竞相绽放着,好不艳丽。也许是刚开学吧,大道上来来往往的学生还真多,不过并不拥挤。我心情很好地边欣赏风景边向前走。这个学校还真大呀,一条路看不到头...
小故事 爱丽丝小姐听说梦是种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的东西,但我始终想不出那种被自己两个房客同时给杀死的梦,到底是为什么而起的。某一天,当我按捺不住把我的梦告诉林娟后,林娟笑喷了。笑喷,这个词汇是我刚从网上学来的,我觉得用在她身上一点也不夸张,因为她真的笑得喷了我一脸唾沫星子。我有点沮丧,因为在做梦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特别是看到狐狸和铘动了手,而我在边上怎么叫他们都置若罔闻的时候。可是从头到尾把梦说完,我却从林娟身上感觉不出一丁点同情的味道。她只是觉得很好笑,因为我的梦让她想起最近刚刚看完的某部八点档武侠连续剧。据说那部剧里的女主角因为被两个男人同时爱上,所以又被他们给同时杀死了,暂且不管这编剧是什么逻辑,让林娟觉得好笑的是,电视剧里人家好歹是为情而死,而我呢,我做这梦又是为了什么?...
金钱,是件很重要的东西。我在四处流浪的旅途中明白了这个绝对的真理。所以当我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当我的鼻腔、肺囊被这纸醉金迷的味道所充斥时,当我感觉到在这里金子是时刻触手可及并与同在时,我便决定要留下来了。所以在地狱岛的花街中有了我的身影。 掌柜的,我喜欢这个称呼,我喜欢把那些奇珍异宝牢牢的抓在手中的感觉,我喜欢在写着当票的同时计算着这会我又将会有多少进帐的感觉,我喜欢——收获的感觉。这个理由让我做了下一个选择,成为花街的当铺代理人。 恐惧的脸,泣血的剑,我有很多这样的收藏——那些保存着充满着对死亡的恐惧的头颅的水晶瓶子都是世界上最可爱的艺术。每一件艺术都是一个可爱的故事。用从被我杀死的人身上捡来的剑来杀另一个人的快感是无法用文字来形容的。剑是一样有灵性的武器,他有着同他的主人一样的心与性格。当手中拿着那样的剑面对这那些可爱的小羊时,我好象是在做一件神圣的工作...
.."白米,石灰,铁链,煤油,这都没问题!但囗舌?正阳?人气?...这是什麽意思?"上校喃喃自语的.....让我们转换一个时空,小发和会长穿的是卡其色的制服......岛内刚刚发生了一舴十分大的动乱,社会上仍然很动荡不安,虽然一切都己经过去了,但是这附近的军队还没有撤去.....我要说的是,时间背景请自行判断,有关的人,事,物皆为事实,老一辈的人应该会知道.........因为这一次的动乱,K医学院被迫暂时迁到山上的驻军营区里面去,这些学生总共也才十八个人,现在又碰上这种事,大部分的同学都返乡去避难了,整个临时学校加上教授,只有七个人。这晚管理宿舍的老师不在,有两个男生溜去女生宿舍找小莉和小芳,...
1. 这件事发生在盛夏里的有一天傍晚。 阿一在雨中奔跑。 突如其来的一场西北雨,使得没有带伞的金田一从上半身的T恤到下半身的牛仔裤全淋湿了。 再加上木屐的带子断裂,即使想用跑的也无法跑,可能是被雨淋或吃太多西瓜的缘故,他的肚子开始感到疼痛。 “可恶啊,我真衰,真是不甘心……!” 阿一以怨恨的眼神抬头仰望天空。 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子,其实原因是阿一受到处罚。 在暑假里,剑持警部邀请阿一、美雪以及堂妹金田一二三来家乡游玩,另外,剑持太太和孩子们也都来了,他们聚在一起玩扑克牌。 二三提议玩最输的人必须接收处罚,那就是帮大家去买饮料,结果是阿一输得最惨。于是,他只有跑腿的份。 “唉,我真是衰,不仅木屐带断裂,还被西北雨淋得一身湿。为什么是我输给那群小毛头。都是因为玩那种抓鬼牌只靠运气的游戏才会变成这样,如果是玩那种靠实力比输赢的‘心脏病’或‘51’就好了…...
吃着晚餐。博宁顿先生很喜欢这家餐馆,他喜欢这儿宜人的氛围还有这儿的英国料理。英国料理以清淡著称,这儿的莱肴可谓原汁原味,不是那种吃起来不知是哪国风味的非正宗品。他喜欢给和他共餐的人指出艺术家奥古斯塔斯,约翰曾经坐过的位置,再让他看看顾客意见本上著名艺术家的签名。博宁顿先生本人没有一点艺术气质,但他却自称艺术爱好者,常带欣赏意味地谈论艺术家们的轶事,并为此洋洋得莫利,可爱的女侍者,老朋友似的和博宁顿先生打了声招呼。她有惊人的记忆力,对每一位主顾的饮食爱好都了如指掌。“晚上好!先生。”她看到两人在角落里的一张餐桌边入座后便走过来。“您们今天运气不错,我们刚刚进了栗子火鸡——那是您最喜欢吃的,不是吗?还有我们从来没进过这么...
一九七七年美国最佳奇幻故事 哈斯顿心想这坐在轮椅上的老头,面容憔悴、一副病痒痒的样子,是快要死了。对生死这样的事他很有经验。死亡是他的生意。在作为一个独立的职业杀手生涯中,他把死亡带给了十八个男人和六个女人。 那房子,正确地说是大楼,静谧而阴冷。唯一的声音是大壁炉里柴火微微地噼叭声和外面北风的呜咽。 "我要你干掉它。"那老头说,颤抖的声音高亢而气恼。"我知道你是干这行的。" "你听谁说的?"哈斯顿问。 "那个叫绍尔·洛基亚的,他说你认识他。" 哈斯顿点点头,如果中介人是洛基亚,那就错不了。如果房间里有窃听器,那么这个叫朱洛更的老头说的一切都是圈套。 "你要杀谁?" 朱洛更按了下安装在轮椅扶手上控制板的按钮,电椅嗡嗡作响地开过来,靠近他。哈斯顿闻到他身上恐惧、垂老和尿骚混合在一起的气味。...
[日]松本清张/著 张朝杰/译 此案看来很简单…… 一个秋天的晚上,六十二岁的放债者,在家里被一个二十八岁的年轻人敲扁了脑壳致死。凶手偷了一只银箱逃掉了。银箱里有二十二张债据。凶手从中偷走五张后,把银箱丢在附近的池塘里。被谋杀的放债者住在东京西郊一幢房子里,当时那里几乎一半是农田。 嫌疑犯上木寅郎被捕,他声称没钱请律师,于是年轻的原岛直见律师被指派为他免费辩护。原岛详细地阅读了本案的调查报告,了解到以下事实: 被害者山岸神原先拥有大片农田,十年前卖给一个房地产经纪人。用这笔收入,他造了一幢二层楼住宅,并做起小规模的金融事业。当他被谋杀时,妻子已去世三年,没有子女。他单身过日子,把二楼租给一个年轻的小学教师及其妻子,房租不高。人们都知道他是个贪婪的人,为什么会收低房租呢?因为他知道这个教师是二级黑腰带柔道手,住进他家就既是房客又是保嫖。...
..月夜鬼敲门〈上〉序:月圆之夜,她来了。看到时,你千万不要和她说话,否则…… 前几天刚般了家。以前住的地方太贵,所以重新找了个房子,一室一厅,装修得挺好,租金也便宜,一个月才四百块钱,带家具的。我庆幸天上真给我掉馅饼了。 我住五楼,501室。搬来好几天都没见过楼下的邻居,也许他(她)的工作是早睡晚起吧,刚好和我错开,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今天中秋节,只放两天的假,所以我没有回家。晚上跟朋友们到海滨公园烤烧烤,喝啤酒和放烟花。烟花映照下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妖娆,连我最讨厌的他——那个出名的花花公子似乎看起来都没那么恶心了。 转眼就玩到一点多,喝醉了的我由他送回家。送到楼下他非要上楼,我踹了他一脚,转身关上楼下大门,就摇摇晃晃往楼上爬。边爬边骂:“这些臭男人,去他奶奶的,心里想什么还以为我不知道。今天送上楼,明天就该送上床了,都去死吧!”喝醉了的我从不顾什么淑女风度...
作者:天树征丸 “交换杀人?” 说完这句话后,金田一把叉子放在盘子上。 “喂,阿一,把食物吃下去之后,再开口说话嘛。你看你,饭粒都从嘴巴里喷出来了,好恶心哦……” 七濑美雪边说边把餐巾递到阿一的嘴角。 “美雪,你少罗嗦,你快点吃你的吧。” 美雪像妈妈一样替阿一擦拭嘴角,阿一把残留在口中的饭粒、肉屑往肚子里吞,然后反问坐在餐桌对面正在抽菸的剑持警部。 “交换杀人不就是那种和共犯互相交换彼此想要杀害的对象……” “是啊,那就是交换杀人。” 剑持警部边吐烟边说道。 乍听之下,会让人觉得很扯,但是,因为是让没有杀人动机的共犯去杀害自己所想要杀害的对象,如果自己和共犯彼此不认识的话,那就很难从杀人动机这条线查出嫌犯。...
.. 午夜惊魂场之要命 (1)遇见一个男孩,他丢了手机 肖蓉是个自信而乐观的人。 特别自信。 特别乐观。 虽然二十二岁的她长得并不漂亮,但她自认为还不算丑。 虽然现在这份饭店服务员的工作薪水不算高,而且比较辛苦,但她还是固执地认为,一切都会好。 绝对,一切都会好。 从乡下到城里的第一天,肖蓉就这么认为。 而且,象所有女孩子一样,肖蓉也常常梦想能在茫茫人海中遇见一个她心仪的白马王子,含情脉脉拉着自己的手把他带出这乌烟瘴气的饭馆儿,故事从开始就充满着偶然的浪漫。她一直相信,自己绝对不会一辈子都在这人声喧杂的饭馆里忙乱地生活,整天面对着一群面红耳赤的酒客,她相信自己的人生会有转折,一定。 其实,人生的转折不一定都是有预兆的。...
林静的外祖母喜欢林静与林强一起去探望她。 在林静还小的时候,林家家境不好,那时文革刚结束,林静的文物专家父亲还没放出来,母亲又改了嫁,带着两个孩子不方便,于是便寄养在了城郊外祖母家。 当然,林静寡居的外祖母也不富裕,但饭还是能吃饱。那时林静的外祖母养了三只羊,没事时林静就跟着哥哥上山放羊。但外祖母不许他们去后山的娄子坡,因为那闹鬼,常听到有凄厉的惨叫,分不清男女。娄子坡有一口废矿井,文革时的某年塌方,死了很多人,从此便荒芜了。据说那些死在井下的人常爬上来,仍旧穿一身沾满鲜血的破烂的衣服,望着太阳,一句话也不说的站着。很多人都见过这群鬼影,见过的人都难以忘记那些鬼影的眼睛,灰白的瞳孔,绝望的神情。据说那些鬼影总是随风而逝,诡异,却从不伤害他人。...
作者:[日] 松本清张 一 7 月下旬的一天晚上,天气异常闷热煎人。住在东京都世田谷区A 街的仓回医师接到了护士转来的电话:“先生,有急患。” “谁?” “说是×街1 —488 号的藤井。” 医师放下手中正翻阔的书,站起来迅速地查阅病志卡,可是,没有查到那个人的名字。医师拨动电话冲着电话筒大声地问:“喂、喂,是叫藤井吗?” “是的。以前没有病,所以没请医生诊察过。……。我丈夫刚才忽觉不适,大概是心肌梗塞,起不来了。打扰您了,能来一下吗?” 对方是一个清脆悦耳的女人声音,她揣测着医师的心情回答着。 医师看了看手表,是8 点24分,说了声“我马上去”,放下了电话筒后,拿起诊具和几份死亡诊断书用纸等物品放到皮包里。 医师自己驾驶着车带着护士,按照电话里说的地址急速行驶,不到10分钟就找到了那里,附近黑暗宁静,只有一家大门的灯还亮着,医师和护士下车后按了那家门铃。...
富士夫身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洞穴里,内部的通道四通八达,宛若迷宫一般。 富士夫一直在迷宫里东走西走。始终绕不出去,心中越来越感到不安、恐惧。 更糟的是,即使他现在想往回走也不可能了,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走到原点。 (啊!这座漆黑的地底迷宫里竟然只有我一个人……) 富士夫感到十分孤独、害怕,几乎要哭出来。 他想大声叫喊,但是声音却卡在喉咙里。 (我会葬身在这个黑暗的迷宫里没有人知道吗?) 富士夫在地底迷宫里不停地走着,无边无际的恐惧感使他的心底升起一阵凉意…… 终于,他忍不住流下泪来。 就在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敲击洞壁的声者。 富士夫一听到声音,心中顿时萌生一线生机。 (有人……有人来救我了!)...
还魂记 〔美〕埃德加·爱伦·坡 意志是存在的,意志是不灭的。谁了解那强烈意志的神秘性?事实上,上帝便是一种存在于自然万物之中的巨大的意志。人的死亡亦然,只是由于人的意志薄弱,人才向死神投降。 ——约瑟夫·格兰维尔 我无论如何也记不起自己是在何时、何地怎样认识莉盖娅小姐的了。岁月流逝,很多年已经过去了,人生的悲苦已把我的这段记忆磨得模糊不清。 啊,我之所以记不起这些,也许实际上是因为,我所爱的这个女子的一切特点、她的旷世才学、温文尔雅的风度、绝代的美貌,那略有些低沉的颤抖迷人、流畅动听的音乐般的语音,是那样一点一点,悄悄地进入我的心扉,以至于我自己都没注意到一切是怎样发生的。然而,我相信我是在莱茵河畔一个古老没落的大城市中第一次见到她,并频繁来往的。至于她的家庭,我当然听她说起过。它肯定是一个非常古老的望族,源远流长。莉盖娅!莉盖娅!...
“凶手就是你” 〔美〕埃德加·爱伦·坡 如今我要扮演响尾蛇堡中的俄狄浦斯①这个角色了。我要对你详细说明——只有我一个人能够说明——造成了响尾蛇堡奇迹的谋略秘密——唯一的,真实的,公认的,无可争议的,没有商量的奇迹,它使响尾蛇堡的居民最终结束了他们的不信神的观念,改信了老祖母们的正统信仰,没有谁还胆敢像以前那样怀疑一切了。 ① 希腊神话中的人物,曾破了女妖斯芬克斯的谜语。译者注 这件事情——我很抱歉用轻描淡写的口气来谈论——发生于18××年的夏天——巴尔那巴斯·许特尔华斯先生——堡上最富有最可敬的居民之一,失踪了好几天,情况令人怀疑是有人算计了他。许特尔华斯星期六早晨一早起来,骑马就出门,扬言说要到某城去。该城有15 英里远,当夜就能返回。然而他出发两个小时后,他的马空鞍回来了,出发时系在马后背的鞍囊也不见了。这匹马也受了伤,浑身泥浆。这种情况当然引起了失踪...
滑梯 作者:佐野洋 “所以我希望您准许我和令千金结婚……” 枥馆说完这句话,我父亲只是默然点了一下头。这个神态不太像对枥馆的请求表示允诺的样子。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他的反应好象只是这样的表态而已。 我父亲从桌上的烟盒里取出一枝纸烟后,并没有送到嘴边,而是一个劲儿用指尖玩弄着。他的视线也落在纸烟上,并没有抬眼望我一下…… “伯父,您不能答应吗?” 枥馆好象忍受不了这样的煎熬,嘎声问道。 “不。” 家父抬眼正视枥馆。他的眉毛轻微地上下跳动了几下。这是家父紧张时的习惯。“结婚应该以当事者的互爱为基本条件,我认为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什么赞成或反对可言的。这是我原则上的想法。未树子已经成年了,我也相信她应该有相当的判断力,我对你循规蹈矩前来求婚一事表示感谢和敬意,但我认为我对这件事情没有必要表示赞成。”...
亚历山大·伊登穿过雾气沉沉的街道,走进米克·伊登公司那幢高大、豪华、立着大理石门柱的销售厅,随即展现在眼前的是柜台里烁烁发光的宝石、亮闪闪的白银、白金、黄金,还有柜台后那四十位同样光彩夺目的店员。他们的晨装整洁无暇,看不见一丝折皱,每人左上胸的翻领上都戴着一支粉红色的鲜康乃馨——搭配得非常完美,就好像是从领子上长出来的似的。伊登一边往前走一边亲切地左右点头致意,鞋跟在一尘不染的瓷砖地面上发出清脆愉悦的声音。伊登个子不高,一头灰发梳理得一丝不乱,目光敏锐,举止傲慢。米克家族曾继承了一大笔财产,后来把这笔财产移交给了一代巨商——亚历山大·伊登,他成为落基山脉西侧这家最有名气的珠宝店的唯一主人。到了销售厅的后部,伊登爬上一段短短的楼梯,来到设在夹层楼面的办公室。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