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 第2期 - 科幻之窗罗伯特·西尔弗伯格 孙维梓这里有宝库和它的卫士,遍野全是企图攫取宝藏的冒险者留下的森森白骨和宇宙服。阳光下那些腐骨残骸并不狰狞可怖,因为奇珍异宝使周围一切都显得熠熠生辉。宝藏位于深红的瓦萨星一颗小行星的洞穴里。这里空气稀薄,寂寥荒凉,行星环绕接近冷却的瓦萨星运转。古时有人来过这里,他究竟是谁,从哪里来又上哪里去已无从查考,但留下的珍宝却遗存至今。这批永恒的宝物价值连城,由不通人性的机器人担任守卫,它以金属的无比耐心等待主人的回归。多少人对宝藏蠢蠢欲动,但他们和卫士交谈后全都死于非命,有来无返。于是谁也不敢再动此妄想。现在又有两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不顾前车之鉴,对宝藏心存觊觎。大个子利贝古满头金发,膂力过人,大嗓门,宽肩膀,体如铁塔;而小个子波里诺有双明亮的眼睛,反应敏捷,伶牙俐齿。他们俩谁也不愿白白送命。...
1994 第10期 - SF之窗戴维·伦斯纳 杨汝钧 译“我的老天哪,你看那幅油画!”彼得·安德鲁斯惊叫起来。“哪幅油画?”他的同伴问道。“那边上面的那幅,”安德鲁斯激动异常,指着博物馆墙上的一幅特定的油画说道,“一位艺术家有话想说呢。”安德鲁斯的同伴朱利安·冈萨雷斯看了一会儿那幅油画。“那幅油画表明了什么含义吗?”他毫不在乎地问道。“当然,”安德鲁斯回答着,“你难道未曾发觉?”安德鲁斯再次审视那幅油画,全神贯注于它的效果上面,似乎这种效果只有他才能感觉到。那幅油画描绘了一片沙漠的景色,在黄色的沙丘上端摆着一个黑白相间的巨大棋盘。一位衣衫褴褛的老者正在缓慢爬行着越过棋盘的中心,他的脸部由于极度的痛苦而扭曲着,双臂伸向前方祈求帮助。...
旁白:远古时期曾有从小小的世界离巢展翅而飞的人们为了想在无限广阔的天空里寻找另一个全新的世界他们创造出类似自己外壳相同的物体并且展开了冒险的旅程鸟儿们分散为无数的群体朝无止尽的世界前进但那是一趟极为艰辛又不知何时终了的旅程鸟儿们的命运形形色色皆不相同有的得到巨大的羽翼消失在远方有的因羽翼折断无法回航而在宇宙漂流只是没有一只鸟重回旧巢小型贸易船“罗马歇尔”——P(普达姬亚):是星雾啊……那些都是星球的残骸呢D(多比斯):你的思想未免太消极了吧,我的爱人。真要下定义的话,何不说那是新生星球的根源?而且那也是新生命的发源处呢P:打从以前我就一直这么想了…… 你不觉得差不多该回去了吗?D:我们才刚到没多久,而且也没有好好欣赏沿途的风景,何不多待个两三天再回去交易船?...
昆鹏上篇绿冰:旋转,旋转,快速旋转……我一条腿平伸出去,紧绷住脚尖,另一腿屈蹲着,双臂合在微垂的头后,和着悠扬的钢琴曲,在刀痕斑驳的冰面上,旋转又旋转。练了整整一个下午,我的腿已经有点麻木。我觉得自己的动作也渐渐呆板,没有了优美、自然的韵味。偷眼望去,他仍是那么专注地练习着,动作优雅、灵动,没有丝毫疲倦与松懈。那件淡蓝的紧身服,更衬得他身材颀长,腰部柔韧。他真是个天生的花样滑冰种子选手。我们这个项目的男选手都是相貌出众的,他更是个中翘楚:端正的面孔透露着执著与刚毅,紧绷的嘴角显示出认真与自信。尤其那对深不可测的眸子,在那个我永生难忘的黄昏,曾对我久久凝视,从此我的心便不再属于自己了。可是,最近他一直没怎么陪我。只顾想心事,我旋个不停,忘了继续下一个动作,直到他拉住了我的手。我慌忙站起,却失去平衡,重重地跌坐在冰面上。...
1992 第5期 - 历险记肖桂培塔里木石油会战举世闻名,世界第一条沙漠公路计划修建。经自治区科协介绍,我的小蜜蜂飞机被邀请去沙漠上空,担任“沙漠轻骑兵”,为公路选线、勘测。92年2月24日,我和“蜜蜂”同时抵达沙漠北缘的转换站——肖塘,再往南就进入著名的死亡之海——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我们顾不得休息,第二天一早就忙起来,清洗风尘仆仆的被拆开装运的飞机部件,修补被磨损的机身和机翼,然后就地装配。一直干到深夜才全部完工,整装待飞。92年2月26日,天空晴朗,风和日丽,是飞行的好天气。045号蜜蜂飞机,身经百战,在祖国边疆已立下显赫战功:它曾不畏艰险飞进天山深处为高山草原灭蝗,它曾越过茫茫戈壁飞到油城克拉玛依,消灭蚊蝇为石油工人造福;它曾纪录下举世闻名的第十一届亚运会火炬接力的历史性镜头,它曾为喀什贫困地区棉田施肥喷药……然而,闯沙漠、找石油这是第一次。...
海青“就是这个。”十点钟,我的老朋友唐苛教授把我带到一个极其昏暗的地下室里,指着一把扫帚模样的东西对我说,“就是它。我管它叫‘唐苛一号’。”我不高兴地嘟囔一声:“这不是把扫帚吗?”“唐苛一号”扫帚!说真的,如果不是教授用电话把我从睡梦中喊醒,我现在还躺在暖融融的被窝里睡懒觉呢!他让我一大清早马不停蹄地赶了五十分钟的路,就是让我来看他家里的一把扫帚?“一把扫帚?”他喊道,“你认为那是一把扫帚?”我平静地回答:“是的。”“这可是我的新发明。”“我祝贺你,教授!你发明了一把扫帚,这是人类热爱劳动的见证……我敢打赌,在这以前,你也许还没有见过扫帚吧?”我俏皮地说,“专利局可能不会对此感兴趣,亲爱的教授!”他马上大声吼起来,仿佛想要把我一口吃了。“高西木,我的朋友!”他说,声音像是在打雷,“我的多年的好朋友啊,我第一个让你知道我的新发明,我是多么信任你,你竟然敢冷言冷语!”...
我的朋友: 首先声明,千万别把我当作一个考古学家。我只是个对此感兴趣的门外汉而已。所以,对你发来的那幅画,我也有诸多不解之处,我这样说是希望你不要对我抱太多的期望,也就不会失望。 但我们还是先聊点最近的新闻吧。你远离文明世界去了蛮荒的地球,已有一百多天了。大家至今不明白是什么念头驱使你这么做的。这一百多天里,幸而发生的大事不多。让我给你补上这一课好吗? 第一件,一条火星盲齿虫杀死了两家人,统统杀光了。就在我们住的三号环城里,就在前两天!他们说这是一条建城时幸运地(应该说是阴险地)躲过了电爆清洗的老虫子,那么它准有三百年大了。它一直藏在地缝里,以小老鼠为食。你能想象吗?就在我们每天散步的公园地下,在那已有数百万年历史的幽深的地穴里,这虫子静静地潜伏着,直到那天,它再也忍耐不住,无声无息地游了出来,...
谭剑当人类的历史书一页页越来越厚,苦读历史的学子们也一次次换上更厚更大的镜片。不过,就在各门各派的基本科学发现尚未完成前,人类各项运动成绩却已经叫人惊讶地迫近极限的边缘:即使是最顶级的运动员,在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后,还是没有本领变动先前的运动记录,或者说,他们所作的变动已经细微到连最先进的科学仪器也探测不到了。伟大的运动记录就像木乃伊般不朽也不动。也许,我们应该用块墓碑刻下这些数字,因为它们是人类体能的最后极限,并与人类的文明永久长眠。晚近的史学家声称,自五十年前福山(Francis Fukuyama)发表史学巨著《历史的终结与最后一人》(The End of History and the Last Man)以来,人类的文明发展确是走向尽头。三十年前人类的文学艺术宣告全盘破产,现在就轮到体育成绩的终结。三十年后,很有可能就是科学黄金时代的结束。...
1996 第3期 - 每期一星凌晨 吉刚我?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呢?好吧,就从那时候谈起。一那是一月大礼拜的下午,我第一次去敲十五号居民楼402单元的门。而且是鼓足了勇气,才伸出手敲门的。这家引起我注意的是它的阳台以及阳台外的小院,因为是一楼,住户阳台外都带有一个小院。院墙有一人多高,紧挨着墙居委会搭了一个自行车棚,我是去车棚存车时发现这家的奇特的。阳台按习俗用玻璃封得死死的,但院子却不搭简易棚波纹瓦之类的东西,而是在墙上牢牢焊死六根钢管。钢管伸向空中,与六根横钢管相连结构成一个坚固的支架,支架上蒙了一张结得细密的铁丝网。刹那间我有站在动物园兽笼外的感觉。再细细观察,这小院子活脱脱就是个笼子,还不小,足有五米多高,六米长,两米多宽。在这之前,我在自家房间的窗户住下瞧,曾经多次隐隐约约地看到过它的一个角落,却看不真切,也没有怎么在意。...
□ 约翰·温德汉姆约翰.温德姆5月7日,星期二,在英国上空出现了明亮耀眼的绿色闪光,大西洋上黑暗的天空也被更多的这种绿色闪光照亮了。毫无疑问,这是一种不该错过的奇景。然而,我却不得不乖乖地躺在街头这家医院里,因为一周以前,我的眼睛被一种该死的草刺伤了,什么都看不见。“我们把窗帘拉开了,为的是大家都能看到它。”一位护士不无惋惜地说:“如果您眼上不缠那些绷带,这会儿也能看到了。真可惜啊!”“的确很可惜。”我沮丧地表示同意。专家们在广播里讲,这些绿光是古老彗星的碎屑进入大气层时燃烧而成的。英国几百万人都相信了这种说法,但事实上,没有一个人能肯定发生了什么。第二天醒来时,时钟敲响了8次。我感到有些异样,通常护士每天7点钟准时来给我洗脸,而今天,8点了,却没人来!...
1999 第2期 - 封面故事周平我的朋友:首先声明,千万别把我当作一个考古学家。我只是个对此感兴趣的门外汉而已。所以,对你发来的那幅画,我也有诸多不解之处,我这样说是希望你不要对我抱太多的期望,也就不会失望。但我们还是先聊点最近的新闻吧。你远离文明世界去了蛮荒的地球,已有一百多天了,大家至今不明白是什么念头驱使你这么做的。这一百多天里,幸而发生的大事不多。让我给你补上这一课好吗?第一件,一条火星盲齿虫杀死了两家人,统统杀光了。就在我们住的三号环城里,就在前两天!他们说这是一条建城时幸运地(应该说是阴险地)躲过了电爆清洗的老虫子,那么它准有三百年大了。它一直藏在地缝里,以小老鼠为食。你能想像吗?就在我们每天散步的公园地下,在那已有数百万年历史的幽深的地穴里,这虫子静静地潜伏着。直到那天,它再也忍耐不住,无声无息地游了出来,钻破土壤和草皮,突然出现在席地野餐的两家人面前,在恐...
2000 第12期 - 世界科幻迈克尔·斯万维克 李罗鸣“打算长生不死吗,你?”这句话打破了酒吧里的喧闹,大家都安静下来。寂静蔓延开去,直至无限。最后,一个机器人说道:“我想你是在和我讲话?”醉汉大笑起来:“难道这儿还有别的人在脸上刺针?”老人看到了一切。他轻碰坐在身边的年轻女子的手,说道:“注意看。”机器人小心地把自己的注射器插到旁边的液状胶原蛋白瓶里,瓶子是放在一块天鹅绒上的。他从充电器上下来,把外套放在注射器旁。当他再次抬起眼时,他的面孔冷漠死板,看起来像只幼狮。醉汉咧开嘴,冷笑起来。酒吧正好位于当地展览台外的角落处。这里非常宁静,远离街头暴力,就像胡桃里一样温暖舒适。光线懒懒地在房里流动,形成一个特别的聚光点,就像夏天空中飘浮的云朵,但要黯淡得多。吧台,吧台后的酒瓶,吧台后的酒瓶下面的架子,全都真实得过分。虚拟的事物要么被束之高阁,要么被放在远端,总之放在拿不到的...
《活俑》迟莽1. 那是战云怒卷的时代,我是秦国的将军,安。大秦的战旗就快要插上了七国的土地,我心中的血都快沸腾了。秦王在我们出征前说的话一样:你们是大秦的勇士,你们在和我一起开创万世不拔的基业。想一想,所有后代的子孙都将记住你们,因为,在我们的手里,完成了大一统。我端坐在战马上,头上旌旗猎猎。最后一个国家齐国的城池就在前面,他们还在作殊死的抵抗,但是,从他们的眼睛里可以看出,他们的精神就快崩溃了,大秦的军队越集越多,只要一声令下,马上就可以将这座城池夷为平地。这次攻城的命令将是由我来下,我将手中的剑高高的举了起来,只要我将剑挥动,我身后的将士就会如狼似虎的扑将出去。 最后,我将手中的剑放了下来,我对传令的中军说,明天再进攻吧,今天天色已晚。中军疑惑的看着我,天边的云彩被红霞染成了血色,太阳只是朝向西的地方稍微倾斜了一点。他的嘴嗫嚅了一下,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拿起令旗...
2000 第11期 - 封面故事许柔柔戈柔宁愿用仙人掌也不用电子脉冲。她右手五个纤巧灵活的手指上,已经满是仙人掌的细刺所刺出的渗血的小眼儿,有的小眼上还扎着细小的黑色刺尖。睡意仍在不断袭来。开始时,戈柔觉得睡意像一波波从柔和直至汹涌的海浪,一阵阵冲击着她的大脑,而现在,这种浓浓的感觉已变成了有如气体般无所不在。它充满了沙舟上的整个空间,将戈柔紧紧地包裹在其中。戈柔费力地扳着控制杆,沙舟像个醉汉在沙漠上摇摇摆摆地飘行。戈柔拼命摇着头,仿佛如此就能把睡意赶出大脑,并用她心爱的仙人掌上锐利的刺来刺醒自己。一点点鲜亮的体液渗出,戈柔不在意地将它舔去。她记得小时候,妈妈总是一面将她不慎划伤的手指放入口中轻舔,一面哼着催眠曲般的民谣。每当此时,戈柔便不觉得痛了,她只觉得一种柔软和温暖要将她的眼睑拉合。当民谣余音未散时,她不情愿地睁开眼,就会看到妈妈正将她负伤的手指从治愈机的光线上拉...
2000 第6期 - 人与自然夏枫历史是“时光老人”在过去年代的无数领域中间修筑起来的巨大的“经验之塔”。要爬上这座古老建筑结构的顶端以便一窥全貌确非易事。——亨德里克·威廉·房龙楼兰遐思人类的历史是一个解谜的过程。那些勾动我们探索欲望的谜团不仅来自未来,也取自过去。在历史留给我们的一系列谜团中,最引人遐想的是那些神秘消失的古代文明。我国西部的楼兰古国就是其中之一。远在海洋时代到来之前,东西方的文明就有了广泛的接触。一条横贯中亚,由西安直通罗马的陆路通道将东西方文明紧密联系在一起,这条伟大的通道就是举世闻名的丝绸之路。楼兰曾是丝绸之路上最负盛名的古城。然而,一千多年后的今天,在一般的地图上已经找不到这个地方了。滚滚黄沙吞噬了楼兰,它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沙漠——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一部分。...
2000 第5期 - 封面故事星矢西斜的太阳给天空抹上血红的色彩,血影映在地上,反射出赤色的光。远处有很多机甲战士,迈着诡异的步子走来走去,除了沉重的盔甲偶尔摩擦出“嚓嚓”声外,便是一片死寂。再远处是一个巨大的半球状的保护罩,与其说是罩,不如说是纱——梦一般轻盈的白纱。白纱上又泛着淡淡的黄光,衬出鸡蛋清一般的明滑。黄光再一层层向上脉动着,就像是微风拂过纱面。白纱下面罩着的就是玛雅圣殿,浑若一整块巨大的白玉雕凿而成,发出柔和的白光,似乎是神明对生命的召唤。凯恩心神俱醉,忍不住就要顶礼膜拜。他强自收敛情绪,然而纷繁的思绪还是把他带回到了两年以前……“孩子,你知道我们为何要选择生活在这样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里,而且不许任何人踏出北极圈半步吗?”发问的是凯恩的老师白眉。凯恩还不到3岁时就跟着白眉修行,十五年后终于从数千人中脱颖而出,成为了两名极地战士中的一员,另一位就是黛绮丝。今...
□ 狐狸莫德这是一颗来自宇宙深处的镍铁陨石。它独自穿越了坟场般死寂的空间,就象是散落在风中的蒲公英种子似的无依无靠。在这个危机四伏的旅程中,任何一个微不足道的理由都足够让它支离破碎。即使是这样,它还是按照既定的轨道跌跌撞撞的进入了联邦星系的最边缘。大部分人在星图上指不出巴塞洛缪系统的具体位置,你甚至不能在船务商人的发货清单上看到它。但这个由三颗行星组成的王国并不会因为联邦人民的遗忘而消失。陨石受到了强大的引力,直奔巴塞洛缪系统的主星科里昂。它在和大气的激烈磨擦过程中分裂成大小不同的三块黑色碎片。最大的那一块顺利的坠落在科里昂的地表上形成了一个大坑。这颗黑色陨石赋予了巴塞洛缪系统独立运动新的宗教意义,把这个运动推向了最高潮。这就是为什么现在我们在这里的原因。两周前克伦威尔号就已经抵达了巴塞罗缪系统的外围。这是一支由20艘飞船组成的舰队。我们乘坐的克伦威尔号是一艘纯粹的...
2000 第8期 - 校园科幻程婧波Side A我试着让这副人类的躯体走进那个叫做电梯的小金属盒子里去,这家伙走得可真够慢的!人类的确是个很难对付的物种。你知道,我们的位移方式是“波动”或者“微粒直进”,我们存在于电磁场中,和光一样的敏捷,但它们是生物蛋白实体,只能“走”、“跑”、“跳”、“爬”或者运用四肢干出点别的什么滑稽的动作来——听了接下来的这事儿您可得忍住笑——它们中的短跑冠军,意即全人类中速度最快的那位,居然才10.21米每秒!这是千真万确的,尽管这数字在我们的世界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当然这也正是麻烦所在。每当控制低等的物种时,我们总要尽力去适应它们——它们的躯干、思维、固有模式……这样一来人类的生理局限就成了最大的障碍。当我进入这个年轻人的大脑时,我觉得是在控制一个最低级的木偶——至少在我所控制过的猎户旋臂生物中,这是最迟钝的一个。我试着和它那些麻木的脑电波交谈,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