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她究竟该怎么办呢? 一记长叹之后,跟着又是一记长叹。 叹得身旁的人没好气的直翻着白眼儿,终于在又是一记长叹之后,朱瑞玉忍不住的开口道:“我说你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家干啥这样长吁短叹的啊?” “你不懂。”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靳双雪继续托着尖细的下颔,又是一记长叹。 “我怎不懂啊?你那朝思暮想的心上人来求你跟他结婚了,然后和小念亭儿一起合家团圆啊,这是好事儿,你干啥这样长吁短叹的,活像是遇着了啥不能解决的大事儿一样。” 朱瑞玉就是不懂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明明见不着人的时候,朝思暮想,可在见着了人之后,却又忙不迭的想逃。 八年前嫁不成,她使计怀了东方敬亭的孩子如愿生下,后来带孩子丫鬟避居杭州,他将他们安置在城里一处别院,这些事是为什么,难道不是为了伤心心上人别娶吗?...
阿娇庆幸徐仲谋有低血压的毛病,也因为这样子才让她免除了早上尴尬的场景。她带着鹰翼去报名他有兴趣的陶艺课,虽然她仍抱着怀疑的态度。鹰翼看起来早熟,动作间的优雅一点也不像喜欢玩泥巴,不过,在尊重他的前提之下,她带他报完名后,才回到公司。 叶似宣坐在她的办公室看报纸,一点也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阿娇还以为自己走错办公室。"你不回自己办公室,坐在我的位子偷懒给我看?" 叶似宣端起咖啡,走到沙发,一屁股坐在阿娇的对面,"我当然是有事要问你。昨天我才回办公窒,大伙一人一句的报告你跟一个男人私奔,还说那个男人帅得一塌胡涂,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阿娇瞪了叶似宣一眼,将手上提的纸袋放在桌上打开,拿出汉堡放进儿子的手里,一点也没有要理她的意思。叶似宣翻着纸袋,自己拿起一份薯条不客气的吃起来。...
“妈妈,你要努力得到爸爸的爱情哦,如果我能帮你要到就好了,可是这种东西由别人来要是不行的。”趁着唐彧前去找班导师谈话的空档,唐学谦坐在宿舍的床上对母亲交代着。 萧素素微红了小脸。近来困扰她的并不只是如何告诉唐彧她爱他,或者他肯不肯爱她的问题,而是……他们到底离婚了没有? 原本是唐彧的女友的人都不见了,但那能表示两人就此幸福和乐吗?也许他只是不再喜欢那些小姐,也不再喜欢她,全放弃了,以后再找喜欢的人来交往罢了。 “如果,妈妈得不到爸爸的爱情呢?”她心情低落的问。 “没关系,那你来爱我就行了,我会把我的爱情给你,你不用担心。” “谢谢你。”她笑,搂儿子入怀,感动着儿子的贴心、早熟,以及无时不刻以保护她为要务。她真是个太没用的母亲呀。...
事情比想像中顺利。聂玫琳一听到女儿怀孕,原本相当生气,但在知道靖远愿意提早结婚后,巳欣然同意小俩口近日内结婚。现在就等靖远来提亲择定日期。 而聂玫琳已经迫不及待带着女儿去买孕妇装。 “小青,看这件粉红色的好不好看?”聂玫琳开心的喊着聂青,想到女儿有了幸福的归宿,且自己即将升格为外婆,她就忍不住高兴。 聂青在另一头却看着婴儿衣服爱不释手;小衣服、小手套、脚套,都小得好可爱,她已经开始幻想她和靖远的孩子,长得会是什么模样。最好是像靖远,他长得比她好看多了,尤其是他那双多情温柔的眼…… “原来你在这里!”聂玫琳笑着走近聂青。“喜欢的话,我们待会一起打包回去。 靖远有没有说喜欢男孩或女孩。” “哼,我愿意为他生孩子就不错了,他哪敢要求啊。°聂青抿嘴笑道。...
三个月后 舒瑾妤走进办公室,拉开椅子,捧着浑圆的腹部小心地坐下。 她怀孕已经迈入第六个月了,三个月前她离开北部,来到新竹这个风城重新生活,目前担任这间公司的会计人员。 “瑾妤,早呀!” 她的同事们陆陆续续到达公司,一天忙碌的工作,即将展开。 “大家早!”兴达实业的总经理陆凯达步入办公室,亲切地喊道。 “总经理早!”大家一同站起来,齐声问好。 “大家请坐下。今天为大家介绍一位新朋友,他是我在国外留学时的同学,拥有财经、行销的双硕士,不但学识渊博,而且实务经验丰富,我特地请他到公司来帮忙一阵子。我相信公司有他这个生力军的加入,一定能够创造兴达的巅峰!” 舒瑾妤心想从国外留学回来?是财经、行销双硕士?这个人的背景和她认识的“那个人”可真像!...
隔日杜家餐椅两旁,袁铃与杜云港不断地以无线电互通讯息。 从坐上早餐桌后,丝丝就心不在焉地拿筷子把皮蛋豆腐搅成一团泥,忽而黛眉深锁满脸懊悔,忽而又眉开眼笑乐不可支,最后是满眼柔情娇羞无限,看得袁铃心中七上八下的,担心她是否被公司折磨得疯了。 袁铃先清清喉咙,再小心翼翼地呼唤,“丝丝……丝丝……" 见丝丝依然兀自傻笑着,她终于忍不住了,双手用力往桌上一拍,砰的一声桌上碗盘全跳了起来,正神游太虚不知魂归何处的丝丝也跟着跳了起来。 “怎么了?失火了吗?”看到好友跟儿子正似笑非笑的瞅着她,她不好意思地坐回去,“怎么不吃了?大家快吃啊!"她呐呐道。 袁铃用筷子指指皮蛋豆腐。“吃那一堆屎?” “啊!怎么会这样?浩浩,那是什么?”丝丝非常惊讶地问。 ‘不知道,好像是你的杰作。”杜云浩夹了块脆瓜到稀饭里搅拌着。 她先是愕然,继而惭愧,"啊,对不起,还、还有别的菜,你们……呢,将...
八年后 “靳念亭,你躲到哪儿去了,还不赶快给我死出来,你要是再不出来,等到被我找着了,你就皮痒了……” 宛若泼妇骂街似的,一名美妇双手擦着腰,站在花团锦簇的园子中间,扯开了嗓子威胁着。 “小姐,你别这么喊,你要找小少爷我去找他就是了。”心翠见状,赶忙劝道,只差没有急得伸手捂住靳双雪的嘴。 “怎么不能这么喊?”挑起了柳眉,靳双雪翻着白眼问道。 “你怎地忘了,前两天你也是这么喊的,结果让城东的郑少爷瞧见了,他就……” 心翠一时情急,完全忘了小姐曾经下令不准她再提起那个“烂男人”,直到瞧见了主子的白眼,她这才在心里暗叫了声糟,然后火速用双手捂住了自个儿的唇,不敢再多说一句。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她彻底的误触了禁地,只见靳双雪原本就不善的脸色更加的往下沉了几分。...
“小姐,小姐,你不要紧吧?” 坐在计程车上,江席雪落寞又悲伤的神情,再加上那一身的狼狈,引起了好心的司机先生频频的问侯。 “嗯!我没事。” “确定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或是……派出所?” 司机的疑问不无道理,江席雪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的狼狈——两脚赤裸着,全身上下又只有一件大号上衣,难怪司机会以为她遭到某种暴行。 她虚弱的笑了笑,“不用了,我真的没事,你明明知道我没钱,还让我上车,我已经很感激了。” “哎呀!”她诚挚的道谢引来司机一阵不好意思的笑声,“怎么这样说呢?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嘛!对不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来就是我们应该做的,对了!说真的,如果有困难,不要跟我客气喔!没有车费可以先欠着,可是,台中那里的人真的能帮你吗?”...
穆子青的生活里没有“法治”两字。但家惟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坏人。 他们在山洞里住了一个晚上,那晚,洞里的人们办了个大型的营火晚会。 穆子青开心的跟着他们笑闹,接受他们的戏弄,还应众人的要求当面深情的亲吻家惟。 轮到其他人表演时,他会坐在家维的身边,在她耳边低语着风花雪月,不时借机轻触她的秀发,对着她敏感的耳垂呵痒。 小孩子是崇拜穆子青的,尽管父母们已尽量在阻止了,但仍不时有小朋友跑过来想引起穆子青的注意。 而大人们好奇的心也不比小孩差,他们常常不经意的瞄向他们坐的方向,然后满意的转过头,露出会心一笑。 家惟度过了有生以来最愉快的一晚。 这里没有利益竞争、没有人心不一、没有虚伪的奉承、以及玩弄心机。...
“上官媚!” 如猛狮咆哮的吼叫传遍左邻右舍,内室的门被打开,杜鹰扬雷霆万钧的跨步走来,满脸杀气腾腾。 “上官小姐说她没空。”智者闪身挡在前头,面无表情的说。 沙发上传来慵懒的声音,指示着火惹欢。 “红茶请加蜂蜜,不要加糖,另外,请给我柠檬泡芙。”她正忙着喝红茶,没空去理会七窍生烟的杜鹰扬。 “滚过来。”怒吼声又起。 “休想。”她悠闲的啜一口红茶,不以为杵,没有动怒的迹象,红唇反倒还噙着娇媚慵懒的笑。 “为什么不告诉我,她也在‘绝世’内任职?”杜鹰扬瞪视着沙发上的女人,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她?哪个她?”上官媚流露出困惑的神情。 他盛怒的指向内室,千吻怯怯的探出脑袋瓜子,评估着该不该出来。...
荧幕上出现家惟的影像后,何怀青即抱着荧幕大哭起来。 别看这小家伙常一副好相处的模样,现在可谁都不敢领教。 可卿抱起孩子出去,走得老远了,还隐约可以听到何怀青刺耳的哭叫声。 吴桐抠抠被小鬼尖叫得有些耳鸣的双耳,忍不住后悔的叹了口气。 家惟是在傍晚出现在警局的,马上被隔离做私下调查。 新闻媒体对于家惟的出现皆以快报的方式播出。 吴桐切入了警局的系统,荧幕上出现家惟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隔离室里。 穆子青要吴桐单独放大家惟部分。 她的表情有些紧张、不安,没有安全感。 穆子青有股冲动想把她马上带回来,好好的揍她一顿。 一个钟头后,门开了,一位面貌有些阴沉的警方人员走进来。 他把桌子的灯对准了家惟的脸,刺眼得让她睁不开眼。...
玩火的下场是什麽? 是自焚。 缤纷体会到这真不是一个有趣的游戏,也不是一个好玩的实验,她全身痛得要死! 从来没有想到对她一向温柔宠溺的邦彦会对她做出那麽疯狂的事…… 想起一整夜的激烈欢爱,她就不禁脸红,整个人躲在被子里,说什麽也不出来。 细碎的吻自粉颈一路往下,缤纷吓得探出头来,娇斥著,「邦彦!别又来了。」 「总算起床了?」邦彦轻笑出声,眼神中布满了浓浓深情,精壮的胸膛曝露在空气中,一脸的精神奕奕,一点也看不出有任何疲累的迹象。 不公平,他明明才从香港忙完工作回来,昨天又做了那麽激烈的运动……为什麽他像个没事人似的,一脸的轻松愉快,不像她,全身骨头都快散了。 越想越觉得不公平,缤纷皱著小脸,瞪他。...
安宁儿克尽职责的在骑楼取缔路霸,突然,前面转角有人高喊抢劫,她二话不说就往事发地点快跑过去。 绕过转角不远的地方,一名妇人正趴倒在地上,前方的歹徒手里抓着妇人的皮包,准备坐进接应的同伙所驾驶的汽车逃逸。 「站住!别跑!」安宁儿立即出声阻止,同时脚步飞快往歹徒所在的位置移动。两名歹徒一见有人追来,随即发动车子呼啸而去。 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子,安宁儿没来得及喘一口气,旋即转身冲进路中央的车道,「停车!」摊开双臂拦阻迎面而来的敞篷式法拉利跑车。 就在安宁儿以身挡车的同时,一阵极其刺耳的煞车声紧接着响起。 不等跑车的驾驶下车开骂,安宁儿已自动自发绕到法拉利右侧拉开车门,「警察,麻烦追上前面那辆墨绿色的喜美。」前后不到三秒的时间,她已经收起证件并坐进驾驶右侧的座位。...
深秋,星期五,台北城的夜显得碧丽辉煌。 时针才指着十点钟,夜未深沉,许多渴望的心正在骚动,仿佛不到明日黎明无法平息。 雨丝斜斜地从天空落下,在天母一处高级住宅区中,一辆计程车在某大楼前停下,一位身形苗条的女子下了车,卷起一把淡蓝色的雨伞。 她脸上戴着墨镜,穿着保守,举止端庄,虽然有些想遮掩自己的模样,但在这红男绿女、纸醉金迷的城里,只能算是极平凡的一幅画面,未曾引起任何一个过路人的注意。 她付了车钱,拿出钥匙打开大门,从容的走进大楼里。 “叮!”电梯到达十三楼时响了一声,门开了,她走出四周镶着镜面的电梯,走进这层楼唯一的一道大门。 黑色的大门里,是一处装潢精致的住所,占地约七十坪,一切显得洁净而优雅,却闻不出什么人味,或许是因为这里的主人并不常在这儿,金钱能使得它保持最佳的状态,随时欢迎主人的归来。...
“听不懂。”小日、小月异口同声的说道。 展尘的脸黑了一半。 “总之,爸爸为了保护妈妈,才忍着不来台湾见小日、小月,现在乔亚力被抓到了,以后爸爸跟妈妈,还有小月、小日跟星星就能生活在一块了。”苏青玫开心的解释道。 小日、小月对看一眼。小日搔搔头,说道:“妈妈,我肚子饿了。” “肚子饿……”对于他们突然转移话题,花了两个小时详细细从头到尾解释的苏青玫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跟小月等妈妈出来,等好久喔。” 苏青玫脸红了,想起先前待在饭店房间里这么久,都是在跟展尘做一些小孩子不该懂的事。 出于内疚,她立刻站起来,“妈妈去叫客房服务,马上就可以吃了。”她拍了一下展尘的大腿,暗示他跟孩子们说点话,就立刻去打电话。...
“怎么会弄成这样?” “老爸,你是怎么欺负老妈的?竟然把老妈给弄晕了,真有你的。”细碎的童音低浅地响在主卧房里,言辞里有淡淡的嘲讽。 “我……哎──”佟兆頫成了众矢之的,支支吾吾地百口莫辩,只能以叹气结尾。 这一叹,叹得宫咏圣也想叹气了。“别叹气了,叹气也没用啊。” “对啊,你刚搬进来的时候,我看你们处得还不错啊。”宫咏诞咬着小朋友送给她的棒棒糖,口齿不清地说道。“虽然不至于‘和乐融融’,至少也‘相安无事’嘛!” “拜托──”宫咏圣无力地垂下肩,轻抚宫缡优汗湿的额头。“我们还是让妈休息吧,到书房去谈。” 于是父子三人转往书房,一进房里,面对两个孩子谴责的目光,佟兆頫好想哭喔! “坏就坏在你们开学了啊!我一个人闲着无聊嘛,自然就只能缠着她聊天啊,可是……哎,都怪我这张嘴……”他也没料到自己会这么笨拙,拙到把小优给气昏了。...
一觉醒来,昏暗的光线让夏浓以为还很早,可是身边空空的床位,让她直觉看向表—— 快十一点了!? 夏浓差点从床上跳起来,等她拉开窗帘,看见窗外光灿的阳光,她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睡的这么熟。 看看自己身上皱皱的睡袍,镜子里蓬乱的长发、迷蒙的脸庞……这个样子绝对不能见人。 她才想进浴室梳洗,眼角却瞄见熟悉的行李箱。 她的行李!? 夏浓打开来,看见自己的东西都完整地在里头,她松了口气,但她的行李怎么会在这里? 驭!一定是他。 挑了一套衣服,夏浓进浴室里梳洗,再换上衣服,然后悄悄打开休息室的门—— 「安迈克和山崎友司已经签约了,我想,山崎友司的目标是你;而拜你的浓浓之赐,安迈克现在也恨死你了。」神田晃司刚好在向藤原驭报告饭店之行的结果。...
“你现在还会心存质疑吗?”站在可以看着台北夜景的阳明山上,钟情腻在关毅笙的怀里悠然地问着。 “其实你一直明白我从未怀疑过你,只是……”关毅笙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只是一直对我抱着一份歉意?” “这也是原因之一,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心中时时被一股莫名的嫉妒刺激着!” “嫉妒谁啊?” “嫉妒那些因为我而不得不被你离弃的男人啊!” “原来你这么看好我,结果才出现一个莫名其妙的初恋情人,实在有负你的期许喔!” “一个就已经够令我胆战心惊了。”一想到下午那场颇暴力的会面,他仍心有余悸。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性格扭曲至此的女人,你还会痛吗?”他疼惜地轻轻抚摸钟情的脸颊。 “不会了。不过拜她所赐,我们才有机会享受时下年轻人的约会乐趣。”钟情转头看着放置在一旁的速食餐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