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荒谬了!她向法院申请对我的禁制令?」 隐忍了多时的郁气终于爆发出来! 「根据我们今天收到的最新消息,显然是这样的。」爱德冷静地戴上眼镜,把手中的文件再细读一遍。 章柏言简直不敢相信! 好,他知道一切都是他的错!他全心全意的承认这点,并且寻求一个道歉的途径。 要判他死刑,起码先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他只要求十分钟──不,五分钟就好,起码先让他把话说完,然后赵紫绶若还坚持将他撵出门──去他的,他还是不会放弃。 反正笑话是闹定了!自从查尔斯的新闻曝光之后,纽约每个跑刑案新闻的记者电话线几乎烧坏,每个人都在打电话给各大单位追踪案情。 章氏香料王国的执行长险些命丧弟弟的同性情人手中,这是何等重大的案件?再加上狄尼托之前挂的七条人命,纽约时报直接以「世纪刑案」来称之。现在就算再加上一条「秘密儿子曝光!前妻申请禁制令,禁止柏特.章靠近一百码以内」也不算什...
“老妈,我将饭菜封了保鲜膜放到冰箱里,你起床后再自己热一热。” “嗯……”趴在大床上正享受着睡眠的白素,懒洋洋的轻应一声。 “今天晚上我会晚一点回来,我们班的小米过生日,大家都会到她家里去为她庆生。” “嗯……”死小鬼怎么还不滚蛋?真是啰嗦耶。 “老妈,放在冰箱里的东西你起来一定要吃掉哦。”他不放心的再次叮嘱。 白素有些不耐烦的从被子里面伸出一条手臂,“快闪吧!” 无奈的摇摇头,白正宇撇撇可爱的小嘴,“那我去上学了。”说着,他轻轻的将母亲的房门掩上,背著书包走出了家门。 室内终于再次恢复了原有的安静,自从她不必再到饶氏去上班后,她就决定从此要做一个快快乐乐的米虫,反正儿子会赚钱养她,瞧她多幸福啊。...
衣香鬓影的高级别墅里;到处穿梭着名流绅士和华服贵妇,训练有术的服务生端高托盘为客人们服务,烘托出一片温馨的气氛。 为了庆祝合约成功签定,黄锦达在自家别墅里举办一个宴会,顺便庆祝他与老婆结婚二十五周年纪念日。 小型的宴会在客人纷纷赏脸到场下,一时小而精致的庭园花园中皆是上流人士。 宴会女主人黄夫人是名门之后,自从嫁给企业家黄锦达为妻后,家里大大小小的宴会皆由她包办,除了邀请绅士公子哥儿们,另外还会函请名嫒淑女来此聚一聚,单纯的社交活动却无心插柳柳成萌的造就了好几对企业联姻的幸福佳偶。 然而,今天主人家除了招待各方前来的宾客外,最主要是想看看那位令他们好奇的女孩。 “老公,你确定冠杰今天会带人过来吗?”一身高贵黑绸礼服的黄夫人,风华绝代的姿色完全看不出她到底有几岁。...
五年后 法国巴黎 迪亚洛抹抹脸上的汗水,深邃的眼眸里有着藏不住的疲惫。 他是世界众所瞩目的焦点,被捧得高高在上的天才型足球明星,财富、名利对他而言已不再是奢望,但他心灵上的空虚却不是那些外在的事物可以弥补的。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不是华厦名车,更不是唾手可得的美艳辣妹,他想要的只是一个可以陪他分享快乐与忧愁,可以在他身后默默支持他,为他守候一方静地的女人。而曾经他差点可以拥有,但一日之间,两人却异地相处,失去她的消息。 迪亚洛对自己站在街头发愣的情景全然的不自知,他只不过多想了“她”一点而已,心头的痛却益发的难受。 “迪,还在发呆啊?”夏罗打趣的拍拍好友的肩膀,以为是今天的训练过头了,以致迪亚洛才会傻傻的站在街头,而非早早的上了交通车纳凉。...
几盏照明灯都熄灭了,周遭伸手不见五指,没有一点光亮。 「好重……」千晶的头好重。 「好重……」她身上压着的对象也好重。 刚刚那一阵地震摇晃,她整个人以及周遭的一切物体,全都像是风扫落叶似地撞下地面。她还记得当她摔落时,北非人就从后扑叠上来,圈护住她的身体。 「喂喂!后头的,你还好吗?」 没吭声。 「喂喂!有没有人能回我一句话啊?」 沉静。 她此时身处于地底下的藏酒窖里。这儿除了她之外,应该还有两个北非人,以及偷渡他们进来酒窖的吉妮亚小姐啊! 「为什么大家都不说话呢?」她伸出手往后摸索着……「咬哟!好痛!」 手指给破碎的酒瓶割伤了。她把手指咬在唇齿之间想止血,不敢再乱动了。寂静里她只听到自己「怦怦」逐渐加快的心跳声……...
长长的红毯尾端连接着布置庄严却又浪漫的圣坛,光线从窗户穿进来,落在一对新人身上。 尽管新娘的性子依然急躁,新郎的动作依然笨拙而腼腆,坐在观礼席的邵余晞还是偷偷湿了眼眶。 光美平常做事情粗枝大叶,但是今天的她漂亮极了。 身为新娘夏光美最要好的死党,邵余晞心里为她感到开心。 订婚仪式简单而隆重,来观礼的都是亲近的亲戚跟朋友,真正的公开宴客一直要到下周才举行。所以订婚仪式才结束,众人在旁边的自助点心吧台用过点心,余晞就打算先行告辞。 「余晞,妳要走了?夏严军呢?他怎么没陪妳来?」夏光美拉住她的手,虽然穿着新娘服,动作依然很大。 邵余晞温柔一笑。「他本来要过来的,不过公司临时出了事,他现在可能正忙着。他说等喜宴时会包个大红包补偿妳。」...
隔天,她用尽了一切化妆来补救她的脸,但成效不彰。最后她放弃,带着一双红肿的眼上班。 亚力看出了她的不对劲,但她总有借口摆脱他的问题,所以一整天下来,他并没有问出什么。 她原本以为行云会到公司来找她,但一直到下班,他都还未出现,原本该松口气,但她却觉得若有所失—— 下班时,她如同行尸走肉的整理着自己的物品,只想回家,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我们要回家了。”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腹。现在只剩她跟“她”了——她一思及此,嘴角不由得扬起,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被行云给影响,满心以为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宝宝。 她出了电梯,在停车场与行云碰个正着。 “我正要上去找你。”他一脸无辜的站在她的面前,穿着一套淡褐色的休闲西服,好看得几乎令她想要忘记世俗的一切,不顾现实的投入他的怀抱。...
刚从商商毕业的若莹,因为坚持反对父母为她安排的婚姻,在与父母一场激烈的争执后,几乎是被赶出了孟家。 她拖着一个行李箱,背包里的存折记录着她多年来省下来的零用钱和红包,独自从嘉义来到台北,寻找不久前北上念大学的国中同学杜晓梅。 杜晓梅极欢迎有个南部同乡来陪伴她度过痛苦的适应期,于是,只要杜晓梅没有课,就会陪着若莹到处找工作,她可不希望若莹因为找不到工作而被迫回到嘉义,到时,她又会变成孤单单的一个人了。 不久,十八岁的若萤便在一家工厂找到了助理会计的工作,薪水虽不高,但若莹的个性单纯乖巧,除了衣、食、分担房租水电外,她几乎用不了几个钱。 上班两个月后,她开始利用晚上在YMCA上英文课,再过两个月,因为听说台北的治安不太好,她又增加了跆拳道课程。...
严虑一直睡到了丑时才醒来,这个时辰是一夜当中最深最静的时分,他却醒了,而且睁开眼便看到花迎春像只虾米蜷靠在他身边,睡得很沉,眼角还湿润着,头上甚至覆有一层灰灰的沙土没打理干净,连脸蛋都脏脏黑黑的。 他头一次看到花迎春这副狼狈模样,不过幸好除了那些用水擦擦便一干二净的污尘外,她没有受伤。 这代表火药爆炸前,他冲过来的速度够快了……严虑暗暗庆幸自己的轻功练得炉火纯青,才在紧要时刻派上用场。 不过……这是哪里?陌生的房间,不是严府,也不是花府。 他想起身,背上的伤却像火在焚烧,让他无法使力,要伸手去碰背,尾指却让人揪牢,他低头,看到她的手抡成小拳,将他的尾指握住。 他动动指,她下意识拳儿收握更紧,好似生怕掌心里的东西会滑出去。...
看著名片上印著的地址,再次与门牌上的地址对照了一下,涂夏美确定自己没找错地方,这里就是「广美经纪公司」。 手上这张名片是上个星期她打工,站在路边发广告传单时,一个男人硬塞给她的。对方像个疯子一样不断地缠著她,说她非常有当明星的资格,只要她愿意,他绝对可以让她成为一个超级新星,并且一夕成名。 他说得口沫横飞,她却觉得自己遇见了一个疯子,为了能在最短时间内摆脱对方,她收下他的名片,谎称愿意在打完工之後立刻去找他,对方才满意的离开。 之後,她当然是马上把这件事给忘掉,因为她对当模特儿或明星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现在已不是有没有兴趣的问题了,而是她需要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钱。 所以当她无意间从口袋里掏到这张名片,并想起自己曾被星探发掘过这件事,立刻循著地址找到这里。...
她被吃了! 子枫消化这个可怕的事实,看着躺在身边将她搂在怀里的男人,她不敢相信的小心掀起覆盖在两人身上的丝被,一看—— 她脸色发白的倒吸好几口凉气。 他们两个,全身光溜溜的抱在一起! 「噢……」子枫不禁呻吟,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啊?她明明誓死护卫她的贞操啊,怎么……一被他抱住,她就笨笨傻傻的,再一次被他吻得忘了今夕是何夕,然后就……随便他了。 她好可耻,竟然被他的男色引诱! 「醒了?」炽悠然转醒,温柔的吻了吻她的发际,再吻住她嘟起的小嘴。 「不要一大早就吃我豆腐!」子枫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压在身上的庞大身躯推离。 炽狐疑的挑眉。「妳还有力气?」昨天晚上她不是拚命讨饶?早知她还有力气推他,他哪可能放过她?...
绝对、绝对、绝对不能再让这样的蠢行继续发生了! 她忙碌地拨弄着干燥花材,努力忽视脸颊的红热。 只有家教不良的女孩才会因为一时寂寞而投入男人的怀抱。她?她上头可是顶着两代严训。 “啊!”动作太粗鲁,弄断了一截狗尾草。 她懊恼地停下工作,干脆进厨房去准备晚餐。 李恕仪,别忘了,全世界只有你最清楚和伍长峰纠缠不清的后果。几年前那段屈辱和痛苦,你还没尝够吗? 她要的是一份稳定、专一、平淡到近乎无聊的感情,而伍大少没有一点符合她的要求。 稳定?他就像一台横行霸道的压路机,唯一与“稳定”扯得上关系的,就是被他辗过去之后的路面。 专一?天知道他此刻和那位媺帷小姐在做什么。 平淡无聊?这跟坐在北极圈里大喊“天气好热”一样的可笑。...
易傲阳的母亲果然如他所说的不仅没有三头六臂,还很和蔼可亲,而且毫无疑问的充满了母爱,只不过他说错了一件事,那就是她一点也不喜欢她。 乍见出来迎接她的儿子身旁带了个艳丽的女人,而且那个女人的上衣皱着,有着一头被拨乱了的大波浪鬈发,和明显被吻得发肿的双唇,易母不禁皱起眉头。 没想到母亲会带着朋友来,易傲阳不禁愣了一下。 「妈,妳要到台湾来怎么不先说一声呢?这样我也可以到机场去接妳。」他对母亲说,随即问道:「妳怎么会突然想来呢,这两位是?」他看向站在她身旁很明显是对母女的两人。 「这位是林妈妈,还有她的女儿明丽,我之前在电话里跟你说过,记得吗?」易母提醒他。 易傲阳点头,但事实上他一点也不记得。 「妳们好,林妈妈、林小姐。」他向两人打招呼,然后微微侧身欲介绍他身边的涂秋枫。「妈,这位是——」...
笃定了自己要怎么做之后,邵余晞心理上就有某种安定感。她要离开他,用她的方式。而这最后的相处时间,也由她来决定相处的内容。 她开始做了很多不曾做过的事情,像是昨天晚上闹着他陪,不让他工作。今天她处理完公事,递出了辞呈,引来同事的讶异与揣测。她想她的上司恐怕还会找她去谈,只是这工作已经非辞不可了。 她要离开就要走得远,如果待在遇得到他的地方,那么她永远无法真正死心。再说,万一他身边有了其他人,她不觉得自己已经够坚强到可以承受这一切。 五点钟,她在同事的讶异眼神中准时下班。搭上公车来到他公司附近,她从来不曾上班时间来过他办公室找他。 夏严军对于自己的私生活是很低调的,所以他身边的人都不清楚他的感情生活究竟是缤纷多彩,还是一片空白。她从不曾在上班时间踏进这栋大楼,也是因为觉得会侵犯到他某种领域。...
涂家客厅的气氛有点儿失控又有点好笑,涂秋枫拿着爱心小手拍绕着客厅追打着儿子,而涂浩霁,涂浩霆等三个小鬼头则是靠坐在墙边,视而不见的讨论着他们最新收集到的甲虫王者卡,还因那对母子对话的声音愈来愈大,而不得不跟着提高他们的嗓音。 涂秋枫其实不是真的很气,只是有股闷气,不发泄出来会很痛苦而已。 对于儿子的倒戈、背叛,连一句话都没问就无条件的接受突然冒出来的生父这阵事,她有一肚子的气。 这个臭小子过去甚至于连问都没问过她,她当初怎会一个人生下他,一个人抚养他,而那个也该负点责任的父亲又在哪里?结果易傲阳一出现,他就这样无条件的接受了那个他一无所知的父亲,这让一路来辛苦苦养育他的自己不把他抓来打一顿,就是觉得不爽。 「你这个臭小子、不孝子,敌人来袭也不会通知你妈躲避,竟然还给我跑去玩游戏机。你给我站住听见没有?」她挥舞着手上的爱心小手拍,边追边骂道。...
一坐上靖远的宾士车,聂青立即开始发飙。 “你根本故意要昭告众人!明知我不想这么早曝光,这样一来,连我妈也会知道……” 突然一大束长茎白色玫瑰花递到她眼前。 “青,生日快乐。” “生日?”聂青疑惑的看着靖远一脸的笑意。“有没有搞错?现在是八月,我的生日是三月耶。” “没错,今天是你的生日。”他眨眨眼朝她神秘的一笑。“另一个生日。” “什么意思?”她今天突然听不懂他的国语!另一个生日?聂青一头雾水地瞪着手上美不胜收的纯白花束。 只见靖远打了方向灯,熟练地将车子驶进车阵中,对她的问题恍若未闻。 “靖远!”她音量提高。 “嘘……我喜欢这首歌。”他示意她静一下。 聂青仔细一听,是KENNYROGERS翻唱的“ISWEAR”。优美轻柔的旋律倾泄而出,它柔情万分的歌词令她不禁动容,她专注的聆听,双眼不禁闭上,沉醉其中。...
直到世界末日 这句广告台词就这样突然出现在脑海中。老天,风晔浑身不对劲的僵在那儿,这种情形可不常见,事实上,是他根本没见过。 谁想得到有一天他会陷入如此尴尬的情况? 不是每个像他一样的小孩都有机会站在一对互相凝望、含情脉脉的大人身旁,更别提那女主角还是他自个儿老妈了! 他真的觉得这两个“大人”很有可能就这样互相凝望对方直到世界末日。 最可悲的是,他发现自己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因为怕发出声音,打破了这个魔咒,心底有种直觉那是很不应该的事。所以他只能僵站在那儿,然后希望有人来救他。 “嘎——” 看来救他的不是人,是乌鸦! 那两位大人同时一震,风琴突兀地离开窗边,方自在握着琴把和琴弦的手却为之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