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张铭 王峰《卡豹出击》:感动,因为纯粹当卡豹在深山密林中一遍又一遍地来回奔波,当卡豹怀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向一条所谓的“英雄之路”迈进的时候,它知道,有一个人在不远处等待着它。他们相互信任、相依为命、不离不弃。甚至最后,它等着那个人带着生命之水来救它,它怀着“他一定会来”的信仰等待,一直等待,然后安详地死去。它和他,像亲人、像朋友、像恋人一般地爱着。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我把《卡豹出击》介绍给朋友,问他们有何感想。他们说:“感动。”我问为什么,他们回答:“因为纯粹。”我被这个答案震慑住了。我想起几年前写过的一篇文章,上面写道:如果纯粹,你便是朝圣者,如果不,那你仅仅是个勇士。我知道,《卡豹出击》传达给我们一种久违的纯粹的爱。这种爱,让卡豹看起来有朝圣者般的光彩。而我们,被这种爱感动了!因为缺失而稀有,因为稀有而感叹,因为感叹而感动。...
作者:吴晓波《激荡三十年》序当这个时代到来的时候,锐不可当。万物肆意生长,尘埃与曙光升腾,江河汇聚成川,无名山丘崛起为峰,天地一时,无比开阔。—2006年1月29日,中国春节。写于38000英尺高空,自华盛顿返回上海。说来新鲜,我苦于没有英雄可写,尽管当今之世,英雄是迭出不穷,年年有,月月有,报刊上连篇累牍,而后才又发现,他算不得真英雄。—拜伦:《唐璜》,第一章第一节一那个白天的下午。我与哈佛商学院和肯尼迪政府学院的一些教授、学生在景致优雅的查尔斯河畔有一场座谈,主题是中国公司的成长之路。由于来自不同的国家和学术背景,我们的讨论以中国公司为主题,却又不时地穿梭在美国、日本乃至欧洲和印度等不同的国家和制度空间里,在对比中互为参照,在论证中相与辩驳。而在这样的沟通中,我深感中国企业研究的薄弱,我们不但缺乏完整的案例库和可采信的数据系统,而且还没有形成一个系统化的历史沿革描述,关...
作者:林丹【由文】自序北京奥运会夺冠后的第二天,曾有出版社委托朋友找到我,问可否愿意将那些年的故事结集成书?我没有多想,就婉拒了。一来,对25岁的我来说,著书立传离我太遥远。再者,我的人生才刚驶上高速公路,怎么就要开始回忆了呢?从北京奥运会到今天,转眼又一个四年过去了。运动员这个职业,尤其是中国运动员,有时不得不用多少个四年,来衡量你职业生涯的长度。我们无奈着,却也更尊重它、珍惜它。从北京到伦敦,12304公里。当伦敦刚刚入夜的时候,北京的天空正要微亮。而对我来说,从北京到伦敦的距离,是整整四年。它漫长难耐,又让你觉得只争朝夕。三届奥运会,我用12年国手生涯证明,我依然是教练的首选,是可以让球迷放心的那个林丹。2008年之后,我始终对自己的职业生涯抱有更多的期待。我拿下看似不可能的“全满贯”,成为这个星球上拥有最多荣耀的羽毛球选手。我的人生也更宽阔了,生命中不再只有羽毛球,还...
作者:王朔上篇一“喂,两对都进房了。房间号927、1208,还有一只野的,进了1713。”“知道了。”我放下电话,马上穿上西服外套,提起书包,招呼正在看电视的方方,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我那辆花四千元买来的旧“白茹”车停在街角便道上。我们坐进车里,把汽车迅速地开上马路,直驶远处灯火辉煌的“燕都”大饭店。在饭店旁边的一条林荫道上,我招手停在一溜轿车的后边,下了车“乒乓”关好门,快步加入一群刚从一辆大旅行车下来的日本游客中间,走进“燕都”饭店富丽堂皇的大厅。彬彬有礼地站在总服务台里的卫宁不易察觉地给我们使个眼声:一切正常。我和方方走进盥洗室,打开皮包,拿出两套警服换上,走出盥洗室,沿安全楼梯爬上去。爬到第九层,我们都是气喘吁吁,待呼吸均匀了,我们走向服务台,坐着的服务员抬头诧异地看我们。“我们是公安局的,请开927房间。”...
作者:朱维坚第一章1很难说这个案子——或者说这起事件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只能从自己介入时讲起。那是一个春天的夜里,天是阴着的,没有月光和星光,夜风轻柔,夜色深沉而宁静,罪恶就发生在这个时节,这种情境中。那天夜里的一切我记得十分清楚:我和小赵本是为破一起系列拦路抢劫案蹲坑的,半夜时分,其他同志换班来了,我们就离开岗位回家休息,在一个小巷口,我们分了手,小赵顺大路向远处走去,我则走进了小巷。通过这个胡同,再拐个弯,就是局里了。我要回队里去睡,算起来,我已经有半个多月没回家睡了。忙只是一个原因,主要原因待后边有空再告诉大家。小巷很黑,很静。由于多年来的刑警生涯,我对自己的胆量一向是很自信的,我曾经自豪地对人说过,我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了。然而,当我面对着那个黑乎乎的小巷时,不知为什么,一种不祥的感觉在心中生起,接着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攫住了身心。我感到,这个小巷是...
作者:张贤亮序“在清水里泡三次,在血水里浴三次,在碱水里煮三次。”阿·托尔斯泰在《苦难的历程》第二部《一九一八年》的题记中,曾用这样的话,形象地说明旧知识分子思想改造的艰巨性。当然,他指的是从沙俄时代过来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然而,这话对于曾经生吞活剥地接受过封建文化和资产阶级文化的我和我的同辈人来说,应该承认也是有启迪的。于是,我萌生出一个念头:我要写一部书。这“一部书”将描写一个出身于资产阶级家庭,甚至曾经有过朦胧的资产阶级人道主义和民主主义思想的青年,经过“苦难的历程”,最终变成了一个马克思主义的信仰者。这“一部书”,总标题为《唯物论者的启示录》。确切地说,它不是“一部”,而是在这总标题下的九部“系列中篇”。现在呈献给读者的这部《绿化树》,就是其中的一部。...
作者:严歌苓【由文】内容简介陆焉识本是上海大户人家才子+公子型的少爷,聪慧而倜傥,会多国语言,也会讨女人喜欢。父亲去世后,年轻无嗣的继母冯仪芳为了巩固其在家族中的地位,软硬兼施地使他娶了自己的娘家侄女冯婉喻。没有爱情的陆焉识很快出国留学,在美国华盛顿毫无愧意地过了几年花花公子的自由生活。毕业回国后的陆焉识博士开始了风流得意的大学教授生活,也开始了在风情而精明的继母和温婉而坚韧的妻子夹缝间尴尬的家庭生活。五十年代,陆焉识因其出身、更因其不谙世事的张扬激越而成为反“革命”,在历次运动中,其迂腐可笑的书生气使他的刑期一次次延长,直至被判为无期。这位智商超群的留美博士由此揣着极高的学识在西北大荒草漠上改造了二十年。精神的匮乏、政治的严苛、犯人间的相互围猎与倾轧,终使他身上满布的旧时代文人华贵的自尊凋谢成一地碎片。枯寂中对繁华半生的反刍,使他确认了内心对婉喻的深爱。婉喻曾是...
作者:石钟山【由文,】幸福还有多远1李萍跟她的名字一样,在那个年代里普通而又平凡。李萍一晃悠就高中毕业了,她顶了父亲的班,进了长春卷烟厂。时间是20世纪70年代的中期。上个世纪70年代还是知青下乡的高峰,李萍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大哥几年前顶了母亲的班,在一家街道的副食品加工厂里上班,二哥和姐姐没有班可顶,只能上山下乡了。李萍是家里最小的一个孩子,长得比其他几个孩子都纤细,也漂亮一些,她的漂亮是上高中之后体现出来的,人很白,又瘦,就显得有些病态。父母从心里往外疼李萍,都认为李萍不是上山下乡的料,只能留在城里,于是李萍高中一毕业,五十刚出头的父亲,便忍痛从卷烟厂退休了,让李萍顶了自己的班。李萍在卷烟厂上班,第一年是徒工,工资每个月21元。这没有什么,当时的工资全国都一样。李萍的父亲工作几十年了,退休前的工资也就是四十出头一点。长春卷烟厂在当时是很著名的,著名的原因是它生产一...
作者:周梅森一不论过去还是现在,共和道都披着一层神秘的面纱。三十几座风格各异的欧式小洋楼历 经岁月风雨的侵蚀,至今仍静静地耸立在不足七百米的路道两旁,像一幅凝固了的异国风景 画。不知什么年代种下的法国梧桐早已根深叶茂,硕大的树冠几乎遮严了整个路面。绿阴下 的狭长街区永远那么幽静,一座座森严的院门在人们的印象中似乎永远关闭着,更增加了几 分令人敬畏的神秘。漫长的岁月,尤其是这二十五年的改革开放,早已改变了省城的一切, 共和道却风貌依旧,一副永恒不变的昔日模样。在玻璃幕墙和钢筋水泥构筑的一片片高楼大 厦面前,就像个锁进了岁月保险箱的雍容华贵的少妇,一直保持着自己独有的矜持和自信, 骄傲和尊严。共和道矜持的尊严源自权力。这里历来是高官云集之中枢所在,每座小楼曾经的和现在 的主人均非等闲之辈,都在一定的历史阶段,一定的程度上主宰或决定过这个泱泱大省的历 史。今天,这里仍在决定历史...
作者:彭建新【】第一章 1904年刘宗祥引子天刚麻麻亮,刘麻子就起来了。天热得很有些邪。汗出得不畅,糯米浆子样地糊在身上。“狗日的,人都成了鳝鱼!”刘麻子用手在颈窝里摸了一把,粘乎乎的。河边一阵风刮过来,有些水腥气,他吸了吸鼻子,朝堤上爬。土堤不高,就在刘麻子屋后坡。他几步上堤,扯下裤腰,挟出胩里汗津津的家伙,一股既馊又骚的气味弥漫开来。这味道让他兴奋又自豪……“这就是人味!老子还很有些人味!”刘麻子把屙每天早上的这泡尿,看成是一种享受。“咿?狗日的……”刘麻子用劲眨了眨眼。小河呢?这条昨日还在与堤争高的小河汉水到哪里去了呢?刘麻子用盘弄胯下之物的手重重地揉揉眼睛,结了壳的绿眼屎簌簌洒下。被沾在手上的腥骚味弄得清醒了的刘麻子木木地转身,发现昨日在他家房子北边流的汉水,现在已从他家南边匆匆地流!...
作者:迟子建《收获》2005年第06期清晨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我有九十岁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如今夏季的雨越来越稀疏,冬季的雪也逐年稀薄了。它们就像我身下的已被磨得脱了毛的狍皮褥子,那些浓密的绒毛都随风而逝了,留下的是岁月的累累瘢痕。坐在这样的褥子上,我就像守着一片碱场的猎手,可我等来的不是那些竖着美丽犄角的鹿,而是裹挟着沙尘的狂风。西班他们刚走,雨就来了。在这之前,连续半个多月,太阳每天早晨都是红着脸出来,晚上黄着脸落山,一整天身上一片云彩都不披。炽热的阳光把河水给舔瘦了,向阳山坡的草也被晒得弯了腰了。我不怕天旱,但我怕玛克辛姆的哭声。柳莎到了月圆的日子会哭泣,而玛克辛姆呢,他一看到大地旱得出现弯曲的裂缝,就会蒙面大哭。好像那裂缝是毒蛇,会要了他的命。可我不怕这样的裂缝,在我眼中它们就是大地的闪电。...
作者:雷黑子序男人,我知道你是善良的。我也知道你是丑恶的,你们良莠不齐。但无论你是善良的,还是丑恶的,你都是有罪的。男人,也许这会儿你正在办公室闲得无聊,侃大山侃得口干舌燥,看报纸也看完了夹缝广告,上网来偶然打开了我要给你讲的故事。也许你在网吧打游戏打得头晕眼花,聊天聊得聊无所聊,毫无目的地点开了我要给你讲的故事。也许你此刻正在飞机上,火车上,倍受着路途的奔波煎熬;也许你正在圆桌上和你的商业伙伴谈判,和对手勾心斗角,也许你正在别人的手下辛苦地打工,汗流浃背地思想着什么时候拿到微薄的薪水;也许你在教室里刚刚给学生们上完了一节课,在学生们面前逞完了威风;也许正在桑拿矿泉里与人鸳鸯戏水,在酒吧里寻觅一夜激情,在酒席后假醉泄欲,在歌舞厅与三陪逢场作戏……无论你是做什么做得无趣了,无意中看到了我要给你讲的故事,你都会发现,你确实是有罪的。...
作者:张玲一祸起萧墙罪犯当上了检察官1989年秋天的一个傍晚,一个青年人喝醉了酒,带着女人开着车在保定市里兜风。车到双盛街,戛然一声,正在走路的两个姑娘被撞倒一个,车子没有当下停住,开出一百多米之外才停下,司机从窗口探出身子回头往后看了看,那个被撞倒的姑娘还在滚动,另一个姑娘急得大哭大喊,一时不知所措。可是,那肇事者见状后居然逃之夭夭。据交通法律部门说,如果他立即把车倒回来,把受伤者送往医院,采取抢救措施,也算见死而救,这叫在事故面前有所作为。尽管他开车撞了人,这只能属于肇事,属于事故。可是他开车撞伤了人,见死不救,继而开车逃跑,这叫在事故面前无所作为,在法律上就要按故意杀人罪论处。姑娘的死,激起了群众义愤。死者家属也告到了法院,因为这起车祸情理分明,是非显见,公安部门很快就把罪犯捉拿归案,根据案情,罪犯判以重刑是理所当然的了。可是,事情远非那么简单。事发后,有人开...
作者:王安忆【由文】第一卷 造园1 桃林嘉靖三十八年,上海有好几处破土动工,造园子。本朝开始,此地就起了造园的风气。中了进士,出去做官,或者本来在外面做官,如今卸任回家,都要兴土木造园子。近二百年里,苏松一带,大大小小的园子,无以计数。自洪武三年,开科取士,士子如同久旱逢雨露。尤其江南地方,多有殷实富庶人家,却不大有来历,读了书无非用作愤世嫉俗,抑或吟风咏月,总之自家消遣。一旦洞开天地,前程在望,无不跃跃欲试。于是,学校林立,人才辈出,到此时,可说鼎盛。那些大小园子,就是证明。每到春暖,这边草长,那边莺飞,遍地都是花开,景象十分繁荣。此地临海,江水携泥沙冲击而下,逐成陆地平原,因此而称上海。南北东西河网密布,多少年多少代,总苦于淤塞,无数沟渠成了平地,舟船断路,又有无数平地犁成沟渠,人家淹涝。每逢潮汛,泥泽交织,再倒灌进海水,好比在盐卤中浆一遍。历朝历代,无不忙于...
作者:许春樵1城市的烦燥不安从早晨就开始了。琐碎的自行车铃声灌满了大街小巷,密集的汽车拥挤着爬行在举步维艰的道路上,尾部冒出了断断续续的黑烟,一些暗藏的烟囱以固定的姿势继续喷吐着由来已久的工业灰烬,烟囱下面是灰烬一样稠密的人群蠕动在稀薄的光线里,他们来去匆匆,去向不明。太阳早就升起来了,是个睛天,但天空灰蒙蒙的,感觉到四处弥漫着浑沌的阳光,抬起头却怎么也看不出阳光是从哪里铺到地面来的,这种别扭的感觉很像是一个穷人无缘无故地接受了一笔来路不明的捐款。于是我的目光开始关注路面上扬起的灰尘和匆匆经过的形形色色的鞋子,当人们走在路上时,鞋子里就装满了思想和动机。这个早晨,我的鼻子里充满了新鲜的脂粉的气息和鞋油的味道,我无法想像与我擦肩而过的人们怀揣着怎样的思想开始他们一天的生活,但我却不由自主地想到这些人当中有相当一部分是衣冠楚楚的强盗、骗子、小偷、妓女、越狱逃犯、杀手,...
作者:龙一1崔浩从东都洛阳又回到西京长安的那一天,是大唐朝中宗景龙四年五月初八日。与注重旅行的唐朝人相比,崔浩的行李显得过于简单了,他随身只带了一只小小的灰布包裹,里面是一双布袜、一只旧马球和一封推荐信。他从洛阳动身时放在里面的干粮早已在这两天的路途中吃光了。他身上最惹人注目的是时刻握在手中的一只马球杆。在常人看来,这并不是一支真正的马球杆。一支真正的马球杆,要用来自南海的紫檀木或红木雕刻而成,坚实匀称,富有弹性,长度大约五尺五六寸,用来击球的球杆头部与球杆呈T型,直径两寸五分,长一尺二寸。球杆的握手处要根据使用者手的大小,雕刻出五指握杆的凹槽。而崔浩的这支球杆却是用百年古藤条制成,上面满是结疤,头部比正常的马球杆略短一些,却粗大许多,那是藤条的根部自然生成的一块弯曲的结。球杆的握手用牛皮绳缠成,牛皮已经被汗水浸得发黑,很显然,使用这支球杆的人一定是赤手握杆,而没有如常人那样戴着昂贵的...
作者:颜栋正文引子弟弟,你见过剥了皮还会跑的黑山羊吗?我亲眼见到了!在一堵血红色的高墙前,一位身着鲜艳法衣的巫师拐着锅圈一样弯曲的腿在我身边不停地转悠着。他的左手只有三根手指,可当他用这只手在腰间那面人皮法鼓的皮面上敲击时,食指和无名根残指上磨得发亮的小骨头桩子就像锐利的指甲一般发狠,直敲得人皮鼓面“啪啪”作响,那声音就像利刃一样,一声一声地剜进了我的心里。我至今也无法准确地用语言描述出他当时那种亢奋而狰狞的样子……巫师麻利地活剥了一只黑色皮毛的山羊,虽然那只被剥了全皮的山羊裸露着肌肉,血管爆裂,却没有立即死亡,而是像被魔鬼撒旦附体一样,奋力挣脱开巫师的绳索,奔跑起来。黑山羊怪叫着冲到我跟前,用脑袋不断地撞击我。我无法理解为什么被上帝带走的灵魂竟然又能从容地回来,而且选择伤害我。...
作者:龙志毅变,还是不变——《政界》序言何士光文学作品诚然是这样,其打动人的地方,不仅在于人物和故事,在人物和故事的后面,就还隐藏着一种眼光。俄罗斯作家高尔基就曾这样说到过契河夫,说他的叙述就像秋天的阳光一样,宽阔,明亮,又淡淡的哀伤。这或许就是人格的力量?似乎就是这种心怀,才更加引人思量,使人向往。这里我们自然是要说,龙志毅同志的写作也是这样。当我们一次次地读到他的作品的时候,也能感到一种力量。如果可以这样说的话,这就是一种不变的力量,一种始终不渝的力量。我们的文学不是曾经热烈过,后来又变得有些寂寞?但龙志毅同志虽然是一名官员,这些年来,却一直在写出新的作品,文学在他这儿就不曾格外的热烈除了这种始终不渝的热忱之外,翻开这部新作《政界》,我们很快又还会感受到的,便是一种始终不渝的内心。这颗心有些焦虑不安,甚至还有些忿懑,但始终又这样的镇静,这样的睿智和挚诚。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