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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朽灵咒(gl)-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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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唐宋唇角微微勾起。
  不知过了多久,缓过神的女子,从身后拿下墨阳剑提在手中,抬眉对着还站在那儿的沈懿。
  “你怎么还在这里?”
  沈懿被她突如其来的话打断了心思,却又微微愣住,这话从何说起?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几个人见沈懿被女子提剑驱赶,纷纷闪身过去想抓住她,没想到还未近身,就被一股气力弹开。
  墨阳剑在女子手中缠着月光绕了一圈,横甩在侧,剑身映着月光发出嗡鸣,示意那几个人不要轻举妄动。
  沈懿完全懵了,别说记忆中的阮屏玉不会武功,就连……就连唐宋在他的了解中,也只是学习了一些简单的防身技能。怎么可能将他的人,这样轻易的弹开。还有这舞剑的架势,哪里是刚学的模样?
  本想上前一问究竟,可还没近身就因唐宋眉目一沉,被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同时凝视着他的眼睛,没有言语。
  沈懿用力挣脱了几下,发现他一点都使不出力气。
  这太不可思议了,唐宋怎么会这么厉害。
  难道是他错过了什么?
  不可能!
  他与阮屏玉早有婚约在身,他堂堂尚书的儿子,居然沦落至此,这一切都是拜安雅所赐!
  心中的不甘,促使沈懿红了眼,“我不管你是谁,在我眼里……你都是我的玉儿,是她!”他转头看向站在远处的身影,“是她的出现才扰乱了我们的生活,玉儿!你醒醒,她不是人,你看清楚些。”说出这番话的沈懿,就像垂死前的挣扎,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她本来……就不是人。”唐宋回的直接,目光落在最远处的身影上,“没有她,又怎会有我?”
  沈懿:“……”
  “你走罢,去过属于你的日子,莫要再活在过去之中。这个世间已经没有阮屏玉,她早已死于唐朝,也没有袁尚书的三公子,袁子书。”唐宋眉目间没有丝毫动容,回看沈懿,“而沈懿与唐宋之间,并无那一纸婚约,你还在执着什么?”
  沈懿听见这番话,神色讶异,“你……都记得?”
  面对沈懿包含着太多惊讶和不解之意的目光,唐宋浅浅的点了下头,沉声道:“包括阮屏玉当年,是怎么死的。”
  沈懿愣住,直直的看向唐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都知道?你都记得……”不知是受了太大刺激,还是多年的心结,这一刻终于解开了,“那你恨我吗?”
  “此乃命也,我不曾恨过任何人。”
  得到答案的沈懿仿若如梦初醒,看着唐宋清冷的双眸,是那么陌生,陌生到连恨和讨厌都不曾有。好像这个人,他从来都没走近过,哪怕那个时候安雅还没有出现。而现在……就像唐宋所说,这里根本就没有阮屏玉,也没有袁子书,更没有那一纸婚约。
  没有婚约!?
  沈懿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捶地痛苦道:“那这么多年来,我做了这么多事,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底是……为了什么?”
  “魔障在心,执念在心,至于……为什么?我们活着,不就是一直在寻找答案吗?”唐宋没有再去看他,而是扫了眼那些对自己畏惧的僵尸,“带他离开吧。”
  ……
  周围恢复了以往的平静,除了时而会响动的铃铛,丝丝入耳的响声将这寂静的夜,变的生动外,再无其他。
  远处站在竹林前静静立着的人影,哪怕看不见,也能感受到那人也在望向自己。唐宋的缓缓走了过去,抬手脱掉出门前临时披上的风衣,寒风吹过单薄的衬衫,她每走近一步,映在女子的眼里的影子,便清晰一分,心跳也快了一分。
  在安雅知道唐宋出现时,并没有仔细去听她与沈懿的对话,而是一直在做心理准备,直到一抹熟悉的清香站在跟前时,她都没准备好。只觉肩膀上便多了一件外衣,还未等她抬头开口,身体就被那股清香牢牢的锁在怀里。
  下一秒,便传来唐宋隐忍又激动的声音,“我终于等到你了……我终于……我终于等到你了……”唐宋的怀抱越来越紧,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下次,换你来寻我。
  她果然来了。
  随着唐宋的话,安雅眼圈染上了一抹红色,内心说不出的酸楚涌上,一滴泪落下,滴在了唐宋的白色条纹衬衫上。
  “……嗯。”
  是啊。
  曾经,彼此拥抱过。
  曾经,彼此拥有过。
  可无论她们之间,曾经经历过怎么样的故事,这一刻的拥抱都是无比珍贵的。
  安雅消瘦的身影,被唐宋紧紧的锁在怀里。
  月光西移,两个笔直的身影,不知道站在那儿抱了多久,忽略早已安静的铃铛,忘记了那早已装满金龟草的竹篮。
  这个拥抱,对于唐宋而言等了太久,又期盼了太久。
  就为那句——“待我可以下凡间,就去找你可好。”竟用了这么多个岁月。
  是命运作弄人?还是这理应是她该经历的一切。
  不被认可的存在。
  又怎配拥有期盼!
  漂浮在周围的魂体,看着主人被心爱之人抱着,都开心的不得了。有的甚至好奇想凑近了多看两眼,却被其他的魂体制止,示意他安静点。
  唐宋的手覆上安雅受伤的锁骨处,来回的摸了摸,那里已经恢复了,“这里还疼吗?”这是情绪稳定后的第一句话。
  安雅感觉怀抱松动了一些,才直起身,摇摇头,“已经不疼了。”
  唐宋细细的打量着安雅这张脸,特别是这双无焦点的眸子,手脱离锁骨,捧住了这张脸,大拇指轻轻的画着她的眉骨。
  “你早晓得我了?”
  安雅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微微出了口气,她喜欢唐宋身上的味道,喜欢她手心的温热,因为看不见,所以这一切的感官更加清晰。
  “我在忘忧林里……不仅看了你是谁,我是谁。”安雅轻轻慨叹一声,“我还看见了什么是时也命也,原来这句话一点都没有错,更明白什么是因果循环。”
  唐宋听着这些,微微将脸侧向一边,来掩饰自己眼底微闪的光亮,“那你可怪我?”
  安雅不答反问:“那你可怪我,让你等我……等了这么久?”虽然明白这种感觉,可除了无奈,她竟什么也说不出。
  唐宋听见这话,双眼紧闭,她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将目光落在安雅的脸上。
  “你救了我的命,我又怎会怪你?”唐宋清亮的眸色中带着似酸酸的、甜甜的、涩涩的回忆,也夹杂着几分迷茫,又十分清晰和坚定,“只是等人的滋味当真不好受,我不肯离开昆仑山,就想着哪一日,可以再遇见你,我想对你说一声谢谢。”
  “傻瓜,我不是让你去帮我看看这世间吗?”
  “因为我担心你。”唐宋说的认真,“我怕你会有事,便经常站在天池瀑布下,仰头看着那条通往天际的河流,盼来盼去,都看不到你,反而看到了英招。它还记得我,若不是它时而陪我嬉闹,我之后的日子当真难过。”
  “为何?”安雅说完,又想起了什么,了然的点了点头,“若无心,时间不过是弹指一挥,你既已有心,自然觉得时间漫长无比。”
  唐宋看着她,唇角微勾却没有言语。
  安雅垂下眉来,“不过你也真是傻,等不到大可一走了之……”
  “走?”唐宋浅笑一声,笑的极是好看,“这天大地大的,你要我走去哪里?何况习惯这种东西,当真可怕,也害人不浅。我等你已经成为了习惯,若不是……后面发生的事,我都不知……还要在天池那儿望多久。”
  安雅听到这里,目光微怔,好像之前一直想不明白的事,突然想明白了一样。
  “你笑什么?”唐宋一双宛若墨玉的眸子,盯着安雅,轻声问。
  安雅心里打鼓,赶忙狡辩:“我哪里有笑。”
  “没有?”唐宋双眼微眯,“你这双眼睛,就算蒙着块儿黑布,它们还是出卖了你。”
  这些对话好熟悉,就像刚认识彼此时一样。
  这下安雅真的笑了,抬手覆上近在咫尺的脸颊,“何时学的这般无赖了,也不怕被人看去,哪里还像……”稍稍顿了下,“法医姐姐的模样?”
  唐宋倒不以为然的环顾四周,唇角微微抿起,轻声提醒道:“这周围又不仅仅只有我们……”
  安雅听见这话才恍惚,立即后退两步抬手将魂体全部收回。
  每一张飘进符纸内的魂体,都极为开心,因为它们第一次看见安雅害羞了。
  安雅心跳骤然快了几分,不过她抿唇强行忍住,羞涩之意没有在脸上露出来分毫。
  只是她内心暗笑都被唐宋察觉,何况是这般。
  不过唐宋并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她们彼此虽然很熟悉,但又十分陌生。
  熟悉,是因为她们早在几千年就认识了。
  陌生,是经历了这么多,此刻却要学着适应最初的彼此。
  她是雅夙,也是安雅。
  她是那颗仙草,也是琴渊、阮屏玉和唐宋。
  当这些身份重叠在一起时,当那些快乐的,不快乐的,痛失的记忆毫无征兆的参杂在一起时,心情是无比复杂的,更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的清楚。
  所以唐宋知道安雅的心情,安雅也明白唐宋的心情,她们都在学着接受,适应这些复杂的心情。
  她们经历了这么多,等了彼此那么多岁月,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从陌生再到熟悉。
  或许这就是根深蒂固的默契,哪怕两个人一言不发,却好像了然了对方的想法。
  唐宋想着玄洛的交代,从身上拿出那条红线放在安雅的手中,“玄洛让我交给你这个,恐怕她暂时没办法醒了。”
  安雅握着手中的红线,眉心一紧,“她怎么样了……”
  “身体已无大概,不过根除毒蛊,恐怕要需要些时间。”唐宋看着那篮金龟草,“这些是……”
  安雅摇头示意没事,并且将最近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她,唯独避开了关于自身诅咒的事。
  “你的身体没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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