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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银锁金铃记gl-第4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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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铃沉吟道:“若是师父……若是师父在此,他会如何?”
    银锁嗤笑道:“若非有小佟去京口调查,也不会让我们发现金大帅的计划。他来我自然不会来,我不来他怎么会知道?现下是你来选。”
    金铃淡然道:“机会千载难逢,自然是杀之而后快。”
    银锁期待地问道:“我能不能拿个弯刀?”
    “不行。”
    银锁撅起嘴来,金铃却低头吻住她。银锁给她吻得不辨东南西北,连使小性子也忘了。被她放开许久,才记得骂一句“少主欺负人”。
    建业内外满目疮痍,能玩的地方已大不如前,就连旧日王府前的那条河里也才清完尸体,两人白日给派去摸清北部防务,辅以萧荀不知从哪里偷来的轮值表,整个城防都渐渐清晰起来。唯有一件事仍旧朦朦胧胧,那就是参与此事的人到底有多少,两人自始至终没有摸清。金铃早早给陈七寸盯上,自是不好表现得太热切,且她这人平日里对什么东西都不大动心,忽然间打听起别人的事,怎么看都不属于正常行列。
    银锁则是个胡人,谁都对她有戒心,更是打听不出什么来。仅有的消息都从萧荀处来,萧荀自己则神龙见首不见尾,看起来忙碌得很。银锁曾猜测过萧荀动作这么大,会否早已引起莲花渡的注意,会不会他们之间早有什么交易,是以莲花渡众人对萧荀借他们手除掉王伟之后引兵攻打建业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然,”金铃依旧神色淡漠,“打仗之时城门封闭。逃到哪里去?”
    “哦,那就是仍不知道。”
    “我说不清,师父知道柳敬礼之事,或许金大帅早早就已告诉了他,他明知此事还要来……”
    银锁恍然大悟,“他明知此事还要来,便是没打算逃。你想啊,他腿脚不便,打起仗来刀剑无眼,人人都想着自己逃命,谁有空管他?我昨日说错了,他来不来都已知晓此事……大师伯铁了心要杀王伟……你知道柳敬礼的事为何不告诉我?”
    金铃摇摇头:“来时没见到,我就忘了。”
    银锁笑着拍她的肩膀,温声道:“少主这下再无顾虑了吧?行主连命都能不要,此事值得搏命。”
    金铃却皱起眉头,道:“出发之时,师父唯一的交代,便是一个‘走’字。”
    两人一时都陷入了沉默。向碎玉自己搏命,却叫金铃留手,自然是将她的命看得比自己重一些。向碎玉待她比待谁都好,只怕爹娘在世也比不上,她却总是想着有朝一日和向碎玉交手时要怎么打败他。
    银锁搂住她的腰,道:“少主不要担心了,不论发生什么事,我定当带你出去。”
    金铃知她本事,正要点头说谢,忽地警觉起来:“你也不能有事。”
    银锁嗤笑道:“我怎么会有事?”
    金铃道:“江陵城外你伤了腿,你当我已经忘了吗?”
    银锁勾勾手要她低下头,金铃依言过去,给她勾住了脖子吻了一通,银锁松开她细细喘息,仍要笑道:“我还给自己留了六十年,来消受美人恩呢。”
    金铃听了倒没甚特别的表情,拿过一卷书看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不知从身上哪里摸出一块糖来,若无其事地塞进银锁嘴里。
    佟乐欢时不时来通一回消息,京口异动不止,却仍无往建业靠拢的打算,即便是两人已收到了动手的信号,京口柳敬礼也没半点要拔营的动静。事既已成定局,两人没事时就窝在这处小宅子中练武拆招。许笑寒和陈七寸有时过来看看,但见两人武功如出一辙,先前期待着能从武功里判断出银锁来历的愿望落了空,都有些怫然之色。
    陈七寸犹不死心,在旁看着,慢慢问道:“老许,你认得这小胡儿?”
    许笑寒道:“认识,从前金铃来找我问越狱之事,正是派她来的。”
    “那时她功夫如何?”
    许笑寒沉吟道:“还行。”
    两人正酣斗之际,听旁人这么说,相互使了个眼色。那时的事情都是安萨凡从中穿针引线,安萨凡的武功,除开刀法,简直不值一提,可银锁没练过圣教中人人都练的那“圣火令”内功,若是许笑寒要过来和她交手,说不定会给他看出破绽来。
    陈七寸稍稍提高了些声音,问道:“金铃,你这小侍女天资非凡啊。”
    金铃只得收了剑,朝陈七寸拱手道:“是很不错。”
    他走过去,拍着银锁的肩膀,道:“你只练了两三年就有这样的境界,可将世上所有的凡人都比了下去。”

  ☆、第477章 皮里阳秋二十一

银锁低头不语,肩膀使力在和陈七寸的力量抗衡,忽地心有所感,只觉陈七寸手劲有些微撤力。这把戏她见得很多,江湖上有些倚老卖老的老头子,见了年轻俊彦便要削人家锐气,方才一掌拍在肩膀上若是不防,只好给人家下跪。但年轻人心高气傲,喜欢硬扛着,老头子只要忽地撤劲,年轻人往往自己便要仰天摔一跤,到时可大大地丢了面子。她的灵觉已感应到陈七寸撤力,亦能毫不费力地抓到他撤力的点,但正如陈七寸所说,“摩勒”这小胡儿随金铃练武不过三年,要是不让陈七寸得逞,就显得太假了些。
    她也只得作戏做足,佯装不知其中的弯弯绕绕,待到陈七寸力道一撤,她向后一个踉跄。金铃在此时忽然伸手,在她腰间一按一收,揽着她的腰将她放下来。
    金铃低声道:“她进步神速,与我当年几乎旗鼓相当,师父很是重视她。”
    陈七寸叹道:“碎玉好运气!竟然连续捡了两个好徒弟,我怎么就一个都碰不见?”
    许笑寒笑道:“胡说!我就见着一个,你不会教罢了!”
    陈七寸见着台阶就走,顺着许笑寒的话道:“哪个?你喜欢,你拿去教。”
    “就是那个姓林的小子,林晓林宵青!”
    陈七寸摸摸鼻子,“是吗?”
    许笑寒笑道:“自然是了,我瞧他也和你一样,不爱用铁扁担。幸而你们这次出来不带扁担。”
    “哦……”陈七寸连连摆手,“没发现,没发现。送你了,放我这没的埋没了个人才!”
    许笑寒眼光毒过陈七寸,早已看出金铃的武功与向碎玉已是不太一样了,待到陈七寸出去之后,拉着金铃低声问道:“你这番有什么奇遇?怎地你的武功,和你师父,差了这么多?”
    金铃愣了一下,道:“我若是赶上了师父,不才是奇闻吗?”
    许笑寒道:“莫要装傻,我瞧得出来,你有许多招式,本不是碎玉所传。甚至不像是中原武功。”
    金铃据实以告:“去了西域一趟,学了些别人的武功,师父并未禁止。”
    “话是这样说……只是一个人的武功若是太过杂驳,难免不够精纯,平日里与寻常人过招则不显,若是生死之际,可当心会吃亏。”
    神仙谷中不传剑法,所有招式都是谷中弟子每日穿刺千片树叶所悟,是以对许笑寒的担忧早有定论。只是此定论超出大家的认知,不是谁都能接受得了,即便是许笑寒这样的行家,亦是觉得能如此挥洒自如,需得建立在精熟各派招式、圆融贯通的基础上,神仙谷则反其道而行,溯扑击之术本源,威力初时不显,越到后来,才越能显出这种方法的好来。
    金铃微微一笑,道:“师父有师父的考量,许前辈费心了。”
    许笑寒不意碰了个软钉子,是以又道:“可这女娃和你的武功看起来是同源而出,倒不像是你师父在教她。”
    金铃道:“师父没空,她随我学,自然像我的。我教得如何,许前辈要替我试试么?”
    许笑寒摆摆手,道:“瞧着不错,不试了。”
    别派中事贸然过问乃是大忌,他不过仗着自己是向碎玉多年好友才敢多问一二,金铃脸色不佳,他自然识得眼色,不敢多惹这冷冰冰的女娃娃。
    “猎场已围起来了,你们别跑出去,静待号角,挽弓射狼。”他说完便退了出去。
    明日寅时正,王伟往东府城检查防务,随从只六十六人,乃是天赐良机。莲花渡高手尽出,务求杀其于月下。
    侯景占领建业以来,他手下如狼似虎的羯族大将不断往四方扩张,建业在他所辖地区正中,远离各大战区,正所谓山火过处无火,建业城防空虚自然是不假。可建业管控甚严,辖内居民战后思安,这几年里王伟在建业城附近四处巡查,从未遇到有人生事,渐渐便觉出入带着这么多人十分不便,只是侯景坚持,才每次都带着随从亲信出来。
    陈七寸与许笑寒在建业活动以来,靠着萧荀在其中的关系,终于将那些随从的武功师承也一一调查清楚。
    伏击之地,定在原先德宝云宅外,坊城内外只有一墙之隔,周围地形错综复杂,又有运河之险可依,乃是一块不可多得的生地。
    寅时天光将出,整座城尚在宵禁之中,长街上空无一人,偶有老鼠惴惴跑过。可若是细细聆听,便能从风中辨别出一些细微的呼吸声。
    这些几不可闻的呼吸声立刻被整肃的马蹄踏地之声淹没,河上新建的木桥在马蹄的□□下吱吱作响,见者无不担心木桥会忽然倾圮。
    不祥的预感忽地应验了。只听桥下忽地爆出一连串的喀喇声,竟然真的整个塌落下去。踩在桥上的马匹徒劳地后退,却仍没挡住下落的颓势,与木桥桥身一道落入水中。
    暮春时节已算是到了江南孩童下水戏水的季节了,只是这些人大多来自北方,不谙水性者多,加之身穿铠甲,十分笨重,落水之后,浮起者不过十之五六。落水者正待呼救,有一人忽地沉底,像是下面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将人拽了下去,旁人见之不妙,奋力往岸边划去,可惜水下水鬼不饶人,竟是打算一个也不放过,不多时,尚且浮着的人纷纷都被拖入水中。
    后面的骚乱引起了前面人的警觉,就在这时,一阵低低的号角划过寂静的街巷。
    住水边之人倒是常听这种声音,码头里每日要响上几百次,每响一次,就有一艘船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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