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金铃记gl-第4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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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缓缓启动前进,在暗夜里有如魅影。
宇文亲自给金铃赶车,金铃确认两旁无人,靠在车边上,低声问道:“你不是……讨厌我吗?”
两人只隔着一层木板,这话自然原原本本落进了宇文耳中。宇文一怔,亦低声答道:“我纵然讨厌你,但也只有你知道小龙王的下落。你要是死了,你要是死了……小龙王不知该有多伤心。”
金铃心中黯然,低声道:“是啊……她……她……唉。”
“你到底……到底对她,有没有一点点感情?”
金铃抿着嘴唇,道:“待我好的人,我都记在心里。”
“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了?”
“你进了乌山这么久,该当知道乌山行主传下的内功,修炼起来会让人无欲无求。我念着她在何处,我也只能做这么多。”
宇文顿了一顿,咬牙道:“那你对影月右使,也是无欲无求吗?!”
金铃心中一震,淡淡的痛楚随着血脉搏动刮着四肢百骸,她低声问道:“你如何得知影月右使的事情,你又如何得知我对她到底是不是无欲无求?”
首度被人质疑和银锁的关系,她的匕首已经捏在手上,若是能确定宇文知晓此事,她就算拼着银锁伤心,也要杀了宇文灭口。
宇文自然是在建业时回回见着金铃去找银锁,大家都说这两人关系非比寻常,从不见影月右使对人如此上心,亦从未听说乌山少主还往别人家跑过,耳濡目染之下,“乌山少主对影月右使青眼有加”这个想法自然是根深蒂固刻在他脑中。刚才与金铃的一番交锋,让他意识到金铃对小龙王,也许并非是小龙王对她那般深情,是以一时冲动,脱口而出。
他自知失言,只得道:“我只想亲眼看看你是不是能对她好一些。她对你尽心尽力,也总该值得你提携她一把。”
金铃暗暗叹气,想起洛涧桥头的暗杀者,心道到头来还是我多受她提携保护,便道:“龙若她……她对我有多少恩情,我自当有多少回报,不需你费心。”
宇文恨道:“你莫说这等还来还去的话,你难道不知道她是……她非是奴仆喜欢主人一样的喜欢你?你当真能还她吗?”
“她对我是哪一种喜欢,你为何又知道?你以为的,是她亲口所说吗?”
“我又不是瞎子,我自己不会看吗?她失魂落魄,茶饭不思,成日像是一缕幽魂,又全拴在你身上,梦话里都在叫你不要走……”
金铃叹气道:“她和我说过了。我不明白,在你心中,我又该当如何对她,才算是‘还得起’?”
宇文又是一愣,良久不语,最终嗫嚅道:“我……我也不知道。”
“你是为了对我说这些,才亲自求了这件差事吗?”
宇文自然不能说是云寒越级下的指示,要他去掩护不死金身撤退,只得拉了阿七下水:“阿七替我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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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是非黑白二十
“你们两个,真是龙若的好兄弟。”
宇文怒道:“你若是不需要她;就把她还给我们。”
金铃微微摇头;道:“她若是愿意,自会与你们相见;她是她;就算她为我茶饭不思,我也无法左右她的想法。”
“你……”
“我要睡了;多谢你来支援。”她悄悄把匕首收进袖子里;阿七和宇文这两个人;一厢情愿地认定她对小龙王不起;她也只好请小龙王亲自来处理此事。
“这……”
“失陪。”
寿春几乎挨着乌山;车行不到三日,就回到了乌山地界。傍晚,金铃终于回到了乌山。生死之间走了一遭,金铃再看到乌堡在夕阳中的巍巍剪影,不由得生出阔别已久的感觉。
向碎玉在出山的山口处等着,王操琴站在他身后,朝着她挥了挥手。
宇文道:“少主,行主来接我们了。”
金铃自然看见了向碎玉,对着他微微拱手,向碎玉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马车驶到向碎玉面前,金铃正要下车,向碎玉抬手道:“别乱动,回山我给你看看。”
“是。”
“金大帅,金大帅。”
萧荀笑道:“向师父,有何见教?”
“不敢当,大帅可受伤了?”
“小伤,不碍事,好得差不多了。有劳向师父挂心。”
“那位李少侠呢?”
李见亦笑道:“劳向师父操心,我没事,还是小……小少主最严重。”
向碎玉由王操琴推着,跟在车队旁边,边走边道:“这次的事情我大概打听了一下。请两位好好休息,等明日有空,容我问清原委,再想方设法从中调停此事。”
萧荀喜道:“有劳向师父了!他们真是有些过分,我……”
“大帅不忙,今夜还是好生休息吧。我明日再仔仔细细问你们,大帅若答得前后矛盾,不免与你身份不符。”
萧荀一怔,俄而才明白向碎玉是有意放水,是给他和金铃串口供的机会,心中大呼:这是哪门子的铁面无私?小妹妹,你师父心中向着你,只怕真是你的错,他也能为了你颠倒黑白。
金铃却躺在车里,脑中净是银锁远去的背影。
回到乌堡,金铃直接被送回了自己屋里,两个侍女见她是被人抬回来的,一不小心就哭得眼泪汪汪,其中犹以寒儿为严重,拉着金铃的衣角抽抽噎噎地停不下来,最后叫莲儿一把拉了出去。向碎玉在外间没走,等寒儿莲儿替金铃擦身之后,由莲儿推进来,道:“手伸出来。”
金铃伸出手来,向碎玉搭在她手腕上摸了一会儿,道:“怎么弄成这样了?”
“逃跑的时候中了陷阱。”
“有意思,金大帅说你伤了腰,什么陷阱能伤了腰?”
金铃道:“我一路都是偷杀统帅,大约给人摸着了门道,因此专门找了死士假扮统帅。我被死士拦腰抱住,周围的人一窝蜂赶上来。我躲闪不及就受伤了,做了一路拖累。”
向碎玉点了点头,示意她露出伤口看看。
莲儿帮金铃卷起衣摆,露出红肿狰狞的伤口,痂口反复撕裂又凝结,像是一颗枣核嵌在她腰间白皙的皮肤上,表面凹凸不平,有的地方污血聚集而鼓出来,有的地方却像是刮掉了肉而只盖了一层薄薄的痂皮上去,向碎玉伸手在那伤口上来回地轻按,面色凝重地盯了一会儿。
金铃忍不住问道:“师父为何这等表情?我觉得也并不是很严重……”
向碎玉道:“痒吗?”
金铃点头道:“痒,每天都想抓。”
“好自然是能好,怎么都能好……寒儿,你去看看操琴来了没。”
寒儿不明就里,跑到屋外去,不一会儿回来报告:“来了,正往这边走。行主……”
“叫他快些过来,你去烧水,莲儿去拿我的药箱。”
寒儿莲儿退下了,金铃奇道:“师父,还要做什么?时间这么晚了,您不回去休息吗?”
向碎玉道:“听说你从陆亢龙那弄了一件很值钱的宝物。”
金铃更加摸不着头脑,“二师叔没给过我什么值钱的宝物。”
“夜明珠。”
金铃恍然大悟,从袖中拿出匕首,拨开匕首后面的盖子,露出里面的夜明珠,给了向碎玉。
向碎玉接过之后,细细端详,道:“单只这一颗夜明珠,许多人就一辈子也买不起,这个老滑头……”
他摸着匕首柄处的名字,微有奇怪:“银锁?原来是银锁给你的,她对你倒是挺够意思。”
金铃又警觉起来,道:“我扣下她的圣火令,她派人用这个换回去了。”
向碎玉微微一笑:“那倒是你在欺负她了。”
“……算是吧。”
向碎玉用那夜明珠凑近金铃腰畔伤口,道:“留了疤只怕很难再好,只是你路上乱动,又没个大夫在旁边看着,筋肉难免自己长得乱七八糟,日后武功也多少会受点影响。”
“师父有法治吗?”
向碎玉点点头,道:“只是要你多受点苦……操琴。”
王操琴推门进来,对着向碎玉微微躬身,手中的东西递给了他,“行主,我来了。”
向碎玉接过那坛子,打开盖子,又递给金铃,道:“喝下去。”
金铃不疑有他,接过坛子,一闻,一股清苦的气息泛将上来,果真是“多受点苦”,她仰头喝下药,抹掉唇边的药汁,问道:“师父,这是什么药?”
寒儿莲儿也都进来了,道:“行主,都准备妥当了。”
向碎玉点点头,对金铃道:“*药。”
金铃微微奇怪,眼皮子却渐渐沉重起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呵欠打到一半,缓缓闭上了眼睛。
向碎玉随手将匕首插在床旁,吩咐道:“你们两个,把她往这边抬一点,小心些。操琴,把我的工具摆开。”
王操琴从怀中摸出一个绸布包,布包打开是一卷兽皮,放下来却有金铁之声,摊开来摆在桌上,向碎玉从中挑出两根细细的钩子,放在火上烧了一烧。
金铃醒来之时又觉得腰间奇痛,伸手去抓,却发现手被人绑在了床头,她自己也被固定在床上,枕头旁边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别抓,有事叫莲儿”,是向碎玉的笔迹。
金铃唤来莲儿,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莲儿道:“少主,快中午了。”
金铃叹了口气,问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莲儿道:“昨天行主把少主的伤口重新切开接好肌理,现在已经缝上了。别的伤口也上过药了,行主等会儿送饭过来。”
“你还有话要说?”
莲儿吞吞吐吐,磨磨蹭蹭道:“我还不知行主的针线功夫这么高明。”
金铃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