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金铃记gl-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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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唇轻启,一字一字说得极慢。
“大·师·姐·对·不·起。”
金铃睁开眼睛,皱眉道:“何以要说对不起?”
银锁嘻嘻一笑,道:“我害你一路风尘困顿,又因为一己之私,将你骗下地宫,现如今又害你担惊受怕,心里过意不去。”
金铃低头道:“这都是我自己愿意来的……我若有事,也不过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哪可算在你头上呢?”
“大师姐……”
金铃应了一声,抬起头来,看她有何事呼唤。
不料银锁只是笑着摇摇头,道:“大师姐继续运功一周天,我给你护法。”
金铃再醒来时,却看不到银锁了。她先是一惊,怕她只是托辞,自己却又去独自去冒险,后又觉得大腿上沉重,低头一看,是银锁靠在她腿上,似是睡着了。
金铃晃醒她,道:“银锁?我有几处不甚明了……银锁?”
银锁在她的呼唤中慢慢睁开眼睛,怔怔望着她,好像完全没明白她在说什么。
“银锁?”
银锁晃晃头,道:“……大师姐请讲。”
金铃却没说话,伸手从银锁腰间抽出匕首,拨开夜明珠,低头凑近银锁面前,仔细打量她。
银锁偏开头去,“大师姐……做什么凑这么近?”
金铃拖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回来,道:“你看着不太好……呼吸急促,面色潮红,来,舌头……”
在夜明珠清冷的辉光里,银锁白得几乎透明,脸上的红晕染得眼眶都红了,像是刚刚哭过一样。淡色的嘴唇微启,听了她的话,忽然抿住,舔了一下嘴唇。
紧接着喉头滚动,她拨开金铃的手,道:“别管我了,你哪里觉得有问题?”
金铃抓住她的手,道:“别乱动,让我看看……啊,是了,你刚刚也没有离开,是时候到了是吗?是怎样的感觉?内息紊乱?我们试试能不能以外力导顺,你转过来……”
“大师姐!”
“……怎么了?”
银锁道:“你现在感觉又如何?你先答我。”
金铃道:“一切如常,是以我们应该来想想你的事……”
银锁稍显不耐烦,拨开她的手,道:“我没事。你有什么问题快说给我听。我刚刚在想,既然大师姐从小少欲少念,自然也就不像是我等凡人需要分门别类忘记,应该能一口气练到最后一重,现在是第几重?”
“我……我不知道,许是第二重。你是在第几重?”
“第五重。第五重之前的问题,我都可以替你解答。方才心法已都说给你听了,若是忘了,我可以再说一次。”
金铃欲言又止,银锁认真看着她,道:“想清楚些再说。”
金铃道:“”喜怒哀惧爱恶欲,你练到第五重……可是恶和欲尚未参透吗?
银锁顿了一下,摇头道:“不,是爱欲尚未参透。”
金铃眯起了眼睛,像是非常困惑。
银锁忽然蒙住她手中夜明珠,抢走了匕首,起身往后退了两步。
金铃蓦地明了,也跟着她站起来。
银锁却沉声道:“别过来!”
“……银锁,不若这样,我现在将冰心凝神教给你,看看是否有所帮助。”
银锁吸吸鼻子,道:“好,有劳大师姐。”
金铃清泠泠的声音回荡在幽深黑暗的地道之中,她念了一阵,忽然问道:“银锁,你听懂了吗?”
银锁好久不回应,黑暗之中只有她急促的喘息声。金铃略有担心,问道:“银锁?”
“……没懂。”
“哪里没懂?我给你解释。”
银锁又不答话,两人在无边的黑色中沉默着,忽然一道极轻微的摩擦声响起。
匕首出鞘。
金铃几乎同时出手,一把捏住银锁的腕子,又防她后招,将她另一只手也捏在手中。
银锁下刀极快,力道又极大,金铃差点抓不住她。幸而方才一颗心都拴在她身上,才能有异动时立刻出手。
“你做什么?”金铃的声音冰冰冷冷,近在咫尺,不容银锁逃避,她只得硬着头皮答道:“提神醒脑。”
金铃没收了她的匕首,在她耳边道:“我来帮你。”
“怎么帮?以内力镇压吗?你先松开,我转过来……”她挣扎了一下,蓦地被人吸住了嘴唇。
她惊得愣在当场,金铃轻轻咬着她的嘴唇,含混道:“最多半盏茶你就泄了,岂非比什么都简单?”
银锁的焚心诀早已失效。一个人若不像金铃那般,修习些清心寡欲的心法,自然每时每刻都有新的心绪滋生,旧的心绪消亡忘记。焚心诀这等不世奇功,可助人将心中杂念统统排出心门之外,只不过陆亢龙挑选徒弟之时,找的就是银锁这等杂念奇多又不滞于心的鬼才,她因有这等异能,所以练功之时进展十分迅速,若是世上没有金铃,她可说是天下无敌。可老天偏偏又生出个金铃来,能让她心法无效。
心法失效之时,杂念丛生,却半点也无法宣泄,淤积在心里,越积越多。她仿佛就像是身处地狱,有千百张嘴同时在她身边低声诉说,不喘气不停歇。
银锁已完全无法集中神智,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必须要以外伤疼痛来唤醒神志,如今被金铃直接触碰,脑中嗡地一声,像是挨了一棍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算错了只有明天一天你们都知道我数体教不要再指责我了
☆、第208章 白城暗宫五
她犹做最后的挣扎:“大师姐……不可……”
金铃勾住她的腰;紧紧贴在自己身前,道:“有何不可?我见你之前无论是在上庸还是九凝峰上;事后半点不适也没有,不像我……你担心什么?”
“这算……我们这算什么……?”
“算我伸出援手……”
银锁腰间陡然一凉;金铃竟已摘下手套;更不知何时解开了她的衣裳。
冰凉的手指缓缓拂过腰间,在她腰后轻轻摩擦。那道战栗奔跑在她的皮肤上;从金铃触摸的地方一直跑到
“你不是连爬过谁的床都快要记不清了吗……何以在乎这个?”
银锁轻叹一声,里面是压抑不住的j□j;“是啊……我干嘛在乎这个……”
她激动得难以自持;捧住金铃的脸狠狠吮吸着她的嘴唇,金铃好脾气地伸出舌头;立刻被她吮住,与她纠缠在一起。
金铃抽出手来欲安抚她,不料银锁紧紧抓住她,非但不让她把手拿开,还引着她抚摸更深的地方。
金铃失笑道:“小胡儿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银锁扯开她的领口,道:“你明知我受不得你诱惑……”
金铃反被她钳制,叹气道:“我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银锁将她往自己怀里压,认真地啃咬着金铃的脖子。黑暗之中无法见物,耳朵和嗅觉拜当年的练习所赐,变得格外灵敏,银锁被自己吮吸的声音弄得激动非常,颤抖着伸出手,扒在金铃的衣襟上。
金铃拍拍她的头,道:“你再这样,一柱香的时间也不够……别乱动。”
“我不……”
“听话。”她把银锁压回墙上。银锁的腰带已被扯开,外袍松松垮垮挂在肩上。她锁感觉到胸前有冷风流动,但很快又被堵上。
指尖划过胸前突起,银锁忍不住j□j出声,黏腻的低吟仿佛是蛊惑的咒语,金铃听了,更加卖力地折磨那两颗小小的红梅。
金铃的吻和银锁梦中一样的霸道,两人周围的空气被她掠夺殆尽,呜咽着求她放开。金铃稍稍离开了一些,深吸一口气,鼻端却充满了银锁身上的甜香。她心中一阵悸动,内息不受控制地奔腾肆溢,她将脸埋在银锁颈边,留下一道道火热的痕迹。银锁呼吸急促,把她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往下直按。
金铃奇道:“这么快?”
“嗯……”她轻哼出声,既像是应允,又像是抗议,“是谁说我半盏茶……”
“可我……”
“什么?”
金铃冰凉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忽轻忽重地刮过她周身敏感之处,当真令人陶醉,浑身的力气都被吸走了。
金铃叹息道:“我还没摸够……”
“大师姐……”银锁鼻音沉重,语带哀求,听在金铃耳中却如擂鼓敲心,气海中翻起滔天巨浪。
她不得已停了下来,额头抵在银锁胸前,低声道:“等一等。”
金铃依照银锁方才所授焚心诀心法,将淤积在心头的种种纷乱的思绪疏导出去,内息果真平静下来。她抬起头,对银锁道:“劳你久候,定然补偿你。”
她的声音脆如玉磬,清泠泠,冷冰冰,却全然没了刚才的动情,银锁纵然情热如火,激动得几乎失神,此刻也像是被一盆冷水浇下来,担忧地捧着她的脸,问道:“大师姐,你有没有事?”
金铃摇摇头,轻轻挣开。
银锁更觉失望,心中纷乱非常,仅存的一丝清明神志反复提醒她不可失了影月右使的尊严,但心中似火在烧,整个身躯之中充满了渴望,两腿之间胀痛酸麻,溪流潺潺,只等金铃到访。
但她……怕是不来了。
万事随缘,强求不得。
她叹了口气,正要整理衣衫,蓦地又有一双手贴在她腰上,轻轻扯开了她胸前的衣服。
金铃又低下头去,温软的舌头包住那颗红梅,粗糙的舌面扫过敏感的尖端,狂喜又忽而回到了银锁心中。
金铃、金铃……还是我的……!
她的手指在金铃脸颊、耳边、颈子上流连,温热的触感像是唤醒了她全身的感觉,每一处被金铃触碰过的地方,好像都在持续燃烧着,烧得她意识模糊,无法思考。
“大师姐、大师姐……”她轻声呼唤着金铃,却不说要做什么,只是抓着她的手往身下按。
金铃拗不过她,一只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蜿蜒向下,潜入溪谷之中,那处潮热湿滑,每个皱褶里都已吸饱了汁液,金铃的手指刚陷进去便被濡湿,她按压着充血的肉块,随即被紧紧地包裹起来。
银锁满足地轻叹,喃喃呼唤着金铃。
金铃亲着她嘴角安抚道:“我在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