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白骨精-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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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姗,刺客夜袭,目的恐在你我之间。在刺客落网之前,未免意外,从今晚开始,你我同床而眠。”白顾靖说着,从柜子里取出先前为自己准备的枕头和锦被,又将萧姗的枕被从新叠放,两人物品一外一内,防止整齐。白顾靖褪去外衣,只着白色暗纹墨竹中衣。
“怎么不睡?”
萧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欲语还休。
白顾靖踏上鞋子,走过来,牵起萧姗的手,笑了笑,“你放心,只睡觉,不欺负你,嗯?”白顾靖一面要隐藏身份,不能被人发现;一面又要保护萧姗,不得已同眠。矛盾这对好朋友,再一次凑到一起,叹无常,唯有面对。
萧姗还是有些别扭,被白顾靖牵到床边,看着灯火,抿着唇。在白顾靖面前,褪去衣衫,想想都会不好意思。“相公,把灯熄了吧。”
白顾靖挑挑眉毛,原来萧姗是在害羞,在萧姗接受以前,白顾靖不会越雷池半步。“这样,我背过去,你好了,叫我,我在转过来。”白顾靖说着背过身去,房间里都是实木家具,磕磕碰碰便会使得皮肉遭苦。
萧姗便也转过身去,左手提起衣襟,右手轻挑,一颗一颗解开盘结纽扣,跟着将脱下的衣服,搭在衣架上,穿着素轻细沙中衣,掀开靠里的锦被,卧了进去。心口扑通扑通的,被子扯到脖颈,一双水润杏核眼,看向白顾靖的方向,“好了。”
白顾靖听了笑呵呵的走过来,吹灭蜡烛,滑进被窝,放下床帏。一张木床,两张锦被,一对佳人。
白顾靖将手放在胸口,好在这副身躯发育得不太丰满,束胸也裹得紧实,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月桂香气,很是好闻。
“萧姗?”白顾靖对着房顶,轻声唤着。
“嗯。”萧姗僵直的躺在白顾靖旁边,呼吸着白顾靖呼吸的空气。
“……”白顾靖想要问一些关于萧姗是否曾经得罪过什么人,有什么恩怨未了,转念一想,萧姗自小深处闺房,外面的事情,又能接触多少。怕是这个‘靖’的恩怨情仇,可惜先前的记忆荡然无存,真要调查,还需费些力气。借用的这个身体啊,你是有多能招惹是非,“对不起,又让你担惊受怕了。”
“有夫君护着,姗儿不那么怕了。”面对白顾靖的自责,萧姗心头微颤,受宠若惊。
“嗯,只要我在,就不让你受伤害。”答应过萧昂,要好好保护你,让你平平安安的。白顾靖握着萧姗的手,合上眼敛,“睡吧,时候不早了。”
草深处,听虫鸣。夜明星稀,云散显月明。
☆、忙起来
听闻有人轻叩门扉,白顾靖一向浅眠,听了声音,看看萧姗还在熟睡,起身披上衣服,凑到门边,轻声问着来着何人。
“少爷,该上早课了。”白福轻声应着。
“嗯,这就来。”白顾靖换了一身清爽衣服,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重新为萧姗别好床帏,轻开门扉,蹑手蹑脚的走出来。
外面的天色发青,一轮新月挂在当空,空气仍是湿冷。
“什么时辰了?”仿佛才睡下,就被人唤起,整个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回少爷,寅时刚过。”
“这么早?”白顾靖打着哈欠,接过白福手里的湿毛巾,擦了擦脸,含了口淡盐水,简单洗漱过后,就去后院操练场了。
白府后院有一块专门给家丁准备的训练场,就在厨房后面,离着卧房稍远一些。这么早,厨房的伙计就忙着起来,烧水做饭了,高耸的烟囱,炊烟袅袅。
“少爷,这边走。”白福在前面引着,将白顾靖引到操练场。
“嘿!哈!”穿着统一的家丁,扎马步,出快拳,一令一动。操练场前方,有一处遮了棚子的高抬,上面站着一个黑黢黢的人,那人身材魁梧,声音洪亮,双手在后面背着,更显他倒三角的身材。
见白顾靖来了,那人和台下的一个人说了两句什么,跟着从台上一跃而下,高大威猛的人,纵身轻盈,落地无声,脚下生风,很快绕过人群,来到白顾靖身边。
“少爷,在下是白府新教头——沈群。”
沈群抱拳,眼神不住的打量着白顾靖,听老教头说,白家这位少爷十来年,上过的早课,用一只手就数的过来,从来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每次上早课,不是被将军逼着,就是有家丁架着,顽劣不堪。
白顾靖眯眯眼,沈群的眼神带有怀疑,白顾靖有些不悦,语气却是极为平淡,让人察觉不出异样,“沈教头有话不妨直说。”
“好!少爷既已踏入这训练场,便是我沈群的学生。在这场上,唯有教头和学员之分,再无其他。一切训练,都需听从我的安排。习武需吃苦,功课必须当日完成,否则惩戒难免。在这没有少爷,也没有下人之分。”沈群和以前的教头不同,沈群更在意质量,说话也是小胡同里赶猪,直来直往。
“顾靖既已决定习武,便做好了吃苦的准备。”
“好,那就去换衣服吧!”沈群一伸手,便有人送上一套行头。
沈群和白福相视而笑,不待白福开口,沈群倒是先调侃起来,“少爷,您还记得这身行头吧?”头天夜里就有人传话给沈群,说白顾靖会重新来训练,沈群便一早翻找出那件老教头留下的白顾靖曾经最稀罕的训练服来。上次白顾靖训练的时候,因受不了苦,想要偷偷逃跑,被发现后,白顾靖逃跑不利,一下子摔入泥坑,狼狈不堪,这件稀罕的训练服也没来得及取回,便一直留在训练房内。
听着沈群的口气,这里面似乎还有些故事,而且应该是些不太好的回忆,白顾靖让白福接过衣服,“更衣室在哪边?”
“那边,”沈群用手指着不远处的一间房子,看着白顾靖一脸从容,话锋一转,严肃许多,“换好以后,站在那边一起扎马步吧。”
“好。”白顾靖有白福跟着,一直走到到更衣室门口,自己到里面换上浅青色短打,出来有白福帮着束了手腕,脚腕,鞋也换上一双黑色矮靴。“白福,这沈群与我可有过节?”
“回少爷,没有。倒是和前教头有过,不过这过节应当算不上,就是上次您从这里跑出去摔入泥坑……”
“摔入泥坑?”
“嗯,您与几位少爷约好,一同去后山,想要翘掉早课,谁想头天夜里下过雨,沙坑未干,里面泥泞辘辘,您一个不小心,就摔倒里面去了。”
这个白顾靖还真是顽劣行迹多多,白顾靖摇摇头,白福为白顾靖换好衣服,就去忙其他的事情去了。
白顾靖再次见到沈群的时候,沈群正一个一个纠正着家丁的动作,白顾靖见着别人扎着马步,自己也学着样子站好。早先军训的时候,当属拔军姿最难接受,一站就是一个小时,现在这半蹲着的滋味,也不甚好受。沈群走到白顾靖面前,两手抓起白顾靖的手腕,把它们重新固定在要我,脚下用力,脚弓踢了踢白顾靖的脚后,“分开,膝盖超前,目视前方!”
白顾靖咬着牙,按着沈群的口令,一丝不苟。
“其他人休息,白顾靖继续扎马步。”沈群一向正直,别人一早就开始训练了,白顾靖得把遗落的功课补上。
……
萧姗醒来的时候,枕边人早已不见,旁边的床被也没有了余温,看样子白顾靖已经起来有些时候了。推开门小桃端着一盆温热的水,进来侍奉萧姗洗漱更衣。
“小姐早。”
“嗯,小桃将窗子打开吧。”一早不见白顾靖,竟是有些想念,萧姗莞尔,笑意浅浅。
打开窗,天空湛蓝湛蓝的,有几片松软的云漂浮。阳光充足,花香芬芳,绿草依依。小桃为萧姗洗漱,接着又将萧姗的发髻解散了,拿起桃木长梳,小心翼翼的,为萧姗顺着青丝,梳妆打扮。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说得也就是这般吧。
“小姐,今天外面天气这么好,不如我陪着您,咱们到花园里,走一走吧。”小桃拿起一只白玉马蹄莲发簪对着镜子,“小姐,别这只簪子可好?”
“好,就听你的,去花园走走。”
小桃为萧姗梳妆后,又举着铜镜在萧姗面前晃了晃,“小姐,您真好看。”
“就你嘴甜。”萧姗耸耸鼻子,如果这话要从某人口中得出,又会是如何一番情景呢,萧姗摇摇唇,这脑子里竟是在想些什么,罢了越想越乱。
主仆两个说说笑笑,走出来,就见着白福满头大汗的跑过来,见着萧姗,想说什么,却因着气息紊乱,上气不接下气的,“少、少夫人!”
“白福你这是怎么了?”
豆大的汗滴,顺着白福的脸,留下来,一颗一颗连成了串,白福是与白顾靖最近的人,萧姗又往后面望了望,除了几个巡查的家丁,没有看到他人的身影。
“我来为少爷拿扇子。”
“那少爷呢?”小桃跟着问,为萧姗问着。
“少爷还在操练场呢……少夫人,我先去拿扇子了,少爷那还等着呢。”
“嗯,去吧。”白顾靖果真说练就练,萧姗眼瞅着白福进房里,取了扇子又跑出来,想起什么,便叫住白福,“白福,这早课要到什么时候?”
“白福也不知,怕是还得一两个时辰。少夫人,可有吩咐。”
萧姗停顿了一下,摇摇头,“没了,你先去忙吧。”
“是!”白福又是一路小跑,消失在走廊尽头。
“小桃,我们回去吧。”萧姗说着,转身又往回走,白顾靖一早操练,不知出了多少汗,有白福送上扇子,怕是也解不了多会的凉爽。
“小姐,您这是……”
“我想把那条手帕绣完。”
“可是姑爷不是说,要您好好休息,这几天不能做女红吗?”
小桃不说,萧姗都要忘记这回事情了,忽然想起来,又怕白顾靖责怪,便对小桃说,“我自有分寸,也罢。你先不要去游园子了,在这守着,要是姑爷来了,招呼一声,知道么?”
“哦……”小桃嘟着嘴,都怪自己多嘴,要不是多嘴,恐怕这会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