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很近,爱情很远-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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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外面干洗店的，只是她还是吃不惯单位食堂的饭菜。有时跑来我这里吃，有时我去小屋给她做，有时她自己做着吃。偶尔我工作忙了，我还是坚持让她回家做给她吃，因为我能为她做的真是太少了……
一天下午下了班，我忘了拿小屋的钥匙，到了门口看到里面竟然没有人。拿出来电话往艾馨办公室打去，没有人接，往她手机打去，关机了。我在想这个时候她大概是在往回家的路上走着吧，就坐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过了很久还是没有人回来，天都快黑了。这时的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了，秋风在夜晚把整个世界都显得很苍凉。我独自一个人站在门口，我想我这样让别人看上去有些可怜的。我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在艾馨回家必经路上转来转去。
时间一点儿一点儿的过去了，她还是没有回来。今天我好不容易让妈妈接走了妞妞，而老公有饭局，大概要很晚才能回来呢，怎么这么巧，艾馨也不在家呢？去了哪了呢？这么晚，她也没有地方可去啊！我又拿出来电话打去艾馨单位分给她的宿舍电话，仍然是没人接听。好奇怪啊！
我肚子“咕咕”的叫了。我想还是去单位拿钥匙吧，这么站在外面也不是办法。等我取回了钥匙，还以为艾馨会回来呢，结果又是一个冷冰冰的屋子迎接我。我打开门，看着空旷的屋子，以往我和艾馨在的时候都感觉到这屋子有些小，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却是这样的冷清。
如果我是艾馨，打开这扇门，看到了只有冷清，会不会掉眼泪？
什么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艾馨的坚强是这么得来不容易！
甚至，有些悲壮……
二十一
这些天经常和璐姐一起聊天吃饭，好开心的！璐姐就是我见得那个网友，她本名叫张璐。和她在一起没有压力，不用想太多的事情，只是聊天，吃饭啊，简单的很，单纯的很，只是这样，却也很开心。
这天我们晚上照例一起吃个便饭，聊了会天，聊着聊着都快晚上９点了。我说，咱们明天再出来吧，这个点我要回去睡觉了。她说好啊。她最近搬了新家，和老公单独出来过，以前是和婆婆在一起，新搬的家和我住的地方同方向，她打了车，我们争着付钱，最后她胜利了。我先到地方，下了车，跟她说注意安全，挥挥手，刚要说转身，她说，“你家是什么样子的，有机会去玩吧！我也想看看你的英语老师是什么样子的，把你迷成这样！”我呵呵笑了，“没问题！”
“你先进去吧，然后我再走。这路挺黑，你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家不安全。”她坐在车里仰头看着我。她是很细心的一个人，虽然有时她经常会把在这个商场买完的东西落在另一个商场里。“去吧，我在这里看着！”
我没说话，心里有着默默的感激。转过身，慢慢的走向胡同里的家。虽然路是很黑，可我感觉后背有一股力量，扶我前进着。我没回头，我知道那出租车一定还在。拐过了这胡同的一角儿，我才听到发动机响的声音，一会儿那声音就消失在了沉沉的夜幕里。
我的心情好极了，剩下的路都是蹦蹦跳跳的到了家门口。一看，灯亮着，我推门而进，看到老师在床上坐着看电视，饭桌上摆着有些凉的饭菜了。“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有打电话给我呢？”
“我打了，可是关机了。”她蔫蔫的看着我。
我打开手机一看是没有电，自动关了。一直顾着聊天我都忘了看一下手机了。
“几点来的啊？呵呵，给我留的饭菜啊？”我坐在桌子前面，拿了筷子吃了起来。有点凉，不过不是凉透了。光跟璐姐聊天了，晚上饭也没有好好吃多少。
“你干嘛去了？这么晚才回来啊？”老师还是坐在床上看电视呢，侧着脸有点漫不经心的问我。
“哦，我出去玩了一会儿。打电动去了。”她知道我喜欢玩这个。我不是故意骗她，怕她担心而已。
“大晚上也去玩啊？你自己去太不安全了，下次早点儿回来吧！”她说话声音好细呢，有点像要哭的样子。我抬头看她，她侧坐着我有些看不清楚。
“怎么了？感冒了吗？声音好细啊？”我手里夹着菜，“你来，我看看。”
她还是坐那里没动，我疑惑的站起来，走过去，一看她满脸的泪水。“你怎么了？哭什么？是哪不舒服吗？还是心脏闷得慌？”她跟我说，她最近心脏总是很闷，有时还会有点疼。
她抱着我的腰，把脸靠在我身上，一句话也不说。
我轻拍着她的后背，“怎么了呢？好好的，怎么哭了？乖哟，不哭了，一哭对心脏不好呢！”
二十二
艾馨轻轻的拍着我后背，我哭了一会儿，感觉好受多了。我拉着她坐下，趴在她腿上看电视，我什么都不想说，就想这么赖在她身上一会儿。她低头看我的表情，把整个电视都挡住了。“哭得脸都花了，咱家掌柜的哭什么啊？”她一句话把我给逗乐了，她总会有些稀奇古怪的词。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说我为什么哭呢，突然肚子“咕咕”的响了。“饿了？晚上没多吃点儿？还是哭得饿了？”她呲牙跟我笑着。
“我晚上没吃！”我撇着嘴，看着她。
“没吃？为什么不吃？这样对身体不好的？我发现你最近身体特别不好？你减肥吗？不要减啊，这样不是挺好吗？”她急着忙慌的跟我说了一大串。呵呵，看看，多关心我！
“因为你没回来，我就没吃，等你一起吃。”我接着趴她腿上面不动，累得她弯着腰，低着头的，挡着电视，费事儿的看着我。
“那我刚才吃你怎么不跟着吃呢，还哭了？我不回来你就不吃啊？这么傻呢？”
“我是等你嘛！”我把头往她肚子上面靠了靠，这里暖和！
“唉，下次不要等我了，我要是回来的晚了，你一直饿着对身体不好的。我回来再吃呗！好不好？”
我一下子坐起来了，“那你下次还回来这么晚啊？”
“嗯？下次啊？下次不会了，这次主要是不知道你来嘛！今天不是周末啊，我以为你不能来了呢，所以我就出去玩了一会儿。老是看电视也挺无聊的！我想在家里养个什么宠物，你不在的时候有个东西，我也可以逗逗！”她捂嘴笑着。
敢情我是宠物！
其实真的难为艾馨了，我头一次尝到一种没有把握的等待是多么让人空虚。当艾馨自己做饭吃，自己看电视的时候又是怎么样一种心情呢？我是她的宠物吧，陪她的时间那样的少……
“来，抱抱起来，一起去吃饭吧！饿成这样了，我去热热，你坐那吧！”艾馨把我抱起来，自己去热菜了。她自己吃都不曾热菜，对我总是要比自己好。看着她热菜笨拙的背影，我感觉自己像罪人。我什么时候会获得宽恕呢？如果我天生迟钝一些，或者是我再没有良心一些儿，自私一些儿，把这些艾馨所对我付出的东西当成理所当然，那我是不是就会开心一点儿？
可是我能这样做吗？不能吧！我要艾馨得到幸福，哪怕是最简单的、最平淡无味儿的也好。我自己对自己下着决心！
二十三
老师身体越来越不好，我大概会知道她为什么这样。从我们认识到现在，这七年多里，她大概无时无刻不是在自我谴责着。她有些瘦，她开始老是心闷，有时大劲儿还会微微的疼。我上网看了好多关于心脏病的介绍，我知道她是压力太大了，开始心脏负担不了了。虽然我真的不曾责备她，或者是抱怨她，但她的善良和敏感却让她自己每天都在惩罚自己。我有时想不开的时候，和自己较劲儿说，“你说你，艾馨，你给了老师什么了，爱情难道是这样的？难道是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憔悴下去？这样的爱情有意义吗？”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爱情如果是这样的，会给她带来伤害的，我怎么办呢？别人遇到的时候又是怎么办的呢？我有些想哭，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因为爱情深而哭过。人生真的很荒谬吧，谁曾想到感情深竟然也会让人有发疯的一天，呵呵，这个不可理喻的同性世界！
有一天周末，自己实在是郁闷透了，找来璐姐一起吃饭。她空闲时间挺多的，是个会生活的女人，没事的时候就去健身啊，看书啊，潇洒的很。她老公是做警察的，她自己没结婚之前是有一个生意的，后来因为结婚就把一多半儿的股份给了合伙人，她一般只是去看看那个生意就可以了。
找她来我到不想说是因为什么事情而郁闷了，刚开始吃饭，就跟服务生说，“来两瓶啤酒。”在我的印象里，好像从那次跟美娜喝多过以外，毕业时大家一起喝了点酒，再没有喝过酒，更不要说喝多了。我今天就是想喝多，人家说“三杯和万事；一醉解千愁。”我今天也来试试。
我要酒的架势把璐姐吓一跳，没反应过来。酒拿来了她才说，“你怎么了？你不是不喝酒的吗？不开心啊？和老师吵架了？”我故作开心的说，“没有，我们不会吵架的。就是想喝呗，来，陪我喝点儿。”我把杯子擦了擦，给她也倒上。她也不会喝酒，但是敢喝。她说她以前做生意的时候没少跟一些相关帮忙的人喝，每次都吐了收场。“得，看你今天是非想喝不成了，我舍命陪君子。”
我们就这样喝着，喝得我好恶心，本来我天生就不会喝酒，没有两杯下肚子，我就有点儿晕了。看着璐姐有点晃，我好困啊，我好像听璐姐叫我，可是我一点儿也没有力气去回答……
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一个陌生的屋子。我使劲儿捶了捶头，起来看了看四周，拉门一看，璐姐在看电视呢，声音放得很小。
“你起来了？我买了早饭，一会儿你洗完脸吃点儿。”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大概是我喝多了，跑到人家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