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第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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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烨裳牵动嘴角,也不追问,很有耐性地等着,手又回到汪顾的心口,让一颗冰凉的樱红花尖不停划过自己掌间的川字纹,只是动作更轻,很容易令人感觉只是被一根有棱有角的羽毛扫过。
过去大概半分钟,汪顾实在被她撩得受不了了,这才紧闭两眼,愤恨地喷出原委:“害、羞!”
师烨裳想笑,却又怕汪顾是故意说来磨灭她兴致的,于是忍住,不笑不笑就是不笑,言语也是坚定至极地寸步不让,“原来你喜欢被蒙着眼睛呀?”五、四、三。。。
“谁说?!”汪顾唯恐再当蒙面超人,急忙就要睁开眼睛,可她还没看清世界的样子,嘴唇就被人吻住了。她还以为自己身上那个没用的烂攻又要玩饶舌,心里刚要叹息,谁料今次不同以往,师烨裳似乎是动了真格,舔舐吮吸间不再是磨人的平缓节奏,汪顾感觉到师烨裳骤然变急的呼吸,一股热血当即冲头而上,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搂住了师烨裳,两手紧紧贴在师烨裳弓起的背上,顺着那弯光滑的弧度往返始末。
缠吻时分,两人唇舌追逐,汪顾屡次要起身,师烨裳根本不准,拉锯战就此展开,床间两个纠缠的身形一时起伏不定,难舍难分,炽热的气氛迅速蔓延,床榻受不住如此来回倾轧,凌乱地吱吱作响。两人听见这派淫靡的声音,耳根子都有些发烫,但又谁都不肯让步。忙乱中师烨裳单手捧住了汪顾的脸,汪顾感觉腹上潮湿一片,自己也险些破功。为防悲剧再次发生,她打算趁师烨裳不备搞场偷袭,可惜她的阴谋诡计很快被揭穿,师烨裳牢牢抓住她正欲潜伏向下的手,身子也迅速往后撤离,两人唇舌终于分开,汪顾顺势就要撑床坐起,然而师烨裳的左手已经按到她的肩头,轻轻一推,她便又失去平衡地向后倒去。
“捣乱就把腿打断。”师烨裳狠狠瞪了汪顾一眼,身形一起一落,竟是单膝跪到了汪顾腿间,“躺好。”汪顾要去抓她,她却一手捞住汪顾的左膝。床硬褥子软,汪顾应跷跷板之力,十分别扭地将自己弯成一只虾米,师烨裳见她仍有反攻倒算的意图,眉心一皱,匀一手拽住被子,碰头罩脸把两人都盖了起来。
汪顾在被子里还要顽抗,黑灯瞎火地摸到师烨裳的左手,正打算制止她的胡作非为,岂料师烨裳早有预谋,十指交缠的瞬间,她也不知哪儿来的气力,居然将汪顾的手死死按在汪顾胯边的床褥上。可怜汪顾左手撑床,右手被制,空有一把子好力气却奈何不了师烨裳,心里憋得像是要爆炸,只好把头探出被窝躺回枕间大口吸气,以积蓄能量再做一番抗争。
“师烨裳,天都亮了,咱别玩儿了好不好?快出来,咱们睡觉吧。”汪顾面色潮红,气喘吁吁,刚在被窝里,她两眼一摸黑倒是看不出什么奇景,可眼下躺在枕头上瞧着小山包一样拱起的被子,这才发现其催情功效并不输蒙眼——被子里的人在干什么呢?
汪顾没敢细想,生怕一想就要破功。她感觉自己的大腿内侧有什么东西在动,与此同时,被窝也瘪了下去,她着急地揭开被面一探究竟,可眼睛还没派上用场,一息惬意的冰凉便循着潮湿洞穴突入,温柔而坚定地贯穿了她的身体,并像楔子一样牢牢钉在深处,不动了。
“喂,你、你的小猫爪子,真凉。”汪顾耐不住地抖着手抚上师烨裳的肩膀,师烨裳扬眉看了她一眼,低头,果真像小猫似地吐出舌头一下下舔舐她的□。
下身沦陷即是米已成炊,汪顾在师烨裳眼里发现了痴迷的幻彩,心中没来由地漾起一波暖浪,她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师烨裳若想叫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简直易如反掌,旋即明智地放弃挣扎,尽量放松身体,微支起一条腿,以防弄伤自己,顺便将被子拉盖到师烨裳肩下,免得她闹病,“小猫,你心跳得真响,连我都听见了。”师烨裳爱理不理地唔了一声,也不回应,就是舔,一边舔,一边用一种活能把人折磨死的速度在汪顾体内轻微顶动。汪顾被她撩得胸前软麻□□,只能咬牙切齿地忍耐欲望。师烨裳倒也挺长良心,不让她难受太久,张嘴含住她的□之后,手上也有了新动作。
汪顾看不见,却能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被撑开些许,充实的饱胀感迅速蔓延到前庭腿根,原本空虚不满的骚动膨胀成清晰巨大的渴求,她甚至能感受到师烨裳指尖的轮廓和指节的进出,可这并不足够。“师、师烨裳,我。。。没做错什么,你别整我呀。。。”
师烨裳抬起头来,脸上没有游戏的轻浮,反是一派郑重严肃,“忍着,你这里一年没用了,我敢乱来吗?”她说归说,手上不停,非但不停,进出的幅度更渐渐加大,直至深入全出。
汪顾体内的不耐在如此直接的刺激中得到缓解,嘴又开始哆哆嗦嗦地犯贱,“哈。。。那幸好我没告诉你是一年半啊。从零六年你生日过后,我就给它放长假了,嘿嘿。。。”她眯着眼,笑得很无力,因为力气都跑腿上去了。她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紧张成这样,做了多少个深呼吸也放松不下来。难道这就是真爱的感觉?那这真爱也太他妈酸疼了。
师烨裳听出汪顾的不满,眉心又皱出个王字,指根粘稠的液体似乎也在提醒着她的无能,她心说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遂一咬牙,一闭眼——汪顾当即仰头发出一声闷哼,十指揪住床单,体内死死缩紧,堪称密不透风地裹住了那两根所谓的金针。这下可真是不敢高声暗皱眉了。
“少装,我没用力。”师烨裳看着汪顾蒙汗的鼻尖,故意曲起指背,在潮湿的甬道内慢慢滑动。
汪顾扛过一阵直冲颅顶的快感,连换好几口气才让自己镇定下来,“我也、呵、我也没说疼啊。。。”她一面喃喃,一面将腿支得更高,大腿紧紧抵在师烨裳胯间,逼得师烨裳不得不前倾下趴。“唔。。。你真行,看着不像能当攻的样子,其实也不错,就是先天不足,手太小。。。”环臂搂住师烨裳薄薄的肩背,汪顾笑得迷离。
师烨裳闻言一怔,原本盯在汪顾眼眉间的视线像是被火烫到似的猛地别开,随即将脸埋进汪顾胸腹之间,一阵零碎的轻吻后,汪顾只觉体内之物骤然来了精神,不论□都挟着火热的力度,早先缓慢的节奏所去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一时间,快感源源,潮水一样淹没了她的理智,她紧抿双唇不让自己出声,但低吟夺路而逃,随着鼻息不断外泄。
意乱情迷中,她努力将涣散的视线聚拢,想要抬头看看师烨裳,可师烨裳并不给她机会——连天炮火逐渐集中向一点,会令她难禁呻吟的一点,她根本想不到像师烨裳这种万年受还有送腕压顶的技术,脑内即刻失控,身体也随着师烨裳的动作上下起伏。解痒的快意堪堪持续了十几秒,她簌然夹紧双腿,痉挛似地绷紧了浑身肌肉,然而体内之物并不善罢甘休,在她抵达巅峰的同时,又开始了新一波的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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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正好的上午九点,汪顾蜷起脱力的四肢,昏沉睡去。
师烨裳替她盖好被子,悄悄下床走进浴室。
咔咔两声锁好木门,师烨裳扶着立面上的米黄色大理石步入一个六棱形的透明蒸汽室,还没感觉到冷就秀溜地打了俩喷嚏。
蒸气室里除了古铜色的淋浴五金就只有一个木质毛巾架。毛巾架旁固定着一个数控面板,上面显示着蓝莹莹的45°C——比她喜欢的温度高一些,却也无妨。拉开水喉,蒸汽迅速拥满一室,她木然地站到莲蓬头下,眨眼功夫,热水已经混着泪水将她淋得通透。
带个屁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感冒了,头疼,思维还清楚就是坐不住。虽然有半章存稿,但结构不完整不好发出来,就请容我停更一天吧。。。
在每个人的童年印象里,哭,大概都是一种象征着天崩地裂日月无光的感觉。基本每一场大哭都关系着失去心爱或是被谁抛弃,多么可怜。哭的时候总要想,这辈子再也不想遇到这种会让我哭的事了,太伤心了,我就是个悲剧,呜呜呜。。。
但等人慢慢长大,哭在很多时候变成一种调剂,乃至一种娱乐,看电视找哭,读小说找哭,听音乐找哭,谈恋爱也找哭,不哭就不爽,哭得不爽就更不爽。闲来无事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也要兢兢业业地玛丽苏一番:看圣斗士的时候不是把自己想象成那个快死快死的,就是把自己想象成那个一天到晚被劫持的;看新白娘子的时候青蛇失恋自己就是青蛇,白蛇被困自己就是许仙;看射雕的时候哪个主角中毒自己便也跟着中毒,那个主角受伤自己也会跟着捂肩——当时的人,心纯,基本不会想“主角咋就没一个伤在屁股上”这码事的。哦,也不是,有的。但不多,有人看完东方不败和莲花争霸天天喊着要自宫。由于伤得离屁股不远,算他想到了吧。
直到后来,人再长大一些,或者许多,哭才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悲伤。因为懂得了无奈。无奈恰恰是所有悲伤的源头。没有尽头。所以无奈无法控制,但这时候的人已经懂得如何去控制悲伤,不让自己沉沦。人常常对自己说,明天会好的。于是明天就真的好了起来。虽然未必比今天强多少,然而没有更糟就已经很值得心满意足了——至少师烨裳是这样认为的。谁也别管她在浴室里哭成了什么惨样,只要她出来时让人瞧不出哭过就是好样的——至少古老的哲人是这样认为的。
大年初一早九点三十五,她光着身子,哆哆嗦嗦地爬上床,统共也没哭够半小时却把个脑子哭缺氧了,一上床便混混沌沌地陷入幻境,或者说是梦境。。。其实说哪个也不靠谱,人家梦境幻境都有创新,可她个想象力贫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