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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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烫的,是你自己搓的。”
对汪顾来说,师烨裳确实像块内酯豆腐,滑溜溜水嫩嫩的,筷子一夹就要散,更别说拿块浴棉在她身上使劲儿搓。更何况师烨裳也是真的干净,大概因为平时洗得太勤,她身上连死皮都没有,整个浴缸里,拨开雪白的泡泡就能看见清澈见底的温水,全无动粗的必要。
可对师烨裳来说,自己这副皮囊随时都处于肮脏的环境里,若是不好好清理,她会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爬满了细菌——这种想法直接造成她在洗澡时就像跟自己有着深仇大恨,浴球浴花都解不了她的忧愁,唯有低密度型的浴棉才能令她在疼痛中产生被净化的感觉,这与她习惯使用中毛的牙刷是一个道理,只要还能承受,她就绝不苟且自己。
“来,先把脸擦擦。”汪顾把浴巾叠成个大方块,说是要擦脸,其实只是把浴巾虚虚地往师烨裳脸上按一按。师烨裳在一阵黑暗过后仍旧睁着眼睛看着她,这令汪顾很开心,感觉自己受到了更高程度的重视。“好啦,真听话。”汪顾给师烨裳擦完脸,习惯性地想让师烨裳站起来,可视线所及是一个让人不由要联想到“古道西风瘦马”的身体,它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和超乎寻常的力量,眼下师烨裳想起来,她也不让了,“躺着躺着,没你事儿,你继续装死吧。我给你盖裹尸布。”她抬手按住师烨裳的肩膀,在师烨裳眨巴着眼睛依言瘫痪的同时,她抖开浴巾,当真像盖尸体一样将浴巾覆到师烨裳身上,然后她调整站姿,弯下腰,在师烨裳充满惊诧的一个“诶”声中轻而易举地将师烨裳拦腰抱起,甚至还饶有闲心地打趣道:“你慢慢长胖,今后我每天都抱抱你,全当练臂力。以前有个出名的大力士叫什么来着?唉,甭管叫什么,反正人家练臂力就是,养一只小猪……哎呀!”
师烨裳收回刚爆过某人栗子的拳头,在某人怀里安心地阖起眼,“再变着法子骂我呀。”
汪顾最受不了那个从师烨裳嘴里吐出的“呀”字,就算脑门挨打也一定要哈哈大笑才能不被憋疯,之…梦…整…理,可她深知自己这一笑必然没完没了,臂力又实在有限,于是干脆一边抱着师烨裳往门外走,一边疯了似地前仰后合全身乱颤。
笑声一路从浴室洒进卧室,师烨裳脑袋里突突外冒的众多不解也洒了一路,她完全想不通,自己刚才是打了又骂了汪顾,可汪顾怎么反倒像占了多大便宜似的笑得嘴都何不拢。脑壳被打坏了?不至于吧?她刚才也没舍得用力啊,手都不疼,脑袋就更不会疼了。
“师、师、师、师、师烨裳,你、你、哈哈哈……你这娃儿太逗了。”汪顾把师烨裳放进床间,顺水推舟地倾身压上,师烨裳被她的不断迫近的笑声震得耳膜都疼了,却也没有偏头避过,只是在汪顾的肚子下挪了挪胯骨——她自认为胯骨锋利,怕把汪顾硌疼。可汪顾一味狂笑,哪里能领会她的体贴,这会儿都干脆笑得完全趴她身上去了,“哈哈哈哈,你再‘呀’一个,再‘呀’一个,求求你嘛。”
师烨裳更加不解,“压一个?明明是你压着我啊,要么你放开,我压压你?”
汪顾闻言,笑得更是几近癫狂,“想、想、想啥呐?你、你、你、你满肚子坏水,被你压我、我还活不活了?”
“那你刚又说让我压一个。”师烨裳鼓起腮帮子,脑子彻底堵住了。
“嗨!”汪顾因为察觉肚子疼脸疼,连手都有些发软了,为防误事,此时便刻意收拢笑意,认认真真地与师烨裳掰扯个“呀”的问题,“我的意思是,你说一个口一个牙的那个呀字时很可爱,像个小孩子,不是说你压我我压你的压,”汪顾一肘支起上半身,一手又去捏师烨裳的鼻子,“现在严打,不许不和谐。再说了,就你这小鸡子儿的德行,还想压我?”
师烨裳不服气,可不服气也没办法,她刚竖起半边眉毛打算反压回去,要动的那边手就被汪顾握住了,非但握住,而且是紧紧握住,从手背到手肘都像黏在床单上一样,丝毫动弹不得,“你放开,我让你见识见识我能不能压你!”她边说边挣扎,奈何汪顾寸步不让,不仅不让,还得寸进尺地一把抽掉了覆在她身上的浴巾,继而拉过被子将两人罩了个严实。
“成成成,别挣了,让你压,让你压,”汪顾肘撑床垫,举起双手作投向状,“这要不让你压,今晚估计你能杀了我。”
师烨裳就势一咕噜推开汪顾,摇摇晃晃地跪坐起来,随即半趴在汪顾身上,凶神恶煞地松解汪顾腰间的浴袍系带,没几秒钟就在被窝里将汪顾扒了个精光,“你别动,”她指着汪顾的鼻子,脸上严肃得不像要压汪顾,而像要杀汪顾,“否则后果自负。”
汪顾怕怕地摇头,“我不动,我不动……”
师烨裳就此松懈了表情,犹犹豫豫地倾下身子要吻她,但就在师烨裳将身子倾成四十五度角,再也控制不住平衡地向前倾倒时,汪顾猛然张开双臂,顺着师烨裳的来势抱住她,一个翻身便又将她按回身下。这回她可不打算给师烨裳说话的机会了,师烨裳刚不是要吻她?那好,就让她来继续师烨裳未完成的事业吧。
“唔——”师烨裳猛推汪顾,汪顾不动。
“唔……”师烨裳轻推汪顾,汪顾巍然不动。
“……”师烨裳两手一摊,不推汪顾,汪顾仍旧石化一般一动不动。
四片薄唇像被520黏住一样牢牢地印在一起,汪顾不动归不动,但脑门子上已然急出了一层热汗——师烨裳牙关紧锁不张嘴!要是光舔门牙玩……虽然很滑,可到底还算不算接吻呢?“喂喂喂,”汪顾边擦汗边起身,边起身边埋怨,“师烨裳,不带你这样一做爱就装尸体的。”
师烨裳睁开眼,微笑,欠揍地震颤着脑袋一字一顿答:“那您就奸尸呗。”
汪顾一愣,随即就想:你当我不敢是怎么着?
师烨裳人呆,却长了一双顾盼生辉的眼睛,从汪顾这个角度看去,她的眸子就像打磨上佳的黑曜石一样温润光滑。汪顾有意地微笑着沉默,师烨裳猜不透汪顾动机,一时也不好佯攻妄动。汪顾看她眼里渐渐浮起了朦胧困意,心知再不行动师烨裳恐怕真要挺尸了,于是就接着上面的话茬说:“你说让我奸尸的啊。不许食言!”
“我就不信你干得出来。”师烨裳一股斗气上来,硬是跟汪顾杠上了,同时心里又百转千回地算计着汪顾——反正她当了一辈子别扭受,偶尔诱受一回也没关系。汪顾平时最爱开着灯看她表情,如果她完全的没有表情,汪顾肯定会沮丧地放弃。根据她对汪顾的了解,汪顾的沮丧更偏于失落无力那一型,有时甚至会有破罐子破摔的倾向,她只要抓住时机反攻,就一定能将汪顾像她亲娘一样地拿下。“我数三二一开始挺尸,你自己看着办吧,三二一。死。”
师烨裳脑袋歪靠着枕头,嘴巴微张,向上翻起白眼,四肢一丝力道也无地平瘫在床上……不像尸体,反倒有些像个不流口水的痴呆症患者。汪顾却不知道是用什么眼光看世界的居然还觉得她可爱,继而二话不说就亲了上去,直把师烨裳的双唇都亲得水光四射了才顺着她的下巴脖颈一路往下。
你以为我会不晓得你打的什么算盘?嘿嘿,你就等着后悔吧……汪顾的手慢慢抚上师烨裳算不得丰盈的胸部,舌尖一寸寸掠过师烨裳腹间皮肤,柔和的感觉一如既往地令人沉醉,她觉得自己像在抱一块暖玉,摸一块暖玉,舔一块暖玉,手舌所及,无一不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虽说女人的身体大致上异曲同工,可师烨裳就算去掉女人的第一二性征,也绝不会动摇她身为女人的美好。这种通透又柔和的美好,与肥臀丰乳差之千里,与活色生香不搭边界,却偏偏只属于女人……汪顾忍不住地磨了磨牙——幸福得狠了,牙根是要痒痒的。
“师烨裳,你装死装得不够彻底。”汪顾一把揭开被子,沉手从那一双纤细的长腿之间勾出一线银丝,师烨裳的身体颤了一下,但她面上没有表情,喉间没有出声,装死装得渐入佳境。
汪顾自然地舔掉指间薄液,舌尖泛开一缕清幽的露香。这正是师烨裳的味道。让人联想不到情欲的味道,却是最勾人动情的味道。汪顾再次顺着一条明显的腹沟向下亲吻,不多时便遇到一片细软的海藻。
海藻间藏着一只贝母。贝母中卧着一颗珍珠。汪顾轻车熟路地找到它,伏身含住,师烨裳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闷哼,从脸颊到手臂,一瞬都染上了水红。汪顾深知师烨裳敏感,此时大概已经接近极限,于是她奸诈地加速了舌尖的挑动,逼得师烨裳虚喘凌乱之后,她将珍珠更深地纳入唇间,随即一松一紧地吮吸起来。
在师烨裳的性爱模式里,底线就是口交。汪顾看穿了她的不良企图,她知道自己再坚持下去只会亏得更多。趁脑子还能想事,她着急地薅住汪顾的头发,身体在汪顾的追赶之下不断往上缩。她想告诉汪顾她不装死了,还是赶紧进入正题的好。可话到嘴边立刻化作零散的呻吟,她真是想哭的心都有了。
汪顾固执地当着她的采珠渔女,对师烨裳的抗议置若罔闻。直到师烨裳卯足一口力气颤抖地喊了“停”,她才放过那颗红润潮湿的珍珠,抬起头来,却在下一秒紧紧地搂住师烨裳的腰,一个翻身弓背,把师烨裳的身体合个抱坐起来,并将早已等待在耻骨上的暗器深深推入了师烨裳体内。
师烨裳不怕死,可她害怕这种不能被控制的欲仙欲死。汪顾揭起的情潮又猛又急,她只能用尽全力揽住汪顾的肩颈,就好像一个在海浪里随波起伏的人抓住了一根栈桥的木桩,她含糊不清地说:“汪顾,别离开我。”
汪顾吻着她的脖子,一边大开大合地动作着,一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回答:“只要你不离开我。”
322 瞎子笑哑巴
夜还很长,漫天大雪。
洒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