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笔居小说网 > 悬疑推理电子书 > 红色曼陀罗 >

第42章

红色曼陀罗-第42章

小说: 红色曼陀罗 字数: 每页3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心里清楚,还来问我?
    ——不问你问谁?你瞧不起我?
    ——没有呀?我从来都是平等待人的。
    夜晚的时候两个人就在一个房间睡的,开始都很疲劳就平安地睡了,不知怎么,半夜时分栾蓓儿一声尖叫惊醒了上官英培。他下了床,然后打开手电一照,栾蓓儿一个人缩在床角,双手抱住前胸,哆哆嗦嗦地惊在那儿?
    ——你怎么样啦?上官上去拉了她一把。
    ——有,有耗子,我害怕!
    ——哪儿有?我怎么没发现。说着上官到处照着,没有找到,找了一会儿他上了床,用手招呼栾蓓儿。
    是夜,两个人睡在了一张床上,栾蓓儿扎进他的胳弯里,睡得很香甜。上官英培听到她均匀的呼吸,一动不动,他怕惊天动地动了她,他却失眠了,怎么样也睡不着,不是想跟她做爱,而是对发生的事情耿耿于怀,心有余悸。自己为了钱财险些丢了性命。所谓人为财死,谁也逃脱不了呀!如果当初拒绝了呢?也不会有这样如此狼狈的下场,如今亡命天涯,还不知道将来命运如何?他知道,他和栾蓓儿随时都处在危险境地。很有可能司马效礼要控制她,她们在一起时间越长越让司马不放心,他们不可能不谈一些私事?为什么他总是打电话来问他在那儿?上官英培没有告诉他实话,现在他谁也不能相信,他怕司马效礼在关键时刻也会丢车保帅的,他牺牲你也是正常的。
    战胜对方的最佳方案是有力地保护好自己,那样才能看到事情的结果。上官英培想来想去总也睡不下,他犯了烟瘾,很想抽支烟,不抽一支心里麻乱。他挪动了一下身子,栾蓓儿紧紧抱住了他。
    ——你要走吧?抛下我一个人?
    ——你没睡觉呀?
    ——我睡着了你谋害了我呢?
    ——真是的,你怎么那么想?
    ——你说我应该怎么想呢?
    ——你应该想我是为了保护你才不睡的。宝贝你睡吧?没关系。
    ——不,我在听你自言自语。
    ——你想什么心思呢?
    ——我在想如果我嫁给你,你一定瞧不起我?
    ——怎么会这样想呢?我是求之不得。
    ——我做过情人,你知道的?
    ——那不怪你,应该说你是一个政治牺牲品。你的本质是善良的。栾蓓儿我爱你,你应该感觉到?
    ——是的,我感觉到了,所以我想了一夜,我是不是能够得到幸福?
    ——你本来就是幸福的,你应该努力去争取?你是为幸福而生的,没有人能够阻止你。
    ——我害怕,我真担心!
    ——担心什么,能告诉我吗?
    ——你知道的,我不想说,我们认识太晚了。
    ——不晚,从现在开始,一切都能来的及。
    ——我现在就想跟你在一起。
    ——好,你随便。说着,他的一只手伸过来。栾蓓儿开始拒绝着,后来她就被上官拉进了被窝。
    ——你温柔点儿好吗?
    ——真野蛮?
    ——野蛮就野蛮吧!
    上官英培翻身把她压在了身子下,她配合的挺好,一种深蜜甜柔的声音在她的嘴里吐出来,这就刺激了他的情欲。他欣赏她的女人气息,她会那种上娇柔的呻吟。
    这是个与众不同的夜晚,他们好像失去的太久了,太冲动太快速,好像没有抓住那种感觉很快就结束了肉搏。上官喘着大气,两眼瞅着她。她不说话,只是唉声叹气地埋怨他并不英雄。
    上官英培只是一手搭在她胸前,不久他们就坦然地睡去了。这是个难忘的夜晚,没有梦一样的平静,直到东方欲晓,阳光灿烂。
    第 7章
    A
    上官英培和栾蓓儿从机场乘了一辆出租车后又换了两辆。最后一辆出租车把他们撇在了似乎是荒郊野外的地方,他们现在沿着偏僻的街道走了很远的路程。栾蓓儿耐不住性子了:“我们究竟在这里干什么,上官英培?”
    上官英培瞥了她一眼:“逃命。假若他们会找到载过你的那些出租车司机。因此决不能让出租车把你载到真正的目的地再下车。”他指着前方:“我们决到了。”他边走边举手把眼镜取了出来,擦了擦眼镜然后戴上。他把眼镜布放在衣兜里。向远处望了望。
    栾蓓儿也向前方望去,除了年久失修的房子、爆裂的人行道与病态的树木之外,什么也看不见。他们沿着远离梁城市公路的方向行进,这条路也叫公路。栾蓓儿想,既然他当时非常清楚被追赶,但他们还在这里,真是滑稽。事实上,他一直被追踪,直到身穿蓝色军服的警察们终于抓到了他,他长期在狱中服刑。栾蓓儿知道这段历史,只是不想要同样的结果。
    她以前没有来过北部的这个地区。这个地区工厂林立,散落着城市边缘的商贸集散地,卡车和船只修理行,以及位于破旧建筑物里的一个跳蚤市场,那建筑物里的房梁再掉一根就会成为不安全用房被取缔。当上官英培转身向公路走去时,她有点儿惊讶。她紧跑着同他一起走。
    ——我们不出城吗?我是说,根据你的分析,梁城市检察院能做任何事情。还有另外一些你拒绝说出的人掌握着我们的线索。我敢肯定他们绝对凭的是权威和能力。而我们却在荒郊野外到处乱窜。
    上官英培没有说什么,栾蓓儿抓住了他的胳膊。“上官英培,你能不能告诉我发生的情况?”
    他突然停住,她撞在他身上。好像撞在墙上似的。栾蓓儿一脸不悦地盯着他。
    上官英培也怒视着她:“说我是傻瓜吧,但我明白,你知道的信息越多,你的脑子里就越可能冒出轻率的想法,最终我俩都得倒霉。”
    ——听着,机场的事情我向你道歉。你是对的,我很愚蠢。但我有我的理由。
    ——你得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你知道吗?我需要你多了解一下别人的感受!他愤怒地说着,又开始往前走着。她急忙赶上去,拉住他的胳膊,他们摆出要打架的一种姿势。
    ——好吧,如果你确实那么想,你看我们各走各的路怎么样?此地此时,让我们各奔东西吧。
    ——因为你,我不能回家,不能用信用卡。我没了枪,梁城市检察院的人都追到我的头上了,我的钱包里只有几块钱。让我马上接受你的建议。我亲爱的栾蓓儿。
    ——你可以拿我的现金用。栾蓓儿说。
    ——那你究竟要怎么样?
    ——我一生都是没用的,这会影响你的,但我能照顾自己。
    ——我们粘在一起了,有许多理由。第一当梁城市检察院的人抓住我们的时候,或者说,如果梁城市检察院的人抓住我们的话,我要你就站在我旁边,向着你母亲的坟墓发誓,你无辜的孩子陷进你的噩梦中了。
    ——上官英培!
    ——打祝打祝
    他走得更快,栾蓓儿决定不再说什么。事实上,她不想自己走。当他们朝公路走去时,她紧跟着他。在路灯处他们匆匆穿过街道。像一对幽灵,匆匆一闪就不见了。
    ——我要你等在这里别动。上官英培放下包对她说:“我去的地方我有可能被认出来,我不想让你跟着我。”
    栾蓓儿看看周围。她身后是一米多高的栅栏,上方有带刺的铁丝网。里面是修船设备。一条德国短毛猎犬在栅栏里巡逻。船只需要那样的警戒吗?她怀疑。也许这个地区什么都会发生。下一个拐角处的商行在一幢丑陋的建筑里,窗子上横挂着硕大的红色旗子,宣称是镇上价钱最低廉的新旧摩托车行。停车场停满了各种翻新的和报废的车辆。
    ——我必须一个人呆在这里吗?她说。
    上官英培从包里掏出一顶帽子,戴上墨镜,化妆好了:“是的。”他摇摇头,无奈地说:“刚才不是有人对我说她可以照顾她自己吗?”
    栾蓓儿脑子里一下子没有了敏捷的回答,只好憋了一肚子气,望着上官英培匆匆穿过街道,进了摩托车店。等待的时候,她突然觉察到身后有什么东西。她转过身去,同那条短毛大猎犬打了个照面。显然那个船厂高度的安全措施不包括关上那该死的大门。那动物龇着牙,发出低沉的令人可怕的嚎叫,栾蓓儿慢慢蹲下,去抓包。她用包挡着自己,退着穿过街道,走进摩托车店的停车常那短毛猎狗对她失去了兴趣,回到了船厂。
    栾蓓儿舒了一口气,放下包。她注意到几个染着黄色和蓝色的小青年在查看一辆旧雅马哈的同时,色迷迷地看着她。她把帽子拉得更低,转过身去,假装去看一辆亮闪闪的红色本田摩托车,没想到,那辆车在出售。公路对面是一家出租重型建筑设备的小商行。她看到的每一处都是陌生的世界。她以往在完全不同的圈子里周旋,巨大的权力和大批的金钱,所有这一切都像大陆板块一样在永恒地漂移。事情在这板块中总是被挤得粉碎,甚至没有人知道。她突然意识到这现实的世界是一台机器常年在那里旋转,周而复始,天下熙攘,皆为利往。
    但是司马效礼让她得到了补偿。她是一个一文不名的人,但她在这个世界上做过一些好事。十几年来她一直在帮助那些极其需要帮助的人们。也许就在这十几年里,她一直在弥补她成长过程中所感受到的内疚,看着她父亲的鬼把戏,无论初衷多好,但造成的结果总是痛苦。她实际上也害怕深入分析那段经历。
    栾蓓儿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过身来,那个人身穿牛仔裤,脚蹬一双红鞋,身上的运动衫上印着摩托车店的标志。他很年轻,也就二十出头,睡眼惺忪,高个子,还算英浚而且从他那趾高气扬的架式她就清楚,他也知道这一点。他的表现清楚地证明,他对栾蓓儿的兴趣胜过栾蓓儿对两轮交通工具的选择。
    ——我能帮您什么吗,朋友?任何事情?
    ——只是看看。我在等我男朋友。
    ——嘿,这是辆好车。他指着一辆甚至对栾蓓儿未经训练的眼睛来说也很值钱的本田牌摩托车。依她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