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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女人,借你的身体用用-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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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

那天,我不知道,在人流涌动的街头、朝着家的方向,我跪了多久……

后来,当我从地上抬起头来,才发现我的身边围聚起不少看热闹的人。人们在对我指指点点:“这不是报上说的那个跳楼的人吗?”,“他是不是有什么天大的冤屈啊?昨天跳楼未成,今天又跪在大街上哭成个泪人儿!”,“他那样子,看了真让人心酸。”……

这时,一个记者模样的卵崽,走到我的面前,相机镜头对着我就是一阵猛拍,拍了之后对我说:“我是贵阳晚报的记者,我能采访你一下吗?”

“采访你妈个逼!”我一听贵阳晚报四个字,便想起昨天那个失实报道的事,我呼一声站起来,夺过他手上的相机,砸在地下,然后,拔开人群,扬长而去。

当我从银行取回那幢房产的手续的时候,我心里象打翻了一只五味瓶,久久的无法回过神来,看着那几张纸,觉得它太沉,负载了很多很多的东西,似乎也让我看见了很多的东西……

“刘彤,”在我把那幢房产的所有手续递到刘彤手上的时候,我说:“这是那套房产的所有手续,请你代我把它还给湘妹吧,请你告诉她,那房子完全是她走时的模样。”

刘彤接过房产手续,静静的看着我,也许是她也不知道,此情此景,应该给我说些什么。

其实,我知道,此情此景我们什么都无需说,我只是为我曾经深爱过、也被我伤得很深的女人,做了一件该做的事,也许也将是最后一件事。

“我走了。”我对刘彤说,然后转身离开。

“你去哪里?”刘彤在我身后问。

我没有回答,而是径直往外走,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将去哪里?

37

在那个秋天我所经历的风风雨雨,时至今日,我都能细数它的每一个场景、每一个细节,乃至我面对的那些人的每一个表情,以及每一句话的语气……因为那是我人生的一场煎熬,一场重生……

从刘彤的办公室出来之后,我看见的是阴霾的天,脸色苍白的人,他们在一条并不宽敞的街道上拥挤着,似乎每一个人的身后正在发生着一场灾难,他们行色匆匆,煞白着脸,面无表情的去掠夺一种什么东西。

“你去哪里呢?”这是刘彤问我的话,我现在是在问自己。我站在街口,眼望着拥挤的人潮,就象站在汹涌的大海边上,我知道,我必须下去,哪怕这一去完全可能被挤死、被击碎,但我别无选择。

……在犹豫了片刻之后,我跳进人流。

“李果,你还算个男人吗?多大的事啊,你他妈又是跳楼又是下跪乞讨的?就不嫌寒碜?”

“李果,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报纸上连续两天都有你跳楼、大街下跪乞讨的报道,你怎么都混成这样了?”

……

在报纸上连续两天报道了我“跳楼”、“下跪乞讨”的消失之后,我的那些平时不知生死的朋友们全拱出来了。我的电话几乎被挤爆。弄得我哭笑不得,哑口无言。于是,我决定找报社写这两则假新闻的卵记者算帐,他为了抓新闻,拿老子去丢人,这种事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就在这当口,已经很久不曾联糸的母牛来电话了,当时我正蹲在洗手间方便。

“李大经理,这世界上还有你不敢做的事吗?”电话里,母牛嘲弄的笑着说:“什么事让你命、面子都不要了?”

“母牛,”我很少这样称呼她,“这是老子自己的事情,与你没有任何关糸,本人也不需要你的关心!”

“你叫我什么?母牛?呵呵呵,这名字好,有创意。”母牛一阵嘻笑之后,突然语气严肃下来,说:“你现在来我公司一趟,有事找你。”

“什么事?老子现在在屙屎,来不了。”我没忘记丫的放我鸽子的事。

“爱来不来!拜!”母牛挂了电话。

就在我刚刚提上裤子走出洗手间的时候,我的电话又响了。开始,我以为又是母牛打来的,正想发火,但拿起电话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心想,一准那些看了报纸后的“关怀”电话,于是我冲着电话就是一句:“烦不烦啊,老子没事!”

“李果,是我。”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我非常耳熟。

“英子?”我不知是问对方还是问自己。

38

在我听见电话这个非常熟悉但又无法清晰记起的女人声音的时候,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种直觉告诉我,这就是英子!于是,我进一步追问道:“你是英子吧?”

电话里静得如一个空旷的幽谷,但我隐隐能听见纤细的喘息声,这样的喘息声,似乎也非常耳熟。见她久不应答,我又问:“怎么不说话?你是英子吗?你在哪里啊?”

这时,对方挂了电话……

我再按号码拔回去,语音提示:“你拔打的号码已关机,请你稍后再拔!”

这个电话完全搅乱了我的思绪,我顿时觉得全身发软,瘫躺在沙发上。在二年前,弟弟说在南京火车站见着一个疯女,见人就哭喊着别人带她回贵阳,样子看上去很凄惨。弟说那疯女象极了照片上的英子。其实,一直我都认为,是弟弟看花了眼,更何况他并没有亲眼见过英子,凭对照片的记忆去辨认英子,显然是不真实的。尽管如此,当我后来每次去到南京,总会不由自主去火车站转悠,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想证实点什么。

“李果,你别多想了,英子一定幸福的生活在那座叫南京的城市里。”每当我想起英子,我心里总有个声音在这样说。

我不知道自己在沙发上躺了多久,那些与英子曾经的点点滴滴全漫上心间,一种似乎永远抹不去的内疚与酸楚也同时涌上来……其实,我一直祈望与英子有一次偶然的邂逅,仅仅就是一次邂逅,也许那时我什么话也说不出,就那样看她一眼,哪怕就只是一次相视而过……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觉得应该查一查刚才这个来电来自哪里,于是,我给一位在移动公司上班的同乡去了一电话。他说让他查查再打电话告诉我。

我刚挂上与同乡的电话,这时,有人敲门。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敲门声了,乍一听见,心中还一阵诧异。

我刚一开门,一个脖子上挂相机的卵崽,一脸谦恭的站在门外。见我开门,急忙递上一个蓝本,说:“我是晚报记者,你能否接受我的采访?”

我一看那丫,便知是那天在大街上被我砸了相机的那位,我想,报纸上那两篇新闻报道,一准就是这卵崽写的,我当时火就上来了,我一把把这干柴棍一样的记者提了进屋,然后把门关上。我指着他鼻子说:“你们这些做记者的,他妈的怎么一天到晚胡编乱造呢。老子正想找你呢,你倒是送上门来了。”

说完,我就给那丫的一阵拳脚,三下五除二就把干柴棍放趴在了地上,就连他脸上的眼镜都摔碎了,鼻子上挂了两条血。可是,在我对他施暴的时候,丫的不仅不还手,还一个劲的说:“大哥,我也是混碗饭吃,你就放我一把吧。”

听他这样一说,我的拳头无论如何是下不去了,即便下去也是面子上的蜻蜒点水。见他趴在了地上,我把丫的提起来,我警告他几句后,把他哄了出去。我关上门,没想,那卵崽还在外面喊:“大哥,我把名片留你门口了,你如果想告诉我什么的时候,你给我电话,你有什么冤屈,我在报上为你呼吁……”

突然,我觉得我有点佩服这卵崽了。

就在这时,移动公司的同乡来电话了。

“李果,你开什么玩笑?你要查的号码,就是咱们贵阳新放的号!”

39

挂了同乡的电话,我立马拔了翟玲的手机。

“翟玲,是不是英子回来啦?”我客套话没有一句便直奔主题。

“你大白天的说什么梦话?”翟玲说话时语气很平静,好象她对这个说法并不觉得诧异,于是,这从某种程度上坚定了我的预感。

“刚才我接到一电话,声音象极了英子,而且是用的贵阳手机!”我说。

“李果,都这么多年了,就算是做梦你也该醒了。”能够想见,翟玲在说这话时,脸上一定有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她停了停,继续说:“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英子没回贵阳,而且她已经有了一份属于她自己的生活,你们就相忘于江湖吧。”说完,翟玲似乎就与以前很多次给她电话寻问英子的下落一样,根本无需我对她的说法有所回应,便断然挂了电话。

尽管翟玲否认英子就在贵阳,但我的预感告诉我,英子已经回来了。于是,我提上衣服,夺门而出。在街边要了一辆出租,直奔英子曾经的家……

然而,那幢房屋他家早已卖给了别人。其实,这件事情我在两年前就知道了的,但不知何故,只要在我想起英子的时候,我就会莫名的过来转转。知道也许并不会有结果,而潜意识里总觉得某一天,英子又会出现在她的家门前……

在回来的路上,我又一连拔了几个以前英子要好的朋友的电话,他们都异口同声的告诉我,并没有看见英子。

难道是我真的听错了?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听觉与判断。也许翟玲说得对,英子有了属于自己的生活,抑或早就将那段曾经的情感伤痛忘却了。没人能阻止时间的流逝,更没有什么能阻止人用时间做成一贴膏药贴在伤口上,让痛结痂、脱落,然后生长出新肉来……

“你去哪里?”出租车司机问。

我这才想起自上车后一直没有告诉司机我的目的地。我抬腕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下午七点过钟,然后我对司机说:“去温泉宾馆。”

突然记起母牛早先给我电话,让我去她那里一趟,从口气上听好象是关于业务的事。自从上次被丫耍弄之后,我几乎不再信任她。在她眼里,我就是一个供她寂寞、孤独时才会想起的玩偶,这让我很丢份。

然而,此情此景,从离开英子曾经的家开始,我情绪极度低落,一种寂寞感由然而生,开始想去酒吧买醉,但又极其厌恶那里的嘈杂。于是,心想干脆去找母牛厮混,你丫既然在寂寞时把我当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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