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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最后堡垒-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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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尚中深情地抚着她的头:“爸爸今天值班,监狱给罪犯放电影,这就回来晚了……”
    汪妍:“爸,我真想当你的犯人,你陪他们比陪我都多!”
    汪尚中轻轻地打了她一巴掌:“胡说。”然后轻叹一口气,“丫头,爸决定了,如果你外公的病再没有起色,爸就把你送到你妈那儿去,省城的教学条件好,你妈又能照顾你。”
    汪妍一下子从汪尚中怀里挣出来,认真地说:“那可不行,我妈交待了让我照顾你呢!”
    汪尚中笑:“照顾我?”
    汪妍:“啊,人老了就要人照顾,我妈不是在照顾我外公吗?”
    汪尚中:“我老了吗?”
    汪妍调皮地一笑:“反正没我年轻。”
    汪尚中看着女儿开心地笑了:“小丫头还挺孝顺啊……”
    父女两正说着客厅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汪妍奇道:“谁呀,半夜还来电话?”
    汪尚中把她从床上抱下来让她去接电话。汪尚中跑出卧室,抓起电话,一听是韩式,叫道:“老韩……搞定了,半夜向我这个月老报捷来了……哎呀,你就记着领导忘朋友……唉,我爸不在,你快说女朋友抢回来了吗……”
    汪尚中走过来抢走了她手中的电话,问韩式:“是尤效的病情有变吗?”
    韩式站在刚才和宋晴谈话的花圃边向汪尚中汇报:“尤效手术成功,我要汇报徐至松的事。我今天在宋晴家见过程一,据宋晴说他很长时间没来过她家,我想在我们质疑徐至松案情时他再次出现,是不是他听到了什么?”
    汪尚中神色凝重,认真地听着。
    韩式继续说:“我想明天和他直接接触,以监狱工作人员的身份对徐至松案提出质疑……”
    汪尚中无比郑重地说:“我同意,如果我们的怀疑是事实,这就叫打草惊蛇,引蛇出洞!”





    正文 第八章 1 2
   更新时间:2010…7…29 13:59:58 本章字数:4594

    1
    黎阳监狱,白天。
    七监区办公室内,从省城返回的韩式一脸沮丧地向汪尚中汇报和程一接触的情况。
    韩式:“程一这个人完全一副诚实君子风范,有正义感有同情心,他还让我给徐至松捎回来一堆东西,并让我传达他对徐至松作为朋友的歉意。”从他的语气中可以听出这次接触使他自信心受到了挫伤。
    听着他的汇报汪尚中晒然一笑,显得胸有城府并意味深长:“他可能就是一个诚实君子吧,我们所做的一切只不过都源于一种推测。”
    韩式更是茫然无措:“哪我们都错了?”
    汪尚中:“大方向应该没错,徐至松的案子根据种种迹象来看肯定有问题,其中的枝枝节节是一团迷雾,如果那么容易就云开雾散,他徐至松就不会在这儿蹲着了。”
    韩式:“哪我们应从哪儿下手?”
    汪尚中:“还得从我们的一亩三分地,徐至松一天不提出申诉,我们对他的案子就无权插手调查。”
    韩式:“动员他申诉?”
    汪尚中:“他不是别人能左右得了的人,目前只有两条路,”他神情坚毅的说:“逼和等!”
    韩式似乎明白了一点:“还是打草惊蛇,引蛇出洞?”
    汪尚中:“对,不过是惊另一条蛇。”
    韩式这才完全明白,他身躯一挺:“我明白了,我和道明、杨亮说一下让打草的动静再大一点。”
    汪尚中嘱咐他:“温道明请假回了老家,得几天回不来,至于杨亮太年轻,爱冲动,还不能任事,这事要把握尺度……”
    他们正说着,杨亮门也不敲就闯了进来,他沉着脸打断了汪尚中:“汪监,韩监区长,我是无意中听到的,我没想到我一个正规学校毕业的警官,在你们眼中这么不中用!可我还得谢谢你们,最起码你们还没怀疑我对事业的忠诚……”
    韩式急忙解释:“杨亮,汪监的意思不是说你不行……”
    杨亮冷冰冰地说:“你别说了,你们想到的我不见得想不到,在警校我也喝了四年的墨水,狱内侦察教材上说的明白,我早就注意上他了,不过谁是好样的还得走着瞧!”他气怵怵地出门,把门碰得“嘭嘭”有声。
    韩式无奈地一摊手。汪尚中一笑。
    2
    黎阳监狱,晚上。
    七监区第六监室里学习结束,进入自由活动时间,徐至松望着堆在自己铺上的一堆物品怔神,物品很丰盛吃的喝的花花绿绿,但他的脸色并不好看,眉头紧锁像要从那堆东西中看出什么深意,看着看着他的眉头渐渐地舒展了。
    “鹦鹉舌”一直都在盯着徐至松的脸和他铺上的东西,见“货主”的脸色好转,随即走上前去,笑说:“组长,这么多年你这是头一遭,看来路子通了,恭喜恭喜!”
    一边的马行辉瞪起牛眼:“去去去,你这鹦鹉嘴叫两声又是讨赏,至松多少年就这一回,你不能省省?”
    “鹦鹉舌”不含糊:“谁讨赏啊?就这点东西谁稀罕呀?当年……”
    马行辉撇嘴道:“当年在中南海那阵牛气冲天是吧?”
    “鹦鹉舌”:“你农民不是?别***狗眼看人,老子有让你看景的那天!”
    马行辉:“当谁老子呢?你是欠打……”他扑上去扯住“鹦鹉舌”。
    徐至松起身拦住他们,制止二人的争吵:“行了行了!老刘,来拿上!”他一挥手两包软中华飞到了“鹦鹉舌”手里。
    “鹦鹉舌”伸手接过,一看牌子脸上怒气全消,对马行辉:“行,这是老口味,我想抽两口回味当年,不和你计较!”
    马行辉一脸瞧不起:“你熊样!”
    徐至松把马行辉叫到身边,指着铺上的东西说:“老马,把这些拿去给弟兄们分了。”
    马行辉迟疑着:“都分了?”
    徐至松点头。
    马行辉提起那堆东西,还是有些舍不得,又问徐至松:“把烟留下吧,三条就是小两千块呀!”
    徐至松拍了拍他的肩膀,无言地回到了自己的铺位上。马行辉给监室里的人挨个发东西。东西发毕,人们三五一堆的凑到一块胡吃海侃。
    罪犯甲:“我说韩监区长会回来吧?这不就打个饱嗝的功夫就回来了。”
    罪犯乙:“这谁都能想到,咱们监区长不是搞乱七八糟那套的人。”
    罪犯丙:“可这人不可貌相,就说刘成安那小子,平时还真***装人,让给捎带瓶酒马上给你唬脸,可现在呢?连手机都敢往里带,这不明着装人吗?”
    罪犯甲:“听说开除了,活该!连累韩监区长停职,汪监不火才怪呢!”
    一名和许光砸过门诊室的罪犯说:“要说连累也不是刘成安造成的……”说着他的眼睛瞄向了任重。
    许光知道他接下来就要把矛头对上任重,一下子就沉下脸来:“打住!这事是有任重的原因,但换了你又能怎么样?都是道上走过来的,应该惦得出义气的重量,谁***愿意出卖朋友?”
    许光的话音略高,整个监室的人都能听到,人们静了片刻,随即议论声又起:
    罪犯甲:“是,说得有理,义气什么时候都不能扔。”
    罪犯乙:“人家任重不愧是省城老大,义字当头啊!”
    罪犯丙:“换谁也不能说出刘成安,要不就甭混了……”
    任重对监室内纷纷的议论声充耳不闻,拿起马行辉放在铺上的软中华放在鼻端嗅了嗅,拆开抽出一支点燃深吸一口,走向一隅独坐的徐至松,开口先笑:“徐组长,谢谢你的烟,口味挺正的,你知道我从来不抽烟,今天组长给脸我得要,想抽着组长的烟和组长唠唠。”
    徐至松说:“请坐!”
    任重坐在铺上,由于铺位高他和坐在床前矮凳子上的徐至松说话不得不探身低头,他脸带笑容问:“组长,家人可平安?”
    徐至松:“我是个孤家寡人。”他的话淡得像水,和说该出工了该学习了表情一模一样。
    任重:“嫂子和侄儿呢?”
    徐至松眼睛一动盯上任重:“我入监以前就记了婚,你应该听说过吧?”
    任重:“离婚是一回事,一张纸割不断骨肉亲情,再说人家这不是捎东西来了吗?我说老哥,得饶人处且饶人啊,谁有谁的难处,不是有句话叫理解万岁吗?”
    徐至松收回目光,又回复惯常的漠然:“这次你错了,给我捎东西的人是你的朋友。”
    任重一皱眉,随即笑道:“我的朋友?其实朋友都是处来的,这个世界没有永远的仇人,但有永远的朋友,常言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如果蹲一个牢里又住一个屋,恐怕得千年苦修才有这个缘分呐,你说是吧组长?”
    徐至松点头:“这缘分呢不得不信,同船过渡要修多少年我不清楚,可任老板不见渡河翻船各自逃命,甚至同船相残的事时有发生吗?”
    任重坦然点头赞同:“所以一条船上过渡的人很少能成为朋友,真朋友还得从磨难中来,组长你说呢?”
    徐至松一无表情,也无言。
    这时,一边抽着软中华一边听着人们海侃的“鹦鹉舌”支愣着耳朵把任重和徐至松的低声交谈听进了耳内。他装作上厕所出了监室的门。
    任重盯着徐至松那张无表情的脸继续说着:“组长,常言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我们都在河边住,又恰逢山雨欲满楼,恐怕大水要淹我们的家呀!”
    徐至松岿然不动声色:“红尘滚滚不涉方外之人,大风肃肃不撼无欲之心。”
    任重:“世上根本没有无欲之心,佛家说渡人渡己,渡人也不脱渡己之欲;道家说清心寡欲,其实清心寡欲何尝不是为羽化飞升之欲啊!依我看组长是穿佛家衣说道家话行英雄事啊!如不出所料你的事一开始执行隐都将满城风雨呀!”
    徐至松微微一颤:“落魄之人何谈英雄!要说能搅起隐都风雨的人,非任老板莫属!”
    任重:“都说一山难容二虎,但如果在枪口虎视之下,非相安携手不能渡难关还得二虎联手……”
    此时,杨亮面沉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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