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啦亡夫:调包诡夫夜难眠-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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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得一阵阵发抖,死死掐着手掌心想着什么时候该把血往他身上涂。前提是我得先看到我妈,之前倒是忘了问我爸怎么会被困在棺材里的。
我硬扯出一个笑:“你还没回答我想跟我要什么?”
他抖抖眉头。又把视线移到了我胸口:“没什么,就是在你身上抽三根筋。”
他说得云淡风轻,我听了却直接抖三抖!
神经病!
可我根本来不及逃,他居然鬼魅地把我搂进他怀里。一阵风似的离开了三月映泉。
回过神来时,我们已经不知道在谁家里了,我妈正皱着眉头跪在地上擦地板,头上的汗一个劲地往下滴着。我赶紧推开弥恪冲上去喊了一声:“妈?”
她的眼里流露出难言的恐惧。好像身体压根不受控制。
我知道了,是蛊,但我妈的神智还在。
弥恪这个神经病的恶趣味不是一般地严重,他居然直接把我推到在沙发上就想过来剥我衣服。他不会真的想对我做恶心事吧。当着我妈的面?
我当然不肯屈服,用力咬破了舌头就往他脸上吐了两口血。
他抽了两口气,赶紧往后推开两步,找了东西把脸上的血擦干净后。原本白白润润的皮肤上竟然出现隐隐的黑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
他怒了,原本风情缭绕的眼里现出戾气,风一般地出现在沙发边就撕了我T恤。
我猛地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护住了胸口。难道我的胎梦不是为九渊做的?深深的恐惧掐住了我的呼吸,我吓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想吐点血都是徒劳。
他暴戾地朝我伸出手来,刚碰到我肩头,一个熟悉的声音不冷不热地传来:“弥恪。”
是张医生,为什么不是九渊?
我很失望,郭沐霖明明跟在后面的,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出现?他真的乐意让我被除了他之外的鬼物触碰?不可能的。难道是被困住了?
弥恪散掉戾气,撩撩头发恢复成原先的魅惑样:“你来了,还没到约定的时间呢。”
我暗暗心惊,张医生真的跟这只阴煞有牵连!
所以弥恪诱我去三月映泉也是张医生的主意?他是不是也跟张医生做了什么交易?条件就是抓我过来见张医生?
“我喜欢提前做准备。”张医生说话还是像之前一样不温不火。优雅得仿佛什么都无法搅乱他平静的内心,“现在开始吧。”
我讨厌这样子的他,好好先生的背后不知道藏着什么龌蹉心思。
上次闭合了我的青龙锁,这次又想做什么?他流露出来的深情。根本就是假的。
弥恪烦躁地想把我扛起来进房间,英子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伸手就朝他丢了一张黑符:“师傅叫你开始就开始,魂魄还没全。竟然开始想着淫秽事了,嫌命太长?”
“另一口石棺,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开?”弥恪恨恨地把我重新摔回沙发。
看来他的魂魄被一分为几困在了那些石棺中,柴家人偷风水那晚正好释放了其中一部分魂魄。
张医生的声音依旧淡淡的:“时机到了。自然便能开了。”
我自从刚才被弥恪碰了肩头就不能动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医生的轮椅停在沙发边。
他平静地摸上了我的脸,微凉的手指滑过我的眼角、脸颊,最后停在了我的嘴角。波澜无惊的眼里直到此刻才泛起一丝涟漪,他微微扯起一个浅笑:“怎么没戴步摇?”
☆、第五十九章 紫金锁
我现在一丁点都不再觉得张医生儒雅有气质,反而是深深的恐惧。
他对我的了解,远远超过我对自己的了解。
我看到英子愤恨地瞪着我,瞪着张医生流连在我脸上的手指,但她紧紧咬着下嘴唇,什么也没说。那条长疤将她如花的小脸变得狰狞丑陋,但她竟然并不遮挡那道疤。
张医生能看出我心底的害怕,手指忍不住抚上我的眼睛摸了又摸。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闷响。英子跑出去看过之后又折了回来:“师傅,他来了。”
是九渊!
我的眼睛一亮,恨不得立马飞出去。
可张医生的眼神却突然黯淡了些,他盯着我的眼睛,淡淡地说道:“我没料到你身边会突然多出一个他,青竹,你不该跟他在一起的。”
我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突然发现嘴里的血腥气似乎能缓解我四肢的僵麻感,立马继续偷偷地咬舌头。
“哎~”他叹了一口气,指尖往下滑过我的胸口,最后停留在我腹部。他从我肚脐开始用手指丈量,最后按住我腰侧两处位置,叫来了弥恪:“从这两处下手,掏吊筋。”
我狠狠地打了个颤,他却缓缓抬起头冲我说了很恶心的三个字:“不要怕。”
弥恪一听立马露出狰狞之色:“你疯了?她到底是什么人?我不能碰她的血,你居然想让我直接用手掏进她身体?”
他说着就往外跑,但不到十秒钟却又折了回来,骂骂咧咧地指着张医生就骂:“你什么时候布了局?那是什么局?放老子出去!”
张医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天煞局。”
英子也得意地扬起了下巴:“你要是想出去,也可以硬闯。你肉身的主人当初也是被这局困住的,以你现在的本事,还没出去就已经魂飞魄散了。”
难怪他们不急,九渊现在根本就进不来是吗?
我急得掉眼泪,这个天杀的张医生,我跟你有什么仇?非要这么折磨我?
他回头看到我的恨意,微微一怔,苦涩地扯了下嘴角:“青竹,如果不是他,你根本就不会发现我在做什么,是他打乱了我的计划。”
这跟九渊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是想告诉我,没有九渊的话,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背后害我,只会傻乎乎地被你捏在手里是吗?那样你就能继续在我面前装好人!
我动了动嘴巴,声音都在打颤:“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我很想说,你要是想要我的命,直接拿走吧,掏什么吊筋?一听就很疼。想到上次肩膀被鬼物戳穿的情景,我就忍不住一阵战栗。
他没有回我的话,而是朝英子看了一眼,英子点点头,关上门窗后逼着弥恪现原形。
弥恪根本就不甘心受这对师徒的摆布,直接就朝张医生的后背冲了去,英子眼疾手快地扔黑符时,张医生居然很敏捷地将轮椅转过去。掏出柴老六的那截树枝照着弥恪的手臂就抽了过去。
嘶嘶炸响过后,弥恪捂着手臂瞪大了眼,他手臂上已经泛起丝丝黑气,久久都不见散去。
张医生淡淡地说道:“你是煞,难道连人血都要害怕吗?”
“弥恪,你放心,师傅辛辛苦苦救你,肯定不会让你死。”
辛辛苦苦几个字,让我再度惊了惊,难道他同时策划了好几处阴谋?我嫁给郭沐霖的时候,我爸妈就失踪了,难道同一时间里,放出弥恪魂魄的事情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
很可能真是如此,不然我爸妈不用急着过来阻止柴家人破坏石棺。
阴阳师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我眼睁睁地看着相貌平平无奇的弥恪从九渊的肉身里出来,而后张医生不知道在他背上画了什么样的符篆,以至于弥恪将双手齐齐插进我的腰侧时,他竟然真的没有像别的鬼物那样灼烧成灰。
弥恪身上的煞气本来就比一般的阴气要厉害,之前老鬼也让人皮鬼取走了我的几滴血,估计我的血对阴煞来说没有那么大威力。
我感觉腰都要断了,身体像是生生被斩断成两截。难以言喻的痛苦揪得我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抽着疼。所有的细胞都像是在被针扎,眼泪和鼻涕根本就不受控制,用力地往外涌着。
这时,张医生居然假惺惺地露出了心疼的眼神,捏着帕子轻轻地帮我擦眼泪。
我恨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啪”地一声,脑子里有根弦突然断了,弥恪血淋淋的双手也在这时从我腰里抽了出来,每只手里都捏着一根黑乎乎的筋。
张医生淡淡地看向英子,英子立马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盒子里放着几个小瓶子,其中两个装着差不多的睿忌⒆藕谄S⒆有⌒囊硪淼匕涯橇礁筋也装进了瓶子,轻轻柔柔地问张医生:“师傅,还要继续吗?”
我一阵头晕目眩,疼得直冒汗,吓得心脏一阵哆嗦。
里面还有好几个空瓶子,他还想折磨我多少回?
“青竹~”张医生没有答话,伸手在我鼻子前探了一下,居然叹着气说道。“继续。”
弥恪之前说要取我三根筋,所以我还要再受一次苦?
微凉的手指挪到了我的左边腋窝,张医生又开始用手指丈量部位了。
就在这时,耳朵里突然传来一阵嗡鸣。感觉就像是有两团透明的空气狠狠地撞在了一起,震得我耳膜发疼。
实际上,我现在没有哪里不疼,我拼命地张大了嘴巴。痛得连气都快呼吸不上来了。
浓郁的血腥味传了过来,外面传来很多脚步声,一个熟悉的声音冲破血腥气传了过来:“你伤她?先生,你找死!”
紧闭的大门“嘭”地一声被撞开。我看到了很多血淋淋的人,还看到了披着叔公人皮的那只鬼!
九渊风一样地冲了过来,半途便不顾阳光的灼烧直接现出了身形。
张医生微微一眯眼,立即拿开丈量的手指。捏了两根长针就朝我腰上扎去,就像他上次扎我肩膀时一样。
我痛苦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身子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我想死了,真的,现在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太痛苦。心口有一团气想往外冲,身体都快炸了。
九渊冲过来的时候,张医生已经气定神闲地拔了针。
他紧紧咬着牙,一把揪住张医生的后脖颈就用力朝墙头上扔去。
英子惨叫了一声:“师傅!”
我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反正场面一片混乱,帮着九渊一起冲进来的人皮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又帮着英子一起匆匆忙忙地把张医生背走了。而弥恪,一看情形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