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妇得证-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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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蓝紫琹和秦秀莲带着合作商凯旋之时,在锦语的总经办公室里,蓝紫琹感触良多的表示,“真希望小兰能为我锦语所用,有她在,如玄德得孔明也!”
呵呵!
蓝紫冧掩嘴而笑,打趣“姐姐竟如此钟意小兰?只怕也得来上一段三顾茅庐的旷世佳话了。”
“诶~你不懂!”蓝紫琹摆手道,“良才与知音一样,可遇而不可求,若能得之,什么三顾?即便十顾茅庐,我亦不辞辛劳。冧冧,我一定要把小兰收入囊中!”
见姐姐求贤若渴,蓝紫冧不禁小有得意,心里对某人又多了一分合情合理的在意了。
似乎从此时此刻开始,即使在不经意间想到了真崎兰,那也是有凭有据了。
否则,总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惶恐不安。
真崎兰又去乡下了。
唉!
一到了月初月末就不见人影,果然还是应该把她挖到公司里来蹲办公室。
不过,还好。
两个人有了许多可聊的话题,香醇绵软的电话粥也越煲越长越有滋味,聊工作上的所有困扰,聊生活里的点点滴滴,聊糯糯和罗汉鱼,聊姐姐们的诸多烦恼和自己的细微末节的阵阵悲欢……
有好几次,居然能聊到双方都睡着了,手机还一直在通话中……
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变成了看一眼手机里,有没有真崎兰的短信,吃饭的时候,总会想到真崎兰的料理,一个人开着车,也会常常注意路上的短发女孩,尤其是有一头灰棕色短卷发的女孩,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们很特别。
心情,有些转变,变得容易为了一些粉尘一样的小事而感动得抑制不住泪。
明明都是些开心的事,却依然会让蓝紫冧手足无措好一阵子。
不知不觉,变成了伤春悲秋的林黛玉,又不知不觉,变成了没心没肺的史湘云。
总会忽然毫无道理的竭斯底里,也越来越找不到恰到好处的平衡点在哪里。
只有一件事是明确了的,那就是两个姐姐是下定了决心,想要除掉刘昕这个后患了。
每天看到的,都是秦秀莲和蓝紫琹像司令统帅着三军,那么一副惟我独尊的“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大阵仗,经常让活动范围有限的蓝紫冧,只能“隔山观虎斗”。
如今的这二人,可以找到各种忙忙忙的藉口避开那些七缠八绕的大小宴请,总是抛出一个厚叠叠的礼金加几句客套恭维,就能彻底摆平那些有的没的。
明明这时候,正是需要省吃俭用的用钱时期。
这让蓝紫冧始终觉得世事既直接又愚蠢。
和真崎兰说道这里时,真崎兰竟会使用悲天悯人的语气回复:或许,上天就是因为不想让人类太有智慧了,才创造出了人类的物欲横流。从以物易物,再促成了货币流通,再到无货币不可活。就像一个巨大的圈套,套牢了每一个凡俗之人。
看着手机里的字句,蓝紫冧感慨万千。
这是一个学财经专业的人,该说的话么?那么鄙夷金钱,却为金钱所奴役。一股油然而生的对真崎兰的深切同情,弥漫在了蓝紫冧的身体里。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察到了真崎兰的另一面的?
已经不从考究了。
只是在每一个朝夕相处之中,会时不时的见到真崎兰多愁善感的忧郁瞬间。
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蠢,其实,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
了解到了这一点之后,渐渐的不由自主的,对待真崎兰的方式,变得越来越软。
由衷的……
有一点,有一点,想要进入真崎兰的灵魂深处,去紧紧的怀抱住那个藏匿在暗处的小小女孩子。总觉得,那个小小女孩子蜷缩如同胎儿在子宫,一直浸泡在幽黯的羊水里,很寂寞很孤独很怕黑,却不愿意醒……
多么违和的感觉啊!
明明是那么阳光,那么开朗,那么足智多谋,那么热情大方,为什么反而让人觉得更加的心痛?为什么会认为她并不是真的快乐?
而又为什么总是会想到她的事?
如果,世间的一切事,从一开始就有答案该多好啊!
不需要这么费力的质疑、求解、证明,兜转了一圈,经历了一番折腾,又回到最初的假设,却没能明白这个命题到底是真是伪。
带着迷惘,带着小有惆怅和期待,蓝紫冧静静等着真崎兰回城。
周而复始的每一天依然是一层不变,却有了难言的情趣。
奇妙,新鲜,爽朗又敏感!
哪怕被遗忘在家里,独自一人吃喝拉撒睡,也变得不再那么让人焦躁。
最近,每天蹲在厨房里研究一日三餐的菜单,也不会觉得单调了。
特意学了几道传统的日式家常料理,不知道为什么,十分确定真崎兰会喜欢,一腔热诚的,就是固执的精益求精的会做了。
莫名的喜悦总是充斥在洗手作羹汤的每一个小步骤里。
从中,蓝紫冧找到了一点居家女人的温柔质感。
每道菜做好之后,都要刻意拍出美美的照片,在真崎兰的面前,好好显摆一番。
勾得真崎兰迫不及待的想坐火箭飞回家,哀嚎着“食堂的饭菜简直是喂猪的。”
“喂你这头大肥猪!”
“才不是呢!我是龙猫他爹。”
“诶?明明是妈!”
“我若是说自己是龙猫它妈,你不得问怎么生出小龙猫的?”
“那你会怎么回答?”
“唔……和龙猫它爹OOXX生下来的。”
“龙猫它爹又是谁呢?”
“刚不说了吗?”
“你自攻自受啊?”
“那是,自攻自受很多年。”
“……呃,I 服了 U……”
“你不会么?”
“滚粗,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以后别说我认识你。”
“可你还是认识我。我们孽缘好深!想装熟悉的陌生人都不行!”
“那是用装的吗?那是来真的好不好?”
“不要说的你很有经验似得。明明恋爱次数为0。”
“没吃过猪肉,还没……”
“见过猪跑?问题是你没见过!”
“呃……”蓝紫冧不由泄气。真是越来越说不赢真崎兰了!T_T
好苦恼!
翌日下午,刘昕被好言请进了锦语公司。
锦语的三个股东都希望能婉约的试探出宏图纺织厂还有几成意愿与锦语合作,有五成以上是最好,以蓝紫琹的人格魅力,和蓝紫冧的谈判技巧,双管齐下,就有80%的可能争取到继续与宏图维持现有的产业链关系。
毕竟,锦语自己的纺织厂还没建立起来,即使建成运营,也需要一段时期来适应。
而日益增加的各类订单,堆积如山,尤其是田文雅的那几家高级制定专卖店,几乎一个款只走一件限量版。在此期间,锦语在很多方面依然需要宏图的支撑,来进行一些回避不了的缓冲过渡。
蓝氏姊妹发自内心的渴望,能稳住一进门就脸色不好的刘昕。
不管刘昕和蓝紫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在生意场上,自然还是以公司的利益为重。
刘昕很清楚蓝紫琹需要她,不,是需要宏图纺织厂提供的服务。
但这就是筹码,甚至可以说,是最为有利的王牌。
所以,讨价还价就变得一方节节败退委曲求全,而另一方咄咄逼人变本加厉。
刘昕的态度再明确不过:既然得不到人,那就得把之前贪的便宜,全部吐出来。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秦秀莲猛地推开了财务总监办公室的玻璃门,劈头来了一句“哟!刘总来了啊?!好久不见!您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明明刘昕的气色已经黑出了碳粉。
“你们刚刚讨论了什么呢?办公室外都听到了。琹也真是的,有什么不能好好同刘总说的啊?刘总开出来的这个价格,我们又不是付不起。”
“……”听闻,蓝氏姊妹四目相视,蛮困惑,刘昕分明是漫天要价,还有什么可付不付的?但两个人都不露声色,静等秦秀莲作威作福。
有一些地方,刘昕和秦秀莲还真是挺相似。
估计只有相似的两个人,才能剀窥出对方的弱点在什么地方。
“刘总啊!您坐,喝口水,我听说宏图纺织厂的订单量连年不断的下降,您看我这里的订单数如石油在井喷,您不觉得咱们都是多年的朋友了,何必斤斤计较这一些?”
“朋友?秦总真是说的好动听。”
“莫非刘总不觉得我们是好朋友么?您可知道,以前啊,我一看往来明细账就想:再没刘总您这么好的人了。恨不得对您掏心掏肺,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这样?还是我哪里没做对,惹您不高兴?好歹是一家子的骨肉啊!割谁身上,谁都疼。我们有什么不能好好商量的呢?”
“有什么割肉不割肉?如今的锦语是越发的做大做强,连纺织厂都有了的,再不是当年那个小工作室了。翅膀硬了,要鹏程万里,小鸟儿的脾气也矫情起来了。我小小的宏图伺候不了这么多了。”刘昕恶狠狠的瞪着蓝紫琹。
“……”蓝紫琹躲闪开了这愤懑而视,似乎真的有些理亏。
“还真不知道我们是哪里得罪了刘总了。”察觉到蛛丝马迹的秦秀莲登时起了疑心。
“得罪与否,某大总监的心理是最清楚不过的了。”想到了过往,刘昕已是急火攻心怨从中来,失了分寸。
“……”秦秀莲也不甘示弱,“请等等,刘总,您若是这样的态度,那我也不得不认为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大门在出去后左转,慢走不送了。”
“您以为我想来这破地方谈?还不是某些过河拆桥之徒,没了法子,就又死皮赖脸的千催万请着求我来了?念她曾经那么的孝顺殷勤,跟个奴才似得,我才屈尊来一趟。”
“刘总,您这样说人长短,就不怕失了口德,百年之后,进拔舌地狱?”
“嘿你……”刘昕气得新烫的卷发都直了。
“啧,怎么回事啊这是?”好端端的就吵起来了?
静观其变的的蓝紫冧,赶紧对默不作声的蓝紫琹施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