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同人)(刀剑)审神者幸运e-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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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切回头望了眼,发现暗堕者已经放弃那个带血的男子、转而来追自己了!不由心一急,提气脚下发力飞上屋檐、快步走起。几个跳跃,已拉开大半个距离!可是暗堕的刀剑各项数值都爆表,没两眼就又追上了!
知道躲避不及,来不及想自己的危险。把审神者放到一边拔·出刀接下凌厉的一击!‘碰!’暗堕的力气不是一般刀剑能抗衡的,烛台切虽为太刀也被打击的单膝下跪了。烛台切顿时汗就冒了出来,吃力的抵着刀向下一滑、次郎机警的一个后空翻便躲了过去,随手又是一劍直逼烛台切面门。烛台切赶紧竖起刀身双手抵在剑上勉强防御住了,但是人受到剑气的波及向后飞了过去重重的砸在了墙上!在地上滚了两圈,饶是身强体壮的烛台切也闷闷的吐了两口血。
“烛台切!!”我见到烛台切趴在地上一时没能起得来,也顾不得有个虎视眈眈要杀我们的次郎、跑到烛台切的身边想要扶他起来。却被他猛地一推!
“快走!”烛台切只觉眼前一花,视线模糊了不少。但是还是心记审神者见到她不怕死的跑了过来,推着她离开。
我看到烛台切支着刀,晃晃悠悠的想要站起来。但是次郎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欺身向前就把烛台切又打飞出去,听到一声细小的碎声、烛台切看了眼自己的刀身发现上面已经布满了细微的裂纹、估计下一击自己就会碎掉的吧!烛台切有些自嘲,真是难看啊!啊啊···审神者怎么哭了?明明那么弱小一个、又有些任性、经常蠢蠢的···但是对自己都很好···真是不甘心啊!就这样要离开了吗?烛台切抬起已经朦胧的眼睛看到一个人影从上而下,知道是次郎虽心有不甘但已经没有力气动弹一下了。
真是对不起啊,审神者大人不能陪你一起回家了···闭眼前最后看到的就是哭着跑过来的审神者,跟已经在眼前的刀了。烛台切光忠缓缓闭上了眼睛,耳边传来悠远的声音。啊,别伤心啊。再造一把我出来就是了···真是笨蛋啊!
“不要啊!!!”
烛台切闭上眼后意识渐渐消散在黑暗里,最后的意识便是在战争中倒下是刀常见之事。话虽如此……这样就不能保持形象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放心啊,妈妈桑碎不掉的~
☆、回忆
这里是哪里?我回到锻炉里了吗?周围都黑漆漆的,烛台切抬起手看不见自己的手指只能凭借身体的感知力知道自己抬起了手。
“这柄光忠是信长公所收集的25腰中的一柄,可谓名刀,怎样想要么”
“感激不尽!我就收下了!”
烛台切回过身去,看到已经是很久以前的记忆了。眼前的秀吉拔出一柄“朱丝柄”“银拵”的刀给政宗看,背景是在伏见木幡山筑城。记忆中的秀吉在1596年,伊达政宗为秀吉献上了可往返于大坂和伏见之间的“朱涂船(63m)。烛台切眼望着秀吉炫耀一般的拿刀给政宗看,看到政宗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刀逃走了。
转眼图片转换为政宗拿到刀的第二天,秀吉到归伊达藩管理的工事区去视察,看到政宗正带着那柄光忠。秀吉大叫:“那个混蛋!居然敢拿我的刀!快抓住他!”政宗见状慌忙逃走,那个滑稽的样子就好像是在说“偷到这柄名刀的人是最厉害的小偷啊。”烛台切看到对方那匆忙的样子都不忘记抓紧手中的刀剑,目色有些怀念起来。
很快图片飞快略过去,烛台切看到一幅幅有着自己身影的图片。突然看到应该是在政宗得到自己后的十几年后,水户藩初代藩主德川赖房来到了伊达政宗之处,烛台切看到与当年政宗偷走自己一样的,发生了与前面几乎相同的事。之后自己就一直在水户家传承,但是于关东大地震中烧毁。烛台切就这样静静的望着那熊熊烈火、房屋倒塌、墙角崩裂、自己所在的地方也淹没在这烈火中。
烛台切突然想到自己在德川家的时候,家光跟赖房说的玩笑话:“政宗本打算埋葬光忠,那光忠是个稀罕物啊”。然后在家光做媒的场合,赖房跟政宗戏言说“光忠算嫁入我们家了”,然后政宗大笑说“这个秘藏的孩子非要给将军大人当媒人啊”,然后就把这把刀觐见了。光忠这把刀最开始是信长的,然后传给了秀吉,然后秀吉在伏见淀川的一条船上把这把刀给了伊达政宗,然后这把刀又辗转到了德川家。后世大家都说德川是狸猫的祖父,光忠也刀不由己。
画面最后停格在这里,烛台切想到真是很久远的事情了。自己真的是被受大家疼·爱啊!烛台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到这些,烛台切知道最开始陆奥守(政宗)就打算将自己埋葬,那是他所希望的,光忠在他眼里是十分珍贵的刀具。其实当时自己是愿意跟随政宗长眠地下的·····
转而又想到现在服侍的审神者,明明已经是成年人了、却依旧单纯天真跟小孩子一样。会撒娇会赖皮、有时候精明古怪、有时候发起善心简直让人头疼。说起来,这话要是给审神者知道了估计又得生气了。啊,还有审神者做的饭菜也很好吃的····虽然做的菜肴自己都不会,应该是家乡菜吧。
啊啊···真是不服老都不行啊,这就开始回忆了、就跟老爷爷一样了、烛台切嗤笑一下。有些犹豫却又伸手轻轻附上画面,然后一阵强烈的白光刺激着眼球。烛台切适应不了抬起手臂遮住强光,眯上了眼睛。
“他怎么样?是这样做吗!?”我惊慌的抓着烛台切的衣服,在刀匠爷爷的帮助下帮他进行治疗。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我只能伸出自己无力手帮他擦拭血迹、另一边用自己的灵力吊住烛台切。
不想让他死!即使还能在得到一把,那也不是我所熟悉的烛台切了!
想让他现在睁开眼睛望着我,对我温柔的说:‘审神者大人,今天的大家的状态也很好呢。’、‘审神者大人,天气凉了,还得多穿点衣服才是。’‘审神者大人,今天有你最爱的红豆饭哦!’、‘审神者大人····’
我双眼含泪,手在不停的抖。想停下来不动,但是内心更怕一旦停下手来就再也见不到这个一直照顾自己的烛台切。耳边传来大家的声音、都在说什么根本听不到!
好害怕啊!真的好害怕啊!大家···我该怎么办?
从来没有这样第一次,我深深的感觉到了一个人的离开是这么的让人绝望、原来这个世道真的是很恐怖的地方。随时随地都会受到生命危险、也许在下一秒就会离开人世、从没有比此刻更加痛恨危险!身边熟悉的人就这样为了自己要丢掉性命、原来作为一个审神者所要背负的还有亲眼见到自己的刀剑破碎在自己眼前,自己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感觉自己的心也随着刀剑上的碎痕一样裂开了,痛苦的透不过气来、呼吸上不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却依旧没有感觉。
“主殿!主殿!你清醒点!振作点!”好像有个着急的声音在呼喊着自己,是谁?
“审神者大人!烛台切还需要你救他!你不能失去意识啊!”又是一个声音。
“啪!!!”脸被一道力道打偏了,顿时红了一片。我愣了愣,伸手摸向自己的脸。“疼···好疼啊。”我一边说着,泪珠顺着脸庞滴落下来、就跟下雨一般颗颗水珠借着眼帘掉落在地击打着地上。一边抬起头,望向打了自己一巴掌的人。由于泪珠的遮盖,有些看不清。
来人看到我望向他,双膝下跪。“我知道冒犯了审神者大人,怎么罚都可以!恳请您救救烛台切!”泪珠掉落终于看清来人竟是才第二次见面的太郎,眼前的太郎衣素朴实、如丝绸的黑发零落的铺在地上、双手合地,对着我屈膝道。
“怎么救?它都碎了····”我想到刚才的那一幕,惨白的唇瓣上下微动。眼睛无神的问道。
“审神者大人!它只是要碎了,还未碎掉!只要你愿意,烛台切就有救!”太郎抬起额头,微红的额头、焦灼的神色。还有救?我眼珠一动,看向已经变回刀剑只有伤痕累累的本体静静的躺在地上。上面滴了不少自己落下的眼泪,手摸上烛台切的刀身、悬浮的空空摸着。
“对!只要审神者愿意,烛台切就能活!”太郎半直起身子,肯定的回答。
太郎让我用灵力一直温存着烛台切的刀身,刀剑爷爷让在本丸能够出去的刀剑都出去找资源去了。随后架起炉子,把资源丢入锻炉里。然后让我托着烛台切的本体丢入锻炉里,我有些犹豫,但是多亏了那巴掌的作用、我定了定神把烛台切丢了进去。
“听天由命吧,快的话明天表面就能好。不行的话,就是一把新的烛台切。反正对于审神者你而言都没差了。”刀匠爷爷加了把火,拍拍手说。
“不一样!我要的就是这个我熟悉的烛台切!”我激动的大叫道,刀匠爷爷没有再出声,只是看了我几眼便走了。
我望着锻炉里的烛台切,怎么会一样,怎可能没差!?我所认识的烛台切哪里是随便一把一样外表的刀剑能够比拟的!其它的烛台切再好也不是我的那把烛台切,我蹲在锻炉旁边双手环膝、歪着头就这样守着烛台切。
“主殿还是没有出来?”药研收拾好杂物,问了问负责照看审神者的山姥切。
“坐在一边睡着呢”山姥切伸手接过一部分杂物。
“刀匠可说什么了?”两人并排走在道上。
“说是今天就能出炉,具体还要看烛台切自己。”山姥切也很希望烛台切能快点醒来,虽然大家嘴上都不说、但是都很关心他的,就连才加入进来的太郎也问了多次烛台切的情况。
“说起来,次郎怎么样?”药研想到一样昏迷着的次郎。
“太郎说情况还好,毕竟是在审神者的屋子里。那里是整个本丸灵力最充足的地方,也是最具有压制刀剑狂乱的地方!”次郎被带回来后由于伤的不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