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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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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代不得不禀公而论:“康平将军未必贪要这笔钱罢,只是有长辈要,他不得不动手。这长辈,未必是罪女的外祖父。”
    崔珩也觉得林代分析正确。谢小横还在位时,他就查过谢小横。那是跟其他重要官员待遇一样的明查暗访,结论是谢小横名士风范、有钱时大手大脚,以至于时不时就会入不敷出,但却不会烂污贪腐,保持着基本的气节,最多没钱时就喝西北风煮白石——好吧这只是一个关于出尘高人的典故,用在这里只是个笑话而已——基本上没钱时谢小横只好求发妻“泥她沽酒典金钗”,或者求助于其他红颜之己。
    崔珩喜欢这种没头脑的名士,恻隐心起,就让学士府常备一批柴米,数量不能太大,仅够生活所需而已,按旬发给谢小横,而且不是给他本人,是要他发妻点收,免得他又转卖去挥霍了,接下来的日子又喝西北风。
    这个柴米接济制度,后来竟成为惯例。看来过日子任性的名士不只是谢小横一个。后来他们能有温饱,都得感谢谢小横开了这个先例。
    再后来谢小横告退归隐,在山上道观花钱也不少,害得谢老太太在府里其实也就是苦苦支持,两房竞争掌家钥匙,经济实力也成为重要考量因素,以至于林汝海的遗产遭受池鱼之灾。但谢小横应该没有直接插手。林代是这么看的。
    再再后来,唐家被拔起,锦城出现权力真空,更是经济的巨大整盘时间。谢家既已是锦城最大的一户,可以理所当然从中渔利,就好像红烧肉已经塞到了嘴皮子前面,推开比吞下去还要麻烦。而崔珩在这里特别留心观察,发现谢小横严格的收束了手下势力。
    获利当然还是要获利的,但是没有主动出击强取豪夺,也绝没有跟皇家争利。这就已经很难得。
    崔珩对谢小横很满意。他没有想到,在这里他出现了一个致命的盲点。
    即使是他,握着如今大陵最有力的牌面,毕竟也不能全知全能。他不是神。
    譬如他把化名之后的云蕙匹配给前太子为妻,虽说是为了惩罚前太子,但毕竟也对云蕙的身世做了一番调查,结果查到的就是谢小横让他们查的虚假情报。有司把那一套私生女转给别人作养女的说法全盘吃进了。
    崔珩没有派出他手下最精锐的力量来调查这件事,连第一流的都没有派出来。他的事情太多了,哪里都派一流和顶级的话,他也派不过来的。L

☆、第五十四章 浅尝辄止

对于云蕙身份这件事,他觉得常规机构中派出中坚力量调查,就已经够了。也没有任何线索让他警觉有提高调查等级的需要。有司的反馈报告看起来很可靠,他就认可了。
    对于锦城谢府的调查,也是如此。他盲目了。连林代都疏忽了。谢小横的棋局,千里伏迹,至此风波高涨,仍然锋芒深敛。林代身为潮卷,才嗅到一点可疑的气息,却不能查迹断源。
    她要应付崔珩,就已经够吃力。
    崔珩还在追问她下去:“那么蝶笑花是怎么跟你接触的?”
    林代再说一遍。
    你把实话再说一遍,跟把谎话再说一遍,是有区别的。实话再说一遍的时候,你可能想起某些原来忘了说的细节、又或想起原来说的某些细节需要更正。正常人不是倚马万言的小说家。小说家都要推陈出新,普通人第一遍就说到完美版本的情况都更没有了。只不过普通人给新版本的时候,那些补充、那些更正,一定给得出理由、经得起推敲。因为你说的本来就是实情。
    如果你把谎话再说一遍呢?可能你会发现原来的说话有点小问题,想加以弥补,但在有经验的审讯者追问下你有很大的机率手忙脚乱、弄巧成拙、溃不成军。因为假的终究是假的。它们在细节上往往对不起来。另外一种可能是,你老老实实的忠于原来的版本,不敢做一点改动。那么更糟,你看起来会完全像在背书。这种样子太假了。
    真正高明的说谎者,是在大量的真实中,搀进一点假话。
    林代拥有比较丰富的对敌作战经验。她采取了这种方法。并加以升华。
    蝶笑花跟她的接触,她交代得基本属实。而那变动的部分,与其说是搀进了假话,不如说是删掉了一点真相。
    对于盐帮里的很多情况,她明明看到了、猜到了,也说不知情。
    她承认与蝶笑花合作、承认她明知蝶笑花是盐帮头目而仍与他们合作,但她指出合作只限于商业范畴。她对盐帮强盗业务运作流程并不了解、对他们的很多头目也未接触。故难以指认。
    之所以做出这样的保留,最大的原因,当然是为了保护西南那边的有生力量。林代还有一大批手下留在那边哪!蝶笑花跟她分手时还说他们是安全的。林代可不希望因为自己在这里交代出的太多细节。害得他们反而被一锅端。不说良心上的煎熬,那种结果至少对她也没好处。
    其次么,她对蝶笑花那边的情况确实也不是完全了解、甚至也不确定她了解到的情况是不是完全真实。万一就竹筒倒豆子全说了,人家一听。问:“下面呢?”她下面不知道了,人家不还怀疑她藏私吗?万一她说的情况。人家去核实,不对!问她为什么。她哪知道为什么?还不是有嘴说不清吗?那还不如从头否认。
    这般的撇了清,崔珩果然也被她蒙过去。身边也有其他经验丰富的太监,帮着皇上监察。一般儿没有发现林代撒谎。
    崔珩点头道:“你果然很老实。”
    林代索性老实到底:“不敢。我还有一些话,没敢跟皇上讲。”
    崔珩奇道:“什么话?”
    林代道:“说出来就怕又获了新罪了。”
    崔珩道:“你老实讲,朕总不加你新罪便是了。讲罢!”
    林代便道:“在盗贼那边。还看到一些事情,但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就没敢说出来。”
    崔珩如她所料,叫她只管讲出来。林代就拣了一些真实的场景,原原本本描绘给崔珩听了。崔珩听了,厌恶道:“这些强盗还真把杀人劫伙的勾当,当正经营生做了。”
    林代不便置评。
    崔珩又道:“你助了强盗,可知罪?”
    林代只好请罪:“都是民女一个人糊涂,跟民女手下那些人无干。他们只当是正经生意的。”
    崔珩见她俯低作小,心头甚喜,故意要再做一做怒容,好压她一压:“有干无干,有司一问即知。”
    林代道:“然则民女为何不跟他们一起受有司讯问?”
    崔珩一时语塞。心里打的那点小九九,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他只好作怒容:“岂有此理!你为强盗所骗、受强盗利用,自己可知道?”
    林代只当他指的是蝶笑花,心里毫无触动,就是低头作认罪状。
    崔珩继续呵斥:“你真当那一介戏子会是他们的头目?”
    呃……林代觉得这问得稀奇。她且作迷惘状,鼓励崔珩说下去。
    崔珩一口气亮出底牌:强盗头目另有其人,故意把蝶笑花摆在面前。朝廷也是追这条线索下去,才知上当,却把林代挖出来。
    至于崔珩原来对蝶笑花与林代都已不再注意,被这新案情刷新了三观,这才要见见林代本人。下头防患于未然,给林代特殊照顾,免得万一皇上还是看上了林代,却发现她路上被整得五痨七伤,追起责任来就不好了。
    他们还好是想在前面了。崔珩现在果然看上林代了不是?蝶笑花像不像流璃不要紧,朱樱可是用整个身体确认了,林代从头到脚长得都像流璃——不是完全一样,但真的很像。
    至于为什么朱樱可以确认到这个地步、崔珩又为什么会信朱樱,那就不便明说了。
    总之,在另外某一个时间,崔珩在宫中见一个新入宫的尚令经过,有事要问她,便让大太监叫。谁知那个尚令本来很能干,那时却像梦游似的,叫了两声才醒过神来,连忙跪地请罪。
    崔珩心情正在不错的时候,没降罪,叫她起来,调侃道:“给皇家没办了多少事,罪名一天比一天多了,这叫我如何敢用你?”
    尚令依命起来,不敢回嘴。碰到这种调笑声调,她向来老实,只这时候,面颊飞红,眼波欲流,那侧首低回之态,颇为动人。崔珩目光触上去,大觉讶异。
    打个比方,松柏也鲜绿悦目,但你对之宜师宜友,未必心神摇醉,但普通的植物,忽受春气所感,开出花来,那花轻薄粉嫩,纵然只开一刻,也足以叫人生怜。
    再打个比方,一樽酒,其实是美酒,但冷在那里,波光冽冽的,你晓得它美,但现在不是饮酒的时候,搁着也就搁着了,偏生炭火一烘,它融融冶冶的香气触鼻,你这才馋虫爬动。
    这老实尚令在此际,就像花受了春气、酒受了烘。
    崔珩不知谁是她的春光、谁是她的炭炉。
    他定了定神,吩咐了正经事情。尚令知道要紧,连忙去了。崔珩看她去后,方问:“华尚令来的方向,是鄂子榭?”
    大太监回道:“皇上说得是。是鄂子榭。”那是洗浴之所。
    崔珩又问:“今儿是谁在里头?”
    大太监这便不知道了,举步去问,回来时,是伺候了雪宜公主与朱樱一道回来。雪宜公主先屈膝行礼,朱樱在后头,也深行了个礼,仿佛是身上凝脂雪花儿肉太多了,行动不便,又仿佛这人永远是这样慵慵的,连上断头台都不会快上一步,给崔珩问了安。
    崔珩看她领口,敞得比别人都大,就仿佛初夏荷花要尽情绽开,理所当然似的。他无奈道:“原来是你们。”
    “正是。”雪宜公主道:“原约华尚令一同洗沐的,她身子弱,一会儿就先回去了。皇上遇见华尚令了?”
    崔珩不置可否,却听“咕”的一声笑,粘在耳际,有如暮云缱绻,乃是朱樱。她用那双黑眼睛望着崔珩。仿佛苍山青岚,夜雨朝云。
    崔珩错开目光:“太后喜欢,正在那边呢。你们想去,就去罢!”
    “是!”雪宜公主高兴道,“早听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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