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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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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王爷把车厢里也敲打了一遍。
    “王爷!”外头押钦犯的官兵们都跪下来了,求王爷别再臊他们的脸皮了。既然是余世子在这里,哪有钦犯能躲过来呢?勾结什么的就更别提了!他们真是想太多了。
    “我可全检查过啦。”七王爷还叮咛一句,“手续上也算走过了吧?”
    官兵们不敢回答,只索叩头,求放过。
    七王爷就嘱咐他们到别处找人去。又问:“是走了谁?”
    对别人来说,谁逃走都是机密。但对七王爷,就很该说老实话了。官兵们道:那走掉的,是唐静轩。
    七王爷怔了怔。
    振风搭檐角吹过铜铃的风,似乎又在他耳边吹过去。
    他并不喜欢唐静轩,但是,非常同情。
    他看着那个自矜身世、自诩修养的贵公子。那所谓华贵,在七王爷眼里,甚至不如朝露。而所谓的修养,不过是困着自己的网。七王爷看他津津有味的缩在网里,想着,有一天出事了,这个人不知怎么办呢。说不定会死掉?
    真的死掉倒也罢了。唐静轩还苛活着,被放在囚车里押送上京。待遇并不比普通囚犯更优厚些。七王爷看都不敢去看他。
    所以说一个人啊,要是没有在紧要关头直接两眼一闭直接死掉的勇气、还有本事,最好不要装清高了。连件俗器都不肯入眼的,最后被锁进污秽坑里去。这叫彩云易散,霁月难逢,可怜一块玉,终落淖泥中。
    照理说接下去,就只有受苦、受苦、然后死去的份,怎么他忽然能逃了呢?
    说句不好听的话,就他这个能耐、这个能缘、这个地位?跑了谁也不能跑了他啊!
    七王爷揣着狐疑,叫周孔目也一起好好帮帮忙去。
    “……”周孔目刹那间的反应是:你不带我玩了啊?
    “嗯?”七王爷拿眼风问他怎么还不领命。
    周孔目醒过神来了:王爷叫你帮忙查案,这不是正常的吗!干嘛非带着你玩儿不可?去趟梨花祠,就登鼻子上脸了是不是?
    都怪七王爷这无厘头的处世方式,让人一边抱怨,一边又不知不觉产生了依赖,就想把正常责任都丢开,跟着他去疯似的。
    周孔目并没有疯到就此迷上七王爷的地步。他只用了一秒钟,又回到了现实世界里。但他开始理解郭家的栋勋,为什么会被推倒的了。
    七王爷是个祸害啊!周孔目暗地里扼腕叹息。跟蝶笑花那种红颜祸水的“祸”,不是一个概念,但杀伤力却有某种相似之处。
    还是正事要紧。周孔目协助兄弟们办理那逃犯案件去了。倒也真吊诡。乍看好像是猛盗冲击、闪电逃窜,毕竟也没得手,官兵们蹑住唐静轩的踪迹了,搜出来也只是迟早间的事。
    但还有很多细节,却叫周孔目很在意、很在意啊!
    他沉迷进索踪解疑的工作中,总觉得这案子跟当初锦城长孙盗案有某种相似之处,就是看着草率,实则羚羊挂角无处可寻。难道当初劫了唐长孙钱财的贼人,如今又把唐长孙本人劫走了么?这也太奇怪了。L

☆、第二章 收买小鬼

周孔目绞着脑汁,旁边有官兵看了他半天,道:“那、那个……”
    “什么?”周孔目鼓励他有话就说。任何小线索都可能会很重要的。
    “哦,”这官兵受到鼓励,就直说了,“您是戏里那位神探吗?”
    “……”周孔目无语凝噎片刻,背诵标准答案,“不是。我哪会那么高强的本事。”
    “哦,看你也不像。”官兵就信了周孔目,“你力气是没那么大,又没功夫。”
    “是啊。”周孔目低头拭掉一滴冷汗。
    “那,那神探你见过吗?是什么样的?真有那么能干?说他有阴阳眼,能看见鬼,是真的吗?”官兵继续好奇。
    “……”这都是些什么鬼!还不能怪王爷的段子手。段子手们都没这么大脑洞。这完全是民间以讹传讹,瞎掰出来的。
    “办案办案!”周孔目黑脸道,“抓不回来,怎么交代?还想活不?!”
    “哦!”官兵从八卦魂中清醒回来,办案办案!——可往哪儿办去呢?
    周孔目看着一处车辙,眼神放光了。他想:钦犯是有着落了。但能不能顺藤摸瓜,把后头的一干剧盗,都一网打尽?尤其是强盗头子,这次也能抓住不能?会是锦城劫过长孙财物的那伙盗贼吗?
    他哪知道!那伙盗贼就是蝶笑花的盐帮。而蝶笑花已经带着主力,往西南迁移了。
    趁着朝廷忙于京南大水,蝶笑花把西南部的贩盐道路打通。从此东南边海里煮出来的盐,可以直供西戎。西戎盛产金银宝石,又是联结中土和西边诸小国的中转站,物产极度丰富。可惜就是缺盐。山上某些地方产岩盐,供本地动物舔几口还罢了,要说供给多少人,那是猫见咸鱼——嗅鲞啊嗅鲞。
    西戎的食盐靠东、西两边进口。
    西边,要越过西边诸国,从西海把盐运过来,其实也不方便。只因西土浩大。所谓“西边诸小国”。那是中原的说法,就他们自己来说,盘根错节的帝国、王国、诸侯国、联盟和州县。多得不得了,事实上比中原人口关系更复杂、土地也更广藐。就人口而论,他们被中原统一称作“色目人”,实际上眸色、肤色、发色的分别。不知多少。每种分别就是一支新的人种。就土地而论,则是中原人也承认——哪怕只是模模糊糊的有印象——至少承认那边是好大一块土地了。
    这块土地中。也有产盐的咸水湖、也有岩盐,但毕竟比不上西海。要供给西戎全境食盐,从那边运过来,路远。运费就贵,没有中原东边的东海来得方便。
    大陵皇朝倒也不是非想敲诈他们不可,但本着“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的原则。有意要扼一扼他们的喉咙。西戎就面对两难了:从西边买盐吧,比较贵;从东边买盐吧。要说好话赔小心,有时签个什么政治条约之类的,比较憋屈。
    有了私盐贩子来,这就好了!西戎终于买到更便宜的盐了,还不用附加别的什么条件,只要一手交现钱、一手收货就行。
    对于私盐贩子们来说呢,可以大客户稳定交易,不用走街串巷跟一家一户说价,一包一碗的称量,方便太多,可以省下很多人手。交易时间减少之后,相对来说也就减去了交易时被官兵发现并伏击的风险。
    有了大笔稳定收入、人手又省下来之后,蝶笑花迅速布置新的投资,盘下了一些新的商户。
    有些略有经济头脑的小弟们,譬如迟韬,就劝他:“盐杠子啊!林老板都跑了,咱们这生意真能做吗?不如买些田产吧?”
    狐娘子听了就笑话他:“死了胡屠夫,不吃浑毛猪了?全国上下就她一个姓林的裙衩会做生意?干嘛非得置田产!”
    迟韬就气道:“你还是在你娘客栈里安静点好。”
    话说得重了,狐娘子当即沉下脸。迟韬左手握住自己左手,不安的把重心从右脚换到左脚,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狐娘子那时活在她娘的阴影下,整天没几句话。从那里出来之后,她就泼辣了。但这次出来,毕竟是以官府那儿受罪为代价的。提这个,等于掀狐娘子的伤疤。
    狐娘子拂袖而去。
    “哦,田地不容易变现啊。万一官府发现,把土地一扣,咱们啥都没了。防个万一,都置些好转移的资产吧!”蝶笑花深思熟虑,道,“商业也只先置些靠得住的,但是不要太大,免得太招人耳目。不着急,慢慢来。”
    玉拦子领头夸他英明,大家附议。
    迟韬觉得蝶笑花这次的打算并不英明!现银放在手里是不会自己生小钱的。慢慢来,就等于亏了利息。而且商业就一定好转移吗?不一定的啊!而且商业要流动中才能生钱。流动中招官府注意的可能性不是更大吗?所以说——
    蝶笑花接下来,就开始布置这个“所以说”的任务了:买通官员!
    这边并不是蝶笑花熟悉的地盘。他没有太多可用的关系网,而动静却会比较大,所以要临时买人。
    但他却一反常规做法,盯着的不是那些大头目,反而是一些边角料的小官小吏、甚至是赋闲的一些名流。理由是:大官们已经被喂得胃口大了,收买费用高。而且咱们身份太难看了,真被发现了真相,那些大官们精得像鬼似的,也不会罩着我们。他们眼线广,更容易看破我们。我们岂不贴大笔钱去给他们抓我们?不如去烧那些所谓的小冷灶,他们能量小、见识少,不容易拆穿我们,而我们又精心选择那些在要紧流程上的、或者学生子弟在要紧岗位上的小冷灶们,虽然官位低,但能办实事。这样实惠。
    玉拦子再一次赞叹:“怎么你能把他们当官的摸得这么透!”众人再一次附议。
    迟韬还是觉得有点问题:光收买小鬼不去奉承判官,真的好吗?毕竟常规做法都是先搞定大头。那么多前辈先例不都是傻的,总有他们的道理在吧?
    “迟兄弟有什么想法?”蝶笑花问。似乎若无其事的坐在椅子里,目光绵绵的落在迟韬身上,迟韬便一惊:他可不能忘记蝶笑花是个人精!他腹诽归腹诽,可不能被蝶笑花发现,不然终归不好。
    他就把火引到玉拦子身上了:“我想啊,大哥新婚,精神爽,看说话都特别开心。”
    一时众人哄笑,再一次恭贺玉拦子。玉拦子面红过耳。
    他总算是把母亲接出来了,也跟福珞成了婚。老家犯下的那场命案,让官府下海捕文书去。总之他是彻底放弃了方城鲁二郎的身份,安心在这里做他的强盗大哥了。他母亲由蝶笑花藏得好好的,基本不怕有危险。他母亲目前也不知道他的强盗身份,以后说不定慢慢会知道?那时,她应该也能接受现实了。
    玉拦子现在还不能完全接受的现实是:福珞嫁给他了,真的?
    太浓烈的幸福和太深切的恐怖一样,会让人失去真实感。
    玉拦子记得红蜡烛的烛光、记得兄弟们闹得让他担心会吓到福珞了、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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