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者同人)伪装者之桃夭宜楼-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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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林无声的用嘴吐出‘老手!’。
桃夭点头同意:的确。
“一个76号情报处的处长孤身隔绝在这幽暗的包房里,面对你这个身份不明的人。”汪曼春还不至于真的愚笨“对你是安全了,对我可未必。”
“汪处长,不要紧张,我没有带武器。”
“没有武器照样可以杀人,我在情报机构这么久,从来没有看到过任何有关你身份的信息,我凭什么相信你?”她不会轻易相信来人的身份。
“汪处长,不愧是76号的得力干将,看来南田课长并没有看错人;好吧,我的真实身份是日本特高课南田课长部下,曾经在哈尔滨特务机关立下过战功;不过,这些档案你是看不到的,汪处长,我到上海是来帮你的,不是害你的!”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在这里故弄玄虚,我没兴趣陪你绕弯子。”
“既然你这么不信任我,那我们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桂姨还算是有些自己的脾气“我会把这次谈话内容向南田课长公正汇报的,再见。”
过了一会儿。
“等一下。”是汪曼春先开口“想要让我信任你,你就得拿出点货真价实的东西来,少拿特务机关的机密档案来吓唬我。”
“上海明氏企业的董事长明镜有共/党嫌疑,这算是货真价实吗?”
桃夭知道她们进入正题了。
“明氏企业原本在上海有两家银行,中日战争伊始明镜把两家银行都迁往了香港,一家改为了财务公司,而另一家与香港秘密社团融资,成立了一家合作银行,而这家合作银行的幕后老板据查就是中/共南方局的金融才子曾进,当然这肯定是化名,他的真实姓名待查。”
“中日战事一开,很多上海资本家都在转移资金,产业外迁很普遍,明镜把银行迁到香港也无可厚非,至于什么香港的什么共/产/党和明镜红色资本家的背景我都不感兴趣,她明镜只要在上海没有抗日活动,我就拿她什么办法都没有。”
“汪处长,您现在可真是有的畏手畏脚啊。”
“你不用怀疑我的决心,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比我更恨她!”一切都是她拆散了自己与明楼造成的“你只要拿出真凭实据我会第一个杀了她!”
……
另一方面,明诚在梁仲春那里也听到了消息。
“……听说这个孤狼在满洲服役多年,立过军功,此人喜欢独来独往,并不完全受特高课拘束。”梁仲春和明诚并肩走着“南田对这个人是非常的倚重。”
“这么重要的机密,你怎么知道的?”明诚想知道他情报的来源,不会是故意试探自己的吧。
“猫有猫道,狗有狗道。”梁仲春自然不能告诉他这是他从特高课买来的吧。
明诚分析着“这么说南田给汪曼春派了这么得力的助手,那她就把你排除在亲信范围之外了。”
“我不稀罕!”梁仲春现在有些狼狈,当然就因为养小的事被老大知道给闹的“只要美智子小姐稍微提携一下,我跟在后面有口汤喝就够了。”他们刚刚达成了一笔协议,这是很好的开始,东华洋行是做大生意的,上海的码头、货运都掌控在日本军方的手里,而武田美智子却能借着明家和她手上资源和这些高层做很大的生意,只要她顺利开始买卖,自己过去那点货真是不够看了“不过听说这个孤狼已经成功潜伏到共/党鼻子底下了,汪曼春就等着立功受奖了。”
明诚不置可否。
梁仲春拉近距离“该说的不该说的,我今天可都说了,我可是诚意十足啊。”
阿诚看看周围,然后严肃异常“梁先生,我阿诚是最讲信用的,我们不管外面城头变幻大王旗,只要你肯帮我,无论什么时候,我保你做个不倒翁!”
……
另一边,孤狼和汪曼春的谈话还在继续。
“我只相信证据,不想听夸夸其谈。”
“证据当然有,不过需要您亲自去核实;明镜在汇丰银行租了一个保险箱,号码是231。”
“里面存了什么?”
“应该是为了某个组织存放的活动基金,很可能就是上海地下党;汇丰银行在租界,您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去搜查客人存放的物品,不过有存就有取,您可以在银行安插自己的眼线,剩下的事就是顺藤摸瓜挖出上海地下党的秘密巢穴,汪处长,到了那个时候您还怕没有证据坐实您仇人的死罪吗?”
“这还算是有价值的情报!南田课长的部下确实是名不虚传,如果没什么事的话……”
“等一下,汪处长!”
桃夭和莫林依旧无声的听着隔壁房间里的声音。
“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从樱花号的爆炸事件到76号屡次被袭击,南田课长已经对一个人起了疑心。她希望您对明楼长官的情感要有所收敛了。”
桃夭眯起眼:南田怀疑明楼了?!
汪曼春的声音里也透出惊异“你是说我师哥有嫌疑?”
“樱花号的保密工作可以说是做得滴水不漏,结果车毁人亡,大年三十晚上陶老被刺杀,年初二76号遭遇黑色星期五,你的多名下属死于非命,还有你叔父死因不明,至今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别忘了,你们汪家和明家是有世仇的!汪处长,你可不要意气用事,被人欺骗,还替人做挡箭牌!”
桃夭勾勾嘴角:真够厉害的!几句话就点到了要害,看来这十多年来她的经历可谓丰富异常。
“除非我亲眼看见,否则……”汪曼春倒还是固执己见“我是不会相信任何人的挑唆,或是好意!”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敲门,告知隔壁房间的二人都已经先后离开。
莫林去收回了窃听设备,桃夭则整理眼前的东西。
“送我回特高课,回去告诉阿秀,让她请苏医生做一份看诊记录,就说我带明瑞去看了病。”这也是以防万一。
莫林点头“是。”
——
明家,晚上。
今天难得一家人齐聚,明楼明诚没有晚归,明台也在家吃饭。
不过明台觉得桃夭一直在看他,放下碗,摸摸脸,然后调侃“大嫂,你终于发现我长的比较好了吧。”
明诚挑眸:你小子又皮痒啊,胡说什么。
“大姐,您也不要总爱惜小叔叔的脸面,看把他惜的脸皮厚度都赶上长城墙了。”桃夭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
明镜知道桃夭不是搬弄是非的人“明台,你又哪里得罪你大嫂了?!”一本正经的质问。
“大姐,冤枉。”明台心想:我今儿就在外面杀敌报国了,哪里得罪她,反倒是为她解决了后顾之忧,怎么没奖励还被冤枉。
“桃夭,你就直说,真是明台不对,我说他。”明镜以为明台又言词上不敬了。
桃夭放下碗筷“大姐,没事的,就是我心里自己过不去,不关小叔叔的事。”说着话低下头,一付小媳妇不敢言的小模样。
明诚瞅瞅她,再瞧瞧明楼:大哥,快出马,不然明台肯定遭殃。
明镜瞧见她这般,立刻转头,厉声“明台!”
吓的明台一个激灵“大姐,我真没干什么!”
“你没干什么,她能这样吗?”明楼也放下了碗筷“道歉!不管你做了什么。”这是最简单的方式,不然小妮子肯定让明台吃大亏。
可是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明台觉得头上没天了,不管是青天还是白天“大姐,我真……”
明镜也瞅着他,认定他肯定是做了什么桃夭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语重心长“明台,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大哥娶了桃夭,她就是你大嫂,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我也不要你将她当母亲般尊重,但你也应该给予她应当有的尊敬;听你大哥的话,道歉!”
明台有些不甘了,看向低头委屈的女子“我……”
“算了。”桃夭用手背掩住低垂的眸“大姐,抱歉,我先回房了。”作势就要起身,被明楼一把压住。
明楼拉住她“别气别急,我一定让他道歉。”
桃夭负气别开脸“心不甘情不愿,我,不要。”
“还不快道歉!”明诚用手肘碰身边明台。
明台真是有嘴说不清: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了?!要死也让我死个明白行不。但是在明镜和明楼的同时严厉中他不得不缩起脖子,喃喃“对(不)起。”
“大点声,你比明瑞还年纪小吗?”明楼端出了明家大家长的威严。
“我根本什么都没做。”明台再度抗议。
“什么都没做。”明诚可不这么认为“一见面就怀疑明瑞、大年夜唱戏、不承认大嫂的态度、还有衬衣的事……”
明台被他数落的,靠坐椅背“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明楼抢了他的辩解“我和大姐也不问你今天做了什么,这句道歉是你今天必须说,如果你还认我是你大哥的话!”不然他不会放他过去。
桃夭微微斜眸:到底谁你是承认的大嫂!?
明台自然不明白为何她今天为何突然发难,但见大姐不说话,大哥态度强硬,阿诚哥也不偏帮,于是大声“大嫂,对不起!我为我过去那些行为道歉。”
“那就记得自己的错!”明镜抬手的指指他“记得啊,不准再和你大嫂犯浑,不然看你大哥怎么收拾你。”
“大姐,对不起,因为我这顿饭都没吃好。”其实差不多已经快吃完了,她可是看好时机发难的。
明镜摇头“没事,肯定是明台不好,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明楼也清楚。”
“她现在是大哥的人,大哥当然偏帮她。”明台立刻跳了大姐话里的漏洞。
“知道她是我的人还敢不敬?!”明楼也立刻堵了明台的嘴“都怪我平时对你太松了,是嘛?”
明台噘嘴,用眼睛对故意装委屈的小女子抗议。
小女子反视:对啊,我就是故意为难你,你奈我何!?
明台气极,却真的无可奈何,她现在是大姐和大哥的心头宝,自己当然斗不过她。
桃夭斜眸:下次再对汪曼春说她是你大嫂,小祠堂里的小皮鞭她也借来使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