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要这个猫猫做爸爸-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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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话都说开了后,左初云的心里也放下了不少,但并不等于已经放下了,毕竟连绮和秦英两个大活人还在那里等着呢。
“医生,手术怎么样?”医生刚出手术室,连绮就跑过去问了。
医生摘下口罩,眉眼虽然疲累,但是表情却是愉悦的,“恭喜你们,手术很成功,一个星期后她的眼睛拆线就可以进入复明疗程了。”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连绮连忙握住医生的手不住的道谢,随后,双眼蒙着纱布的秦英被推了出来,她的表情很安静,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连绮一路跟着进了病床,看着病床上恬静睡姿的秦英,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欣慰的笑:“连琪,我答应你的事情,终于要坐到了,你答应我的,也千万别忘记啊。”
医生嘱咐了几句离开了,连绮想着刚才医生说的,麻醉的药效还有一个小时,也就是一个小时之后秦英才会醒。摸了摸口袋里那些钱,连绮走出病房轻轻扣上门,她打算去给秦英买些水果来。
刚一出医院的大门,连绮遇到了一个只见过一面,但是她却认识的人。
“左初云?”连绮凝眉喊了一声。
左初云摘下墨镜嘴角带着一抹笑:“还真是你,看来我没找错地方,我们聊聊?”
连绮无所谓的笑:“奉陪到底。”
车子很快开走,像一阵风一般停在了一家ktv前面。
开了个小包间,左初云率先走了进去,随意点了几首歌,让它唱着,然后又让服务员送了些吃的喝的,这才对连绮笑着说:“在这里谈话没有人打扰,很棒的。”
连绮坐下后看了看表,笑着道:“我还有五十分钟的时间就要回去了。”
“不着急,我们慢慢说。”左初云的脸上划出一抹自信的微笑。
“你是曼珊的女朋友?”连绮率先前进了一步。
左初云点点头:“恩,我们在一起了。”
“好好对她。”
“连小姐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说这句话吗?”左初云有些不爽的挑眉。
连绮笑着摇摇头:“不管有没有资格,都已经过去了,我要的是现在。”
“好一句过去了,你以为你编出那样的谎言可以骗过曼珊,就可以骗得过我们所有人吗?”左初云接下所有的攻击,然后杂糅在一起,扔出去一个地雷。
连绮一愣,“你什么意思?”
“据我所知连小姐去调查采访的地方是雷州吧?而且还是一个小渔村,就算那里的观念再怎么开放都不会开放到父母把女儿的幸福交到一个女人身上,这是其一,如果秦老爹真的是因为你而死了,你觉得秦英会如此信任吗?这是其二,就算秦老爹因你而死,你想报恩,可是报恩的方法千千万万种,你的到底是哪一种报恩?以身相许吗?这是其三,综合以上三点,你的那些话变得漏洞百出,曼珊她信任你,不去猜疑,可我不信任。”左初云启开鸡尾酒慢慢地啜饮着。
连绮先是愣了一会,看到桌子上有放的烟,摸了起来,刚想点着,想了想又放下了。
“怎么了?我不介意吸一次二手烟,”左初云很“大方”的说着。
连绮摇摇头:“英不喜欢烟味。”
左初云也不着急,慢慢等着连绮想到想说的感觉。
终于,连绮深吸一口气,对左初云说:“接下来我的话,你不准告诉其他人,包括曼珊。”
大概猜得到连绮将要说的是什么,左初云点点头,算是自己答应了。
连绮这才开口:“这件事情你可以当成一个胡闹也好,当成一个笑话也好,你自己随便。”
左初云微皱眉点头。
连绮有些感慨的说:“那还是我刚到雷州的时候……”
☆、第66章 连绮篇——我死了
我从来都不相信世界上两个完全陌生的人会长相一样,甚至连名字的发音都是一样。
可是当她站到我面前的时候,我们两人眼中的惊讶迸射出来可以绕地球好几圈了,我不得不接受眼前这个女孩跟我长得十分相像,或者说一模一样这个事实,就连身高也是一样的,外观上唯一不同的是她是长发及腰,而我的头发,刚刚披肩而已。
我们两个人中的一个就像是被另一个完美复制粘贴出来的一样。
见过她之后我立马给爸爸打了个电话,问他是否在外面沾过花,被爸爸一顿臭骂:“我跟你妈在一块这三十多年里,谁不说我跟你妈恩爱啊?我能做那混账事情吗?”
这倒是真的,爸爸是典型的妻管严,哥哥也遗传他的性子,怕嫂子怕的很。至于妈妈我就不用问了,我的长相遗传爸爸,只有瘦是遗传妈妈,不管怎么吃都不胖。
她笑着对我说:“我叫连琪。”安琪儿的琪,是天使的意思。”恩……她笑起来纯真的样子真的很像个天使,像是照镜子一般,我在和我一样的脸上看到了我从来没有过的纯真笑容,那是独属于她的。
责任这个词我从小就接触,爸爸常教育哥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也会跟他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还会讲:“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哥哥在他的谆谆教导下当了两年义务兵,然后回家开了家小公司,娶妻生子,跟他一样怕老婆。
在这样环境中成长的我心里是有些大女人情怀的,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征战沙场,我连绮既然身为一个记者,就要尽到一个记者的责任。
在看到那份关于雷州半岛候鸟被捕杀的报道时,我毅然决然的向主编做了申请。
我很感谢,当时曼珊没有阻拦我,佳佳和乐乐也是支持我的,只是在我走的那天,乐乐跟我说了几句话,她说:“我以为你会为曼珊停下来的。”
我笑着回:“我只是去工作而已,又不是不回来。”
“希望如此。”乐乐笑了笑。
在雷州的日子没有我想的那么轻松,我只是一个普通报社的记者,工。商。局和林业。局根本不配合,并且当地渔村的村民们也早就学会了打游。击,而且大行地方。保护。主。义,我只能看着海边湿地上林立的捕鸟网痛心拍照。
听一些爱鸟人士说捕鸟人都在凌晨三四点收网,凌晨五点的时候,县里收鸟的人来收鸟。
所以我半夜蹲守在那里,总要拍摄些第一手的资料才能给这些人以警醒,为了安全,我专门把遥控帽子伪装微型摄像机戴在了头上,非专业人士根本看不出来这个看似普通的帽子其实暗藏玄机。
那几天我是住在连琪家的,跟她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叫秦英的女孩,长得很漂亮,唯一可惜的是她双眼失明。
做为一个喜欢女人的女人,在看到她们两人的相处模式之后我就知道她们是恋人。
看着跟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在忙前忙后的照顾一个陌生的女人,说心里不怪是没可能的。
“只有你们两个人住吗?其他亲人呢?”我奇怪的问连琪。
她垂下头后摇摇头,“爸爸妈妈已经死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提起你的伤心事的。”我很抱歉她的生活似乎比我看到的还要困难,房子应该是她爸爸留下来的,因为经久失修,旁边的屋顶漏水严重,房间里家具简陋的不能再简陋。
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我的心里蔓延,她跟我长得一样,名字的发音也是相同的,可是我们两人的命运却是差这么多。
“英是我出去打工的时候捡到的。”连琪这么说,她用的这个捡字让我触目惊心。
“我见到她的时候她躺在垃圾桶旁,不知死活,周围有人扔的残羹剩饭,我走过去,看到她的脸上脏兮兮的,头发纠成一块一块的,我经常听别人说我太瘦了,可是她比我还瘦,真的是皮包骨头了,我摸了摸她的胳膊,还有温度,她向我这边偏过头来,我就对她说:你跟我走吧,跟我一起生活,然后她点点头,我在外面打工,因为一个人用不了,也攒了点钱,我就带着这些钱和英回来了。”连琪跟我说这话的时候是在屋外说的,没让秦英听到。
我好奇的问道:“你养活自己都很困难,为什么还要帮秦英呢?”
连琪笑了,笑容很灿烂:“这样我才知道自己活着的理由啊,至少我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一无所用的,并且,我还有了一个亲人,再也不是自己一个人了。”
我的心因为她的话颤抖了好久,秦英喊她的时候我跑出了院子,躲在大门口捂着嘴巴大颗的掉着眼泪,破陋的房屋里,连绮小心的扶着秦英,在她耳边说着什么,两个人都笑的很开心,不掺杂任何虚伪的笑,她们的脚步不急不缓,秦英在院子里的石板上坐下,连琪站在她身后偏过头为她梳头发,动作轻柔,残阳打在两人的身上,映衬着两人真诚的笑。
她们没有抱怨,没有自暴自弃,她们有的,是对生活的感谢,是对生命的享受。
我感动她们的坚强,亦感动她们对生命的真诚。
于是,我用相机记录下了这一幕,并且,将它永远铭刻在了我的脑海中。
经过我几日几夜的蹲点调查,我终于查清楚了这些候鸟最大的输入处——飞海酒店,这个酒店不仅在县里有,市里更甚,于是我偷偷溜进了酒店后厨,用帽子拍下了那些震撼人心的场面,在我出去的时候,被一个服务员拦住了,他眯着眼睛警惕的看我的帽子,我连忙笑着说:“我是来找人的,我叔叔让我来的。”
“你叔叔?他在哪个包间?我带你过去。”他明显不相信我的说辞。
“不用了,我已经找过他了,谢谢您。”我努力让自己镇定的笑着,然后向外走。
服务员立刻冷下脸来:“等等。”
我哪里敢停,直直的往外走,保安拦住了我,我正在想怎么脱身的时候,酒店外走进来了一行人,看着那个领头人我的眼睛瞬间睁大,这不是那个局。长吗?我采访他的时候他信誓旦旦的对我说他们局里绝对没有吃候鸟的,可是现在他自己带着头进来,我还听到他跟旁边那几个人商量一会是吃百鸟宴还是吃什么。
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