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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az同人)(az)第一诫-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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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生动的莫过于那一双小脚,精致小巧,像一个细致雕刻出的零件,制造它的工匠还细腻地在关节处晕染上些许粉色。脚背的皮肤很白,脚后跟圆而饱满的,有着比踝部还要深些的玫瑰色。从脚心到脚掌是一条流畅的弧线,也有着同样颜色。
她的脚趾犹如几颗饱满的果实,无意识地时而张开,时而勾起紧绷。一动一动,倒像个有灵魂的活物。


斯雷因收回目光,又用凉水洗了洗脸。
可当他再次抬起头看向芙洛拉那边的时候,她早已不在椅子上看书了。那本深红色精装封皮的书摊开在椅子上,它的主人丢下了它,赤脚顺着石子路走了过来。
金发的少女走到斯雷因面前,把那杯苹果汁放在他手里,还将吸管摆正对准他的方向。
“渴了吗?喝吧。”她的笑容耀眼。
斯雷因的动作一滞。
杯壁上的水顺着他的手腕滑到手臂,没有他想象中的凉。他忽地想起刚刚那滴滴在她胸口的水。
顿时有些心慌,他赶紧低头喝了一口里面的果汁。然后视线一转,看见她□□的小脚。
他们所在的这片区域都被水淋湿了,她的脚也湿漉漉的,还沾了些草屑和泥点。
“怎么不穿鞋?”他不禁问,“地上挺凉的。”
这一问倒好,芙洛拉嘴角浮起一抹坏笑,上前几步踩在他脚上了。
为保持身体的平衡,她的双臂绕在他脖子上。明明是意味深长的动作,她做着却只像个在荡秋千的孩子。
她也不回答斯雷因刚刚的问题,只问:“好喝吗?”
斯雷因被她这一连串的问题弄得有些发懵了,怔愣着回答:“好喝……挺甜的。”
芙洛拉也笑得甜甜的。
“我多想着你呀,对不对?”她说,“你该奖励我。”
“奖励?”
“嗯……”她假装沉思了一会儿,眼珠机灵地一转,“比如说……一个吻怎么样。”
她说着靠近些,紧贴在了他身上。
“我喜欢你吻我,”她仰着的头偏了偏,很乖的样子,“特别喜欢。”
……
他感到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
于是微微低头吻了她半开着的唇瓣,像在吻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她的嘴唇很软,含在嘴里像是会化掉那样。小小的舌尖舔了舔他的嘴唇,他睁开眼,看见她的眼睛亮闪闪的,里面映着他。
他尝到了一丝清爽的甜味,凉凉的,兴许是刚刚喝了冰饮料的缘故。
她还嫌没有吃够,顺着他的唇缝探了进去,勾着他脖子的手臂紧了些。他也揽过她的腰把她抱紧了,闭着眼陷入她温暖的体香中。


“嗯……”
最终芙洛拉餍足了,很是宽慰地哼笑了一声。她灵活地溜出他的怀抱,从他的脚上跳了下去。
她用手背抹了抹嘴唇,从他手里抢走杯子。接着动作利落地小跑着回到躺椅处,躺下又把书翻开了。
被丢在原地的斯雷因手里拿着仍在淌水的塑胶水管,恍惚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
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还回响在耳畔,唇齿交融时的触感也残留在脑海中。
刚刚失神的时候没注意到,水管的水浇了一身,裤脚全都湿了。芙洛拉也是一样,腰侧被水湿了一片,隐隐透露出裙下些许白色的布料和浅蓝色的印花。
……
斯雷因深吸一口气,转身去把水龙头关掉了。


……
那天晚上斯雷因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中有一个看不清面貌的少女,身着洁白的婚纱从高处缓缓落下,宛若一条在水中舒展身姿的白色金鱼。
少女落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被他稳稳地接住,抱紧在怀中。那男人的五官同样模糊不清,但能看出来比她大了许多,朦胧间脸上却带着少年人的畅快笑意。
看着这幅场景,莫名地,一股带着热度的幸福感在胸腔弥漫。
“你后悔过吗?”
他听见那少女问男人。
可还未等他听见男人的答案,视线忽地一转,他落入一片漆黑之中。
……这里是哪里?
他疑惑着向前伸出手,触到一块木板似的东西。
木板的另一端有断断续续的哭喊声,听着很不真切。
【……不要,不要,不要。】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撕心裂肺。
【别带走他,别带走他,别带走他!】
她空洞地重复着,无意义的字句不知为何,如冰冷的锥子那样穿透他的身心,使他遍体生寒。
恐惧随着女人的咒语逐渐升起,他的心跳快了起来,一片黑暗中其他的感官都变得敏感许多。
他感到很冷,很压抑。摸了摸身下,也是同样的木质触感,他估摸着自己大概是处于一个木盒子里。
该不会……
一个恐怖的念头攫取了他。他顿时陷入无尽的恐惧中,森冷的寒意如一只猛兽攀上他的脊背。
然后像是在迎合他的猜想那样,“沙拉”一声,一捧土泼洒在了上方的木板上。
【……把我一起带走吧。】
他听到那个女人这样说着,声音比之前近了许多。
有人在抓挠盖在他身上的木板,应该是她。她哭个不停,抽抽搭搭地,泪珠打在木板上“嗒嗒”作响。她抽噎时的声音凄凉,萧索如冬日刺骨的风,回荡在一片漆黑不见五指的枯林中。
他不知道她是谁,可听着她的哭泣声,心里却莫名地为她的哀伤感到钻心地痛。他想要知道她是谁,想安抚她撕心裂肺的哭喊。于是使出全力推开那阻隔两人的障碍,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始终一动不动。
……
难道说真的……
他终于确认了自己的处境:
他躺在一个棺材里,死的。
就在这时,那女人停止了抓挠木板的徒劳动作。
大概是将脸贴在了木板上了吧,这一次她的说话声听起来格外真切。
她说:
【别走,斯雷因。】
……
他躺在那里,无尽旋转着的恐惧感与震惊感将他托高。他感到缺氧,脑中一片空白,因为这一次他,总算听清楚了:
那分明是芙洛拉的声音。


“——!!”
斯雷因猛地睁开了眼睛,然后几乎是跳起那样,从床上坐了起来。
隔着玩具熊睡在一边的芙洛拉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从被窝里钻出来。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她眨着迷蒙的睡眼,将怀里抱着的熊丢到了一边,向仍处于混乱状态的斯雷因靠近些。
等了好一会儿,她的声音才终于传达到他那里。他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然后伸出双臂,慢慢把她按在自己胸口。
感受到怀里的实感与暖意,他终于安心些,长叹一口气。
“怎么了呀?”芙洛拉的手臂绕到他背后,安慰地拍了拍,“明明是我看了恐怖小说害怕,才叫你来一起睡的,结果是你做噩梦了啊。”
混乱中的斯雷因组织了一下语言。
“……我梦到我死了。”
芙洛拉沉默了一瞬,摸摸他弓起的后背:“……那确实很可怕。”
斯雷因低头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那里充满花朵的甜蜜馨香。他摇了摇头,声音闷闷的:
“不……那不是最可怕的。”
“那最可怕的是什么啊?”
“你。”
“……”
芙洛拉再次沉默了,拍他后背的动作也随之停滞。
斯雷因忍不住继续说:
“梦里你哭得很伤心,还挠我的棺材板。”
“……噗。”
芙洛拉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他有点不满意,用力抱紧了点。她被勒到了痒处,笑得止不住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说。
斯雷因也缓过来一些,刚刚惊醒时周身环绕着的那种寒意,也被怀里乱动个不停的小热源给驱散了。自己的话听起来确实有些荒唐了,他不由得一起笑道:
“梦嘛,总是没什么逻辑的。”
“但是挠棺材板也……”她说着说着觉得有些阴森,收敛了笑容,“可怕。幸好只是个梦。”
“嗯。”
梦里那种窒息的感觉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两个人再次躺下后,芙洛拉把熊丢到了一边。她直接钻到他被子里,听他回忆刚刚梦中的内容:
“梦里的芙洛拉是公主,我是你的骑士。”
“好浪漫呀,像童话故事一样。”芙洛拉评价道。
“不是个童话故事。”他的表情有些悲伤,“我们都很不快乐,心里都缺了点什么,只有和对方在一起的时候才感到满足。”
“嗯……现在也是一样呢。”她轻声说。
他继续说:
“然后梦里的我死了,你在哭,因为……你无法忍受失去我。”
可是哭又有什么用呢?隔绝两个人的木板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坚固的壁垒,用再多力气也无法摧毁。
他在这边,她在那边。如此简单,如此残酷。
期限是永远。


“……”
大概是体会到了那种无穷无尽的寂寞与悲凉,芙洛拉沉默了。
良久,她轻轻的声音在一片幽暗的室内响起:
“……真是个可怕的梦。”
“嗯……”
她无法想象失去他会有多痛。
幸好只是个梦而已……她又在心里重复了一遍,有些强势地手脚并用攀在他身上,像只贪婪的龙那样守护住自己的宝物。
斯雷因喜欢这样贪婪的她,她的眼神和动作满满透露着对他的索求与依赖,让他感到自己是被需要的,是有价值的。心里空缺的那块被填满了,他明白,他们对于彼此而言都是无可替代的。
他回忆起十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那时刚刚搬来隔壁不久,他跟着父亲一起来到芙洛拉的家拜访。她的家人很友好,请他们两人到客厅里喝茶。
大人的话题,小孩子根本提不起兴趣。那年他才九岁,在软软的沙发垫上当然坐不住。细心的主人发现了,便叫他去院子里转转,说自己的小女儿在那里玩。
获得口头通行证的他立马奔去后院。
那是个晴朗的下午。春季的新绿色彩富有层级感,深浅不一。银莲花盛开,忧郁而神秘的蓝紫色给这片小而精致的园子施了个魔法,将其变为故事中中世纪的神秘森林。
骑士牵着白马来到清澈的小河边,河滩茂密的花丛中坐着一个浅蓝色裙子的少女,她手握紫白两色花朵的花环,才刚刚编了一半。她的侧脸专注,肤色是透亮的瓷白。睫毛如同金色的蝴蝶羽翼那般,上下颤动,粉嫩的嘴唇抿成一条线。
他就是这样看见她的。在花丛中,她背对着他,身边有两只白色的蝴蝶翩翩飞舞。
现实与梦幻的界线有一瞬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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