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算尽(修文开始)-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呃……
“我、我有些晕,你说……等谁?”
柴秀给我取下玉冠,又帮我宽衣:“等醉鬼。”
“嘻嘻,胡说!我!等得是我!”我有些不受控制地探头去寻那芳唇,“秀秀……我……”
“你什么?”我感觉到柴秀贴着我的身子柔柔的。只是亲密的贴合便让我周身发烫——这酒果然不是好东西……
“锦兮,你方才说什么?”我听到柴秀又在问我,我张了张嘴,不太确定自己是否把想说的话成功化作了文字。
被周公带走之前,我听到耳边一声夹着芳香的叹息。
秀秀……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锦兮:公主公主,你为啥要灌醉我?
秀秀:驸马说笑了,不是你自己喝的么?
————————————————————
殷昭:说好的本公主的大戏份呢?
某阮:启禀殿下,本文采取的是驸马爷视角,而驸马爷她眼中只有稷和公主殿下……
殷昭(瞪):什么?找死?
于是某阮挂掉了,本文完结了。。。。
PS:最近某阮在适应一种特殊的倒班方式,就是差不多一天白天睡觉、一天晚上睡觉这样,年纪大了有点费劲儿。所以悄悄说,目前44章才写了一句话。
☆、第十七幕
花灯节后的那个清晨。我卫锦兮——大殷稷和长公主驸马——将不着寸缕的自己裹在还残存着公主气息的被子里死活不肯出来。就算,我那美丽动人的妻子坐在床边柔声哄、好言劝。
喝酒误事啊!这一定是在做梦!
“你发誓你真的没碰我?”我狐疑地问我那一脸无可奈何的娘子。我的酒量一向不好,所以不太贪杯。可是昨天有柴秀在,我便不慎放松了心。没想到啊!一松懈就成千古恨!我可是夫君啊,居然就这么、就这么被饥不择食的夫人给吃了!
“这个我可不敢胡乱发誓。”柴秀一脸惶恐不安,小声问道,“只不知夫君说得碰,是指的哪里?”她的手顺着我的脸不断往下:“是这里?还是这里?”
“这不是碰的哪里的事情啊夫人!”我一脸苦闷。我都还没碰你呢你怎么能就这样碰我?你碰就碰,怎么能不经得我的同意?就算我那会同意了,可是,我现在完全都不记得了你觉得公平么?洞房花烛这么美好的事情,怎么能就这么……就这么就过了呢?
或许是我痛心疾首的模样拂了公主面子,她面色一沉、连带着手也缩回到那宽大的袖子里:“怎么,作为本公主的驸马,本公主还碰不得你?”
“当然不是啊!只是洞房花烛这么值得纪念的日子……”经过这么久的相处,我已经有些明白公主心里那些弯弯绕绕。她总是故意生我气,其实就是想知道我会怎么处理。或许通过这些,她就多少能明白我对她还是挺真心的。所以通常这种时候,我都很配合。
“洞房?”柴秀却噗哧笑了出来,“锦兮,我只是帮你脱了衣服而已。昨晚,你一直喊热。”
真、真的么?可是,喊热就要脱光光么?
“不过话说回来……”柴秀突然压低身子凑到我面前,“驸马,听你方才的话,你好像知道洞房是怎么回事呢……”
“诶,暴露了么?”我打哈哈道,“这个秀秀呀,我其实是觉得咱们都还小么。”我毕竟还是看过《内经》的人,哪能真的一窍不通呢。
“去年尚驸马的四公主前些日子已经诞下一子,刚刚尚驸马不足三月的五公主也被诊出有了身子。”柴秀面无表情道。
“可是,就算我……咱们也下不出蛋来呀。”不对,要是我俩真弄出个娃,怕是皇帝舅舅在气晕之前就把我宰了的。
“卫锦兮!”柴秀气不打一处,“你少给我转移话题。”
我裹着被子窜到柴秀面前:“公主大人,您敢容本驸马穿好衣服再和你理论么?”
柴秀嫣然一笑,果断道:“自然……不敢。”
“马上就到冬天了。”我光着脚丫站在地上跳着,凉气顺着地板直接撺进体内,“我要是病了谁给你买糖?”
“昨日已经让镜月记住了张叔的店。”公主不以为意道,却伸手帮我拽紧因为我乱动散开的被子,“裹紧些,一会我嘱人把上次皇叔给你开的驱寒方子再抓些回来备着。”
娘子你这么贤惠,为夫真是感激涕零啊……
后来还是父皇突然召见,我才免于在人前裹(被子)奔(走)。只是换衣衫的时候公主说什么也不肯回避……末了还不忘清清嗓子嘱道:“驸马还在长身子……应该多吃些……摸着全是骨头不舒服……”
“……”我才不要就这种事情和公主纠缠,默不作声跟着她进了宫。
我这泰山大人身份地位金贵万分,像我这样没有功名的一年到头也难得见到几次。说来上次他主动召见我还是几年前的事情。
“锦兮,你猜父皇这么早派人招咱们进宫是为了什么?”进宫的路上柴秀问我。
“大抵是关于北朝公主吧。”我老神在在。
“哦?”柴秀挑眉,“何以见得?”
“你想想父皇几时主动召见过我?”我上头的两位父亲,明里暗里斗得是稀里哗啦。只是,皇帝舅舅不乐意见我倒还理解,可为何卫相与我父子关系都不甚亲密?
听我这么说,柴秀默不作声。直到快到宫门时,她才再次开口:“锦兮,你怨么?”
“怨?”我轻轻笑出声来,“公主,这是命。我都有你了,还怨什么怨?”
皇帝舅舅果然和我们谈了周国公主的事情。我以为他会再三嘱咐我们照顾好这个公主——至少当着我的面应该是这样。可实际上,他却是语重心长地说着自己的心声:“这些年为了天下一统,朕真是操碎了心。这些都是大人们的事情,为父本不愿将你们牵扯进来……周国这次主动求和朕实在不能放心,若非国中压力太大、百姓为重税所累,朕也希望一鼓作气。周国皇帝年幼,但难保不是头养不熟的饿狼。这次送来的公主,如何也不能因为是一介女流便放松警惕。柴胥那个不争气的怕是靠不住,如今、为父只有靠你们了。”
我仔细梳理了一下,皇帝舅舅这番话大致表达了如下几个意思:
第一,我和柴秀被父皇选中,得到了一个任务;
第二,大殷如今无力再战,万事务必以和为贵,非万不得已不要妄动武力;
第三,周国如今换了个年轻的皇帝,咱们对他不太了解,不得不防;
第四,殷溪很可能是周国故意安插进来的细作,我们一定要好好看守她;
第五,雍王柴胥很可能中美人计,为了骗殷溪、咱们可以变通利用;
这很好的解释了为何明明可以继续住在驿馆直到大婚的北朝公主,会在皇帝舅舅的一声令下堂而皇之的住到了已婚的长公主府中。
听了皇帝舅舅的话说实话我有点乱。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进入了漩涡中心。我所想,不过是如何保全一家性命,如何与柴秀长相厮守。不到万不得已,我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些南北一统的大事。可如今皇帝舅舅来这么一招,我也不得不重视起来。
如今的形势,说到底其实都是历史遗留问题。
在殷与周之前统治这整片土地的王朝为殷唐。唐朝末年,元帝昏庸碌碌、民不聊生都是如今史书上铭文记载了的。为了天下安的抱负,为了避免国之不国,为了百姓,唐宗室的代表周王殷玖崇、掌握了国家兵权深受皇帝重用的楚王柴鸿源谋而分江山,以湘楚江为界分国土为二。然后,周和殷就出现了。
光这二王分唐,就可以看到不少猫腻。比如周王为何会允许将一半江山拱手让给一个异姓王;比如周王虽然和唐皇帝是亲兄弟,但是夺了江山以后他却改了国号;再比如柴王爷明明背叛了对他信任非常的唐元帝,自己登基后却用了前朝国姓当国号。
大家都在粉饰太平,都在全力构造自己的名正言顺。几十年前的事情我不懂,但几十年后两国仍旧摩擦不断却是事实,百姓也并没有都得到所谓的安居乐业。或许静修先生说得是对的,那句话我一直不曾告诉过柴秀。在泰恩寺时,静修先生曾经私下对我说过那样一句话。他说:“虽天下一统为大势所趋,然大殷立国之名不正,休养生息不足,大兴兵祸恐受北朝民众奋力抵抗。建元之战,其后患无穷。然战祸一起,唯独天下一统,否则不死不休。”
如果说,我是说如果……殷溪真的是周国皇帝准备安插在我朝的细作,那北朝皇帝也未免太过笨拙,但凡有些手腕之人都不会做这等明目张胆之事。
“或许周皇帝就是看出了你这样的心思呢?”柴秀却笑我单纯,“这朝堂上,阳谋阴谋的,如何是凭着一些想象便能定论。殷溪看着纯良,可驸马不也觉得比起殷昭,这位公主相当隐忍么?”
“公主殿下分析的好有道理,我只是觉得堤防一个人好累。”我轻叹道,“殷溪的隐忍目前至多也只是能说识时务。可若真要与一个聪明人玩这些谋略,我可能是没有办法的呢。”
柴秀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驸马谦虚了。说到装模作样,谁比得上你呢?”
这可真是冤枉,我凑到公主身边:“秀秀,我对你可是真心实意的哟。”
“谅你也不敢虚情假意。”柴秀点点我的鼻尖,“以后凡是过节或者出去玩,都别忘了喊殷溪。”
“诶,你别这么嘱咐我啊秀秀。”我为难道,“你还嫌父皇不够厌恶我么?长公主的驸马天天和雍王妃搅在一起。我、我还想要脑袋呢。”
“谁让你和她搅在一起!”柴秀嗔道,揪着我的耳朵道,“先说好,你敢背着我见她,我让你掉雍湖里再出不来。”
我皱着眉苦笑:“你这是谋害亲夫。”
“是亲夫……还是奸夫……”柴秀轻喃,不过我可不会给她在说出这种玩笑话的机会。我将唇贴上她的:“夫人,你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