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逃犯-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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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雅连忙埋起头一边吃蛋糕一边若无其事的道:“我根本不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刚好回来拿点儿东西,碰到了就将就着吃点儿呗!”
“你这死丫头,说什么呢?你怎么可以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呢?你要知道,十七年前的今天,妈妈我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才艰难的把你带到这个世界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想妈妈一样疼爱你?”江彬放机关枪一样唠叨开去。
“哎呀,彬彬,女儿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就不能少说几句吗?女儿这么大的人了,这些道理还用得着你说?”马克波迪严肃的斥责着妻子。
“哎呀,爸,妈说的又没错,吃饭吧吃饭吧,吵吵什么?”玛雅大声对着爸爸道。
“咦,你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懂事!?不枉妈妈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这么大!”江彬大感意外,惊讶而又暗喜的道。
“我就不信堵不住你这张嘴!”玛雅不由分说将手中的盘子猛地拍过去,堵住了老妈的嘴。
“反了你啦!”江彬一脸的蛋糕,大怒,暴跳而起,玛雅早已一溜烟儿冲进了自己的卧室,砰一声将门关上。
“臭丫头,今天你不给老妈开门,老妈就饿死你!”江彬指着门怒骂着,手舞足蹈,气得咬牙切齿。
玛雅在卧室内大笑着,“美女,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死也不出来!”
“彬彬,现在的年轻人都流行这个呢,不打个蛋糕仗那就不叫过生日,你就别老古董啦!你还别说,蛋糕涂在你的脸上,显得皮肤好了好多!”马克波迪不慌不忙的来到门口,从背后搂住妻子略显丰满的腰肢,温和的道。
“真的啊?”江彬诧异的回头望着老公,一脸的孩子气。
“真的,彬彬你今天格外可爱格外年轻!”马克波迪轻轻吻了一下妻子的脸颊,温柔似水的道。
江彬顿时笑开了花,气也消了一大半,大声道:“臭丫头,念在今天是你生日,老妈就不跟你计较,快出来吃饭吧,不然菜都冷了!”
“那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玛雅依然很坚定的道。
“什么事?”江彬疑惑的道。
“不许骂我,也不许揍我!”玛雅一本正经的道。
“我的宝贝女儿,六年了你好不容易回家过一回生日,我跪下来谢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揍你呢?快出来吧!”江彬愤愤不平的道。
玛雅坏笑着道:“那你还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你这臭……我的宝贝女儿,有什么需要老妈帮忙的尽管说吧,老妈一定全力以赴!”江彬本欲再度开骂,但话一出口,立刻转变了态度和语气。
“你洗碗!”玛雅哈哈大笑着道,“不准说不字!”
“你……”江彬顿时语塞,“我……马克波迪,你快说句话啊!”
马克波迪装作没听见,快步走回桌子,江彬朝他横了横,愤愤不平的道:“好啦好啦,我答应你,你出来吧!”
玛雅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见老妈并没有要揍她的意思,才大胆的走了出来。江彬横了她一眼,调转头回到了餐桌上。一家三口有说有笑的吃起饭来。这些菜都是玛雅最爱吃的,显然是妈妈的手艺,她当然是能够分辨出来的。老爸马克波迪原本只会煮方便面,后来玛雅渐渐大了,他也会尝试着做一些菜,不过不是多放了盐就是少放了油。
饭毕,玛雅一把揪住欲前往客厅的马克波迪,义正词严的道:“拜托,你难道不觉得你应该主动挑起洗碗的重担!?”
“我不会啊!”马克波迪无奈的道。
“你从来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自己不会!做饭不洗碗,这么一点儿最基本的道理你都不明白?便宜了你二十多年,今天我就给你纠正纠正!”玛雅紧紧拽住老爸的衣服,坚定不移的道。
马克波迪拗不过,只得讪讪的答应了。母女二人坏笑着,相继来到了客厅。
“美女,今天我要在家里住!没有打扰到你们二位吧?”玛雅淡淡的道。
“你这臭丫头!”江彬脸上显出一丝红晕,母女二人在沙发上扭打成一团。马克波迪在厨房里皱着眉头,双手抱头,一脸沮丧,长吁短叹,痛苦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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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寒末的葬礼
1月8日。施南殡仪馆,寒末的葬礼在他死后一个多星期才举办了。主办方是施南市革命政府。寒末一直未婚,父母早已过世,没有兄弟姐妹,所以到场的几乎全部是同事和朋友,前来悼唁的并不多。
施南革命政府市长张照轩一习黑衣出席了葬礼,随行的是戴着遮阳帽戴着墨镜的生活秘书宋舒。
玛雅一家三口也出席了这葬礼,三人的心情都很沉痛。马克波迪和寒末可以说既是最好的朋友,又是最大的敌人,在整个施南警界,没有谁像他们二人一样彼此熟知,也没有谁像他们二人一样彼此交好又交恶。在他们身上,永恒的朋友和永恒的敌人得到了有机的统一。他们同一年进入施南警察局,从大桥路分局的警员做起。二人联手破获的奇案难案不计其数。二人同吃同睡七个年头,**丝年代结成了生死之交,他们就如同家人一般相互帮助相互激励。
后来,马克波迪步步高升,当了大桥路分局的副局长,寒末还只是个普通警员。二人开始产生一些矛盾,寒末总是和马克波迪这个副局长对着干,二人甚至在办公室大打出手,同时进入医院,住在一间病房。马克波迪与江彬就是这段时间相识相知相爱的。后来,马克波迪调任施南警察局刑侦大队副队长,才算与寒末分开。
马克波迪走后,寒末如鱼得水,受到了重用,短短三年时间便当上了分局副局长。马克波迪走之前,与魏天明的爸爸魏岳海那是出了名的死对头,魏岳海以一个普通警员的身份,频频让马克波迪这个副局长下不来台。寒末和魏岳海的友谊那也是众人皆知的事实,甚至有人传言二人有基情。不过,寒末一当上副局长,情况急转直下,魏岳海一再出事,最后竟然落得个被开除警籍的下场。
后来,寒末当上了局长,马克波迪也当上了队长,魏岳海却亡命施南。马克波迪与江彬走入了婚姻殿堂,后来有了玛雅这个女儿。寒末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主动和这个老冤家来往,所以在玛雅的记忆里,寒末是待她最好的一位叔叔。两家的矛盾似乎就这么化解了。
后来,马克波迪因为得罪了神秘的黑势力,被革职,下放到他曾经工作了十几个年头的大桥路分局,成了寒末手下的一名普通警员。寒末倒对马克波迪客气有加,虽然没有给他任何权利,却也并没有刁难过他。对于马克波迪的家庭,寒末倒是利用职务之便百般照顾,玛雅甚至觉得寒末叔叔比爸爸还要亲。
如今,寒末已经成为另一个世界的人,参加他的葬礼,马克波迪的心里除了淡淡的忧伤,更多是空虚。说实在话,虽然他知道他的解职与寒末脱不了干系,但他并不恨寒末,说不上任何理由,就是单纯的不恨。因为只有他知道,在寒末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寒末曾经深爱过一个女警,后来这个女警成为时任施南革命政府副市长张照轩的情人。经历了这件事情以后,寒末整个人都变了。他甚至厚颜无耻的找到张照轩,成为张照轩的棋子,指哪里就打哪里。也就是从这时候开始,他成为马克波迪的死对头。
一个警察的直觉告诉马克波迪,寒末遇到了天大的麻烦。马克波迪多次试图查出真相,都无果而终。寒末似乎就是一个绝缘体,马克波迪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证明寒末卷入了什么麻烦之中。
玛雅的眼睛是湿润的,她对这个对她像爸爸一样好的寒叔叔充满的只有仇恨,如果是其他任何一个人将魏天明送入死牢,她可能还会好受一点儿,但寒末居然做出这种事情,她实在无法接受。按理说,现在这个罪魁祸首已经丧命,玛雅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但她却又念念不忘寒末对她及家人的所有的好。她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一团乱麻,寒末慈祥的面容和魏天明倔强的表情在她脑海中疯狂的厮打着。
而就在玛雅一家人心事重重之际,人群发生了一阵骚动。主席台上,十数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护送着正在致悼词的张照轩离去,地上只剩下零星的血迹。一袭黑衣的宋舒平躺在地上,眉心的弹孔细小而精致,身下是一滩正在慢慢扩散开去的血。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挂着唯美的微笑,左手还死死握着一把五寸长的匕首。
救护车呼啸而至,将已经停止呼吸的宋舒拖上车,穿过殡仪馆的小路绝尘而去。
葬礼主持人两股战战,吞吞吐吐的道:“各位来宾,今天的葬礼到此结束,我代表施南革命政府和死者寒末警督的家属对大家的到来表示最由衷的感谢!”
奔丧的人们渐渐离去,最后只剩下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和玛雅一家三口。马克波迪的脸色铁青,快步走到了主席台,在那一滩血迹前蹲了下来。
“对不起先生,我们得打扫一下这些脏东西!”清洁工礼貌的道。
马克波迪头也没有抬,严厉的道:“你真的是施南殡仪馆的工作人员?”
年轻的女清洁工浑身一个寒战,吞吞吐吐的道:“明天就会签合同的,先生请您不要为难我,我大学毕业后找了三个多月工作,才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活儿,求求你放过我!”
原来,在施南古城,如果劳动者没有跟用人单位签订劳务合同,那就是劳动者违法,是要受到处罚的。
“你去忙你的吧,如果有人问你为什么不打扫这片血迹,你就告诉他,马克波迪在查案。”马克波迪淡淡的对年轻的女清洁工报以微笑。清洁工楞了一下,慌慌张张的走开。
玛雅和江彬母女不明白马克波迪要做什么,疑惑的跟了过来,蹲在了他旁边。马克波迪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地上的血迹,足足有三分钟,微微点了点头,站起来缓缓走开,甚至没有注意到蹲在他身边的妻子和女儿。
第二天,施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