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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持国-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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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莳还欲还嘴说什么,叶钧又抢话对刺凉道:“刺凉,不瞒你说,本王时日不多了,你父亲临终前交代本王,务必给你再谈一门亲事,这几年本王也帮你留意着,思来想去左挑右选,都不如我女儿好,你要不要也考虑下?给自己个机会?”
  此时此刻,叶莳和刺凉满脸黑,互相对视一眼,又同时“哼”了一声,撇过头去。
  叶钧听此声音,也知发生了什么,叹息道:“你们,唉,罢了罢了,顺其自然吧。”
  就在叶莳和刺凉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叶钧又道:“刺凉,既然你不肯娶我女儿,那便继续在天权军中,好好辅佐她吧。”
  叶莳扶着额头,无奈叹息。
  刺凉眯起眼看叶莳,眼眸中又多了几分怒意,抱拳咬牙切齿道:“刺凉领令。”
  刺凉告退后,房间里就只有父女二人了,叶莳叹着气给叶钧捏肩,幸幸问道:“您为何要撮合女儿跟刺凉呢?我们真的合不来,他对我意见很多。”
  “有些误会是可以化解的。”叶钧语重心长地说。
  “他和秋白是朋友,他憎恨我毒瞎了秋白。”
  “把解药还给秋白就是了。”
  “可是我忘记解药在哪了。”叶莳叹息着。
  “没事,有空为父帮你寻来解药就是。”叶钧又拍了拍她放正在捏自己肩膀的手:“更何况为父本意并非撮合你跟刺凉。”
  “那您的意思是?”
  “你现在表面平静淡薄,波澜不惊,实则一点点轻微波动皆可引你改变思路想法,左右你的选择,还是有个稳重的人在你身边,日后弥补你的错失才行。”
  叶信说的对,叶莳正是一个这样的人。
  叶莳从后揽住叶钧的颈项,唇印在了叶钧脸颊上:“知女莫若父。”
  叶钧爽朗笑道:“阿莳好久没这样跟为父亲昵了,来,再香个!”
  叶莳依言撒娇,又印了几个唇印在叶钧左右脸颊上,叶钧笑的合不拢嘴,若不是有个幽灵般地身影飘了过来,轻咳几声提醒,两人也不会停下来。
  叶钧往外瞧了眼,黑色衣角就在门边露出,他无奈笑笑,对叶莳道:“那人醋意大发,为父去稍加安慰下。”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面具和一块令牌,放在了桌面上:“后天随为父去个地方,记得拿着这些东西。”
  叶莳将银质的面具拿起来,上面有浅蓝色雕纹,叶莳认了出来,是忍冬花,很是漂亮。
  她又摩挲着令牌,看着上面的花纹和字,不解地问道:“这是什么?”
  “届时就知道了。”
  叶钧出了屋门,两道影子厮缠起来,几番小声嘟哝后走了。
  叶莳将银质面具戴在脸上,耳后的两个卡扣十分舒适,对称垂坠着蓝色流苏,十分漂亮,她捏着令牌,仔细地刻画着上面的字,却分辨不出,上面写的什么。
  二月二这天早晨,溪山又飘起了细密的小雨,颜月亲手下了龙须面送了过来,一碗下肚,叶莳美滋滋地眯着眼,叹着美味。
  于帘泉也在这天赶了回来,叶莳问了于帘泉秋白的解药可是在他那,于帘泉却摇摇头,说自己并不知晓解药在何处。于是叶莳又让于帘泉为叶钧诊脉,于帘泉摸了脉象,老眼一耷,落了几颗真情泪,哀叹道:“大将军命不久矣!”
  叶莳难免倍觉辛酸悲伤,直至午后雨停,仍没从沉痛中走出。
  雨后的空气散发着泥土的芬芳,眼看着春天要来了,唯一的血亲却即将辞世,就在她苦想之时,背后一阵冷风,叶莳回头看去,一身黑衣的南思已经站在身后,他垂眸看了眼她,慢慢道:“主人即将出发。”
  她连忙起身,从身上斜背着的小包里拿出面具和令牌,对南思道:“我早就准备好了,出发吧!”
  马车出了城门,走在溪山城郊,绿柳抽条,已经突显春意。
  南思好似很累,眉目间隐隐缀有疲倦,环抱着双臂靠在马车的角落里闭目养神。叶钧则拉着叶莳的手,让她依靠在自己怀里,有一下每一下地抚着她乌黑的秀发,唇边勾起满足的笑。
  叶莳很享受这样的时光,温馨幸福,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叶莳正这么想着,只听叶钧缓缓道:“阿莳,一会到了地方,你且莫乱讲话。”
  “嗯,女儿一定不乱说话。”叶莳说完,在他怀里蹭了蹭,扬起脸,看着叶钧因为病重,而尖削的下巴:“父王,您上次说,帮我想毒瞎秋白的解药在哪的事,您还记得不?”
  “嗯,记得。”
  “那您想到了么?”叶莳急切地问。
  “秋白种的是蛊,据为父所知,于帘泉并不擅用蛊毒,到是云雾谷医圣善用蛊虫,再不然,就是窑国巫蛊之人对此大有研究。”叶钧停了下来,睁开双眸,还好马车里光线昏暗,他还算适应,又道:“不过阿莳,你可知秋国近来发生了何事?”
  “秋国?怎么,秋国怎么了?”叶莳不解地问。
  “对外消息宣称,秋霁积劳成疾,卧病于床,不能理政,他的弟弟秋白被封为摄政王,暂理秋国。”
  叶莳点了点头,已经猜到了一些事。
  在苍国时,秋白已经用天权军为自己做了不少事,他已经不是往昔之人,眼盲无惧,心盲可怖,现在的秋白心盲,又被仇恨迷了双眼,早已迷失自己,他取代秋霁是迟早的事,但他回国半年不到,如此行动过快,是否会给旁人钻了空子?例如,沈楚两家?
  “楚千悠中毒,时日不多了。”叶钧说。
  “是谁下的毒?”叶莳问。
  “秋霁命人动的手。”
  叶莳愣了愣,点了点头。
  马车渐渐停了下来,叶莳将窗帘撩起了一个缝隙,一丝光亮照射进来,外面还停着几辆马车,骏马打着响鼻,蹄子敲着路面,踢踢踏踏,十分好听。
  “到了。”车夫说。
  叶钧又合了眼,将放在马车里的面具带在脸上,令牌挂在腰侧,叶莳见状,也同样照做,南思则只以黑布蒙脸,此时已经跳下马车。叶莳指着南思问叶钧:“父王,南思怎么没面具啊?”
  叶钧笑了笑,握着叶莳的手道:“他不是七君之一,自然没有面具。”
  七君?叶莳脑中闪烁间已经有了千万种丝线联系在一起,叶钧牵着她的手下了马车,她双脚刚落地,小路两旁已经占了几人,他们身后还跟着或多或少的几个随从,叶莳站定脚步后,他们恭声道:“恭迎城主,阁主。”
  叶莳脚步停滞,显然,她被此情此景震慑到了。
  “随我来。”叶钧向她点头示意,又以眼神安慰她。
  叶莳在一阵慌乱中走向这座宅院的正厅,身后的人紧随而至,叶莳不时回头去看他们,只见他们的脸上也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有的则以面纱遮面,不显露真容。
  “父……”那声‘王’字还没出口,就被叶钧以眼神制止住,叶莳收了声音,想了又想道:“他们是崇沅七君?”
  叶钧将几人看过一眼,解释道:“有六个是,另一个是假的。”
  “您是崇沅城主和阁主?”叶莳又惊讶地问。
  “不,为父是城主,剑意阁阁主,是你。”叶钧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希望她能想起来更多,果然,叶莳的手忽然一抖,叶钧笑道:“怎么?想起来了?”
  叶钧转身落座在椅上,叶莳站在他的身后,回想起一些她已经忘却之事。
  叶莳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议,记得在小时候,叶钧曾抱着她来过,又再她五六岁的年纪时,也来过一次。
  叶钧又小声对叶莳道:“去将末尾人的面具和令牌收回。”
  叶莳举目看过,将在座之人都看过一遍,视线最后落在穿着一身白衣,坐在最末尾的人身上,她慢慢走了过去,越走脚步越慢,到最后,她站定在离他一步之近的位置。她曾以为,这辈子不会再见到这个人了,如今相见,又是怎样一番滋味啊?
  他的银质面具上雕刻着火红色的纹路,叶莳透过那张面具看着这个人的眼睛,呆住了。
  叶钧也发现她的失神,于是提醒道:“剑意阁主,将祁君面具和令牌收回来。”
  叶莳闻言,回头又看了看叶钧,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她身上。
  叶莳伸衣袖中藏着的手有些发抖,慢慢覆了上去,将他的面具拿了下来。
  这张面容依旧,白瓷般的肤质与俊朗的五官无可挑剔,面具被拿下来的瞬间,他也抬头望向她,只依稀瞧见一个同样带着面具的人,看衣着打扮是名女子。
  “还有令牌。”叶钧的声音忽然变得威严了,叶莳看着他腰间的那块令牌,再次抖着手解了下来。
  叶莳手里拿着这两样东西,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剑意阁主,入座吧。”叶钧说完,指着身边的座位。
  叶莳紧咬着唇落座,目光仍旧似有若无地扫看着秋白。
  这时叶钧缓缓道:“近来乃多事之秋,有七君违背入盟誓言而逆行为之,崇沅七君,不可为帝,祁窑两国私自挑起战争,致使百姓疾苦流离失所,罪不可恕!”
  叶莳将眼前的几人再次一一扫看过,隐约中发现有两人的面孔竟无比熟悉。
  一位是面具上用金黄色勾勒着花纹的男子,而他身后站着的一名以金色面纱蒙面的姑娘。
  只见那姑娘眨了眨眼,用小拇指揉了揉太阳穴,她的动作与脱脱的习惯性动作相同,面纱下的面容又若隐若现,此刻看来,已经可以确定,她是脱脱了。
  “今日起,废此两人君位,同姓宗族百年内,不得再为七君。”叶钧威声道:“祁君,窑君,可有异议?”
  窑君点了点头,笑道:“窑某向来是敢作敢当之人,没有任何异议。”
  只见窑君将面具拿了下来,放在旁边的桌上,叶莳的嘴里能飞进去一只苍蝇,这个窑君,竟然是凤洄!
  叶莳立刻觉得头疼,她想将这些人的面具都掀开,看看他们到底是谁!
  “窑君利用职权命人刺杀持国公主两次,此事可是属实?可有辩解?”叶钧又问。
  叶莳闻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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