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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持国-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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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脱顿了顿,肩膀撞了下愣神的她,问道:“公主你艳名在外,跟秋白有没有,那个过啊?”
  “那个?哪个?”叶莳刚开始还没懂。
  “就是那个啊!”脱脱急急道,难道她在那方面竟然如此单纯?
  看了她的表情,叶莳忽然懂了她的意思,面上表情复杂,似在回忆,最后拿捏不准地道:“我,我记不清了。”
  脱脱一副惊讶的样子,无奈地道:“公主你不会是男人太多,所以记不清了吧,话说你的后宫呢,怎么没带来?秋白会不会因为有勤王在,所以刻意疏远了?可我看勤王好像并不去你那。”
  叶莳拍了下她的手背,以示惩罚她乱讲,淡淡道:“我与勤王不过是政治婚姻罢了,早晚要结束的。”
  “这么说公主一点都不喜欢勤王?”脱脱只觉得莳公主与勤王之间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她虽知好奇害死猫,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些擦边的问题,想从这里总结出来点什么。
  “我喜欢他?”叶莳摇头:“我一点都不喜欢他。”她如此斩钉截铁地说。
  身后树影摇晃,发出沙沙声响。
  “与不喜欢的人成婚应该是件很痛苦的事吧?”
  “我只能说,只要不朝夕相对,我就想不起来还有这个人,他像是透明的。”
  脱脱点了点头,持国公主也有软弱的一面,以逃避来应对,脱脱对她似乎又有了新的认识,他人口中的持国公主是那么的不堪,然而她看见的,却是一个连面对都没有勇气的女子。
  楚千悠出走,晚天城内风雨欲来。
  楚家主以为能在一切曝光前找回楚千悠,然而事事非他所料,楚家主已经隐约地感觉到,自家女儿的出逃如此顺利并非偶然,而在楚家军寻找楚千悠时,也遇见了一些羁绊,十分不顺利。
  敏感警觉的楚家主发现这种羁绊看似平常,实则有人暗中运作指使,直至婚期已近,再也无法隐瞒,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楚家主以楚千悠突发疾病为由,要延期婚礼。
  皇帝等得,战事可等不得,西窑一起而攻,边疆防线危矣,没有联姻做保障,楚家主不敢全军出击,只动用了四层兵力前去边疆,而沈家主已然看出势头不对,派人夜探楚家,楚千悠床上躺的乃是一替身,沈家主大呼天助我也。
  联姻而已,适龄婚嫁的女子他沈家也有,故而请旨圣上,不日,沈家女入宫为妃。
  沈家厌楚家竟独自想出联姻之事,被捷足先登,而楚家则认为寻找楚千悠行动阻拦重重,定是沈家人在捣鬼,而沈家女入宫为妃,也印证了这一想法。
  双方各怀鬼胎,朝堂上,暗地里,渐渐背驰而行。
  祁国好久没这般热闹过。
  沈楚两家平衡点已被打破,边疆乱作一团,沈家军和楚家军走马边疆,争权夺势,谁家也不服谁家。
  天权军因是叶家帝王军,在叶国横行无阻,故而大军拔军启程,在叶国边境驻扎,不参与其中,伤亡减少下来,得以修生养息。
  五千人的天权军仍旧驻扎战事后方,叶钧的家医于帘泉就在此处研究毒人解毒之法,连日下来,却不见效果,刺凉此次为左督将军,统领天权军。他有心想为祁国出力,却又碍于沈楚两家在前方霸权,无法施展拳脚。
  他曾送过消息给叶钧,而叶钧却只道“忍”。
  刺凉一拍案几,木桌晃了晃,险些抗不住他这大掌。
  “忍到何时才是头!”刺凉狠狠地咬着字,一字一恨,恨成书。
  “大将军命令如此,你怎可有所质疑?!”一名老将道。
  是,大将军,大将军,大将军的命令即为天令!可看着祁国百姓颠沛流离,刺凉如坐针毡!
  “自从大将军病痛缠身,无法亲自出战后,天权军就完全倚仗公主了,现在公主又在苍国,我们连根主心骨都没有。”老将说完,垂眸哀叹一声:“想当天权军何等威风,如今却受制于沈楚两家和毒人之下,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这样的想法何止老将一人,怕是天权军内早已有如此想法之人了吧。
  叶钧,叶莳,他们父女俩如果再不来一人,日久渐失人心,天权军怕会成为一滩散沙。
  “不能再如此下去了!”刺凉狠狠拍桌。
  荣喜班自从在勤王府里上过堂会,便成了家喻户晓的戏班,堂会一场接着一场地唱,脱脱更成了吴贞的忠实听众。
  荣喜班承蒙勤王妃抬爱,在苍都里租了场地,开唱第一场戏。
  班头带着吴贞亲自来送请帖,恳请勤王妃捧场。
  正是入伏的天气,雨后的炎热让人变得烦躁,可当她看见那白衣如蝶的秋白时,心中的燥热似乎在瞬间退个干净。
  一树木槿开的盛,满丛花开不争艳。
  他提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叶莳走近,伺候秋白的侍女已经发现,出声请安。
  秋白方才还专注在笔墨上,抬头间,已经含笑望向远处:“公主,你来了。”
  还是那句话,说话的也还是那个人,叶莳迈前的脚步忽然顿了一下,满脸的笑容凝聚起来,脑中又有一些记忆破土而出,而且记忆的出现也没有带来让人昏厥的疼痛,叶莳看着被搀扶过来的秋白,广袖迎风,翩然而至。
  他看不见叶莳的表情,侍女却看得见,正欲出声,却被叶莳抬手制止了,顺带一挥手,将她遣了下去。
  “公主?”秋白不解地问道。
  阳光下,他的脸更加白皙了,她看见他的睫毛,一根一根,犹如种在土地里的稻穗,纤长挺拔,密密实实,实在好看。
  她扶着秋白的手臂,对他温柔地说道:“秋白,我在这。”
  “公主方才为何不出声?”
  “秋白这么漂亮,我看傻眼了而已嘛。”她嘿嘿地笑着,心满意足地笑。
  闻言,秋白也抿唇而笑。
  扶着他走向凉亭,叶莳远远地看见书案上放着纸笔:“秋白在画什么?”
  “我想把祁国的夏景画出来,夏天是祁国最美的时节。”秋白心之向往的模样引得叶莳努力回忆着祁国的夏天,她似乎想从记忆里挖出来点,可回忆起的尽是操场上士兵挥汗如雨操练的夏天,战马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奔驰。
  她挪到桌前,看着眼盲了的秋白做出的画,慢慢地蹙起了眉。
  看着色彩交叠之处,看着不成型的阴阴柳树,柳条生在了石头上,而树冠则在白云里。
  他眼盲了,脑海里的构图如此之美,可画出来的却连孩童涂鸦都比不上。
  “画的如何?”
  见她没声,秋白有些慌张地问道:“怎么,画错了吗?”
  她用力地眨了眨眼,一串泪珠自脸颊滑下,随手抹了把泪,十分自然地笑了笑:“没有,我家秋白画的很美。”
  叶莳的手覆在秋白手背上,用他的食指指着画中一处场景:“这是云,这是山,这是树,这是水,水面还有艘船。”
  指尖摩挲着画纸,他露出微笑:“我一直在练习着盲画,盲写。”
  “是吗?”她轻轻抽了下鼻子:“那效果很好啊!”她扯着秋白的手覆盖在自己的脸颊上,掌心微微的热,指尖还有淡淡墨香:“秋白画的很好,以后秋白的画都送给我好吗?我拿去收藏起来,以后说不定能卖个大价钱呢!”
  秋白笑了起来,肩膀微微抖动:“公主喜欢尽管拿去,我房里还有很多,可以卖很多很多钱。”
  “有了钱,百姓们就不用再受饥贫之苦了,我们可以在苍国开矿做兵器,卖给其它国家,在窑国购买种子,让百吃上更多样的果蔬,我们还可以……”
  “公主。”
  “嗯?怎么了,秋白。”
  “你想起什么了吗?”
  “没,没有。”她微微顿了下,似乎也在想,方才自己为何会说出这些话来,有些奇怪,不是吗?
  “公主真的没想起什么来?”他想确认一下。
  叶莳再次仔细地想了想,十分不确定地道:“好像想起来一些画面,但是很模糊,就像做梦一样。”
  秋白摩挲着画纸的指尖微微用力,又道:“公主如果觉得不太舒服或者头痛,就不要用力去想,顺其自然就好。”
  她点了点头,一副认同的模样,侧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如此亲密还是第一次,秋白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办,只听她道:“秋白,也许从前的我忽视了你,可以后我不会了,我会陪着你作画写字,陪着你游山玩水,我是你的眼。”
  秋白又似要说什么,被叶莳以指尖封住了唇:“你什么都不用说,等着我的好消息就是了。”
  秋白没说什么,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
  “对了,晚上我们一起去听戏好吗?荣喜班的,他们第一次在自己的戏院里唱,你记得脱脱吧?那个小姑娘,她很喜欢吴贞,我们一起去给他捧场。”
  “好,听从公主安排。”
  整天下午,她都是在秋白这里过的,一起吃了晚膳后,脱脱已经按捺不住心地来找叶莳,叶莳瞧她着急的模样,也便带着秋白早早地来到了荣喜班的戏楼。
  勤王妃是贵客,荣喜班上下全体出来迎接,就连戏妆刚上一半的吴贞,也被班头拉出来迎接,弄得吴贞窘迫不已,但瞧见勤王妃身后的那个伶俐可人的脱脱时,吴贞脸上露出一个不易被人察觉的笑。
  “吴大哥,我陪你去上妆!”脱脱从叶莳身后走出,抓着他吴大哥的手臂就要走。
  吴贞刚开始还有挣脱她的意思,后来却没顺从了,任她折腾去吧。
  叶莳含笑在秋白耳边解释几句刚才发生了什么,便被班头请进了戏楼。
  几人落座后,班头趁着说话时间,打量起这个一直由勤王妃搀扶着的人。
  他头戴黑纱幕离,看不真切面容,露出来的一节手腕到是洁白如玉,那手指根根如玉笋般地纤长,连带着骨节都美了起来。
  这间茶室专为贵客准备,叶莳四处打量了下,客套道:“这装潢不错。”
  班头笑道:“这不是亏了王妃抬爱嘛,有您的帮助,荣喜班才能在帝都扎根,王妃大恩大德,小人没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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