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原乱-第5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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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提议看起来已是目前最好的选择,师映川这么说出来,已算是很有诚意了,纪妖师自然也很清楚这一点,但他依然不置可否,却缓缓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向师映川走去,一旁宝相龙树见状,下意识地全身肌肉微微一紧,一只手已按在了腰侧的剑柄上,纪妖师微侧了头,漫不经心地看了宝相龙树一眼,停住脚步,似笑非笑地道:“都说女大不中留,现在看来,原来这男儿也是一样,为了小情人,亲舅舅也是可以拔剑相向的。”宝相龙树微微垂目,面上似有些许愧色,然而这些都是一闪即逝,等到再次抬眼望向纪妖师时,已是满面淡然之色,眉宇坚毅,说道:“外甥也没有办法,这一世既然已经认定了他,那么我便已不是属于自己的了,无论他做什么,我都只能是选择帮他罢了,哪怕面对父母至亲,也只能不顾了。”
纪妖师听了,并不发怒,反而是哈哈笑道:“倒也有些我纪氏的味道,你母亲就是这样的性子,至于我自己,不也是这样?所以至少在这一点上,我倒没必要也没资格教训你。”
纪妖师说罢,举步继续向师映川走去,到了青年面前时,却伸手摸向了对方的脸,师映川见状,一动也不动,既没有避开,也没有阻拦,甚至没有什么防备,因为他很清楚地感觉到纪妖师并没有动手的意思,就这样,纪妖师冰冷的手便缓缓摸上了他的脸,师映川眉毛微挑,仍是不动,父子二人这样面对面地站在一起,两人都是风华绝代的美男子,交相辉映,如珠如璧,画面绝美惑人,纪妖师颀长的手指在儿子光滑似脂的肌肤上轻轻勾留,嘴角微扬,道:“你那母亲倒也会生,把你生得似乎比她自己还好些,只看这张脸,世上又有几人抵挡得住?只要你想,怕是什么人也要手到擒来,难怪连江楼那等人也会与你成亲……说实话,我若不是你父亲,说不定也要动心。”
听着这番带着些许嘲弄和嗤笑意味的话,师映川却是神色如常,他任凭纪妖师的手在自己的面孔上游移,说道:“父亲,你这是在嫉妒么?嫉妒我得到了你朝思暮想几十年的男人,而你,却对此毫无办法,我说得可对?”出人意料的是,被戳中了痛处的纪妖师完全没有恼羞成怒,反而很痛快地点了点头,轻笑道:“没错,我嫉妒得发狂,一想到连江楼会和其他人赤身相对,颠鸾倒凤,我就快要发狂,只恨那人为什么不是我。”说着,修长的手指抚上师映川的唇,道:“这张嘴,连江楼是不是亲吻过?又是如何亲吻的?”手指缓缓向下,来到青年的胸前:“还有这里,这里,包括这里……连江楼又是怎样碰的?我嫉妒之余,又觉得好奇……”
师映川突然闪电般地一把抓住了男人即将碰到他小腹的手,他看着纪妖师,紧紧握住对方的手腕,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若是真的想要知道,那就自己去问连江楼……”
纪妖师与青年四目相对,似乎是剑拔弩张,场面一触即发,然而下一刻,两人却突然间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或许除了他们两人之外,谁也不知道彼此这是为什么而笑,而这一天,师映川没有离开,就在当天夜里,父子二人纵情欢饮,没有旁人在场,无人知道两人都说了些什么,直到夜色渐深,师映川才一身酒气地回到他从前在弑仙山时的住处,他醉眼朦胧地推开迎上来想要服侍他睡下的清秀侍女,径直倒在床上,便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中有人替他脱去鞋袜,师映川纵然酒醉,神智都有些不大清楚,但他却能够感应到靠近自己的人并无威胁,更无杀意,因此也不在意,任凭对方摆布,那人身上有熟悉的气息,只是眼下昏沉的头脑并不能够分辨出来究竟是谁,这时那人已弯腰帮他解开腰带,熟练地脱去外袍,窗外一片黑暗,室中寂寂无声,恍惚中,对方温热的气息在不时地拂上肌肤,师映川酒后原本身体就有些微微燥热,此时被人这样近身服侍,一时间突然就起了性子,醉眼朦胧地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将其直接扯过来,双臂一扣,就抱住了对方。
怀里的身躯并不柔软,也不窈窕,不过抱起来很是熟悉,师映川微眯了眼睛去看,依稀看出是个男子,但到底是谁就看不清了,只觉得面目模糊,师映川醉得不轻,也懒得思考,一切全凭本能,他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然后一把就撕开了对方的衣襟,露出大片肌肤,没有爱抚,没有温存,师映川分开男子的双腿,就想硬邦邦地顶入,但身下人既不是女子,又不是惯常伺候男人的小倌之流,如此粗鲁急迫之间,哪里进得去,只略顶入些许,反而弄得两人都疼起来,师映川醉意醺醺之间,只觉得有些疼痛,如此一来,却是让他恼怒起来,一口就咬住了身下人的喉咙,又去咬那胸脯,那人吃痛,微微闷哼一声,然而那闷哼声中却透着情·欲之意,脸上的神态也是痛楚中带着明显的渴求,两只胳膊反而抱住了师映川,手掌抚摩着青年强健的脊背,哄慰道:“川儿,别急……马上就好,你且忍耐片刻……”
男子柔声哄着,一只手已在床上摸索起来,但摸了一会儿,只摸到熏香的绣囊之类物品,可以用来润滑的东西却是半个也没有,男子低咒一声,又感觉到青年的焦躁,舍不得让对方等待,当下干脆将手指送进自己嘴边用力一咬,鲜血顿时涌出,男子便将流血的手指探到身下,以此揉弄起来,他草草做了些准备之后,便突然间翻身而起,跨坐在了师映川身上,一手抓住青年的腰身,便咬牙缓缓坐了下去。
一经入港,两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气,男子皱眉忍痛,想要慢慢适应,但师映川却是酒醉中丝毫不记得体贴,两手猛地扣住了男子的腰,便开始畅快淋漓地向上顶撞起来,男子顿时闷哼一声,双眉深深拧结,然而却半点抗拒也没有,只低着头看师映川,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望着青年,漆黑的眸内似是蕴藏着无限的情意,他什么也没有说,低头吻住了师映川,师映川的嘴里有浓浓的酒气,夹杂着属于自己特有的味道,男子细细品尝着,欲罢不能,与此相比,正在被猛力挞伐的秘处那一阵阵传来的疼痛就不算什么了。
两人就像是两匹正在交尾的兽,男子敞开身体任由师映川肆意侵占,但两人相交的口唇却完全是男子主动,仿佛是在宣告自己的主权,师映川的口腔被男子霸道地舔舐吸吮,任何一处都不被放过,撬开青年的齿关,彻彻底底地尝遍青年口中的所有美好,如此行为使得师映川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都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溢出了些许,这样的亲吻带来微微的酥麻与痒意,令师映川被吻得有些动情,促使他的动作越发激烈迅猛,抓紧男子的腰,恶狠狠地如同一头红了眼的雄兽,疯狂地侵犯着身上毫无抵抗的人,半晌,被青年折腾了那么久的地方终于承受不住,开始抽搐痉挛起来,这样的诱惑和刺激实在强烈,师映川再也抵受不了,低吼着重重撞击着男子已经通红的臀,酣畅淋漓地尽数释放在了对方温暖的体内。
四周完全安静了下来,得到了满足的师映川不再抓紧对方,他懒洋洋躺着,似乎就要睡着,男子却不肯离开,俯身轻轻舔上青年的唇瓣,每一寸都被极其温柔地舔过,就像是面对一朵最娇柔易碎的花,不敢用力,只能克制着冲动去轻轻爱抚,细细吮吸那菱红的唇,舌尖软绵绵地扫过表面,珍视无比,方才激烈的交合耗费了男子不少力气,身下更是有些麻木,**辣地隐约胀痛,但男子对此毫不在意,他似乎渴切地需要与青年肌肤相亲,尽已所能地挑逗着对方微微轻颤的舌头,师映川没什么反应,任由男子对自己搂抱亲吻,男子从一开始的浅尝辄止再到渐渐热情如火,吻得极深,极重,直到酒醉的青年开始轻颤发热,依然留在体内的**也逐渐再次苏醒,男子清楚地察觉到这一点,便轻咬青年精致傲慢的下巴,低声笑道:“……川儿,你这个小贪心鬼,又想要了么?”
男子说着,干脆又含住了青年的喉结,用牙齿轻轻啃噬吮吸,这样力道恰倒好处的啃咬非但不疼,反而让人觉得浑身麻酥酥的,弄得师映川闷哼出声,于是顺理成章的,两人很快又再次颠鸾倒凤起来,疼痛与快意交织中,男子的眼睛始终都不离师映川片刻,他喜欢看对方欢好时的那些表情,如此生动而真实,不加掩饰,每一个表情都是心底深处的反应,此时此刻,这个人不再是属于别人的,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在这种肌肤相亲的快意与晕眩中,男子汗津津的手温柔抚摩着青年的身体,这个正在用力掠夺自己、亲密无间结合在一起的人,是自己此生唯一所爱,是不可或缺的,这个人或许没有那么爱他,但他却仍然不能接受自己看不到、摸不到这个人……爱也好,不爱也罢,反正都已经无法撕扯开来,不是么?
当又一次被送上眩晕的顶峰时,男子不顾一切地呐喊出声,汗如雨下,身体抽搐,俨然是身心俱失,这种感觉不是第一次,从前也是有的,但是却从未如此清晰过,男子一时间说不出话,只伏在师映川身上,眼前微微模糊,头脑一片空白,等到过了一会儿,男子有些恢复了,这才慢慢披衣下了床,取了水来清理,在用湿毛巾给师映川擦身时,已经陷入梦乡的师映川忽然皱了皱眉,模糊喃喃道:“江楼……”
那声音苦闷中又有着淡淡迷惘,更多的却是深沉若海的情意,似乎风吹不散,雨打不去,男子顿时一滞,既而脸上就露出了浓浓的苦笑,面前这个人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叫过自己,而此时却在熟睡中轻轻吐露出另一个人的名字……男子用手轻轻抚平了师映川皱起的眉头,低声道:“这世间爱你的人很多,可是在你眼中,却只有一个人……川儿,你让我怎么办?”
熟睡中的师映川当然不会回答,男子低头,轻吻他的唇瓣:“我为你痴过,疯过,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