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想和你说话并朝你丢了你一个地雷-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们说那个笑面虎教官怎么突然这么好让我睡觉?会不会有什么阴谋?”何襟躺在床上突然说。
“能有什么阴谋啊,你睡得迷迷瞪瞪突然拉集合铃,训练营不都这套路。”叶缺打了个哈欠,“快睡吧,按照那个教官的尿性,没什么好事等着我们的,说不定过会儿就拉铃了。”
何襟立马闭嘴。
可是大中午的人的精神最亢奋的时候再加上寝室没空调燥热,还是很难睡着的。
叶缺跟梁追以前被练过,倒是翻了几个身睡着了,何襟却辗转反侧的,侧身看到鱼残也睁着眼睛望着上铺的粗糙木板,想说话,却怕吵醒了别人,憋着憋着就睡着了。
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集合铃声依然没有响起。
叶缺看了看其他人,何襟还在睡,鱼残坐在床角垂着眼看不出来醒了没,梁追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擦拭着他的枪,玩具水枪。
这位是枕边没有一把枪就睡不着觉的主。
因为留心半夜集合,叶缺没睡得很沉,半梦半醒的,起来精神也不怎么样,有些迷糊,穿好衣服爬下床。
鱼残抬眼笑,“醒了?睡得香吧,多大了晚上还磨牙。”
“就你听见了,人家梁追都没说呢。”叶缺呲牙。
“我听见了,你还打呼噜。”梁追擦着抢默默补刀。
“追追~我们同队友谊去哪儿了?”叶缺一副你这个天打雷劈的陈世美的委屈小媳妇表情。
“缺缺,我们不熟。”梁追突然抬起头来微笑。
……
鱼残只想说。
谜一般的直男世界。
“我认为你们最好去看看门板,昨天晚上有人鬼鬼祟祟做了手脚。”鱼残说。
“谁跟你一样大晚上不睡觉做一些无聊的事情。”叶缺走到门口,推了一把门,没有推开,听见有滴答滴答的声音就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半晌,他面色苍白就像死了亲娘,声音悲怆。
“卧槽!炸弹!”
“哪里!”酣睡的何襟马上从睡梦中醒来,四处张望,“哪里有炸蛋?我要单面煎的!”
“我们马上要变成炸蛋了,双面煎的。”叶缺和善的微笑。
“那怎么办?(⊙o⊙)”何襟地光着大毛腿开始在床上滚。
“水管是废弃的,有个拐弯,正好从铁栏窗户那伸出去也许能够碰到炸弹,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型号的,很有可能无意会把它引爆。”梁追说。
“有镜子之类能反光的东西就好了。”叶缺皱眉。
“……谁会娘们唧唧出来训练带镜子。”何襟一边套裤子一边吐槽。
“哎?要吗?”之前异常安静的鱼残从背包里掏出一面非常精致的韩式圆面化妆镜,让人怀疑这种东西是怎么过的检查关。
鱼残望向何襟温柔到毛骨悚然的微笑让何襟想起自己说的娘们唧唧那四个字。
苍天救我。'尔康手'
梁追拆下水管把镜子固定在前端,伸出铁栅栏,端详片刻,严肃地转头,何襟跟叶缺紧张得要死。
他开口,“是炸弹。”
“……别拦着我我要打死他!”叶缺木然。
“距离爆炸还有半个小时。”梁追看剩下三个人表情都很狰狞,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默默补全。
“什么型号的?”叶缺问。
“我告诉你什么型号你会拆弹吗?”梁追问。
叶缺摇头。
“那我也不知道什么型号的,我感觉所有炸弹都长一个样。”梁追面无表情。
“我真的要打死他,谁拦着我我跟谁急!”
“没人拦着你,陆战小公举。”梁追突然粲然一笑。
这让叶缺想起了以前跟梁追近身搏斗训练的不好回忆。
他秒怂地看向鱼残,转移话题,“话说鱼残你会拆弹吗?”
“我又不是上帝,怎么可能什么都会。”鱼残挑眉。
何襟也连忙摆手,“我后勤的怎么可能会这么高大上的事情。”
“这是教官的考验,无所作为肯定会被开除。”梁追说。
“可是我们都不会拆弹。”何襟嘟囔着,“我也不想就这么淘汰在这。”
“你们为什么都想着拆弹?”叶缺抢过梁追手上的水管,往门上一砸,木制的门板出现了一个小缺口,他转过身对风中凌乱的三个人说,“来啊帮忙啊,不是还有凳子吗?”
鱼残是最后一个从洞里爬出来的,然后跟何襟梁追面面相觑。
【鱼残脑电波:滋啦啦——这个人脑回路跟正常人不同,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嘿嘿嘿'淫|荡笑'】
【梁追脑电波:滋啦啦——……】
【何襟脑电波:滋啦啦——哇塞!叶哥也好厉害!】
其实砸门板这个想法在无计可施的时候想出来也无可厚非。
最让鱼残感到无语的是训练营门板的质量。
好穷的训练营。
这让他对训练营的食堂有了不好的联想。
叶缺等人跑到操场上集合的时候已经有好几组在那里了。
被拆掉了的炸弹整整齐齐地摆在面瘫教官脚边,笑面虎教官对他们说,“把拆了的炸弹放在那边,归队。”
等等难道把整个门板拆下来给他吗?
梁追默默转身往寝室走。
然后抗回来一个门板,还是破了一个洞的。
叶缺很想捂脸说他不认识这人,但实际上那个洞还是他砸的。
整个训练营,无论是刚刚从寝室里面胆战心惊拆完弹准备归队的战友还是路过的教官,就这样看着梁追面无表情扛着门板往操场走。
“……徐欢终于开始撺掇着新丁拆训练营了?”
梁追无视战友目瞪口呆的目光跟叶缺的羞愤欲死,利索地把门板扔地上。
炸弹不是传感器引爆形式的而是定时的,大概里面也就是□□之类的,所以梁追摔起来毫无心理压力。
围观群众的心却在颤抖。
妖妖灵吗?就是这个人。
“归队吧。”因为在考验前也没说定规则,也不能说他们犯规,但是心里还是憋屈啊,笑面虎教官标志性的眯眯眼都没有了,面无表情cos面瘫总教官。
“是!”梁追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正步归队,站在了叶缺身边。
经过寝室炸弹事件,人走了差不多一大半。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知道怎么拆弹,也能够脑洞清奇地砸门逃生。
叶缺现在知道为什么寝室里为什么只有四个人了,为的就是要淘汰更多人出去。
“一对一自由搏击,两小时,看谁偷懒就不要吃饭了。”心情不是很好的笑面虎教官躺在树下的藤椅上睡觉去了。
面瘫总教官目光如冰地盯着他们。
所有人迅速找到了自己的对手开始一招一式对打。
只有一个落单了。
叶缺一个扫堂腿把对他动手动脚吃豆腐的鱼残踹到地上,偏头看到了站在一边的女子。
……应该能够叫女子吧。
皮肤黝黑眼神锐利四肢粗壮流线型肌肉覆盖其上。
叶缺记得她,最后一个归队的,只有一个人孤零零地把炸弹丢在地上,站得笔直。
她也是训练营最后一个女人。
昨天解散的时候听到过别人议论她,名字似乎是叫江树,通讯部来的,没人认为她是个女人。
没有女子的柔媚和温婉,但是她没有被淘汰,即使被冷落也笔直得站着就像一杆标枪。
总教官摘下手套走向江树,江树对他行了一个军礼,摆出格斗的姿势。
动作很流畅,甚至有些刚硬粗野,但是明显是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破绽很多,她很快被教官放倒在地。
教官擒住她的脖子,冷着脸,“你应该放弃。”
她的声音粗粝坚定,“报告。”
“讲!”
“我不想放弃。”
教官松开手,她重新站起来,率先向教官进攻。
搏斗了十几秒,又重新被打倒。
“离开这里!”
“报告!”
“讲。”
“我不想放弃!”
打倒又重新站起来,站起来之后又被打倒。
所有的人都慢下来沉默地看着她。
他们并不是没有遇过这样的场面,在他们还是新兵的时候,也是被一次次打倒然后一次次站起来。
只是江树终究是个女人,即使身姿不柔软曼妙,也不应该与男儿为伍,这是他们心中的想法。
而且她粗犷的外表没有办法唤醒他们对于女子的呵护和怜惜,所以他们不加修饰地嘲笑轻鄙她。
总教官下的是死手,掐住的都是命门,稍稍不注意江树就会死在他手上。
“报告!”叶缺从鱼残的擒拿中挣脱出来,朗声道。
“讲。”总教官松开江树,看向他。
“我愿意跟她对战!”很多人都看向他,更多的是看向鱼残的。
如果叶缺跟江树对战,那么落单的鱼残就要面对总教官。
其实在鱼残擒拿住叶缺的瞬间,他在叶缺耳边轻声说,“要做什么就去做吧,不用管我,小叶子。”
他有些错愕地转头看他,但鱼残依然噙着不羁的笑意,好像在对他说,放心吧。
叶缺站在江树的对面。
她抿着唇,冲上来,出的直拳有些颤抖,显然之前的单方面虐打让她体力不支。
叶缺一直在闪躲,并没有出手。
他有一种,只要他轻轻再推她一下她就会倒在地上的感觉。
虽然江流的外表与弱不禁风没什么关系。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我是一名战士!”她凌厉的左勾拳击中了叶缺的右脸,火辣辣的疼。
叶缺看向她似乎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有战意,坚定,没有软弱和退缩。
她是与他并肩的战友,不是需要他怜悯的弱者。
叶缺端正了态度,侧身握住她的拳头把她摁倒在地。
“再来!”挣脱了叶缺的手,江树又爬起来,训练服上沾满了泥土,□□出来的皮肤也伤痕累累,但是依然毫不退缩。
她是一个女人,并不漂亮,也不温柔,却比世间所有的儿郎都坚韧。
等到两个小时结束了,所有人都大汗淋漓地瘫软在地,叶缺用训练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再去看鱼残,却发现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