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之怒-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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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外行——是看不出来的。”王学龙说道。
“哦,谢谢你带给我这些美丽的作品,还有你精彩的介绍。”哈里斯太太最后真诚地说。
随后王学龙父子离开了哈里斯太太的家,继续着他们快乐的回国散心之旅。
中华之怒 第四章 初步安顿
第二卷 平凡的生活 第四章 初步安顿
2005年12月28日,几经辗转的王学龙父子俩终于回到了他原来生活工作的地方——长沙。因为没有住的地方,父子俩只好暂时借住在姐姐的家里。姐姐在长沙市劳动局上班,奇书网家里房子很大,虽然名义上是福利房,但有一百二十多个平方,三室二厅,其中客厅和饭厅是连在一起的并没有被隔开,只是面积上有区别。饭厅的长度和宽度都小于客厅,门安在饭厅这边正对着客厅,门的宽度加饭厅宽度刚好等于客厅的宽度。
王学龙其他的弟弟妹妹们都带一家人过来看望他们,毕竟有近二年没有见面了。大家在感觉团聚高兴的同时,也都替他们父子俩惋惜:本来王学龙有人人羡慕的收入、旱涝保收的单位、轻松悠闲的工作,为了跟网上认识的离婚女人结婚,搞的现在一无所有:没有工作,没有住房,没有收入。但看他们才回来也不好说什么,再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失去的也许经过努力就能再弄回来。
安顿下来后,王学龙在姐姐家休息了几天,把时差倒过来了。这天上午王学龙就带着儿子去找幼儿园。王学龙知道要在这个城市生活下去,必须得有一份不错的工作。要工作就首先得把儿子安顿下来才行。现在幼儿园确实不少,在住的地方周围五百米内就有三家幼儿园。当王学龙带着儿子出现在离家最近的那个幼儿园的时候,幼儿园里的老师实在热情得不行:“这个孩子长的真好,一定很聪明,到我们这里上吧。”
老师说完,又弯下腰来,对王一嘉亲切地问道:“小朋友你几岁了?”
“我六岁了,明年上一年级了。”王一嘉很自豪,大声地答道。
“你真聪明,很大方,很不错。”老师夸道。
老师抬起身体,对王学龙说:“我们的老师绝对没说的,至少是正规幼教毕业。我们的英语老师、音乐舞蹈老师都是大学毕业生,这附近幼儿园没有象我们这么师资力量强的,我们还有专门的营养师和保健医生。”
“我想看一看环境,可以吗?”
“当然可以,欢迎,欢迎。你看我们这里有五间教室,有一个音乐室,还有一间活动室。我们这里有小班,中班,大班。每一个班有两个老师专门带他们。”
“室外没有活动的地方?”
“我们都在室内活动,你看现在天气冷,孩子都是家里的宝贝,要是在室外活动,天气冷,地上又脏,细菌还多,最容易使孩子生病了。一旦孩子生病了,那就麻烦大了。我们苦点倒没有什么,你们做家长的可就操心多了。你是他爸爸,你能忍心看孩子生病,是不?我们为了孩子的健康就不让他们在室外活动了。”
“但无论如何室外活动还是必要的。”王学龙插了一句。
“哦,跟你说实话吧,市里面的地皮贵的吓人,要找一个带室外活动场所的地方非常难。现在孩子的费用又不能收得多了,能够象我们一样能让孩子吃的好,吃得卫生的幼儿园并不多。想必你也在附近打听了其他一些幼儿园,能够做得我们这么好收费又合理的幼儿园没有几个吧?你看我们孩子坐的小凳子,小桌子都是新的,墙也才粉刷不久。对了,你看墙上贴的画,都是我们的小朋友自己画的,画的多好,好有灵气是不?”老师一边介绍,一边带他们往看起来干净整洁的地方走。
“爸爸,你看,那里面有两个小朋友是姑姑她们院子里的。”王一嘉用手指着教室里的小朋友说道。里面有八九个小朋友,正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由老师教他们阿拉伯数字3。这些小朋友一边跟老师念三,一边伸出右手,用食指跟着老师在空中比划着。老师右手指着小黑板上的数字3,一边用左手摸着自己的左边耳朵,问孩子们:“小朋友,你看这个3象不象耳朵呀?”
“象!”
“象老师的耳朵!”
......
小朋友们都争先恐后地回答。看到这个场景,王学龙好象回来了自己的幼儿时代,笑了一下,低头问儿子:“儿子,你愿意在这里读书吗?”
“愿意!我认识他们两个,我要跟他们一起上课。”王一嘉看见了他国内唯一的几个朋友,早就想进去了。
“你昨天不说在下面认识了四个小朋友吗?”王学龙故意问他
“一个是女孩子,还有一个已经上一年纪读书了,这里是幼儿园呢。”王一嘉很清楚地提醒道。
“小朋友,你真聪明。你一定能当一个好学生。你告诉老师,你叫什么名字?”老师高兴地蹲下来,笑着夸讲他。
“我有两个名字!我的中国名字是王一嘉,我的挪威名字是FILIP。”王一嘉自豪地说。
“很好,你有两个名字。挪威名字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在挪威的时候用的名字。”
“哦,你去过很远的地方吗?”
“是呀,坐飞机要很久。”
“你真了不起,坐了飞机。等下你给其他小朋友说说好不好?”
“好!”
看老师站了起来,王学龙问道:“多少钱一期?在学校吃几餐?”
“我们这里是一年交一次,一年是三千二百元,在学校吃三餐,上午一餐点心,中午一餐中饭,下午四点左右一餐晚饭。很便宜的。”
“可我们这一学期只有一个多月了,怎么交?”
“看在你儿子这么聪明,要不你就交二千二百元。这可是看在你儿子的份上,我们从来没有这个先例。”
王学龙也不想再说什么,已经打听好了几个幼儿园的费用都差不多。主要是这里离孩子姑姑家近一点,自己又不知道能找到什么工作,孩子放近点方便点,到时候说不定哪天自己没有时间来接他,可以麻烦姐姐她们来接。甚至多走几趟,儿子也可以自己回家了。
安顿好孩子,王学龙就到街上去转悠,一是看看这二年长沙的变化,二来主要是打听一下找工作的信息。
王学龙心里知道自己也不年轻,也没有一门具体的特长,原来的工作主要是管理方面,但说实在的,自己没有很好的管理经验,读大学学的是动力工程,大学出来后先在一个从三线基地迁到长沙望城的机械厂做过一段时间的技术员,后来应聘到开福区国税局,专门从事企业税收工作,最后虽然当了一个职务排第三位的副局长,负责局里的行政管理工作,但实际上这个管理说不上是真正的管理,四大主要工作就是管理第三产业、负责公司考勤和安全保卫、发放节日物质,搞好局里的环境卫生。
老局长在的时候自己还能说上几句话,后来老局长退休了,新的领导就不太理睬他了,权力就被领导慢慢没收了,首先是把第三产业管理权没收,后来把节日物质发放权转交。自己由一个忙碌的人变成了一个很闲的人,上班时间主要用来读报和上网,结果自己鬼使神差地交上了一个已经移民挪威七年的离婚女网友。因为工作清闲,上班的许多时间都沉浸在与她的卿卿我我中,虽然两地的时差相差七个小时,但仍然不能阻止两人感情的升温。看到与上司难得处理好关系,老婆又整天拿网友的事骂他,于是一堵气,来了一个离婚、辞职、出国一条龙。
王学龙想起自己今年快三十岁了,凭自己的条件要找到一件好的工作估计很难。现在总算对“一失足成千古恨”有了非常透彻的理解。
“没有办法,随便什么工作,只要能保证父子俩的生活和儿子的学习费用就够了,加上原来还存有一点点钱没有动,只要自己肯吃苦的话,让儿子安心读书应该没有大的问题。”他想。
就这样一边沉思一走边,王学龙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人就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抬头一看,原来自己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原来的工作单位——长沙市开福区税务分局。大楼看起来还是那么气派,进进出出的工作人员还是那样趾高气扬,来办事的人还是那么谨慎谦卑。
门口的保安人员站得笔直,这个保安肯定是他走后才进来的,因为原来的保安他都认识,都对他很客气,他们也是他手下的一个重要部门,保安和考勤就是由他们执行的。在他身后的传达室里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块白色工程塑料做的小牌子,上门写着“来客签名”,显示着一种豪气和霸道。桌子上还放着一本签名簿和一支圆珠笔。
大门已经进行了改造,原来的那个方方正正的门楼不见了,代替门楼的是两边各有一个方形立柱,恐怕有十三四米高,一块写着“长沙市开福区税务分局”的牌子挂在右边立柱上,每个字都大于半个平方的面积,金光闪闪。在立柱中间是一个不锈钢电动伸缩门,车要进出时保安就把手里的遥控器按一下,伸缩门就闪着红灯把门拉开些,没有车的时候,保安就让门闪着红灯把通道拉窄一些。保安的素质很不错,开门关门时只有右手稍微晃动一下,身体却一动也不动。
门后是一个大院子,原来的水泥地面改成了麻白色的小型瓷砖,比原来美观了许多,记得当时走的时候,还只是把花坛改了一下,想不到现在全改了。连大楼前的那八级台阶都改漂亮许多,因为离的远,加上王学龙视力也不行,因此只觉得比原来脏黑的台阶看起来顺眼多了。大楼上挂着一排字,虽然王学龙视力不行,但每个字很大,他能清楚地读出来:“国家税收,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院子里除了花草就是停车场。地上用红线画得整整齐齐。东边原来那二十多米长的灰黑色的单车棚已经不见了,代之以三四米长的绿色单车棚,里面也不是象原来一样一堵栅栏,人们把单车前轮往栅栏的间隙中一插,锁好就走,而是在地上埋了几对半圆形的不锈钢条。原来单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