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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今时不同往日-我的陆军男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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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哥总是把我当小孩,尽管我确实当时只是一个小孩,但我就不服气,反驳道:“不是,不是,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是四年级了。这也不是假的神话。是真的,哥哥,帮我捉一对‘鸳鸯’好不好?”

    我吵着哥哥帮我捉鸳鸯的事情,至今还记忆犹新。最终哥也未能给我捉到一只鸳鸯,而我也连一根远洋的毛也没有见到。而大人们最终以罕见彩色羽毛的鸭子滥竽充数,骗过了当时的“小孩子”。

    到了后来,我才知道鸳鸯戏水的故事。倘若我当时知道鸳鸯乃情爱圣物,我是绝对绝对不会要求哥哥去抓的。

    稚子无辜,童言无忌,鸳鸯的故事总算平复,但梁祝的故事我确实深深刻在脑中了。

    记得在我哭闹的时候,哥哥说:“弟弟,鸳鸯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好吗?一定要去破坏他们吗?他们会不开心的!”

    “没有鸳鸯,我也会不开心的啊?”我无理取闹道。

    哥说:“你没有鸳鸯,你有哥哥姐姐啊!哥最疼你了的啊!”记得哥哥最后一句话是:“哥哥永远都是最爱你的人,你永远是哥最爱的弟弟。”

    事过境迁,我开始怀疑,其实哥哥不是同志,他不爱任何男人,独对我情有独钟。看来他是混淆了十八年的兄弟情谊。他想和弟弟一生一世,结果不惜把自己陷入了失魂落魄的兄弟爱之中。兄弟情谊究竟不能同爱情挂上等号,哥太自私了,太想把关爱之情私有制,结果欲陷欲深,错把亲情当爱情。

    爱一个人自私的,爱也是伟大的,我感谢哥对我的情谊,只是我要不起,不知道这段错位的兄弟爱情如何才能走上轨道。然而我想或许哥自己也是明白清楚的,只是他从头到尾就没有打算醒悟,从来就是“但愿长醉不复醒”,而看者又何尝不是?我们不是疯子,都是执迷不悟之人。如果到了“怕伤害,便什么都拒绝,包括‘爱情’”的那么一天,我想人间地狱之间的等同关系也就不远了。这又却是我们万万不想看到的。所以我们一错再错,一步错,步步错。至于最后会输掉了全局,也是情理之中。

    唉,父母为我多峋劳,亲人为我多焦虑,孙天为我误了青春,我为虎哥失魂落魄,原哥为我落魄失魂。为何不能爱别人?为何不能被人爱!

1 第二十四章 寂寞

    许可的生日会定在了全镇最好的酒家“三河厨房”,请了八位要好的同学,清一色的好友。独一位不认识的外班女生,竟是许可的新女朋友,名叫“张弘”,父母是合肥市鼎鼎大名的律师。我们亲切的叫着她“嫂子”,许可也很开心,那女生自然也是很开心,落落大方的和大家干着酒。我不禁为自己捏一把汗,我可是不会喝酒的。

    后来,许可介绍我是他三年的同位,我更是逃不了那一杯酒。只得硬着头皮干了一杯,顿时有种“脚踩棉花身儿轻”感觉。汗,那可是48度的高炉家啊!好在之前有过先例,这次似乎适应了许多,看来酒量真的是练出来的。

    大家也是许久不见,而今日一别又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后自然少不了拼酒,好在大家知道我的酒量,我总是抿酒表示一下。

    我想:今天我们十个人还可以一起坐在这里,谈天说地,推杯换盏,不知道明天的我们又将会是在哪里!

    许多年之后再回忆起这段往事时还会有青春年华的激情,少年时代的风化绝代,此刻说的:感情深,一口闷,感情厚,喝也喝不够!到最后也只是:恰同学少年,一生叹息!

    我们一顿饭吃了近两个小时,杯盘狼藉,每个人都有些许醉意。许可硬要包下一个ktv包厢去唱歌。

    我们十个人在中包里尽情的歌唱,轮到我时,我唱了一首“不要在寂寞的时候说爱我”,唱到最后我发现那不争气的眼泪又悄悄滑落!这泪水这感情不是为了这首歌,也不是为了这场聚会!为的只是这份寂寞的心情。

    我回到座位上,许可的女友回过头,对我说:“想不到你歌唱的这么好,以前练过?”

    “是啊,小时候练过学习班,学过钢琴,二胡,还有五线谱和声乐。”我说道。

    她笑着说道:“许可说你是人才,果然不错,还是全才。只是为何声泪俱下?想你的那一位了吗?”

    我笑着说:“呵呵,开玩笑吧,我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呢。”

    “是吗?可是我从你的眼里和歌声里看到了情感,听到了感情。这样的人,这样的歌,和我说没有所爱的人,我是不会相信的。如果没有,那你的泪水为谁而流!”她很肯定地说着。

    “呵呵,以前只知道许可的女朋友在心理学方面有他父母三分之一的造诣,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果然厉害!只是我……”

    我还没有说完,她便说道:“一个人情感是无法隐藏的。假如有可以隐藏的感情,那是骗人的。你的眼神游离于无形的喜悦中,莫名其妙的想着心事,我们不过相遇短短数个小时,但你的情感已经足以深深吸引住了我。心里学讲的‘情感因素’在你身上就是一本教科书了!”

    “我也成了一本教课书了!”我笑道,这个女人好厉害,能从神色断定情感的寄托。

    是啊,感情是人由内及表的衷心而发。所谓“喜形于色”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其实只要大家够细心,我们也可以从别人的动作、神情和语言测探到他们的情感。

    夜凉如水,看着今天刚到的南京农业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心中早已经没有以前的激动,我甚至开始多年的时光和青春就为了换取这一纸功名,到底是对还是错!然而细想世上之事本就不是对与错那么泾渭分明。凡事又都是一体两面,至于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

    玉兔东升,夜幕下的苍茫大地暮霭沉沉,透过窗叶透过的缕缕月光洁白如玉。月亮依旧,人事全非,陪我看了它十几年的哥哥今在何方?几天前陪我看这轮明月的人们今又在何方?他们此刻在想什么在做什么呢?他们也在看同一轮月亮吗?

    月亮啊,月亮,你千百年来如一日晚出早归。你的美,你的晶莹剔透,你的白玉无瑕,为何人们总是在最寂寞最伤感之时才会想起你,才想去读懂你?

    第二天,我便将这个2004年的一件大事——我已经被南京农业大学录取的好消息告诉了虎子哥,当然也没有忘记告诉他——让我一生游走于感动和愧疚双重情感下的好兄弟——孙天。

    虎子哥显然很开心,问我送我的那玉虎有没有随身携带。我说:“这么贵重的信物我怎么敢不带呢!呵呵。”

    哥哥说:“那就好,等你开学一个星期,我也送你一份惊喜的‘礼物’,不过暂时我要忍着不说,你等着啊!”虎子哥神秘的说着,我不知道所谓的“礼物”究竟是什么东西!金银玉器吗?太俗气了。

    我说:“好,等着你。看你能玩出什么花里胡哨!”

    孙天说:“真是恭喜你了啊!呵呵,开学请你吃饭啊!”

    “呵呵,你太激动了吧。那,就算请吃饭也是我请你吃饭啊!”我笑着说道。我想这家伙一定是想找机会与我见面,我便说:“你请我吃过好多美味,还收留我过夜,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呵呵。”

    他嘻嘻笑着说:“哦,是吗?如果你真的想谢谢我,就过来陪我睡一觉啊,呵呵。”

    “呵呵,好啊。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开玩笑道。

    他叹了一口气说:“怎么会,不过,可惜你我都只是开玩笑说说的戏言啊!否则对于我是多么开心的一件事啊!”孙天永远都是直来直去,有一句说一句。有时候我真的不忍心去扭着他说,人的心有时候好脆弱,是经不起打击的。

    我便和他说:“嗯,不过说正经的,开学我是真的想请你吃饭。谢谢你对我的照顾,你可一定不能拒绝。”我当然知道他不会拒绝,可是我还是给足他面子,也给自己一个台阶下马。

    他就笑着道:“吃饭可以啊,至于‘谢谢’以你我交情就真的不必了,我们是兄弟,你是我弟弟啊。”

    “呵呵,那好,就这么定了!我9月10号开学,等安定下来再和你联系。对了,我妈妈说给我买个手机,到时候给你号码。”

    只可惜原哥信中没有留下联系号码!我想他心中就没有那一串与我联系的号码。这个哥哥,我越来越看不懂了。明明不愿与我分开,却又不想见到我,甚至是说话的声音。看来解铃还需系铃人,到了南京我还是要亲自和他谈谈好了。

1 第二十五章大学第一课

    第二十五章大学第一课

    2004年9月10号那天,我特意起了个大早,父亲陪我去了一趟南京。临走时妈妈嘱咐我在学校不要惹事,好好学习,要照顾好自己如此等等,我没有说其他话,全都一一答应。

    等我离开家门的时候,才知道其实最舍不得我的人是母亲。而我最对不起的人也是母亲。

    我和父亲打的到了学校,报名分为四天,偌大的大学校园里人流穿梭,人声鼎沸。

    唉,中国什么不多,就是人多,计划生育啊,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实现!幸好有新生接待处,才免去了我们好多麻烦。

    接待我们的是一位小姑娘,后来才知道她叫“丁香”,是计算机系大二的学姐,与我同岁,却比我还小两个月。

    第一次见到她,我便惊叹:真的是人如其名。戴望舒笔下那打着油纸伞丁香一样的姑娘,文静中透出的优雅,矜持中凸现的高贵,如此相得益彰。细看之时,那洛水为神秋为骨的姿态一颦一笑间透出的美丽如此的大方如此的清秀。

    事后我才知道她可是计算机系的系花。她笑着告诉我,在什么地方注册,什么地方交费,什么地方领用品,什么地方住宿!

    我回他一个微笑,说:“谢谢!”

    “不用谢。哦,对了,请问你是成都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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