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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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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坦言道,“你不用再试图隐瞒,不需要那么累。”
  波特很久没有答话。
  阿不思苦笑起来:“这算是默认?”
  “你会……觉得不习惯吗?”男孩迟疑而沙哑地开口,“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
  阿不思怔了一会儿,移动右臂,手指触到男孩的左手手背,试探着,当确定对方没有抗拒,他摸索着男孩的左手轻轻握住,十指相交。
  他没有给出答案。因为他不得不咬紧牙齿,以免喉中哽咽的苦涩变成话语,从口中涌出。
  “你会换一个旅行的同伴,早饭、午饭、晚饭会换成别的口味,空气可能也要换一个味道。”波特安静地说着,“但也仅此而已,对不对?我并没有别的价值,不聪明,没有远大理想和报复,你看的书我有一半连文字都看不懂,帮不了你什么。你不会觉得难过,对不对?只会觉得不习惯……这样很好。我希望是这样。”
  “你在意的只是自己的利用价值?你认为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这些?”阿不思收紧手指,以肘部为支点,撑起身来,凑近男孩颈间自己咬下的伤处,嗅了嗅那里,闻到混合了自己味道的清澈香甜,在那冒着血珠的齿痕上舔了一下,换来男孩短促的抽气和强忍住着的呻吟,“现在你还这么想?”
  “不要戏弄我,阿不思。”男孩沙哑地说,声音那么不平稳,就像在压抑哭泣,“对你来说也许只是一个好玩的游戏,可对我来说,这会要了我的命。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吗?”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阿不思尽量平静,以不带感情的医学态度问。
  “你闻不出吗?”
  “我闻不出你的情绪。”阿不思说。
  “你觉得呢?我再也没法摆脱你的控制了,这一切也许只是因为你咬过我。我有个好朋友告诉我,被标记改变的并不止是欧米迦,阿尔法也在变化,阿尔法标记了某个欧米迦之后,只要靠近,就能散发出可以控制这个欧米迦的气味,因为阿尔法的身体会记得属于自己的奴隶,有权利令其屈服,”波特闭上眼睛,绝望地豁出一切地说,“就算过了一百年,我都没法反抗你。”
  “咬痕不至于影响得你动弹不得,也影响不了你的想法,刚才你就拒绝我了。”阿不思平躺回去,看着落雪的天花板回忆,“记得吗?你咒骂我,反抗我,如果我还要继续下去,你绝对可以有自主意志来给我一个索命咒。”
  波特整个人都僵住了,似乎意识到什么严重的问题。
  “如果一个阿尔法命令一个欧米迦去做一些事,这个欧米迦不愿意去做,可不知道为什么,却无法反抗,身体和灵魂都无法反抗,只能臣服,就像个完全被驯服的木偶,就像中了夺魂咒……是什么原因?对了,这个欧米迦有个孪生哥哥,阿尔法标记过他的哥哥,他的味道和哥哥完全相同,但他本人并没被这个阿尔法标记过。”
  “相当复杂的情况呀,”阿不思叹息着,“我认为原因是这个阿尔法的身体有占有过这个欧米迦的哥哥的记忆,所以气味控制已经形成,对弟弟也同样适用。这种控制是单方的,这个没被占有过欧米迦本身没有受控本能,可阿尔法自身的控制力已足够强大,足够令其服从。”
  “这个阿尔法和欧米迦的孪生哥哥没有结合过。”波特强硬地说。
  “这不可能。没有经过结合,再强大的阿尔法也不能控制一个欧米迦的神智。”阿不思以严谨的学术态度答复他,“你刚才已经亲身验证过了。”
  “我几乎不能动了!”波特强辩道。
  “几乎。”阿不思重复着,“所以你还是可以乱动的,还是可以杀了我。但要想达到夺魂咒的效果,‘几乎’可是不够用。”
  “你没有任何依据,只不过是在推测!”
  阿不思侧过脸来,讶然意识到男孩焦虑得就要绷断神经了。
  他咽回继续辩论下去的念头:“好吧,我的确只是在推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祈祷正确答案是能让你舒心的那个。”
  男孩自我厌弃地抬起胳膊搭在眼上:“你觉得我在钻牛角尖对吧。我也知道。”迟疑了一会,他颤抖着继续说,“可我没法接受你的正确答案。”
  “这没什么重要的,对或者错都不要紧。”阿不思说。
  “……这很重要。”男孩失魂落魄地嘀咕着,“非常、非常重要……”
  “我们该保持距离……”他迷迷糊糊地嘀咕了许多遍,但没有动弹,被阿不思握紧了左手后咂咂嘴,疲倦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尴尬继续上演,先是起床时他们发现彼此纠缠在一起,接着是在圣诞树前,阿不思当着盘腿坐在圣诞树前的波特的面,毫无防备地拆了一只来自埃非亚斯的包裹,发现里面有只木盒子,里面放着包装精致的奇怪的柔软的薄薄的橡胶制品和一张字条:
  这是麻瓜发明的新玩意,叫作什么避孕套,比杀死婴儿的魔药要仁慈多了,我觉得你们可能会喜欢它。
  阿不思脸色古怪地拉扯一条橡胶薄膜。它又薄又纤细,光是看着,就让他幻觉到被它勒住的疼痛。他立刻把它扔回木盒,永远不想再看到这存心是来报复阿尔法的新发明。
  纸片飘到波特脚边,波特面红耳赤,像地板着火般跳了起来,退开很远。
  “埃非亚斯总是担忧这个担忧那个。”阿不思忍着笑,说,“我却仍然低估了他的担忧范围,也低估了他的杀伤力。”
  波特瞪了他一会儿,坚决地说:“我们真的不能再呆在一起了。”
  阿不思温和地看着他,并没有急着挽回,他太清楚波特的坚决会在出门时瓦解。
  他已经离不开他。而这种依存是相互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五 1998年 猪头酒吧

  
  “他以为自己回到了从前,跟你和格林德沃在一起,我知道是这样。他以为自己正眼看着格林德沃伤害你和阿利安娜……这对他来说太痛苦了,如果当时你看见他,就不会说他已经解脱。”
  他平静地说完。他的两位同伴与阿不福思表情诧异,呆呆瞪视着他,但哈利心中已是一片清澄,再没有乌云遮天的迷惑。对他而言,所有的谜题都解开了,他始终揣在心底的湖心小岛那个夜晚邓布利多痛苦哭泣的原因,都被阿不福思不经意地解答出来。
  那应该是他这一生中最接近邓布利多的真心的时刻,无论如何,无论如今陷落于怎样冰冷的真相中,他仍自责于当时自己的过度顺从。
  如果阿不福思他们问他,为什么你不阻止他喝掉那毒药,为什么你不替他喝下去,他该怎么回答?
  哈利竭力想让自己在另外三人的沉默里消失。
  但他们都没有这么问,他们疏漏了这个细节。
  哈利至今无法启齿,邓布利多的死亡并非全部与他无关,那是个是谁杀了知更鸟的问题。麻雀用弓箭杀死了它,苍蝇旁观它死去,鱼取走它的血,甲虫为它缝寿衣,猫头鹰为它掘墓……
  他是旁观的苍蝇,不止旁观,并且帮了一把手。
  湖心小岛全部的记忆都是紧张恐怖的,他像只木偶,浑浑噩噩,跟在邓布利多身后,一个命令一个动作。他应该反抗的,后来他懊悔地想到。他应该费尽口舌说服邓布利多,由自己来喝下毒药才是更明智的选择。只是些不至于置人于死地的魔药,邓布利多本该有更明智的选择。
  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那时邓布利多没有善用他这颗棋子。
  他也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无法反抗,像中了夺魂咒,从身体到内心都是服从的,以至之后回忆起来,愧疚得恨不得杀死自己。
  “……你必须毫无疑问地立刻服从我的任何命令。”
  这句话猛地跳出来,在脑海里回放。同时他似乎又闻到了湖心小岛上,从邓布利多身上散发出来阿尔法的气息,在他命令他的时候这些味道比平时更强烈了,让他觉得自己可以不用思考太多,只要去服从,就是正确的。
  哈利打了一个冷颤,垂眼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服从邓布利多任何命令的手,把毒药灌进了邓布利多的喉咙。
  不,邓布利多不会做出错误的选择的,绝对不会,他不会不知道带一颗棋子来能有什么用处,可他弃这颗棋子不用,这个选择如果看起来错误,也许是因为哈利没有看到深处,也许还有更深的目的。
  也许邓布利多策划了自己的死亡?一闪而过的念头,或者说某种直觉,错觉,被哈利在下一秒强压到脑后。
  他感到满心的空洞和疲惫,而面前赫敏与阿不福思竟然还在争论邓布利多是否爱哈利波特的问题。
  “我不相信。邓布利多是爱哈利的。”
  “那他为什么不叫哈利躲藏起来?”
  阿不福思几乎在怒吼。
  “为什么不叫哈利好好地照顾自己,保全性命?”
  哈利抬起头来,这些话遥远得像个幻影,却又实实在在地戳在他心脏上,遭遇摄魂怪一样的寒冷包围了他。
  “因为,”他回答阿不福思说,“有时候你必须考虑比自身安全更多的东西,有时候你必须考虑更伟大的利益……”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意识到自己竟前所未有地谅解了邓布利多。再也没有怨怼和怒火,依然尊敬,只是那些狂热的信仰和仰慕已经熄灭。
  更伟大的利益,一场更伟大的梦,瓦解现实残酷的魔药,年轻时的邓布利多借由它逃离束缚,现在它成了哈利支撑自己的良药。
  “我们需要进入霍格沃茨。”
  哈利结束了这次谈话,果断地说。
  他不想再有片刻停驻,他心中只剩一个愿望那就是战斗下去,直到成功或死亡。
  阿不福思看起来也用尽了怒火,简单地对阿利安娜的肖像说了句话后,仍像熄灭的枯木般怔怔地看着哈利。
  “我警告过你,我哥哥想要许多东西,他远不是一个一无所求的圣人。有些时候,他甚至比任何人都更贪心,更不择手段。”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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