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姻缘天注定-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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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展昭看到日头快到正午了;连日的疲劳也消失无踪。看着身边的白玉堂,睡着的他没有了狂放不羁的神情,紧闭的眼睛遮住了浅笑若吟的双眸;纯净的脸让人忘了这会是江湖上人们所说的貌若处子、狠如修罗的锦毛鼠白玉堂。不过眼下展昭真有股说不出来的无奈;清楚地感觉到一双修长的腿缠着自己双腿,一只手扒霸道的横搭在自己的腰上。“不知道谁的睡姿不好呀。”展昭忍不住地想。
沉思中的展昭感觉到白玉堂的手臂又将自己拉向他,不自觉地将手搭在白玉堂的身上,发觉手掌到的地方是一片冰凉。“冰蚕丝!”展昭终于知道为什么两人靠这么近,自己还是没有感觉到闷热的原因了。这冰蚕丝在剥丝后,直接用数十种味凉的药材如冰片、薄荷、冰片、樟脑等等药材浸泡数月,中间丝线质地不好的因为浸泡时间过长会断裂,只有最柔韧的丝才能织成布。因此这天蚕丝虽不是什么千金难求的布料,但做工麻烦,而制成的衣服也只有夏天可以穿着;代价过高。故此除了有懂得制作方法的人,在外面是买不到的。
等展昭回过神,就看到不知什么时间清醒的白玉堂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下意识的问道:“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觉得看发呆的猫也十分有趣……”白玉堂笑着说道;向来随性的他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和展昭相拥而眠有何不妥。不出白玉堂的意料,展昭儒雅的脸上又飘起了一抹熟悉的红云。
“展兄弟、白少侠;公孙先生请你们去用午膳。”门外张龙的声音,打破房间的沉默;展昭应道:“多谢,我们马上就去。”
到了晚上,白玉堂换好衣服,展昭才从公孙先生那里回来,进房的展昭抬头就看到明月下的白玉堂一身素白缎衣,衬着玉貌丰颜,说不尽的飘逸出尘,仪态夺人。心底无奈的说道:“我就知道会这样。”
看到展昭的表情,白玉堂不满的说道:“臭猫,你这是什么表情呀。没有称赞也就算了,干吗看着别人的脸叹气呀。”
展昭无语的转身,拿出替换的衣服。也不在意白玉堂的在场,又不是什么姑娘家。白玉堂看到展昭有一副颇具男性诱惑的躯体,四肢修长匀称,肌肉结实,腰身劲瘦。想起今天上午两人同榻而眠,白玉堂的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当时的触觉;心想:“难怪这猫的腰身抱起来还真不是普通的舒服呀。”察觉到自己的思想,白玉堂猛的转过头:“难道我是变态吗?竟然觉得这样的展昭很迷人……”白玉堂忙拍拍自己的胸膛,将自己擂鼓的心跳放缓。
太师府,当朝太师庞佶在花厅神清气爽的招待一干同僚;自从包拯入朝为官后,这半月是庞佶最顺心的时间了。一众官员平时也没有少受包拯的气,趁这次机会大家心中的怨气也一吐干净。
看着纵情豪饮的众人,白玉堂对展昭说道:“想不到包大人的人气这么高呀,看这满屋的‘高朋’……”
自然听出白玉堂打趣的话语,展昭刚要说什么;就看到一个仆人在庞佶的耳边说了点什么。只见庞佶说道:“各位,今天老夫有点事,就不作陪;各位自便好了。庞石,好好的招待各位大人。”众人忙拱手送太师。屋顶上的两人,点点头,不约而同的跟了上去。
跟着庞佶来到密室,就见一个蒙面人说道:“太师的心情似乎不错呀。”
“哈哈……包黑子有此一劫,实在是痛快人心了。”
“太师此言差矣,想那包拯身边文有公孙策那智多星,武有南侠展昭;这两人又怎么甘心让包拯平白的受此冤狱。想必两人已经计划要救包拯脱身了。”
“那先生有何高见?”庞佶问道,自己可不想包拯这么快脱身。
“只要他们找不到那琉璃盏,谅他们天大的本事也救不了包拯。”蒙面人阴狠的说道。
“请先生放心,别的不敢说,这琉璃盏,老夫敢打保票没有人可以查得到。”庞佶自信满满的说道。
“噢?不知太师的自信是从何而来呀?”
“琉璃盏一直在小女身上,那包拯胆子再大,他可敢去搜贵妃?”庞佶得意的反问道。
“呵呵……太师高招。就算那包拯有胆子说,当今圣上也不会允许爱妃受此大辱。如此,老夫就该告辞了。”
“先生,不知此去可会再见?老夫数次与包拯相斗,均没有占到好处;先生只是轻轻点拨,就将包拯下了天牢……”
蒙面人淡淡地说:“太师抬爱了;有缘自会相见。告辞。”
展昭和白玉堂看到蒙面人从地道离开。跟在庞佶身边的人说道:“太师,现在要回花厅吗?”
“老夫今天高兴;就和大家好好的痛饮一番。”
“是。”庞书跟在太师的身后。
展昭和白玉堂随后跟着进入地道。约摸过了一个时辰,才看到地道的尽头。白玉堂笑着说:“终于到头了。想不到螃蟹的地道修得快赶上皇宫了;好一个八卦迷阵呀。”两人走出地道,发现自己身在开封郊外的树林里。
展昭好奇地问道:“白兄,你为什么叫太师螃蟹呢?”
“我问你,螃蟹怎么走的?”
“横着走……”发觉到白玉堂的意思,展昭的嘴角勾出了明显的笑意;迷幻了白玉堂的双眼。
爬出地道,四周没有任何动静和痕迹,白玉堂说道:“猫儿,看来这蒙面人已经连夜走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嗯……我们先回开封府和公孙先生商量看看。”
开封府,展昭和白玉堂回到府里,将昨夜的所见所闻一一告知公孙策;公孙策听了展昭的话,说道:“这可不好办呀,这琉璃盏如果在庞贵妃的身边;我们是万万碰不得的。这可怎么办?”
白玉堂冷冷的说道:“直接让天子自己去搜不就好了吗?就当增加闺房乐趣好了。”
白玉堂的话让展昭和公孙策都略带尴尬,公孙策咳了咳,说道:“可是现在我们开封府的人没有圣上的传召,根本就进不了皇宫。而且就算展护卫进得去,只怕还没有说话;就被庞太师以擅闯内宫扣留起来了。”
“这是为什么?”展昭问道,当今天子不是一个不问青红的人。
“这……从大人入狱以后,皇上身边的人都换成了与庞太师亲近的人马;而且圣上曾希望此事可以小事化了,包大人却执意要依法办理。也是为了这点,大人才会被下入天牢的。”公孙策说道。
展昭沉思了一会儿,突然想到被自己遗忘的一件事;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白玉堂,说道:“白兄,记得你盗三宝以后,你的一位故友不是可以说动圣上要你到央君殿一见吗?这次你可以去请他助我们一臂之力吗?”
公孙策听到展昭的话,忙说到:“白少侠有如此朋友?真是太好了。还请少侠助我们一臂之力。”说完,忙撩起衣摆,想倾身跪下。白玉堂见状,忙扶住公孙策下坠的身体;怎么也不让公孙策跪下;说道:“公孙先生万万不可;包大人是难得的清官良吏,白某心生敬慕,自会尽力。请先生放心。”
展昭看着白玉堂,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自己的眼神里有一丝的怨。“白兄,是不是有什么不便?”回到房间的展昭关切的问道。
白玉堂看着展昭,无奈的叹息着;自己怎么也不想告诉他,自己的熟人就是当今圣上。喝了口水,说道:“没有什么,我原本就想去见他一面,如今为了救包大人更是应该。但猫儿,在救了大人之后,你可要还我这个人情。”
展昭看着白玉堂别扭的表情,说道:“这个自然,白兄单说无妨。”
“等我回来之后再说吧。”白玉堂笑着看了看展昭,转身离开。回头看着展昭问道:“猫儿,我问你一句话,包大人对你而言是什么?”
展昭奇怪的看着白玉堂,不知道他的意思,但还是认真地说道:“白兄知道展某是为了大人才放弃江湖的,可展昭也不知道大人在展某的心里是什么,只知道只要有展昭的一天就不会让大人有任何的伤害。不管什么环境下,展昭都不可能离开大人。哪怕是流尽了展昭体内的最后一滴血。”
白玉堂听到展昭的话,久久没有说话;最后淡淡的说了一句:“我明白了。放心,我会尽力的。”
御书房,贴身的太监看着沉思的天子,说道:“圣上,天色已晚,该歇息了。今晚要不要庞妃侍寝吗?”
想起庞妃梨花带雨的表情,看看桌上的琉璃盏;赵祯叹了口气,说道:“不了,王福;今天朕想一个人静……”看到白衣飘飘的来人,赵祯呆呆的忘了下面的话;想不到自己还有机会见到他。太监王福见是上次去央君殿的白玉堂,机敏的没有叫侍卫进来。
白玉堂看着发呆的赵祯,说道:“谢谢圣上没有招来禁卫军。草民前来是要告诉皇上,琉璃盏就在庞贵妃的身上。还请圣上可以尽快放了包大人。”在看到赵祯面前的琉璃盏,白玉堂笑着说道:“看来不用我多说,圣上也知道包大人是被冤枉的吧。”
本以为上次一别,两人就相见无期的赵祯;没想到白玉堂竟会主动找上自己,不管白玉堂的动机是什么,都令自己心里一阵激动。赵祯笑着说:“当然;包拯虽有小过,却罪不至此。但包拯当着众人指琉璃盏在太师府,朕也命他仔细搜查;依然一无所获。为了朕的面子也不能轻易饶他,否则难保他下次不会搜到朕的皇宫来。不过,你会来找朕倒是出人意料。”
听到赵祯的话,白玉堂说道:“如此,圣上是有意要放包大人了?”
“早知道玉堂擅长音律,四年前朕无缘欣赏。今日不如就为朕高歌一曲如何?还是玉堂依旧要以四年前的借口拒绝朕呢?”赵祯没有回答白玉堂的话,却提出了自己心里惦记了四年的愿望。
白玉堂想起当时拒绝龙衣祯的话:“琴无知音不弹,否则就算弹也没有神韵;不过是躯壳。岂不是辜负了造琴、谱曲之人的心血。”随后想起展昭的话,白玉堂笑了笑说道:“当今天子肯屈尊听白某的琴,怎会不弹。可惜如今没有琴……”
“王福,将朕珍藏的琴拿来。顺便传朕的话,让开封府的众人去接包拯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