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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瓶邪同人)醒来-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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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一看,我条件反射就立即定住了,见鬼,我都不知老子原来那麼听话,不过,对著这样的一双眼睛,实在令人很难产生反抗的心,更别说这双眼的主人是可以随时秒杀我的狠角色。

闷油瓶对我的合作似乎感到很满意,又把视线调回我的胸前,他手重新抚上了我胸前的伤口,这时候我才发现他的二指奇长,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发丘中郎将的手指?!我首先是为了见到这传说中的手而惊讶,然后感叹自己竟然会知道这种事情,所以说我以前大概真是一个盗墓贼?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个比较安分的人,不会做这样作奸犯科的事情,会知道这些事也有可能我是一个考古的,要不就是一个知识渊博小说的作家?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闷油瓶的手指微微用力地在伤口上按了按,我一惊,难不成他想在我伤口表现二指探穴的功夫,去测试我是不是已经死个透?!

我胸口的创伤其实不是特别夸张,就是大约一只手指长度的一个伤口,似是被什麼利器刺穿,放在身体其他地方大约不会太引人注目,偏偏就停在左胸上,想让人误会我没因此而死也不行。

接著,闷油瓶做了一个要是我有心跳,心跳一定会漏一拍的动作,他放开了放在我胸前的手,绕到我背后抚摸著,整个动作就似我被他拥入怀安抚一样,我脑袋嗡的一声完全空白一片,本来已经僵硬的手脚更加不知应该怎放,整个人就僵直著任他处置。

他的手在我背上上下摸索,很快就摸上了我背后伤口的位置,像对胸前的伤口一样按了按,接著就放开了我。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刚对我做出拥抱动作的闷油瓶却只是一脸平静的盯著我的伤口。

半晌,他慢条斯理地说∶「没有贯穿心脏,你当时并不是即时死亡。」

「什麼?」我没立即反应到他在说什麼,然后慢半拍才知道他是告诉我我死时的情况∶「你是说我……」

话没说完,墓室墙壁的另一边突然传来爆炸的巨响,连我们身在的墓室也猛烈地摇晃,我们两个都被吓了一跳,应该是我被吓倒的成份多一些,闷油瓶只是把头转过去暗门那边,脸上波澜不兴,可以淡定成这个样子的人一定是超脱到一定境界了,搞不好他披一件喇嘛的衣服就可以跑到西藏当上师。

那声爆炸之后隔壁就没了动静,不知我那一大堆室友怎麼了,不过它们那一大伙人,要全灭的话,恐怕炸药要把我们这边也炸平才有可能,但现在对面没了动静是什麼一回事?该不会是闷油瓶的同伴那麼壮烈玩自爆吧?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虎躯一震,匆匆地爬起来,走到刚刚让我们掉过来的暗门,闷油瓶没拦我,任我摸索著机关,然后我沮丧地发现暗门的机关因为爆炸被卡死了。

(TBC)

=

老闷你人生的赢家!!!萌粽什麼也不知道就被你抱到了!!!!
你要感谢@洣溯 啊!要不是她问萌粽胸前的洞才没有这样的一场啊!!!!

阿沧!老闷的无意识猥亵已经到我控制不了的地步了怎办?!!XDDD

7、

果然,既然杀不尽室友们,最合理的做法就是炸出口封住它们,但是那夥人没发现闷油瓶不在吗?要是他没陪我一起滚到这边来,就要被人困在对面了,我那班室友的款客态度可是热情到令活人吃不消,想到这我禁感叹闷油瓶的命大。

明显闷油瓶做人很失败,人不见了,同伴没找他就炸墙封路自己逃了,九成是他太闷,平日就存在感薄弱,消失了没人发现也不能怪人,不过他命好,落单了还能遇上我这温和明理,可以为他带路的粽子,除了牛逼的人连运气也是好到逆天之外,我也找不出任何理由了。

我不死心地再捣弄了一下机关,发现完全被卡死了,虽然明知结果,还是令我有点沮丧,由这边出去,到主墓室会快很多,而且要帮闷油瓶追上他的同伴会更快捷,不过心念一转,要是带小哥回隔壁,首先就要面对一众室友,单是要解释我怎麼带著个活人回来,就像偷偷摸摸带了小女朋友回宿舍,给室友发现要解释的大学生。

呸,把闷油瓶想像为小鸟依人女朋友的画面把我弄得一阵恶寒,我摇摇头,驱散这诡异的想像。

「看来回去的门被卡死了。」我抬头向站到我身边的闷油瓶说,然后我想起,他不知道这门本来是可以转回去的,就向他解释∶「这里本来是一个互通的机关,是用来把入侵者送离往主墓室的路,或者送过去给对面的粽子招待,现在近路被封,我们只有绕远路了。」

闷油瓶对我点点头,接著就没了动静,只是看著我。

我突然反应到他是等我带路,心里暗暗高兴这闷油瓶总算是愿意相信老子了,虽然我的血没乾都放凉了,但还是觉得胸口涌起一腔热血,有一种一定要把他带回同伴身边的使命。人嘛,还是有个照应比较好。

我撑著墙边缓慢地站起来,僵硬的关节真的非常不便,所以当初我把整个墓摸过透后,总是留在隔壁陪室友躺尸,也懒得到处走了。

因为动作缓慢,我反而留意到闷油瓶就在我眼前的小腿上,裤子被长毛怪的头发扯出了几道口子,腿上还渗著血,我一看就觉糟了,那些头发是会往活人的伤口钻,然后由体内破体而出的!

我亲眼看过几个倒楣的土夫子被那些头发入侵,眼睛都被头发顶出来的恶心场面,心想闷油瓶该不会也要在我面前来这一出吧?!难得遇上可以跟我说说话的人,就算他没什麼反应,也总比知道我是同类就不理我的室友好,现在想办法把头发清理乾净,搞不好还可以抢救一下?

我立即就向前扑,抱著一丝抢救的希望,想看清楚闷油瓶的伤。

「小哥,你脚上的伤…」

话没说完,我就被他一下捏著脖子猛力地按到墙上!

他漠然地看著我,冷冷地说∶「别碰。」

(TBC)



今天出门了,竟然也可以深夜更。。。。
就看有多少深夜党在了。。。。

为什麼这几天都变日更了?!!!我从没答应过啊!!!!

8、

我茫然地看著他,心想这家伙是不是太反覆无常了?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就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是什麼一回事?

我回想一下我做了什麼触动到他,除了想看看他的伤口之外我什麼都没做啊?明明就是好心,他发什麼神经?! 

刚刚他说了什麼来著?

「别碰」?

靠!他以为我是想沾他的血!

妈的,你以为老子稀罕你的血吗?就算我行动不便,说好了不会伤害你就不会违约!而且作为有理智有智慧的粽子,碰了你这点血我就会抓狂吗?!未免太看不起老子了!

他的手捏得很用力,我毫不怀疑他再用力一点我的颈骨就要碎掉。

「小哥……」我想扯开他的手,但我的肩膀就像得了五十肩一样根本提不高,身体也没柔软得让我可以扭动挣扎,说话的声音甚至在喉间说被捏成了不自然的咯咯声。

那咯咯的声音一出来,闷油瓶的手劲更大了,我需要呼吸的话,应该早就窒息死了,虽然没有窒息的危险,但任他这样下去我的脖子绝对断定了!

「小哥…咯…头发会…咯咯…伤口。。。进去…要挑出来…咯…快……」

我勉力跟闷油瓶解释,也不知他听不听得懂,还好他好像智商不低,还是能从我的话找出关键来,一下就放开了我。

失去了支撑,我立即跌坐在地,我难受地看著他,觉得十分委屈,这他娘的算是生死歧视吗?信我一下会死吗?

「小哥,你快检查一下你身上的伤口,那些头发可毒了,会追著人血钻到体内的,不处理一下不妙啊。」

「那些头发对我无效。」

「什麼?」

大概是我的样子太茫然,闷油瓶竟然很耐心地蹲下来,用电筒照著让我看了看伤口,他的脚上除了微微渗血的伤口之外,一条头发也没有。

怎麼会这样?我转头去看死在旁边的长毛怪,发现那些头发竟然变成了枯死的褐黄。

不是这样逆天吧?!除了武功高强,这闷油瓶的血还可以除草,不,脱发吗?!那麼谁被他的血沾到头上不就成了秃子?要是他自己伤到头,血沾在头发会不会有一样功效?

当我还在震惊的期间,闷油瓶已经扎好裤脚等著我,我连忙收拾好心情再一次挣扎爬起来。

但因为这次跌倒得太难看,我不容易调整姿态再站起来,闷油瓶大概是看我实在太狼狈,蹲下来看著我。

当我以为他是打算伸手把我拉起来,他却一手卷起了我残破不堪的裤管。

(TBC)



脱裤子~脱裤子~脱裤子~~(超大误)
萌粽。。。。你是粽子啊,别要求人家太信你啊,要乖一点XDD(萌粽∶我已经很乖了!!!!)

对了~好像增加了不少新面孔
自我介绍一下。。。。
这货被基友们称为 21,请多多指教~~

9、

他把裤管推到我膝盖之上,单膝压在我一边的脚背上,另一只手就按著我的左膝盖。

我大惊,闷油瓶该不会真的有什麼特殊嗜好吧,别的不说,他们下地的见得死人多,搞不好连喜好也扭曲了,真的有对死人脚的恋足癖也说不定。

就在我考虑要不要冒被扭断脖子的危机,蹬他一脚的时候,闷油瓶用手蹭了蹭自己脚上的血,抹在我的膝盖上。

一股温暖的感觉由他手上传来,渐渐变得灼热,我已经很久没有冷热的感觉,脑袋没立即意识到这就是温热的触感,只是讶异地看著他覆在膝盖上的手。

那份灼热由两人肌肤接触的地方慢慢渗入我的左腿,我感觉到关节松动起来,甚至有一种左脚恢复触觉的感觉。

我震惊地望向闷油瓶,他松开压著我的另一只脚,退开了一点观察著我。

我抖抖左腿的关节,发现灵活了很多,虽然只是小小的地方,但那种重生的喜悦盈满我全身,甚至令我差不多要欢呼出声,这就是沾了血之后的感觉吗?难怪室友们一旦见血就如此生猛,甚至发狂一样扑向可以提供鲜血的活人。

我发现我在发抖,也不知道是因为喜悦还是忍耐,我知道闷油瓶一定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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