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醒来-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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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闷油瓶最快应该明天就回来了,我得出的结论正好可以给他看看。
四处其实有很多纸笔,不过我看闷油瓶对他朋友物品的保留程度,我决定不去碰,反正我手上有电脑,虽然比较喜欢用纸笔,不过我也不介意把一切数据化,就在我打算把想到的东西输入电脑时,才发现闷油瓶给我的电容笔留在房间里。
我站起来,发现自己坐了一天感觉有点僵硬,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踏出了一步才发现自己脚步不隐,一不小心后脚踢到前脚就跌倒在地。
我想爬起来,发现下身已经不能动,心里暗叫糟糕,我不该又是要僵硬起来吧?为什麼这次毫无预兆?还是我又大意没留意到?
虽然下身不能动,但我也不能这样躺在客厅中心,要不然闷油瓶回来就要踢到我,我想爬会沙发,没想到一动就眼前一黑,来不及反应我就失去了意识。
到我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被泡在浴缸中,一池血水淹到我胸前。
抬眼一看,是闷油瓶带著担忧的表情。
(TBC)
每天回家也看到老婆在装死
52、
我第一个反应是原来闷油瓶也有这个表情。
闷油瓶目不转睛地看著我,那双深邃得像要把人吸进去的黑色眼睛,因为担忧而比惯常的淡然流露多了一份人气,对比起平日近乎是可亲了。
我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的,被他的眼神看得有点著魔,忍不住伸手想去摸。
沾满血水的手碰到他的脸,我还没察觉眼前的不是梦,直到他的手覆上来时第二个念头才冒出来。
操!闷油瓶是何时回来的?
「小。。。。。。小哥?!你回来了?」
我连忙把手缩回来,那动作快得我肯定自己的关节一定好好泡开了。
「嗯。」
他淡淡地回答我,没介意我沾了他一脸湿淋淋,只是任由血水由脸上滑下,红色的血水就这样滑下,在领口晕开。
我这时才发现我身上还穿著衣服,看来闷油瓶是把我连人带衣直接扔到浴缸,我努力回想一下我倒下的姿势,希望倒地姿势没有太过奇妙吓到闷油瓶,虽然我不知这个看上去快成仙的家伙会不会被吓到。
「抱歉,我又僵掉了。」
「我留了血在冰箱,为什麼不用?」
我瞪大眼,我不是拒绝了他这提议吗?结果他还是抽血了再出门?
「我顾著找资料没留意到,可是我不是说了不用麻烦吗?」
闷油瓶盯著我现在的模样,一个眼神就把我堵回去了。
我有些委屈,我也不想变成这样,而且还不是担心会误你办正事才不要你抽血吗?虽然事实证明了闷油瓶的顾虑是正确的。
我滑下了一点想避过他责难的眼神,另一方面又为给他带来麻烦感到难堪,好像他把我捡回来之后,三天五日我就出状况一次。
闷油瓶半蹲在旁边看著我,似乎在确认我是否真的没事了,他一只搭在缸边,一手放在水里,我心想他是在试水温吗?可是就算用沸水来泡我大概也不会有什麼大问题,然后我发现了不对劲。
怎麼我会觉得愈来愈热?!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提起一看,发现他手背上割了一条长长的伤口,伤口已经有点发白,血还是
不停的往外冒。
「小哥你疯了吗?!」
我连忙把他的手抬离水,手忙脚乱按住他的伤口,匆匆想起来抓条毛巾什麼的帮他止血
他却把我按回水里,淡淡地说了声「没事」。
他娘的没事个鬼!没事把伤口泡进水里,闷油瓶是出门之后脑袋进水了吗?!
「没事才怪!小哥你把手放到水里是干什麼?!」
「你一直没醒。」
听到他的话时我完全不懂反应,那一刻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心里炸开的是什麼感情,要是我还会呼吸,那一刻我一定喘不过气来。
我低头默默按住他的手,心里爆发的感情可能比我手上沾到的鲜血更灼热,我不知道原来有人可以这样在乎一只早已死去了的粽子。
我好不容易确定自己能挤出一个笑容,才慢慢抬头看他。
「小哥,谢谢你,但我是粽子,而你还活著,别再为我这样伤了自己。」我把他的手抬高点,希望可以让他止血:「你快点去包扎。」
闷油瓶定定地看著我,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我不领情,但他的脸上没泄露一点想法,他把手背的血擦在我的两颊上,然后用姆指把血揉开。
「好好泡一会。」
说完他就走出浴室了。
我忍不住向外大声提醒他要小心包扎。
说完,我用还沾著他鲜血的手掩住了脸。
他对我这样好,我到底可以怎回报他?
无以为报好像最适合我这种情况,我为自己厚颜地不停接受他的帮助而内疚,但又只能无力地单方面接受他的好意。
要是我想起自己有什麼遗产就好,至少可以把他们全部送给闷油瓶作回报。
浓度比平日高的血水把我整个人泡得热起来,有一种温泉泡久了开始晕眩的感觉,我一方面怕自己又沉尸浴缸要劳烦闷油瓶打捞,一方面又担心闷油瓶手上的伤不好包扎,於是只是把自己整个泡在血水里一会就爬起来。
我身上还穿著衣服,可是已经被血水染得大概不能穿了,但我决定先不去管这问题,随便把一堆血衣扔到洗手盆泡著,打理一下自己,才发现没有衣服可以替换。
虽然闷油瓶试过很贴心地帮我准备过衣服,但今次他大概一回来就被我吓到,立即把我扛到浴室「急救」,而且他现在手上还有伤,肯定顾不了这样的小事,人家已经救了我,我也不好要他帮我拿衣服,於是我权衡一下,扯了浴巾围著下身就走出去。
走出浴室,我立即知道闷油瓶回来看到我倒在地上大约是什麼心情。
我看到闷油瓶靠著餐桌坐在地上,头垂得低低的,一看就知道不对动,我什麼也管不上就冲上前,他手上的伤还在渗著血,我连忙提起他的手减缓血液渗出的速度。
我轻轻地拍拍他,唤了他一声,他整个人倒到我身上。
闷油瓶全身无力地挨在我身上,脑袋靠在我的肩膀。
我很难描述我当时是什麼心情,整个人就找不著方向一样,我感觉到刚刚还觉得热的身体像突然泡进冰水一样,完全不知道应该作出什麼反应。
开什麼玩笑,闷油瓶刚刚还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倒下来?!
「醒醒,小哥你醒醒!」
我拍了拍他的脸,他毫无反应到伏在我身上,我抖著手,摸索他颈间的脉搏,发现手下还传来生命的脉动,我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我抱著他坐在地上,内心还是一片凌乱,但我的身体已经先我的理智早一步行动。
我礼尚往来地把他抱回房间,将他安置在床上,转身立即去把药箱翻出来,手忙脚乱地帮他包扎好伤口。
由於他刚刚才出门归来,我不知道除了放血之外,还有没有什麼其他原因令他晕倒,我顾不得尴尬就把他的外衣裤脱了检查一圈,发现他没有其他外伤,我还是不敢放松,不知道他刚刚到底是放了多少血才让体格强健的他这样倒下,他体内的血液流失一定十分严重,我跑到厨房不抱太大期望地拉开了冰箱的门,果然里面没有任何饮品,反而现在才让我看到闷油瓶留给我的血包。
那是一种愧疚和感动的心情,令我盯著那包血好一会才把冰箱门关上。
要是我早点留意到就好,虽然我可能又会因不满他自作主张抽了血而不肯用,但至少我倒下的时候我还知道自己有方法解困,拚死也爬去充血,那麼就不会倒在地上把闷油瓶吓到了,那麼也不会害他放了太多血。
我在厨柜翻出了几个糖包,克难地开成了糖水,还好我弄完糖水回到房间时,他已经恢复了一点意识,我撑起他半身,他微微皱了眉,我哄著他把水喝下,幸好他可以自行咽下,要不我真的不知道该怎办,难道真是学武侠片嘴对嘴餵药吗?灌得下才有鬼!
我灌闷油瓶喝了一杯糖水,帮他擦乾净,小心地把他放回床上,接下来就是看他的复原力,要是他失血不是非常严重,休息一会应该能恢复。
其实以他失血晕倒的情况,我应该送他到医院,可是我们两人的身份似乎都不是可以随便去医院的,我只有死马当活马医,当他是捐血过后一样补充糖份和水份,希望他可以早点恢复。
我守在床边,看著他因失血而显得苍白的脸不禁后怕,要是我醒来再慢一点,他是不是要把自己的血放乾才收手?他不是还有重要的事要去做吗?怎麼这样不把自己当是一回事?这样下去他未把事情办妥,就已经把自己搞死了。
我不放心他,也不顾墙上那张长白山的图是给我多大的压迫感,索性一咬牙,坐在床头守住他,免得他又出什麼意外,我忍不住再伸手去摸摸他的脉搏,当感觉到闷油瓶的脉搏在我手下稳定而有力的跳动著时,我绷紧的神经才真正放松下来。
失血会使人体温下降,但我摸不出来,我徒劳无功地握著他的手,可惜完全感觉不到闷油瓶的体温是怎样,而我没有体温,捂多久也捂不暖他的手。
我唯有帮他盖好被子,希望他够暖和,我知道接下来就只能看闷油瓶的复元能力。
现在已经没我的事了,但我就是不想离开,那种会失去依靠的不安让我迈不出离开的脚步。
我缩在床边,现在才能消化看到闷油瓶倒在地上时的心情,我想当时我内心一定有一角崩溃了,只是当时我强行把那种感觉压下去,强迫自己去理智地把闷油瓶安置好,我碰了碰他包著绷带的手,心想他要是出事我应该怎麼办。
不知何时我躺下来,反正闷油瓶把床让过给我,他应该不介意我躺一躺,我就缩在他身边看著他,眼角瞄到了墙上的照片,我有一种我们都在长白山的漫天风雪之中躺著。
可能那时我在长白山上也曾这样静静看著我那朋友,直到我们不得不分离。
还好闷油瓶没事,所以这次我要面对的不是分离,而且想想在他醒来之后怎样劝他好好补一补。
刚才我一直绷紧著神经所以没有感觉,现在看到闷油瓶的情况隐定下来,我终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