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瓶邪)天山易绦-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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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同学聚会快要散会时,三疯按着我的肩膀异常沉重的看着我良久,却没有再说什么。再之后,很多人说,吴小佛爷疯了。可是,王盟还在,西泠印社也是万年如一的开着门,偶尔还会迎来很多游客的光临。
风,飒飒的,吹动着那些士兵上衣的衣摆。深蓝色的天幕,清晰的星光,很像小时候陪爷爷坐在长沙老家场院的竹床上时看到的那样。那时,爷爷总是有意无意的告诉我一些听起来很深刻的道理,他说: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并不是需要价值判断的,价值观本身就是不理性的,你只要知道一个道理就足够了。说着,他指了指躺在一旁快要完全闭上眼睛休憩的驴蛋蛋,“你看,驴蛋蛋之所以会听我的话,是因为我给他的利益最大,而不是我们口中的忠义。”
这一段记忆,连同很多其他的与爷爷相处的回忆一起,近来时常会浮上来。有人说,当一个人开始记起童年就证明他已经老了。
前方挖掘沙子的队伍不知为什么忽然骚动起来,从我这里看去,大概是有人闯到他们的施工现场扰乱秩序了。对我而言倒是失不再得的唯一机会,余光扫到那个负责看守我的士兵因为那边的事情一时间分心了,挣开早已被我割得只剩下最后一股细线的绳子,窜上前去用手肘狠敲了一下此人的脑干部位,在他晕倒后直接用裹在我冲锋衣里的长探针朝他的膝盖戳了两下。麻利的干完这些,我没有负罪感,因为那个士兵头目说的话我听懂了。
他说,明天等地道打通,将此人作为祭品。
于是,我并不能忍受自己没有死在闷油瓶手里,而在这个冒牌货的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发!
☆、友好部落
友好部落
此章为二合一章节,作者已经要累翻了,下一半明天上午再发~
腿部肌肉酸软,深一脚浅一脚,在松散的沙地上奔跑对于体力是很严重的消耗。我只能听见自己喘息的声音像破掉的风箱那样残破,为了活命的奔跑,超出了极限,咸腥味开始弥散在我的口腔当中。也许是肺泡上的毛细血管爆裂了。为什么我会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被危险追赶?这真的是完全没有意义,那么追寻那个幻影真的有意义吗?
粗重的呼吸声,凌厉的落步声,被扑倒之前我只能感受到这种程度。背后蹿出来的不知名野兽利落的将我踏在脚下了,狠狠摔在沙子上,我只来得及用手臂隔了一下。当这个训练有素的野兽凑到我后颈轻嗅时,我整个人像过了电一样,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躲不开这东西的骚扰,我实在是害怕它一激动对上我的脖子就是一口,那真是死得太不值了。
还好这家伙大概是很通人性的,看出来我其实是个革命立场非常不坚定的软蛋一个,骄傲的从我背上下去了。但是,在我急急忙忙又小心翼翼爬起来的过程,这混蛋甩了一下它那硬得像钢筋一样的尾巴,顺便给了我可怜的脑干非常干脆的一鞭。直接趴回原地,我在心里怒得快要骂娘了。
“嘶~~~~~”一声嘹亮的口哨,这东西立马潜入茫茫夜色中消失得相当彻底。我扶着脑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身后传来一串有规律的脚步声,至于什么是有规律?当过兵或者照现在是小孩子参加的军训这种活动,在这些过程中,走步走得均匀又迅疾的军人是常见的。但是这只是步伐上的规律,我此刻耳中的规律脚步声,是那种训练了几十年的武术大家才能达到的地步。
慢慢握紧左手,那里还有一把钥匙扣挂饰大小的微型手枪,只要我够快,还是能够有机会干掉这个可能对我产生威胁的人。三二一,转身,抬手,视线扫过那张月光下异常惨白惊悚的脸。“你居然也过来了。”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安全感,即使那张脸已经恐怖得同粽子们相比都是有过之而不及的。洋粽子兄似乎有些不习惯我这样直愣愣的打量,不作停留直接转身就跑,边跑边说:“不要发呆了,那些人马上就会赶过来,跑·····”这是害怕后面的追兵?
“喂,你现在该告诉我你叫什么了吧?我一早就自我介绍了的。”大概终于跑出了士兵头目的势力范围外,我咽下一口咸腥的口水,嘴里都是吐不出来的烦人细沙。洋粽子完全是脸不变色心不跳,当然,也许是他毁容的原因。没有看我,他先是将我们周围的环境打量了一番,人还半跪在沙地上,双手四处摸索着什么。突然,他手上一顿,可能是找到他想要的东西,然后回答我:“你可以叫我杨海。”说完便熄火不讲了,估计我再问他也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借着月光,我能看见一根筷子粗的银色金属线被杨海拿在手中,有些好奇这是什么。但是一想到随时都有可能被那个完全不可理喻的士兵头目抓回去当牺牲,我那一丁点好奇心就被什么掐灭了。好奇心害死猫,假如当初我没有这个完全多余的好奇心,也许这后面的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了,此刻我也不会站在这里自责自己的多管闲事。
杨海抽出这根大概两三米的银色金属丝后,将金属丝立在一个凹陷入地表以下的大坑中央。这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天上的月光像是被一根线牵引着找到了这根金属丝上,顺着这根金属丝,月华流转飞泻到地面的沙子上。我像根木桩那样立在原地,不是惊讶这是多么怪异的事情。而是惊讶于,当这些银色的光线像烟花一样以金属丝立地的那一点为圆心四射开来,杨海站在这个异常美丽的场面中央却没有一丝违和。
所以当我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带到一个完全陌生的部落时,杨海大概已经完全对我的专业素养失望了,具体表现是:一个衣着明显带着异邦风格但是很美的姑娘跳过来跟我交谈时,杨海直接一把将我推到旁边,示意我乖乖呆在旁边看守他带来的行李。果然之前我还是高估了盗墓贼们的思想觉悟,这个杨海说自己是来找媳妇的,果然是真的······而且,这人怎么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回不去。
等等,不在乎自己回不去?我突然意识到也许洋粽子杨海也许就是这个世界中的人,否则为什么会一口如此流利的怪话?之前碰到的那个士兵头目说的是蒙古语,很不巧,在闷油瓶那个短命孩子进入青铜门的第七年,我因为自己的计划与内蒙古一个沙漠中的移动海子有关,只好废寝忘食拿出当年过高考的精神自学了蒙古语。但是,假如这里还是在吐鲁番的周围,出现的民族除了蒙古族,还会有哪个民族是高加索人种的?
心里长出一点疑虑,我毫不怀疑要不了多久这点怀疑就会长满我的脑子,所以为了不让自己失去理智,还是要学会相信己方人员。姑且信这个杨海一次,我知道自己骨子里就有那生命做赌注的豪赌因子,为了更大的利益,牺牲本来就是不可避免的。
篝火烧得劈啪作响,三根木材垒起的支架,吊着一个底部已经因为长时间被火烧而氧化变黑的大铁锅。不错,还好不是青铜时代。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因为人类文明进入铁器时代就代表远古社会野蛮的奴隶制的消亡,我和杨海两人也不用太过担心这些看起来似乎很友好的原住民突然发难,然后吃掉我们······
这个时候我坐在离篝火大概五米远的一个横躺着的大石条上,眼前是忙碌有序的部落妇女们制作着晚饭,身后是杨海正和部落里面的壮丁讨论着射箭的技巧,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其实我也只是在这里妄自猜测而已。这里的人和之前的蒙古军有什么联系?是敌对的,还是互不相识又或者是友好邻邦?
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动作潇洒的挥舞着自己手上的马鞭朝我跑来,可惜还没有到我跟前就非常爽利的摔了一个狗趴。我下意识的打算伸手去扶,但是有人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这里的人崇尚的是不怕困难的勇士,你这样只会让这个小伙子以后受嘲笑的。”杨海淡淡道。我有些吃力的转过头,用自认为最有威慑力的眼神盯着他说:“我知道了,但是···可不可以总是抓我这边手臂!你果然是故意的吧···”那条受伤的胳膊在无声的哭泣。
杨海大概是笑了,但是配上那样一张鬼神勿近的脸,只是显得更加狰狞而已。我有些奇怪这里的人怎么接受度那么高,一般的先民不应当是很相信鬼神之说的么?第一反应不应该是把洋粽子扔出去么?“你似乎对我有很大意见?”杨海在我身边坐下来说,“但是,吴邪先生还是想回去的吧?所以,在我们离开这里之前不要轻举妄动。”这货果断是在威胁我,形势比人强,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武力值是不是跟张起灵那么逆天,但就之前我踹他那一脚感受到的肌肉硬度而言,他的身体素质应该远超常人。余光感受到他的安静,我没有多想,看着那个小男孩不哭不闹的自己爬起来跑远道:“你想多了,我不会阻止你做什么的,但是我希望杨海先生能够记起我们还是有任务在身的。”
我们的任务啊,说起来还是跟进斗有关的,它希望我们能够把吐鲁番火焰上脚下的一个汪藏海修的地宫里的某件可以使人产生幻觉的陪葬品拿到手上交。至于这件东西它拿到手之后想要干什么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毁掉张家人和汪家人的背后势力,现在都不是我想了解的,在决定来这里的那一刻,我就做好了觉悟。历史还是让他被尘埃掩埋掉吧,活着的人远比死掉的故事重要得多。
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