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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师叔祖总是在精分 作者:噫嘻声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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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光火石之间,顾云横想起一样被自己忽视已久的事情:“梵霜问心诀!”
    这门心法乃是牧家不传秘法,外人对此并不了解,江越岭听他忽然来了这么一嗓子,道:“你怀疑牧家的这套心法可令人在短时间内修为大增?”
    顾云横点点头:“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诸葛簧摇头道:“可这心法被周家抢走了啊。”
    顾云横理所当然道:“所以周家被灭了。”
    “不对不对。”诸葛簧摆摆手,“牧岁寒没有修为,如何从周家手里抢回梵霜问心诀?”
    顾云横缓缓坐下,手握折扇,不紧不慢地扇了两下:“他为何要抢?他乃牧家二公子,说不定自小便会背自家的心法。灭周家只为报仇。”
    “话虽如此,”诸葛簧还是想不通,“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顾云横叹了口气道:“我也知道这个说法太过牵强,但眼下除了这个可能,也想不到其他可能性了。修为这事先放一放,我们先想想看无魂尸的事。牧岁寒既然能将牧凛雪变成无魂尸,就能将牧霜华、牧老爷、牧夫人,还有无数牧家人都变成无魂尸。”
    诸葛簧抓了抓脑袋,不解道:“他把那么多人变成无魂尸干什么?”
    这点顾云横倒是能理解,设身处地地想一想,牧岁寒常年在外游玩,鲜少陪伴在家人身边,某一天回家,突然发现全家都死了,心中必是懊恼难过,觉得愧对家人。他道:“大概是想怀念家人吧,无魂尸虽然无魂,但总好过死人。”
    诸葛簧疑惑道:“那么多无魂尸他藏在哪里?就算能藏得住,也没那么多内脏供他们吃啊。”
    “也许他只是将父母兄妹变成无魂尸呢?这样便好藏许多,至于内脏——”顾云横顿了顿,凑到诸葛簧耳边,声音陡然变低,“周家满门,够吃好久呢。”
    大白天,诸葛簧被他吓出一身鸡皮疙瘩,一把推开顾云横,脖子缩起来,躲在一旁使劲搓胳膊。
    “现在最头疼的是,牧岁寒藏在哪里。经此一役,他定是许久不会出现了。”顾云横惆怅不已,“若不是周家觊觎梵霜问心诀,牧家便不会死。牧家人不死,牧岁寒也不会把家人变成无魂尸,更不会为祸一方。说起来,牧家一直以来都是以回护郁林为己任啊,真是讽刺。”
    江越岭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我知道他们藏在哪里。”
    自打走进房间,他便一言不发,仿佛被人下了定身咒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而今蹦出这么一句,当场便让顾云横和诸葛簧蹦起,异口同声问道:“他在哪儿?”
    江越岭抬起眼皮,一字一字道:“在牧家。”
    诸葛簧一脸你逗我的表情:“怎么可能?牧家多危险啊。”
    顾云横没有反驳,仔细分析片刻后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何况牧家和周家灭门之后,那条街整个萧条了,如非必要,很少有人去那附近。”言罢冲江越岭一挑眉,“师叔祖,我说得对吗?”
    江越岭冷哼连连:“愚蠢,不对。”
    诸葛簧斜睨了顾云横一眼,偷偷在心中窃喜道:你也有今天!
    手痒,好想揍人!
    顾云横控制住拿折扇的右手,恭敬道:“徒孙愚钝,请师叔祖明示。”
    “做法之前,我曾在牧家设了一道结界。”江越岭嗓音低沉,不带过多感情,“那道结界并非牧岁寒来时所破,而是在牧凛雪出府时被打破。”
    点到为止,江越岭闭口不言。顾云横熟悉他这德行,每每与他交谈,他多说一个字,就跟损失一年修为似的。
    想来八成是当时情况危机,江越岭未曾注意,方才听闻黑衣人是牧二公子,才想到这一点。
    为何牧岁寒进来时结界没破?
    因为当时他就在牧府里,不用破结界,也能来到后院。
    总算弄明白来龙去脉,诸葛簧拍手道:“择日不如撞日,我们现在就去牧府,将他们一网打尽!”
    顾云横折扇微打,轻笑道:“你打过的人家?”
    诸葛簧摇头晃脑嘿嘿笑:“我给你们打下手。”
    顾云横合起扇子,精准地在他伸过来的脑袋上敲了一下:“牧岁寒修为不低,是否有帮手,手下有多少无魂尸,这些全部不清楚。我们切不可贸然行事,此次去牧府,以打探虚实为主。”视线从诸葛簧移到江越岭身上,顾云横道,“师叔祖,这一回,徒孙说对了吗?”
    江越岭三步并作两步来走顾云横身边,咧开嘴,露出讨好的笑容:“小云横说什么都对!。”
    顾云横望着被他抱紧的胳膊大叫不好,这跟屁虫,怎么说来就来啊。

  ☆、第21章 章 二十一

章二十一
    牧家百年基业,家大业大,其府邸更是大的惊人。顾云横等三人耗费一个多时辰才走遍整个牧府,结果却大失所望。
    他们没有发现牧岁寒的下落,老宅因长期无人居住,到处布满灰尘。
    顾云横扫了眼紧挨着自己的江越岭道:“你推断错了?”
    江越岭双手抱胸,微微摇头:“应该不会错的。我们再仔细找一遍,看是否遗漏了密室。”
    推断的话其实是那臭屁虫说的,顾云横见江越岭没有推卸责任,顿时好感大增,心道,这屁虫烦是烦了点,但好歹有担当,不像另外那个,自己说过的话都不承认。
    三人在牧府里又转了一圈,到处敲敲打打,又是以失望告终。
    诸葛簧走累了,靠在墙上,一边喘粗气,一边猜测道:“会不会推断错了?牧岁寒没有藏身在此,只是我们窥尘世那会儿,他刚巧来到了牧府。”
    这种可能性是有的,可顾云横心底不知怎地,没由来的觉得牧岁寒应该藏匿在此。他叫了诸葛簧一声,问道:“你舌头怎么样了?”
    诸葛簧吐出舌头给他瞧,嬉笑道:“好了!道友,你那药神了,这次吃比上次效果还好!不妨再多给区区一些。”
    前面还是自称“我”,厚脸皮索药时,便故作斯文的换成“区区”二字。顾云横不揭破他,一手伸进八方袋,目中含笑道:“好啊,给你。”
    瓷白的小药瓶出现在顾云横掌中,诸葛簧兴高采烈地去拿,指尖堪堪碰到药瓶,顾云横一收手,害他抓了个空。
    “……”诸葛簧大为失落,与他理论,“道友何意?说好给区区的,可不能反悔。”
    “不反悔。”顾云横摇摇手指,笑眯眯地把玩着瓷瓶,“只是这等灵丹妙药,轻易给你我舍不得啊。”
    江越岭从旁架势:“就是!我紫竹山派的灵丹妙药,岂是说赠人就赠人的!”
    顾云横本想纠正他是飞云峰,后来想想算了,这人封印了一百年,再次放出来脑子都有问题了,哪里能记住自己告诉他紫竹山派已经分家的事,就算记得,一时半会儿也无法适应吧。
    诸葛簧眉头一挑,扬声道:“怎么?要我买啊?区区送你们那么贵的衣裳都没提银子,你们竟吝啬几颗药!没想到紫竹山派竟是这样爱占人便宜的门派!”
    江越岭不甘示弱道:“什么爱占便宜?你一件衣裳都不一定有这一颗药贵!”
    “你——你——”
    诸葛簧气得说不出话,顾云横生怕他俩谈崩了,打圆场道:“吵什么吵!一人少说一句,我并不是想要占你便宜,这药……”
    江越岭知道他的用意,连忙打断他,接着道:“这药极其珍贵。”
    顾云横听他又把话绕回来了,却又插不进嘴,只好偷偷地踢了江越岭一脚,让他说话注意点,狗急了还跳墙呢,更何况是阿簧。
    江越岭往前一跳,躲开了,道:“但也没说不给你,你想要,可以,只要做一件事就可以了。”
    他反手在背后冲摆了两下,顾云横见状,收回准备踢出去的第二脚。
    诸葛簧果真上当,顺着他的话说:“什么事?”
    江越岭轻笑道:“一件非常简单的事。只要你办了,不论成与不成,这瓶药都归你。”
    诸葛簧又问一遍:“什么事?”
    江越岭没有急于回答他,诸葛簧急得抓心又挠肺。
    江越岭对顾云横问道:“瓶中有多少药?”
    顾云横道:“十几二十颗总是有的。”
    诱饵抛出,就等着鱼儿上钩。当诸葛簧双眼亮起,江越岭立刻道:“你只需再使一次窥尘世,查出牧岁寒的藏匿之处便可。”
    舌头才刚好,又要咬?
    锥心之痛还未消散,诸葛簧一点都不想再来一次,况且按照他以前的经验,如此密集的使用窥尘世,根本不管用,只是徒劳,当下拒绝道:“不行!没用的。”
    见鱼儿又把诱饵吐出,江越岭并不着急抬起鱼竿,好奇道:“怎会没用?”
    诸葛簧将自己的理由说了一遍,这话顾云横曾在山洞听过一回,但那时他没想到把灵力注入诸葛簧体内,眼下有两个现成的高修为修士在,还怕看不到吗?
    顾云横慢慢打开折扇,幽幽道:“这样好了,不论你是否看到,这药都归你。”
    诸葛簧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瓷瓶,陷入天人交战之中。
    顾云横叹了口气,揽住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道友,你怎么这么笨啊,这种稳赚不赔的买卖有什么好犹豫。就算看不到,你吃两颗药舌头就好了,余下那么多,不还是你的吗?以后再遇到像张员外那样豪气的客人,金元宝还不一个个的往你貔貅袋里钻。”
    不提貔貅袋还好,一提诸葛簧的胸口便隐隐作痛,他一把推开顾云横从肩膀移到他胸口上的手道:“让我窥尘世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这之后你得把貔貅袋还我!”
    顾云横本就没有觊觎他的东西,扣下貔貅袋不过是为了让诸葛簧找到江越岭。他点头道:“可以。”
    诸葛簧见他如此好说话,许久不曾进行坑蒙拐骗的心又一次复苏了,得寸进尺道:“你们还要教我招魂术。”
    笑意瞬间凝固在嘴角,顾云横严肃道:“招魂术乃我飞云峰法术,从不外传。”
    诸葛簧连眨眨几下眼睛:“你可以收我为徒,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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