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里调油gl[美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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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对于弟弟青阳,她的要求也只是希望他考取个功名,做个有良心的地方官,娶个可心的媳妇,和和美美过日子。
她这才看了为首的题词,就已经是感慨颇多,反而是没心思往下翻看,只是朝着青阳的屋子陷入了沉思。
爹娘离世之前将弟弟的手托付于她的手掌中,只说让他平安喜乐一生,没说要她洗刷耻辱。爹娘果然是爱他们姐弟的,一介平民布衣,若是不付出点代价又怎么能够达成所愿呢?
青禾想了自己,想了弟弟,甚至还想了二白。短短一个多月时间二白的转变她是历历在目,就算她想要欺骗自己,大概也是不能了。
这么一坐,整个下午就过去了。
她去厨房下了粥,往糯米里头放了去核的红枣、花生、红豆、桂圆,小火慢慢熬了半个时辰才将粥给熬透了。
青禾也没将粥端出来,只是熄了火,接着余温热着粥,催促青阳自己去厨房锅里头装了喝完回屋看书,她站在自己屋子门口,侧耳听了听发现里头没有动静,不由得奇道:二白今日怎么如此冷静?
“二白,你再不出来阳阳要把粥全喝完了,我特意小火慢熬将花生煮的又软又香,糯米吃进了味道,放了红糖,香甜又浓稠啊~”
说完她一把掀起了帘子,人却怔在了原地。
二白……
只见二白面色通红如同火烧一般,额头密密麻麻补了细汗,眼神迷离带着水汽,不仅头发凌乱汗津津的贴在脑门上,衣襟处也是散开,整个人都在喃喃说着呓语。
青禾心中一惊,整天二白都有些不正常,可是又找不到病因,这让她非常担心,而现在她这幅样子,更加证实了二白生病了的事实。她发出了一声惊呼,大步跑向了床上的二白,一靠近她就伸出自己的手摸她的额头,测温度。
手下温度高了平常许多,面色发红,如果是发热了要快些找大夫才是!
青禾抽手就要起身叫大夫,可是手却被人给紧紧抓在手中。她用了几分力道,左手都分毫不动,只能转身看二白。却见她烧的迷迷糊糊,可却把青禾冰凉的手往自己脸上贴,用的力道极大,连青禾都觉得有几分疼痛了。
“疼……”
青禾痛的忍不住开口,可痛楚非但没减轻,还有加重的趋势!
如果是往常,二白肯定松开手道歉,可今天却不管不顾贴着自个儿高温的脸,脸上一副极为舒服的神色,嘴里吐出低低的呻…吟,仔细听竟然是“好舒服”三个字。
“二白乖,你松开手,我去给你端盆冷水敷冷毛巾好吗?”青禾想要先把二白劝住脱身,可谁知道她像是看到了青禾心底里头去一般,猛然摇了摇头,手下一用力。
青禾只觉得一股巨大而且不可抗的力道拉的她整个人朝着床铺一偏,就在她以为要摔倒的时候,左手的束缚松开,自己的腰部却被两只极为有力的双手给环抱住,用力朝着一具高温的身体贴去。
“青青……青青……我热……难受……”二白烧的神志不清,只能断断续续朝外头吐出几个词,边说话还边将脑袋往青禾脖颈处蹭,直将她衣领口蹭的乱开,露出了三件衣服底下水绿色的肚兜。
“你、你快放开……”青禾急地大冬天额头上也出了细汗,她当然能感觉到二白不规矩的手从她的腰直往上钻去。可往常听话的人不愿意听话了,伤了一只手的她力气又不敌二白,完全没有法子,只能任呈压倒性优势的二白将自己翻了个身,整个人覆了上去。
“青……青……”
第24章 负荆请罪
“青……青……”
二白声音里含着痛苦,青禾忍不住就减小了挣扎的力道,想要抬起脸看人。即使是不通人情的人,在这种时候看来也是具备生理本能的。
趁着青禾放松心神,一只手从挣扎地有点松的衣襟扣子处滑了进去,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私→→密处被滚烫的手触碰,青禾如梦初醒般又要挣扎,可腰肢上却被人用力掐了一下整个人瘫软了下来,如同盘中鱼肉,任人宰割般。
“二白,你若敢、若敢占我便宜,我非得让你好看不可!”青禾面若红霞,声音断断续续放着狠话,可却因为语调绵软而没有丝毫威力,“啊……”
二白懵懵然睁开覆了层水膜的眼睛,雾里看花一般的看青禾,口中喃喃叫着眼前人的名字,嘴里又“咯咯”笑了起来,将手中握着的绵→→软用力揉了几下,就听到耳边天籁般的呻→→吟混杂着喘息,让她不由得更加肆无忌惮。
她想听,想听更多……
“姐,你人呢?”
青禾用力咬了自己右手上臂一口,将涌到了嘴边的叫声生生咽了回去,疼痛让她混沌的灵台终于有了一丝清明,她强装镇定,左手还狠命掐着自己大腿,“阳、阳,姐在帮二白换、换衣服,你好好读书去、吧。”
门口青阳听到姐姐断断续续地喘息声,心里疑惑,可是一想到姐姐对他的期望,还是转了个身回了自己屋子。
竖着耳朵听到门口脚步声远去,青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猛然又倒吸一口冷气!
头脑混乱中的二白将手顺着青禾滑的肌肤往下伸去,就在她刚突破一层阻碍即将要摸到什么的时候,脖子被人给顶住了。
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得红了眼眶的青禾,忍痛把自己骨折未好的右臂狠狠抵在眼前这可恶之人的咽喉之处,压低了声音生怕被弟弟青阳听到动静。她一字一顿地说,带着十足的气势,彰显了她心中的坚定。
“二白,如果你再不住手,我真的会生气……”
二白一愣,茫然看了她一眼凑近青禾竟然擒住青禾嚅动的嘴唇,将她未完的话语吞入腹中。青禾感到一根滑→腻的舌头搅入她的唇中翻天倒海,直搅得她喘不过气来,右手又卡在对方脖子和自己胸口前不能动弹。
青禾向来是个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得起来的主,羞极成怒用力将牙一合,就听到闷哼一声,她浑身劲儿都使在左手在对着二白用力一掀,只听到哐当一声巨响,二白四仰八叉摔到床下,脑门磕在地上,竟然昏过去了。
青禾在大口呼吸空气,将身子冷却下来,才翻身着地。
她今日是真的气得狠了,素日乖巧听话的二白竟然胆大包天对她做了这样的事,简直不可原谅。整理了一下衣服头发,青禾气的就往外走去,她得去打盆冷水洗脸降降火,免得被人看出来。
可洗完脸后冷静下来的她又发觉了一丝不对劲。
首先二白极怕她生气,其次自从青禾受伤后她每日都将本该自己做的事接过,怕她伤上加伤,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不堪的事?实在蹊跷,再去看看。
于是打了一点水带了一条冷毛巾就进了屋,在新鲜的冷空气中待久了,一掀开屋内帘子,青禾就发现了不对劲。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有点奇特的味道,不难闻也不好闻,可一吸入胸腔内,心里就有种微微的瘙动。
这是怎么了?
她将帘子掀开透气,吃力地把二白扶上床,她心里还是生气的,可就是心软看不过二白一人躺在地上,浑身是汗的。
于是拧了毛巾,解开她衣领子给对方擦汗。越擦越气,她忍不住想到就是眼前这个看着人畜无害的混蛋,占了她便宜!
把毛巾往水盆里头一摔,青禾起身出了屋子。
二白醒过来的时候喃喃叫了句青青,等她渐渐清醒过来,一边揉着疼痛的脑袋,一边脸色发红。她想起了刚刚梦里头自己好像欺负了青青,让她生气了。但是等她爬起来看到旁边一盆水泡着毛巾,整个人呆住了。
“我、我……青青!”
她外衣都没套就往外头跑去,先掀开青阳屋帘子看到里头没人,又去厨房打开门闻到锅里头熬着的甜粥香味,可她丝毫没有胃口,不大的房子四周都被她找了个遍还没找到青禾。于是二白蹲在石磨边,一巴掌就往自己脸上招呼去,发出了清脆一声响。
“让你欺负青青……让你欺负青青!”她就打了两下,大门吱嘎一声响了,青禾刚才手上的夹板歪了,去找大夫重新绑了一次,一回来就看到二白蹲在那里,脸在寒风中显出几分不正常的红来,然而又咽下到了嘴边的关心,故作冷漠地从她身边离开径直入屋中去了。
二白一看立马起身想跟进去,想了想又回了厨房把那份粥端出来,烧了壶热水一同带进去。很是殷勤地招呼青禾喝热水暖暖身子,喝粥垫垫肚子,可惜气头上的青禾没理她,手中捧起看了一个开头的文继续往下看,非常淡定,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任由二白在旁边急得团团转。
可惜,不够淡定的二白没有发现,青禾的书页大半天都没翻动过一次,始终不动如山。
?
看到二白转身离屋,青禾眼底流露出疑惑,可也没起身查看,自然不知道二白去了平时根本都不想进的青阳屋里。
“如果一个人犯了很大的错,想要叫别人原谅她,该怎么做?”二白打断青阳念书,后者本来就面露不满,可她单刀直入说完来意,青阳反倒是疑惑了,他想了想又说道,“古有廉将军负荆请罪,值得后世效仿。”接着合了书本,“你是不是惹我姐姐不开心了?”
二白点了个头,板着脸出厨房后面翻找。家里头烧的柴、编篮筐用的荆条竹条,全都搭了一个小棚子藏在里面。她钻进去找了好一会儿,浑身灰头土脸才钻出来,手里拿着一大捆的荆条、竹条一堆东西。找了个根绳子凑合绑了一下就往肩上甩,粗糙的木条边缘刮裂了衣裳,渐渐从里头透出几抹红来。
“姐!姐!你快看二白!她疯了!”
青阳很奇怪,所以一说完话就扒着窗户看,一见到二白大冬天就穿了那么两件衣服,还真的去背什么荆条请罪,他不过是乱说的啊,她傻了还真信呐!于是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