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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官医道仙-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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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冰凉的汗珠砸在妻子的身上。

“你怎么了?病了吗?”妻子见那汗珠,惊讶而关切的问。

“没……没有,我的身体好着呢!”林标说话的声音一多半是颤音。

妻子认为他有三个月没干那事了,也有可能是激动的。她担心他等会儿太猛了,便道:“林标,我这里还没长落实呢。”

“……嗯,我知道……”林标急忙替妻子洗完澡擦完身子。

妻子叫他就这水洗一洗,他说自己到外面去。于是,他端起洗澡水向外走去。

他洗澡的时间很长很长,直至妻子睡着了,他才偷偷摸摸的跨在床边,回脸朝外。

他在外面洗澡是假,想把自己的家伙撸硬是真,可是,怎么撸,它都像鼻涕一样——软得一塌糊涂。

想那没有结扎之前,自己这雄峰,稍有一点轻微的刺激,都会焕发出勃勃生机。自从结扎之后病了一场,他也早就觉察它像那害羞的人儿似的,不愿抬起头来。

不过,自己成天忙得不亦乐乎,哪还管它害羞不害羞,哪还管它抬头不抬头。总之,自己的大头是无羞可害,自己的大头是高高昂起。

直到替妻子洗澡之时,看见妻子上面鼓又鼓,看见妻子下面黑又黑,这才感觉仅大头高昂还不行,还需要小头共同进步才是,而这小头明显是落伍了。

因而,想到这里,他才有替妻子洗澡时那脸色腊黄而转煞白,煞白而转腊黄,才有那豆粒大的汗珠往下掉。

在外面洗澡的时候,他哭了!

从那以后,他见到妻子不仅小头低着,大头也低着,他不敢看见妻子那灼热的目光。

又过了三个月,一天晚上,妻子搬起他的大头来,直视着他的目光,问他是怎么回事?

他泪流满面的告诉她自己小头罢工的事。

妻子听了如晴天霹雳,当即找了单位,单位叫他抓紧到医院去看,虽然现在单位拿不出钱来替职工报销药费,但单位保证,他这钱单位一定替他报销。

到医院一查,由于结扎之后发炎,又没有及时得到治疗,受伤太重,今后想硬起来的可能性不大。不过,这种情况只要妻子认真配合,也有可能出现奇迹。

于是,妻子每天夜里都配合其做“治疗”工作,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头罢工依旧,妻子也越来越失去信心。

林标是男子,泪点高,并不轻易哭。妻子是女子,泪点低,成天以泪洗面。在人前虽然装出笑脸,但那肿起的眼泡,黑黑的眼圈,别人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正是祸不单行:时间不长,企业破产,夫妻双双失业。经济与小头始终处于罢工的状态,使林标痛苦不堪。他成天度日如年,从此,林标嗜酒了。

企业破产,经济不济;林标嗜酒,使家中本来就拮据的生活更加拮据。本来和睦的夫妻之间出现了隐隐的裂痕。

一年,经济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是每况愈下。一年,林标的药吃了不少,针打了不少,可小头儿仍然疲疲的、软软的、一副死狗出不上墙头的样子,一副我就这样了,你该咋地就咋地的一副泼皮模样。

两年依旧,三年依然!妻子含着泪水说:我等你三年再三年,如果还是这样,那……我总不能长期活守寡吧!

林标虽然喝得天昏地暗,但他这一点也清楚。当然,他只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过了三年又三年,林茵十岁了。

冬雷一声震天响,林标曾听说过有冬雷,但这四十多年过来了,却从未见过,今天算是见着了!

“我们离婚吧!”无性的生活终于将妻子击倒——夫妻恩爱也难以维系——妻子终于提出来了!

奇怪的是,冬雷声过后不久,却下起了大雪。

林标反复的咀嚼着“离婚”二字的含义……这个词好像听说过。“怎么离呢?”由于长期酒精麻痹,他一时没有理解离婚的含义,便征求妻子的意见。

“你听我的!”妻子说。

到了民政局,林标坐在椅子上呼呼大睡。手续办的差不多了,就差林标签字,妻子沙哑的嗓子喊他,叫他起来签个字。

好不容易把他喊醒,他迷迷糊糊的签了字,继续睡觉。妻子走了,他也一无所知,直至被民政局人将他喊醒,他才想到回家。

他浑身摸索钱买酒,摸索到离婚证的时候,他喜的差一点跳起来,这不是我的皮夹么?有皮夹不就有钱么?要是皮夹里都没有钱的话,那还有天理不?

他摸出来一看,却是离婚证……碰的一声,他的头脑中炸起了一声冬雷。这离婚证说明,从今以后家中就少了一口人;这离婚证说明,从今以后家中挣钱、做饭、刷锅、洗碗、扫地、买菜、洗衣服,带孩子,都是自己一个人。

他想起孩子,便拼命的往学校跑,如果妻子要是把林茵带走了,那么,自己就写一份遗书,这房子叫妻子回来继承,自己跑到山上,往悬崖下一跳,过那不吃饭、不喝酒的生活。

林茵还在,于是,他扫马路、替人家搬家、拉煤、拉砂、拉水泥、抬死人、掏化糞池,啥事都干。

挣的钱给林茵买吃的、买喝的、买穿的、买用的,别人家女孩有的,林茵也有。除了不能给林茵一个妈妈之外,其他人家女孩有的,林茵基本上都有。

孩子大了,他买了砖,买了水泥买了砂,把家里十八平方米的房子一分为二。里面,林茵住,外面,他住。

林茵懂事了,她要自己洗衣服,林标一把将它夺下来:“茵茵,给爸洗,你只管学习。”林茵要刷鞋子,林标一把将它夺下来:“茵茵,给爸刷,你只管学习。”林茵要扫地,林标一把将它夺下来:“茵茵,给爸扫,你只管学习。”

就这样,林标除了挣钱,就是喝酒,就是忙家务事,就是睡觉,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林茵上高中了。

林茵除了没有妈妈之后,别的生活上被爸爸照顾得无微不至,她很感激爸爸。她内心里发誓:自己长大了,一定买最好(W//RS/HU)的酒给爸爸喝,国内的、国外的、白的、啤的、红的,无论是什么酒,自己都买给爸爸喝。

等将来自己有了对象,对象遇到节日买个八样礼。自己要求对象买八样都是酒。

林茵上高中之后,家中又遇到了变故。一天下午,爸爸在往六楼背水泥的时候,跌了一跤,把右脚脖子崴了,就是这样,爸爸硬是又搬了九趟十八包。

这九趟十八包搬完,林标的二六凤凰自行车再也不能骑了,他疼得咬紧牙关推着车,拼命往家赶——他要给女儿林茵做饭。

第319章  霉味酒味脚丫臭

林标的右脚脖子肿得像小腿肚子一样的粗,他走几步,扶着二六破凤凰自行车就歇上一歇。脚脖子钻心的疼,他再站起来,他要抓紧回家,要给他的茵茵做饭。

这二六凤凰车,还是妻子在月地里的时候自己替她买的。十多年过去了,车子破得已经不像样了,但他仍然舍不得丢弃它。因为,它已经不仅仅是一辆破自行车,里面还包含着自己那一段深刻的记忆。

他把自行车推到家里,尽管脚脖子疼得很厉害,他依旧把车子擦了个遍。

这些年来,茵茵每次一回家,自己就把饭拾掇到桌上让她吃。往往等她吃过了,自己再喝酒,就是喝得迷糊,也坚持把碗刷了。要不,茵茵看到会刷的。

他站起身来,不再管脚脖子疼的事。大冬天的天,很冷,但他的内衣还是被汗流湿了。

他终于到了家,在锅屋里忙活来忙活去的做饭,他疼得忍不住了,便哼上两声。

天黑了,林茵放学回家,听到爸爸的哼声,问其故。爸爸硬说哼的是歌曲。林茵问哼的是什么歌曲。他道:我哼的是首老歌,你不一定懂,是“大海航行靠舵手”。

就这样,林标哼着“大海航行靠舵手”把饭菜做好,把饭菜盛好端上了桌,催促女儿趁热吃。

女儿吃完之后,他忽然想起当年结扎,然后发烧,自那以后,家伙就再也没硬铮过。如果我这脚脖子要再出了啥事,再不能挣钱,那就完了……自己无所谓,茵茵上大学没有钱怎么办?

他想到医院去看一看,又怕去看。一包水泥、一包砂,扛到六楼每包是两块钱,今天总共扛了二十包水泥五十包砂,今天挣了一百四十块钱,这一百四十块钱确实不少,不过,要是骨折了,那得要万把块呀,听说一个手术就是六千……

林标不敢往下想了,于是,他本来每晚是喝八两。为了止疼和忘记那烦人的事情,他喝了一斤六两。

夜里,疼痛使他下意识的哼了起来。

林茵听了,爸爸哼的一点儿也不像“大海航行靠舵手”,倒是疼痛的那种哼声。再说,自己从没有见过爸爸夜里睡觉的时候唱歌。

林茵起床,拉亮外面的电灯,只见爸爸眉头紧皱,汗水直流,那右脚脖子的粗度已经超过了小腿肚。她好不容易把爸爸喊醒,强行叫爸爸上医院。

爸爸再以自己是在唱“大海航行靠舵手”来敷衍,不过,已经敷衍不过去了。

林标不上医院,林茵只好又哭又喊。他心疼女儿,只好上医院。

到医院一拍片,结论是骨折。

“能不能不手术呢?打点消炎针不行吗?”因为钱的原因,林标与医生商量。

“不行!不手术的结果是变成瘸子,瘸得很厉害,今后就别想干体力劳动了!”医生果断而干脆利落的说道。

就这样,林标的脚脖子看好了,家中的钱也枯了,除此之外,还拉了两千多块钱的账。

脚脖子虽然是好了,虽然表面上没有落下残疾,走路也像好人一样,但脚脖子里面打着钢板,外加那密密麻麻的螺丝钉。重体力劳动干不了了。

他只好找保安干,一千二百块钱一月,去掉交养老保险四百多,再加上还欠债,就有点入不敷出了。

于是,他只好在酒里寻找安慰。

由于酒精的作用,神智明显大不如前,连干保安也没人要了。于是,他天不亮趁头脑还清醒的时候,就到各个小区的垃圾箱去翻垃圾。

这一些,懂事的林茵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于是,她便想到了挣钱……

当年值得骄傲的青石、红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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