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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寻龙问天绕指间-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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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篱觉得痒,忍着逃开的冲动。
  唐奕天抬起头,继续用手指在肠道内壁来回摩擦,楚篱皱着眉蹶着屁股迎合唐奕天每个抽插的动作。
  唐奕天做了充分的准备后才把自己的硬物抵了上去,“篱儿,放松点,我要进去了。”
  这句话让楚篱更紧张了。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体下的床单,唐奕天用力一顶,后面被异物入侵时火烧火燎的疼蔓延开来。
  唐奕天没有一没到底,只进去一半就卡着不动了,他知道楚篱完根本没快感可言全凭意志扛着,其实那个地方被顶到G点爽到射/精的可能性很少,至少唐奕天在床上从来没见过,跟他上过床的男孩都是一脸委屈一抹汪汪的眼泪在他身体下哭喊求饶的。
  唐奕天被夹得生疼,所以知道楚篱那里肯定更疼,“篱儿,痛吗?”
  楚篱这人向来不说废话,只低声道,“继续。”
  唐奕天慢慢的动了几下,每一下又往里更加挺进,身体的快感让他长呼一口气,他抱过那么多人,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身心的强烈满足感让他不能控制的加快动作。他突然想带着楚篱离开这里,到一个没人能找到他们的地方,安安稳稳地过一生,任何的恩怨情仇都抛在脑后只活在他们俩人的世界里。
  有多少爱心里就有多少疼。
  楚篱趴在床上,没有看到把脸埋在他肩窝的唐奕天的眼里全是泪,眼皮一眨就顺着脸颊滚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8 章

  楚篱难得一夜好眠,却被电话吵醒。
  来电是花撷芳。
  花撷芳已经回了家,在上海禁闭了36小时被教育被洗脑,这次算是被折腾得够莫名其妙了,回来后自己电话怕被监听用亚伦的手机打的电话。
  “花花,那边到底怎么回事?”
  “尸体已经确认身份,王邦民,87岁,户籍在江西萍乡,儿子在上海这边结婚定居了所以过来探亲。”
  楚篱听不下去了,急急道,“不可能,我确认过那绝对是老爷子。”
  “具体发生什么事没人知道,官方对外一致是这么解释。”
  楚篱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昨天的律师说见过老爷子,但那尸体又是确认无疑的,那团黑色的难道是灵魂,这就是所谓的借尸还魂?
  花撷芳见楚篱没了声音,便唤了他几下,楚篱回过神,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对方。花撷芳对楚篱的能力是深信不疑的,约了楚篱晚上一起吃晚饭到时见面再细聊。
  楚篱收了电话,四下环顾唐奕天不在房里,便起床洗濑。想着老爷子应该是活着心里就轻松了不少,慢悠悠地穿衣叠被,无意间看到床单上的痕迹,像做了坏事的小孩一般赶紧扯下床单把脏的扔进了洗衣机换上干净的。
  心里惦记个人,便想时时刻刻守在他身边,一个电话追去,竟然没人接,楚篱又拔了过去,响了六七下对方才接起来。
  “你在哪?”
  对面没有回答,楚篱又喂了几声,唐奕天才嗯了一句,精神恍惚疲惫不堪,楚篱听着声音就觉着对方不对劲。
  “篱儿,我得离开一段时间。”
  “发生什么事了?你要去哪?我陪你一起去。”楚篱急急地问。
  “你听我说,
  “昨天的事是我不对,你当没发生过好吗,
  “我……真是魔症了,对你做了那种事简直禽兽不如,你别恨我……”
  楚篱听得一愣,“你什么意思?”
  “昨晚的事是我对不起你,我精虫上脑抽疯了,……你别怪我……”
  楚篱听不下去了,打断他说话,“你在哪?见面谈!”
  “我没脸见你。”
  “操!”楚篱难得暴了粗口,“你在哪,你他妈的在哪?有什么事你当面跟我说,你到底在哪?”
  对面沉默了许久,楚篱握着电话呆若木石一动不动。
  终于唐奕天开了口,“篱儿,甜甜回来了我不能对不起她,我们,我和你的事,结束吧。”
  一个两分钟的电话,让楚篱从紧张到暴躁又到绝望囫囵走了个遍。手机从二楼的窗户飞了出去摔了个五马分尸。
  楚篱提起裤子连鞋都没穿就冲出房门,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来到唐奕天家。
  王薇薇在电脑前抬起头看到风风火火的楚篱,“楚少,你来找老板吗?他不在。”
  楚篱直接无视王薇薇和大厅里十来个姑娘惊讶的眼神跑进里屋,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没一点人气,楚篱又推开卫生间的门,空无一人。
  这人会在哪?
  楚篱抓着王薇薇问你老板死哪去了。
  王薇薇给了他一个白眼,“你也知道他是我老板,我怎么知道他去哪了。”
  楚篱一听急了,抓起桌上的电话就打过去,竟然就成了空号。楚篱脸上火辣辣地烧着,那感觉就像是被人当面甩了一记耳光,想起自己没羞没臊地趴在他身体下面求欢,脑中就炸了,他要找到唐奕天,有什么事是不能当面说的?
  楚篱风一般卷到他能想到的几个住处,亚伦和花花都不在家,只有张月明开了门,看到疯子一样的楚篱,一进门嘴里喊着“唐奕天在吗?”一边冲进屋里把所有房门都开了一遍,看里面没人转身就要走。
  张月明赶紧拉住他,“篱,怎么啦?”
  “唐奕天不见了,你别拉我!”楚篱甩开张月明就往楼下跑。
  张月明不放心他,紧跟着追了出来,脚上穿着一双拖鞋,因为不起脚中途把鞋子扔了,自视甚高琴棋诗画无一不精的张月明在体力方面跟楚篱差了可不是一条街,在他身后跟得气喘如牛腰酸脚疼喉咙冒烟简直差点要了他的小命。
  楚篱光着脚几乎在镇上能想到的所有地方都跑了一遍,最后垂头丧气回到唐奕天的住处,一屁股无力地坐到了门前石阶上,把头埋在膝盖。
  张月明拼了命好不容易跟了上来,远远就看见楚篱坐在唐奕天门口,也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紧跟慢跑的来到楚篱身边,双手叉着腰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你们,”张月明问,“怎么了?”
  “我们完了,真的完了。”楚篱低着头,藏起一脸的悲伤。最初的愤怒已经慢慢退去,扛过开始的麻木心就像被人一刀刀的剜着痛得他死去活来。一个存心要躲的人怎么可能找得到。“我就他妈是一白痴,他要走我怎么可能拦得住,他开着车随便往什么地方一绕,谁还能找着他!”
  张月明抬起手在他背上拍了拍,不再说话。
  俩人都光着脚,脚上还都粘着垃圾碎絮烙着石子硬物划过的伤痕,有些地方还渗着血,张月明进唐奕天屋给自个洗了脚,在床底下找了两双鞋,又打了盆水来到门外给楚篱洗了脚擦干套上鞋子。陪他静静坐着。
  要说侍候人,张月明绝对的是个二十四孝保姆,依着他小洁癖的性格,一定要把人整得自己舒服入眼了才能舒心。
  楚篱坐着,背上衣服洇着汗,身体越来越冷,明明皮肤还记得那人的体温,可是一睁开眼就全变了,楚篱以为这么多年守着一个人终于是云开日出雨过天晴,谁知道人家连面都不愿意见只是一个电话就把自己打发了,那么多年的感情终归是比不上年少时的情窦初开。想着唐奕天一遍遍用厮哑的声音喊着“篱儿”,用舌头舔到他神志失控JY尽泄,他厚实手掌搓揉后留下的红印还在他衣服下盖着,他动情时的吻痕还在身上烙着,人却因为另一个人躲着他不愿见面,他们从来没有因为吵架而分开过,他们之间甚至都没吵过架,没想到一夜欢好就走到绝交,楚篱眼睛又酸又红,得到又失去比从来没得到过还要可怕还要让人无法承受。
  从日出东方寻到日晒三竿再坐等到夕阳西下,时间一点点流逝,楚篱的心也一点点变冷变硬。
  王薇薇出门来劝了几次,又打了好几次唐奕天电话,却一直是空号,明摆着要躲人,看着楚篱的背影心里挺难受的可又一点忙也帮不上。
  张月明陪着坐了一天,腿都麻了,又饿又累实在坐不住了,站起身一边拍着自己麻木的大腿一边去拉楚篱,“别等了,我请你吃饭去。”
  “我吃不下。你去吧。”
  “你家……老爷子,怎么回事?”张月明小心翼翼地问道,他是听亚伦零星说的,一会说死了一会说死的人不是老爷子,也不是八卦,只是单纯的关心,想着唐奕天实在不是东西,在楚篱最困难的时候闹失踪。
  “老爷子的事说来话长,公安在查了,现在也还没给个说法。”张月明是彻底的无神论者,楚篱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但张月明这话倒提醒了楚篱,他原来一直打算要去浙西的那个山村,因为唐奕天的事就给耽误了,“还是请我吃饭吧,我失恋了你总得安慰我下。”楚篱强打精神嘴角一抹苦笑。
  因为脚底的刮伤,走路尽量侧着不碰到伤口,俩人一瘸一拐地朝前走去,楚篱已经彻底忘了跟亚伦他们的饭局,他现在只想去找胡邪。
  楚篱随便吃了几口便回了家收拾着登山常用的一些装备准备起程,没想到收拾到一半张月明就背着包进来了。
  “我不知道你要去哪,但你别想甩开我一个人上路,反正我是跟定你了。”张月明没一句废话。
  “你知道我是去干嘛?什么都不知道还跟着?”楚篱心里苦闷连说话也语无伦次,“我心情不好就想随便找个地方去散散心,再说了你不用工作吗?”
  “我的工作很随性,最近也挺乏的,正好跟着你去走走。”
  “我能照顾好自己你别像保姆似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会去多久,影响你工作。”楚篱嘟囔着。
  “最近被人逼得太紧我也想找个地方清静下,工作不工作的我也不希罕,就想有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呐,难得我们有个伴。”
  楚篱好说歹说就是打消不了张月明的决定,只得同意,其实留着心思趁张月明一个不注意,一记手刀劈向他后颈,张月明一丝抵抗都没有身体就倒了下来,在他摔到地上前楚篱伸手把人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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