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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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的学习和上哪个高中这种类似的问题时，段誉只好很干脆的回答说：“不上高中”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别的方法，若还有不识相的人继续问是何原因不上高中的话，段母只好解围说念不下去了，每每这时，段誉却很是想笑。刚开始回到家的时候，每天就和梁发，狄云他们去网吧玩，到了后来段誉还是喜欢一个人待在家里，有时并没有什么举动，只是躺在床上，一天的时间就很快过去了，所以今天段家人对段誉的早起有什么样的反应也就不足为奇了。
于是，在这个还算是晴空万里的早晨，段誉来到了久违了的汴梁中学，虽然之前照毕业照的时候来过一次，不过时间很短，段誉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回忆，便已经结束了，于是今次来的时候，他仔细的看了看这个他生活了近三年的学校，虽然校门紧闭，段誉仍看的很仔细，教学楼上雄伟壮观的壁画，却缺失了几块壁砖，当初丘处机还说抓到破坏壁画着按原价赔偿，看来是没有下文了，体操台上仍晃动着领操人跳动的身影，虽然段誉做操从来不跳，但段誉还是觉得一切是那么熟悉，虽然自己已不再属于这里，摸着校门冰冷的栏杆，段誉或许明白了为什么以前的毕业生离去的时候是那样的不舍，因为他今天扮演的就是那个角色，虽然他早已离开了。
桑葚好像被吃光了……段誉心中默念。
没给段誉太多的时间感慨，一只手就拍在了段誉的肩膀，手是熟悉的手，而手的主人是胡斐，段誉打了个招呼，胡斐也只是点了点头，似乎和段誉一样有种说不出的寂寞感，于是等到狄云来的时候，气氛才活跃了一点，狄云有些臭屁的说：“等会好像就出中考的分了，哥好歹也是去一高考过试的人”段誉不屑道：“我说哥，别逗我笑了行不？去一高考试和去一高上学能划等于号么？”狄云也不示弱的说：“靠，那我好歹还中考来的呢，你还考都没考呢！”
“靠，考那玩意有啥用啊，到最后一样给毕业证就得了呗，谁像你，浪费那个时间去考试，还不一定能不能考过胡斐呢……”段誉眼皮都没抬说道。“诶诶，咋的，你这么比较明显是看不起我的实力啊，就狄云那样的他能考过我么？我到最后身边的人不会的题都问我”这次臭屁的主角换成了胡斐，于是段誉又不屑的说道：“我说大哥，别逗我笑了行么？请问最后你身边还剩谁了？傻姑？梅超风？还是马春花啊？有没有一个正常人罢你告诉我？你告诉她们题？你别在给人教坏了，误人子弟先生”
“靠……”胡斐说不出话来，看着胡斐的表情，段誉继续说：“不过越到最后老师讲的也应该越是重点，你即使不听，老师天天说你也能记住一句两句的，就能有不少用，我还是看好你的！”胡斐当即又摆出翘胡子的表情，冲狄云傻乐，不过段誉说的也是实情，最后胡斐身边剩的的确是傻姑。“他就是羡慕，嫉妒，恨，他羡慕咱俩能去考试，他去不了，看不到王语嫣他难受……”狄云安慰胡斐，也这么安慰自己。
“我靠，你俩就逗我笑罢，我真他妈爱考试……”段誉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在这时，陆续的人来了不少，近七个班的人挤到了校门口，更多的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长，拿着小本和笔，急切的跺着脚，等待着分数出炉，于是过不多久，中考的分数下来了，段誉没有挤着去看，因为跟自己实在没有半点关系，唯一有些在意的，段誉也相信不用自己担心，一定是会成功的，而身边那两个所谓去考试的二人，也站在一边动也不动，似乎也知道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于是几人进到了学校，往学校的后楼，也就是厕所方向走去，并不是他们喜欢厕所，也不是因为想去放水，可能是由于习惯，他们很自觉的就朝那个方向走去，因为这条路，在几个月前，他们每天都要走上十几遍，走到了厕所旁边的水房，那里有一处可以坐下休息的地方，经常是段誉他们霸占的专用休息区，刚坐下，就看见令狐冲和林平之从厕所出来，令狐冲看见段誉，当即大呼六六，跑了过来，一下把胡斐挤到了边上，不顾胡斐的瞪眼，做了下来。
“呦，你俩什么时候来的，动作挺快啊”段誉笑着问二人。
“早来了，妈的人太多了，刚开门我不想进来活活给我挤进来了，FUCK”令狐冲骂道，“然后看见小林子也进来了，之后陪他来放水，我一猜你们就得来这。”
段誉嘿嘿一笑，说：“我也不想来，脚自觉的就走来了，可能咱们比较适合这种场景罢，对了，你分多少，考上几高了？”
“靠，不知道，让我妈看去罢，反正就算考上了我也不去，也学不好去它干嘛？还不如找个技校念了”令狐冲说。
“诶，那你说你早点加入我们多好，何苦多待两个来月呢，而且整的西天五人组都让周癫做了大师兄”段誉笑道。
“晕，但还是周癫的形象跟大师兄比较般配……不过你以为我想啊？我家里不让啊，非得拼到最后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才能让我走，唉，苦啊……
“靠，鼻涕流过来了”
“……别这么小气嘛”
就在几人说在一团的时候，风波恶，文泰来，刘一舟，白世镜几人也走了过来，似乎男生都觉得这个地方是最熟悉的，于是四人又挤了进来，说到高中，风波恶首先说道：“我是不想上高中，去干嘛啊你说？去了也是个尾巴，拖全班后腿，我可受不了，宁做兵头，不做将尾……”段誉愣了一下，感觉这句话似曾相识，于是在他还在回忆的时候，风波恶继续说：“我寻思跟我爸说，让我去当兵，然后回来以后再说，要是万一留到部队里那以后可就牛逼啦”说道最后三个字的时候，风波恶眉飞色舞的样子引得众人齐乐，段誉也终于想起自己前段时间也说过类似不做将尾的话，笑了笑，插道：“那你那近视眼咋办？不是不让么？”
“擦，做个手术呗，治好就行了，再说不行就找找人呗，给点钱，狄云这样的他们都能要……”刚说完一瞬间风波恶一跳，躲过了狄云的九阴白骨爪，风波恶笑道：“我就知道你得来这手”
“这**……”狄云只能落下一句。
“诶，那咱的胡大爷以后去哪啊？”说这话的是周癫，不知什么时候也到了。胡斐还没等说话，段誉就说：“胡斐打算也去当兵，当炮兵，去第三炮兵团，所以叫三炮……”于是在挨了胡斐的胡子磨脸酷刑之后，众人又一次大笑，段誉喘好一口气，接着说道：“至于狄云嘛……”说罢看见狄云五厘米的指甲在冲自己缓缓伸来，咽了一口唾沫，又说道：“狄云要去当文艺兵，他爸说的，我说的没错罢？狄云？”狄云显然没想到段誉居然没瞎说，于是重重的“嗯”了一声，那手拿了回去，于是段誉继续说：“狄云负责给文艺兵洗脚，尤其是女兵，听说木婉清也在……”这次段誉没等自己说完就跑远了，狄云在后面边追边骂，余下的众人又是大笑，周癫脸都笑红了，连说：“他俩咋这逗呢？”令狐冲很是老气横秋的说：“都是孩子，都是孩子……”
简短的聊天就这么结束了，每个男生似乎又找了那种以前不曾在意过的感觉，那种感觉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但却一定是非常痛快的，跟着狄，段二人身后，发现已经开始发毕业照了，于是每个人都去抢，李秋水拿着照片，分给了几个干部代为发放，另外她自己的那张还要每个人的签名，不签的话就不给发照片，段誉听到这话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爷不要了，可是转念一想没必要跟李秋水治气，又想是不是装作签名了，然后不签，偷偷的去拿照片，想了很久后，段誉还是放弃了，拿起笔，在照片一角，轻轻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段誉。在拿到照片的时候，段誉首先找的是自己，于是看见自己因为被方证挤的站不直，所以矮了不少，段誉心里大呼冤枉，同时暗骂方证，照片上的脸都很熟悉，甚至就都站在身边，段誉还是看的很仔细，文泰来因为刘海过长挡住了脸，田伯光的站姿给人一种僵硬的感觉，狄云站在中间却觉得一脸委屈，令狐冲眯着眼睛，校服上还画着段誉的涂鸦，胡斐一脸坦然，浓密的胡子成了亮点，林平之站在段誉身边，还略显稚气，而段誉本人除了显得矮了些外，头发比文泰来还长，加上戴眼镜，基本脸是看不到的，段誉只能苦笑，不过笑容却不苦。
耳边响起的声音是熟悉的，每个人都在评论同学在照片上的英姿，段誉觉得这样其实挺好，三年的时光在脑子里迅速流动，一幕幕画面出现在眼前，看着照片上醒目的红色标题“汴梁中学嘉佑三年毕业留念”段誉喃喃地说：至此之后，再无同学可言，这几年，足够了。
接下来，少年们开始了新的生活，事情还有很多，且听慢慢道来。
第二回 如今的胡斐
旧人
夕阳下，人已在天涯
落日染红了双眼止不住的泪
你说你要走，我不敢挽回
曾经许过的誓言像落花纷飞
为你美丽的笑颜，我无怨无悔
你却说你要飞，找你的天
只见新人笑，哪听旧人哭
爱恨痴嗔一瞬间，仿如昙花现
红尘里翻转呀，转不出你容颜
深情无情都是你
从此后诀别，已无言
前世里是谁负了你
让我爱上你离开你
相对已无泪
你像风像火燃烧我的梦
却也灼痛我的眼
让我看不见
为你美丽的笑颜，我无怨无悔
你却说你要飞，找你的天
只见新人笑，哪听旧人哭
爱恨痴嗔一瞬间，仿如昙花现
红尘里翻转呀，转不出你容颜
深情无情都是你
从此后诀别，已无言
段誉书
大街上的路人很少，其中一人穿着淡色T恤和牛仔裤，低着头默默地在走着，一头长发已经及肩，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出一种微微的红色，他背着单肩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额前的刘海已经抹过了眼睛，戴着的眼镜也被头发盖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