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花千骨同人)[剑三+花千骨]长留掌门上位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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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还不止一个,虽然咱们两个都看不到。
推脱着自己累了要早些歇息,花千骨把人往门外赶,却不防东方异竟推搡间塞给她一个清凉透彻的琉璃坠子,里面红色花瓣型图案灿然绽放,美到了极致。
东方异一脸的义正言辞,“这是我娘在我临走之前给我求的护身符,已经开了光的,据说驱魔辟邪最是好了。既然这宅子里有鬼,那就送给小兄弟辟邪吧。”
花千骨忙把坠子推了出去,瞪大了双眼:“可是这是你娘留给你的东西啊,怎么可以随便送人?你快点拿回去!”
“无妨的,我还有其他我娘留给我的护身符。”东方异笑笑,一双美目笑弯成了月牙,手中变戏法似得又摸出来个红线缠绕的黄纸符咒晃了晃。
“那也不成!这么贵重的东西……”花千骨犹不死心,托着手中的坠子往他那里送。
东方异斟酌了片刻,还是觉得自己说服不了花千骨,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背起来书箱就往外奔。走动时猛然合上了破旧的雕花门,吱吱叫了几声才好险没砸了下来,待花千骨从窗户跳出去的时候,东方异已经紧锁房门,在偏房点上了灯了。
真是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出来的灯油。
花千骨盯着房门嘟囔了一声,揉揉脑门,终于接受了这位月夜借宿的来客的好意。回去后再一看,柔亮通透地甚是漂亮,终究是小孩子天性作怪,抿着笑在脖颈间比了比。
希望真的可以驱魔辟邪吧!
这般想着,花千骨很快入梦。
然而当花千骨息声之后,刚刚还和她谈笑自如的东方异便安静无息地出现在了月光之下,眉目深秀的脸上带着点无奈。
“为了给这丫头送个灵虫,还真是不容易啊……”
一声低叹后,人便如同从来不存在过般消失了。
……
翌日清晨。
安雨醒来的时候并无痛楚,只感觉四肢无力酸疼,跟上辈子潜入五大门派时被天策汉子拎去校场操练了一天的感觉一样。
睁开眼睛,锦衾软罗鲛纱帐,面前站着两个淡粉色襦裙的侍女垂首以待。在听到她无意地嘤咛后便动了起来,服侍她净面梳洗穿衣,安雨还呆愣着没缓过来时,便已经穿戴整齐。
安雨突然醒过神来——
昨日她还陪着花千骨在异朽阁问事,怎么今天便到了这么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府邸了?还有花千骨;她为什么不在?
抬头便问道:“这里是哪里?”
“回娘子的话,这里是瑶歌城玉府。昨日您在街上昏倒,是五郎君将您带回来诊治的。”
一人耐心回道,顺带着告诉了她是怎么到了这里的。
至于五少爷急得把人直接带回了自己房间,最后夫人黑着脸让管事妈妈把这位娘子挪去了厢房的事,自然一句不提。
安雨回想了一下,脚步迟疑地一顿,簪花的双平髻上点缀的珠链微微颤动,似是有些诧异。
瑶歌城玉府,自然指的是瑶歌城首富玉麒岳府上。那侍女口中的五郎君,想必便是独子玉祁衫了,哦,就是那天看她去看热闹坏坏地把爆竹丢她脚下的那个。
他?
那个小胖墩?
那天她刚想起上辈子做红衣教圣女的记忆,差点捶上去一拳解解恨的那个?
安雨有些无语,想不通玉祁衫为何要带自己回家,脑子里瞬间鱼泉一般涌出来大大小小地片段:
一岁多的时候安母带她去玉府拜会,安知鱼手痒挠了他一爪子,蹭了他一脸口水;她两岁生辰的时候,玉祁衫大着胆子想把她锁在小黑屋里给她点颜色看看,结果自己也被锁进去,安知鱼咬着手指头看着玉祁衫哭着嚎了一个多时辰;等到安知鱼四岁,两家交好的安母将她送到玉家的家学,某人就扯着安知鱼的辫子,看她成了泪包乐得翻了天……
安雨:……呵呵!
所以说,玉祁衫根本就是天策府人称少侠、爱称狗崽子的策太翻版。
十岁的熊孩子,还是爱欺负人……= =+
安雨晃晃头,决定大人有大量,不跟小孩子计较了。反正再等几天她也要走了。
天大地大,也不知会不会有再见的机会。
低头间,发髻上垂下的珊瑚珠打在了脸庞上,光泽润滑,一看便知是上等的珊瑚做成的。衣服也是合身量的,绫罗珠纱,大概是直接从玉家的成衣铺子里连夜送来的。
这一身的穿戴,让安雨都不禁感叹玉夫人的细致周到了。
……
瑶歌城首富玉麒岳,俊眉修目,眉如远山,是名副其实的美男子。在早些年,安雨还只是安知鱼的时候便见到过,稳重如山岳一般不苟言笑,谁也不知道玉麒岳底下对儿女多么宠溺。
不过安雨此次前来并未见到。
正在上首品酌香茗的,是态度温和的玉祁氏。
云妆淡画,青丝素挽,青衣白衫简约中透着温雅贤淑,平和安静地如同不起波澜的一潭秋水。
在看向安雨时,却是眼笑眉飞。
“阿婵来了。”
玉夫人熟稔地轻声唤道,直让安雨怔住了。
阿婵……
这是她上一世,也是这一世的乳名。
作者有话要说: 师父出来打酱油了~(现在只有打酱油的份)
东方异这个名字也是有埋线的,后面会提到。书生是谁,你们也应该猜到了吧?
至于东方为什么装得一本正经地,他爱玩啊23333
【好好奇亲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是单一的作者号两年前申请的,现在才发文。
爬不了新晋作者榜,也没签约,估计只有个新书榜。
能看到这篇文章的亲们都是有缘分的
新手写文,前面的不完善暂不修改,让大家见笑了。
更新不定,但会用心写,逐渐找到自己文风。
花千骨同人文不会V的, 这是写给你们看的故事。】
注:本文改名,《花千骨之知鱼》
☆、心的远方
玉夫人的熟稔对于现在安雨来说未必是好事。
多一个人知道她的过去,多见一个熟人,便意味着她的变化被人发现的几率越大。一夜之间变了性子,不是掩饰了就能完全看不出来的。
所幸的是,在安家出事之前安雨便被爹娘对外宣称‘流年不利、暂避冲克’,送去寺庙寄养了一年。返回的路上又惊闻家中巨变,一场大病后,性情就从乖巧可人变成了沉默寡言。安知鱼懵懂地在他人的帮助下料理了一家人的后事,随后便死守在无人的安府里深入简出,没有必要绝不出门。
所以也就是说,只要不见到日日给她送饭的邻居芸娘,安雨就不用怕被人认出来。只要躲开这一个人,安雨再没有后顾之忧。
最好的方法就是远走高飞,越快越好。
况且这片地方,已经不值得安雨留恋了。
长安的小姐贵妇们最擅长拉拢关系装熟络,明明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都能表现的亲如姐妹。
当年她为窃取情报混做官家闺秀,被强压着参加了个诗会,看着一群为赋新诗强作愁地小姐们脸都木了,深切感悟到了杜工部那一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是什么意思。
外边的百姓为了一口吃的争得头破血流,前线的将士们浴血奋战苦苦支撑,到了这园子里倒是各种赏花赏月伤春秋——真是吃饱了撑的。
对,安雨说得就是像玉夫人这种面上带笑、眼里却连真切都看不到的人。
安雨方才呆愣是因为时隔多年又听到了“阿婵”这个称呼。
两世的名字、身份、乃至遭遇都如此相像,让安雨颇有种世事轮回之感。
一边蹲身行礼,一边说着不易出错地吉祥话,玉夫人还是声声熟络,却并无半分亲近的意思。想着出门时侍女的欲言又止,心思玲珑的安雨也就明白了是个什么事儿。
——自家儿子亲近一个家世没落、无亲无故地孤女,换谁做娘谁都心塞。
偏生富贵人家就这么好面子,内里再厌烦,也不直接表示出来。面和心不合的,好吃好喝伺候着,也不怕憋出个内伤。
没滋没味地寒暄几句,安雨左右探望都不见昨天把自己捡回来的小胖子。
只不过顺便提了一句“玉祁衫在哪儿”,玉夫人当即脸色一变。
闲话也不聊了,兴致怏怏,更没有要留安雨用早膳的意思,只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小五去书院了”草草回复了她的询问。恰好有下人凑过来,很有眼力劲地跟主子请示府里事务,安雨便索性告辞了。
其实她本来只是想问问人在哪儿,当面道声谢,奈何人家跟防贼一样……
待小厮驾着马车缓缓驶动,窗子外的雕梁画栋、乱石假山像转灯一般动起来,过了几个转弯便驶上了主街道。安雨瞧了一会觉得无趣,这才回头去看临走之时玉夫人的丫鬟银钏递来的一包东西——
精描细画的纸鸢、轻巧的空竹,除此以外还有其它时下小孩子喜爱的玩意,这是银钏猜着安雨心思放进去的;一包看似平常却精细的衣物,还有银子,是玉夫人本就打算送给安雨做礼的;剩下的是一盒子尚温热的点心果子,是心细的金锁特意备下的。
眼看着夫人又当着外人面闹了性子,连客人未进早膳便请辞也不挽留,身边的几个大丫鬟可算是愁死了。
让人就这么走了,玉家可是折了面子也没了里子。回头落得郎君埋怨不说,传出去还要被人说一句商人悭吝如同铁公鸡,想想都让人没脸。
这头安雨脚下生风、毫不留恋地往外走了,那头银钏就取了几样物件塞进了原先准备的礼中。金锁还指了指一旁的豆沙松糕做了个口型,银钏便会意拿出食盒装好,火急火燎地送了去。
玉夫人未出阁时是便娇生惯养地长大,嫁了人之后也是被丈夫宠着,不问世事。稍不如意便发起了小姐脾气,谁都不给面子,也亏得是玉麒岳家财势大才无人生事。
金锁银钏几个丫鬟,明目张胆地帮主子事后补救的多了去了,匆忙中也井井有条。玉夫人只顾着恼也不管她们,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