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花千骨同人)[剑三+花千骨]长留掌门上位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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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侧等待的女子已少了许多,十几人的复选简单的无话可说,只要给鱼看一眼便定出了胜负。趴在廊上的男女老少皆翘首以盼,水中的一条红鲤鱼若隐若现。
凝神看了那池中的鱼半晌,杀阡陌微微皱眉,好似有些不解。却还是没说什么,在安雨期盼的目光中看向了池中的老红鱼。
安雨和一群人趴在栏杆上,静静等待着结果。
“哎,小丫头,那个便是你家的小姐吗?” 一男子人抱着个空酒壶凑了过来,咧着列缺的嘴,笑着问道。
安雨不知这人是谁,但还是回道:“正是。”
那半醉半醒的男子伸出两指虚空笔画了两下,又摇摇头,仰首又饮了一口花酿:“别看啦……看……看也没用,你家那小姐,是不可能当上扇面美人的。”
“为何?”安雨面带惊诧。
如杀阡陌这般美貌皆是有目共睹的,要是还不能入选,岂不是苍天无眼了吗?
“为什么?……呵……因为她没给我鱼爷梳头钱啊,来了也是白来。”
安雨晃神,手里还拿着方才那柄素面团扇,望了一眼池子,回首挑眉:“老爷子,这话可说不定呢。”
“嗤——”那男子顿觉好笑,嗤笑出声,“鱼爷说的话,你都敢不信?你别看那你家小姐绝世之姿,没让鱼爷给她梳头插簪,这辈子她也别想当了扇面美人。”
这话说的,倒好像他是那送福祉的菩萨一般了,没了他就是背运。
“我不信,您也别唬我,咱们等着瞧就是了。”安雨抿紧了唇,指间灵活把玩这素面团扇,转动间便成了花。
别说她不信这人的狂言,就是他说对了,杀阡陌又怎会容忍自己比不过一干平庸的女子?
“呵呵。”那人不再多言,无骨般依着墙壁,半眯着眼睛瞧着池子中间的情况。
而这边,并没有安雨所想的那么好。
也许是今日出师不利,八字犯冲,这池子里的老红鱼也跟瞎了眼一般,死活就是不肯沉下去。
看着老红鱼头顶上那簇成一团的肉疙瘩,杀阡陌心烦之时又一次怒上心来。
沉鱼沉鱼,但这鱼怎么就比那个黑山还要丑呢?看得人一阵手痒,真想拿刀把它头给削了。
非常之时,非常做法。
杀阡陌二话不说直接分出来一丝神识,把这碍眼的老红鱼摁到了池子底,叫这条臭鱼死活都翻不了身。
在一众叫好声中,飘飘然就上了岸,扇面美人已是囊中之物。
“不可能啊!”
安雨身旁的醉酒男子一下子醒了,酒坛子摔在地上也不管了,眼神炽热地像要燃起来,“这人……不对不对!……不可能!肯定是哪里错了……”
安雨只学着杀阡陌,斜倚着廊柱得意一笑,轻摇着团扇气定心闲。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相思的生日,本来打算加更的,被家里的事缠得没空了
不把负能量带给你们,希望你们无论看的满不满意,都是开心的
——2015/7/14
☆、玲珑美人3
玲珑镇近日发生了三件大事。
一是新的扇面美人选出来了,却出了岔子,由往常的三位变成了四位。
二是祠堂里的老青鱼都不见了,池子里的老红鱼在甄选后直接翻了白肚皮,惹得族长大发雷霆又牵连了不少人。
三是最近镇子上接二连三地死了好几个人,都是颐享天年的百岁老人,而且死的时候都穿着纸做的寿衣。吓得人们踏破了城隍庙,生怕小鬼也来收家里老人的命。
第一件事的喜气,冲淡了一些人们的忧愁,可还是个多事之年。
三日前的甄选,本是手到擒来的事,却偏偏处处透着古怪,杀阡陌只觉得恼怒之极。
又不想跟人多言,杀阡陌只拿走了那几条青鱼丢给安雨,要她剁了听声。没说的是,这人还路过了后院池子,一个眼刀把老红鱼好好梳理了一遍。
安雨哪敢不从,只能捏着鼻子把这三条别人眼里的鱼祖宗给剁了。梆梆声响了半夜,手都酸了,某人才叫停。
之后的三日,两人便闲适地将这玲珑镇游了个遍,每日打开客栈房门都能看到外边摆了一地的送给美人的礼物,安雨已经习惯性地去整理了。
这一天,正是唱诗会的日子,早有族丁守在了门外,那日迎接他们的秋生也在。
“玉蝉小姐已起来了?”秋生问道,见安雨点头便一拍手,捧着衣物的小厮立刻随着她进了屋内。
杀阡陌长发披散斜倚在榻上,眸底有几分倦意,扫了来人一眼便觉无趣,半合着眼养神,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跟着这人久了,大多时候安雨还是能平静淡然地,故而此刻除了安雨之外其他人都是失魂落魄的样子。
“秋总管这是……?”安雨目光朝向了小厮手中托着衣物,出声问道。
秋生突然醒悟,只觉心乱如鼓,低头敛眉竟是不敢再看:“这是今日唱诗会给玉蝉小姐准备的衣物,都是族长吩咐下去细心挑选的。”
今年的扇面美人,居然变成了四位,族长和鱼爷都勃然色变。
这迟来的秋玉蝉生生压了原本看好的美人之首柳倾城一头,其他人都是小厮们送去的,只这一处,族长交待了让他亲自前来。
红衣似火,灼灼好似落霞,裙边袖口皆是银纹细绣的花纹,点缀的南珠剔透圆润。嵌宝金钗、碎叶花钿、掐丝花冠、银质梳篦,女子梳妆所用的细致之物竟丝毫不差。若是再配上那倾城之貌,想必定是一望倾人国的吧?
挑选衣物的人必定是独具慧眼的,女子一生中最美的一瞬不就是身着嫁衣吗?
只是有些可惜,这倾国倾城的美人是个……男的。
把杀阡陌那张美得人神共愤的脸代入女子出嫁的繁华场景,安雨越想越忍不住笑,忍得整个人都轻轻颤抖起来。
许是从未见过人间的嫁衣,一下子入了眼,杀阡陌竟来了兴致。因不便开口,只拉了拉安雨垂在背后的辫子,给她递了个眼色。
安雨吃痛,没好气地把头发又抢了回来,只得歉意地冲秋生一笑。
“麻烦秋管事了。我家小姐更衣时不喜生人伺候,还请把衣物搁着吧。”
秋生了然点头,随即带着小厮出来,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守在外面。
而内里——
出乎意料的,杀阡陌并未有她想的几分喜悦,取而代之的是玩味的神情。
安雨不知所谓,杀阡陌用手挑起来那火红的嫁衣,丢到了安雨怀中。待安雨接住后,杀阡陌却在她身旁站定,负手道:“你把这嫁衣打开,放在桌子上。”
安雨照做了,他又指了指桌案上的茶盏:“把里面的水倒在衣服上。”
看安雨愣住,杀阡陌又补了一句:“你别看我,待会儿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安雨半信半疑,手下还是利索地将早已凉透的茶水拿了过来,杀阡陌抬手接住。
将青瓷茶壶在手中转了几转,又掀开盖子看了一眼,扬手便将其悉数泼在了灿若桃花的嫁衣上。动作一气呵成,竟是毫不犹豫。
安雨觉得有些遗憾,这么美的嫁衣说毁就毁了。在某人身边呆久了,看到美的东西消散也会觉得是一件憾事。
但等她再多看一眼,只觉得心跟踩了棉花似得,再也落不了地儿了。
桌案上,那被茶水浸过的嫁衣,并未像衣服被浸湿一般软塌塌的。
水渍以人眼可见的速度向外扩张着,就像是一下子吸了水的宣纸,晕染出一大片湿迹。衣服上一层白光浮动,如同失了吸附一样化成细如微尘的光芒散去。
待眼前的微光散去后,桌案上便只剩下了一张被剪裁成了衣服状的红纸,被水打湿了贴在了桌面上。
——那件嫁衣,居然是纸做的!
安雨还是镇定地,只是镇定到开口说话自己都觉得有些嘴笨:“……这是什么?”
“呵呵,嫁衣啊。”杀阡陌只眯着眼睛笑道,看起来竟像只狡黠的狐狸。
“我知道这是嫁衣,但是为什么这嫁衣是纸做的?”安雨只觉得自己头很疼。
这么轻描淡写地告诉她这就是件嫁衣,鬼都知道没那么简单。
杀阡陌鲜少那么高深地看着她,双手抱胸:“阿婵可还记得,这城中最近无缘无故死了好几个老人?”
安雨一回想,的确是。
虽说生死皆由命,可也未曾听闻过像玲珑镇一般一晚上便死了三四个,还都是穿着纸做的寿衣一睡不醒,巧的让人胆寒。
“那……”纸寿衣和纸嫁衣,只是差了一个字啊!
“不用那什么那了,这些老人,都是因为这纸衣死的。”杀阡陌突然笑得很魅惑,眸子里有几分凌厉,“魔界也是有些个老不死的,总是藏在角落里干些见不得人的事,只是想不到,现在手都敢伸到我这里来了。”
话说到最后,都带了些咬牙切齿,血红的眸色随着情绪波动而又显现出来,猛地一看还真有些吓人。
安雨无言地看着他有几分恼怒,自己心头也掠过一层阴影。但魔与魔之间的事,又岂是她一个凡人能干涉的?
不再多言,安雨只佯装淡然地服侍杀阡陌梳洗,只在开门的一刹那间才觉得哪里有些不妥。
跟着秋生来的那个小厮瞪着眼睛,下巴都快掉了,见到面无表情的杀阡陌时简直就跟活见鬼了一般。
一眼望去,却不见刚才说话的秋生,只余下了这个小厮守在门口。
见小厮瞪圆了眼上上下下地仔仔细细将二人打量一番,安雨也觉得云里雾绕地。
略带疑问地问道:“小哥,您这是怎么了?秋管家呢?”
哪只这一句话便快把小厮吓得跳起来了,磕磕巴巴地说:“秋、秋、秋管家回族里有事,让小的在这里等着,好送您二位送去唱扇楼。”
“那另外的三位美人呢,都已经走了吗?”
“柳美人,骆美人还有林美人,都是住在自家的,早就启程走了。”回了一句后好似定了魂,小厮咽下了堵在嗓子眼的惊呼。
安雨和杀阡陌对视一眼,只觉得这人突然的转变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