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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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利遇乞说的:“可是,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外呢?再说他的身手虽然还不错,但要是想满过同帐那么多的人,让人凭空消失,也绝无可能!”
那名偏将一怔道:“那将军说怎么办?”
野利遇乞说道:“不管怎么样,这个明索圆盏是让我越来越好奇了,传令给那一百军士,叫他们把明索圆盏的父亲给我接到这来。”
军帐外,火莲微微皱着眉看着远方的天空,他也没有想能昨晚的那人是怎么从自己身边凭空消失的。回想着他那混浊粗重的呼吸,分明是没什么内功底子的,这样一个人从自己身边走开,那就算自己是在睡梦之中,也不应该毫无察觉的吧。若是被人带走,那又是谁能这般悄无声息的把一个大活人带走呢?而且能有那般神奇身手的人,又干嘛巴巴费力带走这么一个毫无用处的大废物。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头绪来,火莲索性不想了,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机应变好了,倒要看看他野利遇乞倒底能有多厉害,就算在算无遗策无所不能的爹面前,他也糊弄过,何况区区一个野利遇乞。
展颢看着野利遇乞军中传来的消息,则是微微皱眉。在火莲的有心,和自己的“无意”之下,火莲已是成功的吸引了野利遇乞的注意力,虽是步险棋,但以现在的境况而言,却是最快的,否则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引起野利遇乞的重视。而今野利遇乞居然要亲自见“明索圆盏”的父亲了,可见对火莲有多重视,现在唯一有点麻烦的是这个父亲了,原本是随便找个人都能糊弄一下,可现在的情景,接入军中那便麻烦了,这去见野利遇乞倒成了小事,他再精明,必竟也是个外人,只要没什么破绽便好,可火莲那头却不好办了,他而今这么孤身一人的扎到野利遇乞的军营里,分明还是在跟自己赌气,不想借助无间道的任何力量,这么冒然的送个本门的人过去,真不知道火莲那个性子又会闹出什么事来。不过他心中倒是已然有了个合适的人选。
一连五日火莲都在野利遇乞的大军中四处闲逛,从四处听来各种的有利消息还不少,现在最急需的是,他要往野利遇乞身边更近一步,可是眼下好像没什么突破口能让他一跃成为野利遇乞身边的人。
直到这日,野利遇乞身边的一个亲兵寻了过来,对他叫道:“明索圆盏,将军请你去中军帐。”
火莲先是一愕继而一喜,但脸上却是淡淡的问道:“多谢,只不知将军寻我何事?”
那名亲兵笑道:“将军把你爹接来了。”
火莲一呆心道:不会这么巧吧,难不成这贺兰山上还真住了一个采药为生,儿子却偷偷跑出去投军的人?而且就算这般自己也不能去啊,去了还不当场就拆穿了。于是口中赶忙说道:“我不能去,我爹见了我,非把我给捉回去不可!”
那名亲兵笑道:“不去也得去,这是将军的将令,不过你放心好了,将军已经跟你爹说通了,你爹不但同意你投军,他也愿意到将军帐下效力呢!”
火莲心中一阵说不出的别扭,至此他已明白,这绝不是什么巧合了,因为绝不会有哪个采草药的人,愿意跑到军营中效力的,那么解释就只有一个了,来的人是受了爹指令的无间道弟子。而野利遇乞让人去接自己所谓的父亲,说明对自己已经起了很大的疑心,看来这一仗自己早输的一败涂地,而野利遇乞他也没赢,这一场赢的还是自己那个算无遗策的老爹,看来野利遇乞身边有爹的人,而且无间道里除了总坛里的人,或是外面的高层外,别的弟子也没多少认识余火莲的,看来是爹回京城前就对鬼火堂做了按排,这一战,自己在爹的面前又输了,一时间,他的心里闪过了很多念头,但到决定下来的,已只有一个,离开这里,杀野利遇乞的办法绝不是只有这一个,自己即是要替那些枉死的宋军弟兄来讨一个公道,那就绝不能依靠爹,依靠无间道的力量,他要凭自己的本事给那些一起冲锋陷阵的弟兄来报仇血恨。
火莲这般想着,便对那名亲兵说道:“好,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
亲兵说道:“哎呀,你就这么一身破军装,还有什么好换的。”说罢拖了火莲便走。
火莲心中甚是不快,伸指在他背上一点,那名亲兵立是呆立不对边,火莲却拔脚就往军营大门跑去。
这时却听一个熟悉的声道说道:“将军,我说的怎么样?不是我拦着让他投军,而这小子从来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来无法无天,目无军纪。”
火莲转过头来,却见野利遇乞正从帐中走出,他的身后是那个这些天一再出现,且阴魂不散的江湖郎中。此刻火莲的心中却是莫名的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也不知道这个江湖郎中又是怎么从这冒出来的,但也真如那个江湖郎中所言,每次遇到他都是在最倒霉的时候,可只要遇上他,无论什么事便也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了。
野利遇乞脸色阴沉的说道:“明索圆盏,为什么不听将令,还敢军中伤人?”
火莲立时满腹委屈的说道:“我怎么不听将令了,我只是听到我爹来了,想去换身衣服,我爹他不喜欢我穿军装,谁知道这人拦着不让,我就想让他歇一会。”说话间,伸指一点,已是解了那名亲兵的穴道。
野利遇乞大怒,当下冷哼一声道:“本将治军一向甚严,不想你这小子如此胆大妄为,抗我军令者,斩!妄图狡辩杖刑八十!拉下去,先打后斩。”
火莲听了不惊不惧只是灿然一笑道:“谢将军,只是,我能去换身衣服了吗?”
这下连野利遇乞也都为之瞠目结舌了,最后只昨说道:“去吧!”
火莲看向一身江湖郎中打扮的展颢露出了甚为为难的神情,最后终是吱吱唔唔的说道:“那,我去换衣服了。”
展颢一眼便看穿他的为难,一时间,也说不清心中五味杂陈,只得没好气的说道:“唔!”
火莲回了军帐磨磨蹭蹭的换着衣服,心下一边转的飞快。
外边刚才那个被他点了穴道的亲兵哼道:“现在才知道怕了吗?一会有你好受的。”
火莲也懒得理他,换好了衣服,那名亲后只道他要换一身好点的衣服,不想却是换了一身他来时穿得那一身烂衣服,只惊的目瞪口呆。
两人一同到了中军帐里,坐在正中野利遇乞见此也是一怔,冷笑一声道:“怎么?怕死了,想当逃兵了?”
火莲从容的说道:“明索圆盏知道将军决不会杀我的。”
野利遇乞冷哼一声道:“这么自信,为什么?”
火莲道:“很简单,你不惜派人大老远的把家父给接到营中,又岂会为这点小事杀我?”
野利遇乞一窒,没想到这小子人不大,武功不低不说眼还毒,于是说道:“那你不怕,就算我饶你死罪,也不饶你活罪呢?”
火莲一笑道:“也不会的,将军待家父为座上宾,你若打伤了我,他肯定不会高兴的。”
野利遇乞道:“那我就不明白了,你非回去换这么一身破衣服干什么?”
火莲淡然的说道:“因为这次投军,我是偷跑出来的,我怕家父看我一身军装会不高兴。”
野利遇乞说道:“既然如果顾念你父亲的情绪,那你干嘛还要跑出来?那会就不怕他不高兴,甚而担心,恼怒?”
火莲道:“投军是我的梦想,穿军装又不是。”
野利遇乞眼前发黑,带兵多年还没听过这样的理伦,同时却也放心下来,再聪明,再厉害,到底还是个孩子。于是一笑说道:“坐吧!”
火莲笑道:“谢将军。”而后来到那个郎中的下面坐了,而后对他低声说道:“你怎么来了。”
展颢没好气的说道:“你以为我想来啊,这事以后再说,就这么你啊你啊,连个爹也不叫!”
火莲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又何尝不知按说他刚才初次相见时就该叫了,可明知不叫野利遇乞等人必竟疑心,可试了几试就是叫不出口,方才他一边换衣一边就是愁的这件事,于是说道:“明索圆盏离家时已然对天发誓,此翻若不一路攻克汴京拿下赵祯的人头,绝不还家,绝不见爹,而今您即来军中,圆盏暂唤您大人可好。”
展颢眼前一阵发黑,这么真挚诚恳态度,还张口就来的对天发誓,听的自己都差点要信了,怪不得连自己也被这小子给骗过。这当却也只能闷闷的说道:“暂且随你。”
野利遇乞早就看出火莲的武功是中原一派,这时听这话中有料,立时见缝插针的说道:“哦?看来明索父子于这宋朝皇帝尚有家仇啊!”
展颢极为平淡的道:“灭门之仇。”
野利遇乞说道:“哦?那可否告知本将军呢?若有能为贤父子相助之处,也好相帮。”
展颢淡淡的说道:“圆盏,你来说吧!”心中暗道:“不是挺能编的吗,那你就可劲编,也叫我瞧瞧而今这说谎的本事,到底有多大了。”
火莲极为不满的瞪了展颢一眼,心想我弄出个跟皇帝有仇也还罢了,这天下跟大宋皇帝有仇的人多了去了,你还非整出个灭门这仇。这近二十年来被朝庭灭门的就只有我们展家一家,真是连个谎都不说,却也只得往下圆说道:“回将军,明索圆盏一家原在临宋的边关所住,可宋将残暴,宋兵凶恶,非说我一家都是大夏派往宋朝边关的奸细将我一家枉杀,唯父亲与我藏于邻家草堆之中,侥幸逃得一命,自此迁入贺兰山深山之中,以采药偶而行医为生。”
野利遇乞道:“那你的那个师父呢?”
火莲还未张口,展颢插了一句:“他师父是汉人。”
野利遇乞道:“那他又是怎么到了我们大夏呢?你们也会汉语汉字吗?”
展颢说道:“我不会,只知道他师父是汉人,别的就不太清楚了。”
火莲眼前发黑,心中埋怨道:“我圆得已经很辛苦了好吗?你还扯出汉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是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