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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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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众人各自散后,喜鹊不解的问钱富:“一连多日,无论大家怎么说,少主都不肯接任宗主的位子,而今只这半夜光景你又能有什么办法让少主回心转意呢!”
  钱富也不说破,只道:“我自有办法,只是喜鹊,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扶保少主。”
  喜鹊微一摇头道:“连宗主都已看破,弃之而去,仅凭我这点微弱之力,又算得了什么,我而今也就想守着女儿,过几年安稳日子罢了。”
  钱富气的一跺脚道:“温柔乡英雄冢,原来不止男人这样,连女人也过不了这关!”说罢转身而去。
  喜鹊看了却只微微一笑,并不在意。
  钱富转了几下,回到房中,却见自己的妻子锦云坛主丝怜正等在房内,脸上神情又是讥讽又是嘲笑地说:“这下我看你怎么收场,少主心坚意硬,没什么事能改变的了他的主意的。”
  钱富却笃定的点头道:“我有办法的,这下面密室里有无间道内重要的账目集册,等少主来了,你交给他便是。”
  丝怜轻笑道:“宗主富可敌国,少主早就知道,可是他却并不在意这些,你用这些,吸引不了他。”
  钱富无奈地说:“我自然知道这些是金银之物是吸引不了少主的,但以后少主行事,又少不了这些东西,只是如果我不在了,怕他一时找不到而已。”
  丝怜呸了一声说:“好端端的尽说些不吉利的。”
  钱富看着丝怜笑了一笑,转身而去,走到门口时,顿了一顿说:“以后好好照顾自己。”而后便头也不回的大踏步而去。
  丝怜疑惑的问道:“大半夜的,你去干什么?”
  钱富头也不回的说:“杀人!”而后便悄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丝怜摇摇头,虽然不知道丈夫要去杀的是谁,她却也并未太过在意,自从入了无间道杀的人,也不在少数了,因此她也未觉得这次有太大的意外。
  直至四更天,火莲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开封府隔壁的新宅,白惨惨的新宅内,各处一片灯火通明,火莲知道今夜众也也都未睡,先去灵堂给爹添了纸,续了油,默坐了一会,这才又去后院。见喜鹊房内也亮着灯,便走了过去,叩了两下门,喜鹊打开门了见是他,不由得笑道:“哎哟!钱富这回还真的把你从温柔乡给拖回来了。”
  火莲不解的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喜鹊说道:“这可不是我胡说,是钱富在这说什么温柔乡英雄冢的。还跟外面的那些堂主许下了,你要明天再不接宗主之位,就不再拦他们的话。”
  火莲微一苦笑,摇头道:“我要跟你们说的也正是这事,你先去把钱富叫过来。”
  喜鹊不满的说:“这大半夜的,我去叫钱富,你叫锦云坛主怎么想?”
  火莲说:“走吧,我跟你一起去叫他。”
  两人一起来到钱富门外,却见屋门轻掩,灯火明亮,火莲一怔后,推门而进,屋内的丝怜一惊,想把手中的事物藏起,却又知已然不及,只得脸有愧色的站了起来说道:“少主,左使,你们怎么来了。”
  火莲和喜鹊清楚的看到,丝怜手边的正是一大块大红喜面,两人不免面面相觑,在宗主的丧期,一个人躲到屋里面绣喜面,这叫个什么事呢!
  终还是火莲问道:“钱富呢?”
  丝怜说道:“杀人去了,他还说,等你回来,让我把这下面密室里有无间道内重要的账目集册。”
  火莲又惊又怒道:“他去杀谁了,谁准他去杀人的,好端端的又干嘛这会给我什么账目集册。”
  丝怜说:“他说怕他一时不在了,你一时找不到这些东西。”
  火莲自语道:“去杀人了……怕他一时不在了……温柔乡英雄冢……把我拖回来……坏了!”说罢拔腿就跑。
  喜鹊怔了一怔,却也突然明白过来,叫了一声:“这可糟了,钱富他,他去杀方离了。”
  丝怜闻言脸色一白道:“哪个方离啊?”
  喜鹊道:“还能哪个方离,就是少主喜欢的那个姑娘呗!”
  丝怜脸色惨白的说:“方子庵的女儿?方旭的妹妹?”
  喜鹊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那是当然,不过方旭就是现在在宗主灵堂前守灵的展少爷以前的名字。”
  丝怜听罢,几欲昏去,却还是把挣起身来,一溜烟的跑了。喜鹊哪放的下心,想去叫了展昭,却又终觉不妥,便也追了丝怜而去。
  却说丝怜和喜鹊二人追至方家,却听里面一片寂静,两人倒也不好惊扰,只得悄无声息的翻墙而入,两人却又不知方离究竟所居何处,只得分头四下乱找。
  丝怜终是在墙角一处见到了身染血迹的钱富,不由得眼前一黑,几欲昏倒,颤声问道:“你当真杀了方离!”
  钱富没好气的说:“又被少主给救下了。”
  丝怜犹自担心的问:“这么多血,方离受伤很重吗?”
  钱富更加气急败坏的说:“一根毛都没伤着,这血是我的,我被少主给打伤了,这下你满意了吧,怎么看你关心方离也比关心我多,看来无论如何,这个方离也不能留!”
  丝怜闻言,刚刚稍微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抓着钱富的衣襟说:“不,你不能杀她,也不能伤她,你,你还要好好的保护她。”
  钱富奇怪的问道:“你脑子出毛病了吧!”
  丝怜听得又急又怒的说道:“你脑子才出毛病了呢!方离,方离,她是你的女儿啊!”
  钱富听得更加奇怪说:“方离怎么会是我们的女儿呢,你不是说我们的女儿早就已经饿死了吗?”
  丝怜哭着摇头道:“她没有死,她是我们的女儿,她是我们的女儿。”
  钱富焦急的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告诉我,你又为什么跟我说我们的女儿早已经饿死了呢?”
  丝怜说道:“当年咱们柳氏一族,本是商贾大家苏州首富,可因着无道的昏君修了玉清昭应宫,生生的把咱们柳家从天堂给摁到了地狱。家产尽数抵出不说,还欠下巨额借债。公爹含冤屈死狱中,你被流放,婆母气死家中,一家人死的死散的散,连我自己的亲生父亲也骂我是连累娘家的赔钱货,丧门星,不孝女。那时候我也想一死了之。可又觉得若不把欠父亲的钱还上,我也就真是父亲口中的赔钱货、丧门星、不孝女了。于是我咬牙硬撑了一口气,拖着六甲之身,沿路乞讨到京城,想要告御状。可到了京城才知道,深宫重锁,我哪进的去,就是昔日与我们家有些交情的公门候府,他们也没一个肯见我,更不要说帮我了。后来我在城西的送子观音庙里生下了一个女儿,女儿生下后,又冷又饿,连哭都没有力气哭,可怜我自己都饿的快死,又哪有奶水来喂她。就在这时,我看见有两个女人抱着一个小男孩从庙里出来,她们一边走一边说:“姐姐刚才向观音娘娘求了个什么?”“儿子有了,那就再求一个女儿啊,正好旭儿也想要个妹妹跟他做伴呢!”“姐姐,你跟姐夫虽然都把旭儿当成自己的亲骨肉,可必竟是别人的,如果长大了,他找出了自己的爹娘,要认祖归宗怎么办,再求一个自己的儿子来养不好吗?”“唉!老爷特意的留着那块玉,就是想要旭儿长大了,找出自己的爹娘,能够认祖归宗。”我当时也算看透了世态炎凉,什么亲人朋友,都是假的,有钱时人人都贴着你,没钱了,个个都怕跟你沾一星丁的边,被连累了。听了这姐妹俩的谈话,我知道自己遇着了大善人,于是我就决定把女儿送给她们,让女儿逃个活命。那夫人也真是个好人,见我可怜,非要把我一起接到她们家去。可我满腹仇怨又哪能就此留下,更兼如果我留下了,家中的债主一大堆,被人认出来,还会给她们惹上麻烦,就坚决不肯去,那位夫人见我坚持不肯去,非把随身带着的银两给我,我不肯收,说自己只是想给女儿讨个活命,又不是卖女儿的,哪能收她的银子,她就告诉我说她的方子庵的夫人,女儿她替我养着,什么时候想女儿了就去找她,就算我要把女儿带走,不管什么时候去,她也都会把女儿还给我的。临了,我问我女儿叫什么名字。我想着这可怜的孩子,还未出生就家破人亡,甫一落地未及一天,就又离开亲娘,于是就给她取了一个离字。”
  钱富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方道:“可后来你找到了我,又入了无间道,你为什么不把女儿给认回来呢?”
  丝怜说:“为什么要认回来,咱们干的都是杀头丢脑袋的勾当,真有危险了,咱们又能顾得了她吗?更何况无间道的子女,自幼习武识文,都要出可应敌,入可为谍,文可为士、武可为刺。什么都会,什么都可以,可那自小遭的都是什么罪,受的是什么苦,从来只有服从,只有接受,跟本就没有自由,好好的一个女儿,她在方家好好的当她的大家闺秀,我为什么要把她接回来受苦受累,还一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
  两人相互埋怨的对看了一眼,而后丝怜一甩头转过墙去,可刚一拐变却见墙角处一片青影,正是火莲,早已不知来了多久。大惊之下,正要叫出声来,却不妨那人已是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扯了过去,并对她摇道示意。直到丝怜轻轻点头,火莲才放开了手,扯着她两人一起离去,走了一段火莲才低声说:“小离她没事,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喜鹊我也让她回去了。你也先回去吧,我有些话想再跟钱右使说下。”
  丝怜点头应下,脚下却并不动,半晌才又说道:“这件事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更不要告诉小离。”
  火莲先是一怔,而后随即明白,丝怜是不想让小离再去承受自己所受的这种痛苦吧!虽然小离有爱她的父母等待着接纳她,可倒底那种二十年的骨肉亲情一时被揭开,竟然自己不是父母的亲生,那种心头的撕扯,也不应该让小离再去承受。对此种秘密,火莲当然乐于保守。于是当下便点下头来。丝怜这才疾步离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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