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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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过的不知道日子了,还是忘了老奶奶寿诞,自打我家老奶奶过世后,这寿诞的事,可有十五年没人提起了,如果他是假的,又怎么可能知道。“
一边的王青把皇帝脸上仔细了摸索了一遍后道:“他脸上没有任何易容之物,不过以余火莲的手段,他丢了皇帝没法交差,把另外一个人易容成皇帝,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刘永年道:“可皇帝可是众人瞩目的,要把宫里宫外的人都给瞒过去,可就不怎么容易了。更何况昨夜他还不是独寝,而是夜宿景泰宫,这些也都不说,他又怎么可能知道老奶奶寿诞的日子?”
王利成道:“无间宗主自来无所不能,如果功课做的足,这些都不足为奇,如果他找了一个本就熟悉皇宫中人和事,又通晓政务的人,这就有可能。至于张贵妃那,这当脖子里有没有无间道人的剑驾在脖子上都不知道,最重要的是,余火莲把京中三总坛总堂四分舵的人全都给换了,你知道这是多少人吗?一万两人千人的大调防,还让弟兄们注意门内门外各项异动。以致京中弟兄们个个都是敢怒不敢言,就连一向忠心维护他的左右二使也都口出怨言。”
刘永年道:“总坛,三总堂,四分舵的人大调防?”
王利成冷哼道:“他这一下就弄得我手下现在连个可用之人都没有了,如果不是青儿在这撑着,可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现在余火莲这就是敲山震虎,下一招就该是引蛇出洞了。所以左右二使口出怨言这事当不得真,如果当初不是展昭带人抓了本门的,老宗主也不至于归天。而且展昭行事莽撞且为人固执,多要余火莲帮衬,赶上这么一个女婿,左使实在没有再对余火莲口出怨言的道理。而右使,余火莲陈州赈灾害整个无间道银钱不济的时候,没见他口出怨言,为了支持陈州的赈灾和总坛的和项开支,锦云坛主在苏州疯狂的贷钱,差点让柳家在苏州无立足之地,那会也没见他口出怨言;因为柳穿利用展昭从船堂借钱,结果被余火莲打得半死,那会也没见他口出怨言,这会因为一个大调防,就口出怨言了,这更不可能。我想左右二使这两个看起来好像是天下掉下来的大枕头,应该就是余火莲放出来的饵了,只要我们不去理他,也就没有什么了。”
刘永年道:“那下一步又该怎么办,原想着余火莲丢了皇上一定会被朝庭问责杀头,可这会他居然弄了个假皇上送到了宫中,这下可怎么办?”
王利成道:“那就当众拆穿他。这个罪够他杀一百次头的了。”
刘永年道:“可是我今天被这个假皇上罚在家中闭门思过一个月,也就是说这一个月,我只要一露面那就是抗旨不遵的罪名,我还怎么去当众拆穿他。再说他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一点破绽,又如何去拆?”
王利成侧头看向皇帝道:“听到了没有,余火莲这当可是又找了人去假冒你了,怎么拆穿他,我想,你一定是知道的,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劝你还是老实的说了,勉得皮肉受苦。”
皇帝眼皮抬也不抬,并不理他。
王利成伸手一把抓了皇帝的头发,令他不得不抬头看着自己冷哼道:“赵祯,就你那点出息,我不是没见过,无间道的刑法重,我估计你连一道都吃不下来,所以我劝你还是识想点,这,不是你的金銮殿,也不是余火莲的幽冥殿,这是我姓王的地盘。”
皇帝唇边露出一丝讥讽地笑容,轻蔑地说道:“很快就不是了。”
☆、怀奇宝绿灵入局
王利成狠狠地说道:“给他上刑!”
王青从容笑道:“爹别把金尊玉贵的万岁爷给吓着了不是。万岁爷想不通,待女儿给万岁爷扎两针通通经脉醒醒脑就好。”一边说着一边取了随身带着的金针。顺着皇帝的指甲缝处扎了下去,而后轻笑道:“万岁爷觉得好想通了些吗?”
皇帝直疼得一头头的冷汗,紧咬着牙关,才勉强让自己不叫出声来,连脸色都发青了。
王青笑道:“看来是好点了,没事,我这的针多的是,等我把这些针都扎完了,只怕万岁爷就想通了。”
刘永年忍不住地说道:“我看你扎不了三针,他只怕就没命了。”
王青淡笑道:“表哥心疼了?如果是昨天的这会表哥要反水,我们还真没法子。可这会儿,表哥所家灭九族的大罪都犯了下来,还指着能全身而退吗?大家这会都在一条船上了,你只能跟我们一条道走到黑了。”
刘永年怒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王青柔柔地说道:“只是告诉表哥这会儿的形势而已。”
刘永年没好气地说道:“我用不着你来提醒!”
王青淡然一笑道:“彼此!”而后又取了一根金针从皇帝的另一要手指甲中扎了下去。
刘永年碰了这么软钉子,怔了一下气得一跺脚出门而去。
皇帝已因吃不住疼而昏了过去。
王利成吃了一惊道:“青儿,你怎么把他给气走了。到时候他那少爷脾气一发作……”
王青轻笑道:“发作了他又能怎么样?又敢怎么样?从今以后咱们王家求儿告孙的日子结束了,我们扬眉吐气的日子已经到了。”
王利成道:“这倒是。我倒要看看余火莲他这假皇帝的戏码能唱到几时,到时只要宫中的皇帝露出了马脚,余火莲他就难逃一死。到时候我们就连合钱右使一同把咱家的姑爷推上宗主的位子,为余火莲报仇,到位那时无间道是哀兵必胜,我青儿就是母仪天下的开国皇后了。”
王青淡而一笑道:“以他那拼命的性子,只怕就是有十条命也活不到改朝换代的那一天的,到时候还不是爹近水楼台先得月。”
王利成道:“可惜了,青儿你的心眼比你几个哥哥可都来的厉害,要是个男孩子,那改朝换代,开国立业可真不是什么难事。”
王青笑道:“那我们也要做两手准备,难不成余火莲找的这个假皇帝,十年不露马脚,我们就等他十年不成。等他三天,如果三天这个假皇帝还露不出什么马脚的话,我们就得再用别的办法了。”
王利成问道:“什么办法?”
王青道:“爹可知道苗疆的蛊。”
王利成道:“何止听过,我还见过,但那些东西说起来也不过和□□的性质差不多罢了。”
王青道:“那是因为爹看到只是我们中原的蛊,而没有见识苗疆的蛊的神奇。爹可见过一个人无知无识就像死了一样,可是一条有灵性的蛇蛊,都可以在主人并不在场的时候,把人一下子就叫醒。还会解各种奇毒,点穴道。”
王利成道:“有这等奇事?”
王青一笑道:“这些都是女儿亲眼所见,女儿在苗疆的时候,还特意的问了苗疆当地的弟兄,五毒教里面的人,和当地的苗民,比起他们所说,女儿所见还不值一提。在苗疆蛊何止千种,单是控人心智的就有十几种之多。”
王利成道:“那你是学了炼蛊的法子,还是寻到了炼蛊的高手?”
王青笑道:“炼蛊的高手倒是有一个现成的,苗疆之中所有的练蛊高手都在五毒教之内,而五毒教中最高的两个练蛊高手就是赤灵和绿灵两个,她们两个的交情也极好,赤灵因为五年前给余火莲下了情蛊,后因老宗主给余火莲解了情蛊,赤灵受反噬吐血而死。而后老宗主几乎灭了五毒教,迫于无奈之下五毒教只得降于无间道,而这个绿灵我也见过,傻乎乎的没什么心眼的一个女孩子,喜欢长的漂亮文弱的男人,应该不难对付。昨晚我们调入药堂的人跟踪了她,果然是行动诡异出手残忍,而且还是夜夜如此。”
王利成道:“你想让绿灵替我们给皇帝下蛊?”
王青道:“我也得再找人试试她再说呢!”
火莲匆匆赶回御香斋的密室之中,向喜鹊钱富问道:“各处都有什么异动?”
喜鹊回道:“多的去了,马堂堂主,药堂堂主,城北分舵,城南分舵,城东分舵的几位舵主,还有京中很多资历深的老弟兄,都来找过我们钱富,表示对宗主的诸多不满,说宗主而今行事,不惜损害本门的利益,也要处处维护朝庭,那是因为宗主不是老宗主血脉,而是当年的长皇孙,所以要我们大家一起联手,废掉宗主。”
火莲冷冷一笑道:“意料之中。”
此言一出喜鹊和钱富驼子都是一怔。
火莲自顾又问道:“城西分舵舵主王利成那里有什么动静?”
喜鹊道:“只有他那里没有任何的动静。”
火莲道:“舵叔,看来又能劳你大驾,去暗中把王利成给我盯紧了。”
钱富说道:“可王利成是唯一一个没有动静的啊!”
火莲侧目上下打量了一下钱富道:“我这一棍子敲的满山皆动,群蛇出洞,只有他一个没有任何的动静,这不反常吗?!”
钱富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火莲接道说道:“更何况今天在朝堂上,刘永年当殿问了皇帝一个很奇怪的问题,我想其实也是在视探皇帝有假,如果不是他知道皇帝被绑的事,他又怎么会怀疑朝堂上那个什么都没有出错的皇帝有假呢?而这个刘永年又是王利成的亲外甥,这些都不能不让人多想。”
舵叔自行出门盯王利成去了。
火莲继而说道:“还有什么呢?”
拢了一下被吓散的思绪,喜鹊和钱富又把诸多散乱的异动一条条回于他,当听到药堂的弟兄回报,城西分舵有人一大早踹了两腿的露水去打听绿灵半夜的动向。火莲脸上不由得显出一抹笑意来。从听到京城那二十名追镖的弟兄回来后说王青对苗疆之蛊甚为热情在那里就四处打探的消息之后,他就奇怪王青既然对蛊如此的好奇,那又为什么对近在咫尺的绿灵毫不热情。这个姑娘的心机,的确是太深了。
直到两人一条条全都说完,火莲问道:“就这些?”
钱富道:“目前是就这些。”
火莲道:“那你仍回钱庄,有什么大的动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