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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红楼梦同人)妙玉传-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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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君勿念念,从此两相清。
  这信无头无尾,单单这几行字,冉竹生看了又看,生怕漏了哪句,或是疑心自己读错了,心里仍想着,不该呀,自己走了数月,或是有什么变故,她遇着了什么难处?为何不见一面就走了?为何不容他来救她?为何还了折扇将恩情绝断?冉竹生恍惚坐了半日,犹觉自己似断线风筝,坠在地上不知该往何处去。直坐到茶楼人散才走到大街上,一出来便径直往蟠香寺去,也不管什么规矩便敲起人家大门来。出来的是个小厮,他一把拉来就问:“妙玉姑娘呢?妙玉姑娘呢?”
  小厮挣脱开了答道:“公子是走错门了吧?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妙玉。”冉竹生仍是不信,小厮也不和他分辩,关了大门。冉竹生颓然坐在地下,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离去。
  却说昔缘躲在房中不敢出去,打发了三七将冉竹生撵走,在这里暗自垂泪,香怡瞧见了,只当她是因老爷之事伤心,后来觉出蹊跷来,出事当日昔缘都不曾乱了阵脚,如今又上下打点了,境遇自然不会更糟,昔缘怎会为一个不相干敲错门的人落泪呢?女儿家的心思,唯有一个情字能解了。有些事,香怡没经过,年龄也不小了,却没有不懂的。
  香怡给昔缘递了帕子问:“好端端的哭什么?小姐一向是果敢过人,那日老爷被带走都不曾落一滴泪,今日是怎么了?”
  昔缘接过帕子却不擦泪,只顾绞着出神,香怡从她手里又拽出来,自己要上手给她擦,昔缘这才自己抢了帕子拭泪,说:“父亲之事是因事生事,人力可为或还可有转机,有些事是因情而生,有心却无力。”
  “小姐说的是什么情?什么事?”香怡紧跟着就问,昔缘自觉失言,便岔开问:“母亲同师父坐了有一会子了吧?我且去看看。”说着便出去了,留香怡一人在房中。
  昔缘出去了正瞧见母亲送了慈心师父出门,昔缘也上前拜别。慈心师父走远,二人回到房中,李灵均叫昔缘香怡站到跟前,拉着二人的手说道:“我已同慈心师父议定,你们二人跟着慈心师父往京里去,先住在西门外牟尼院,之后你外公自会托人为你安排。香怡,你跟着小姐虽没多少日子,可打一出生就是在玉家,到了京中小姐身旁便只有你这一个亲的近的,你要好生照顾小姐。”
  李灵均还要嘱咐昔缘几句却被昔缘抢过话头:“母亲,我虽然是女儿身,可家中出了事,自然也该同母亲一起担着,上京做了缩头乌龟保了性命又有何用?留母亲在家中我必不能安心。”
  李灵均将昔缘揽到跟前,说:“上京也不止是为着你,你父亲如今还押在刑部,虽然有你外公托人走动,跟前没个自家人到底不便,你上去了虽不能抛头露面救你父亲,但是好歹能打听个消息传个话儿,又有慈心师父领着你住在寺庙,万事能有修行之人的身份护着。我已同你师父说定,你们后日就动身上京。”
  昔缘听了这话信以为真。
  李灵均哪里是指着昔缘传消息,不过是怕家遭大难,能保昔缘一命,投到金陵去只怕不出几日就漏了机密,反而是往京里去更安全。若真被定了株连九族的罪,昔缘不过是个女儿,出家了也不至于被赶尽杀绝,再不然,只要能保了昔缘的性命说她病死了又有何妨?
  李灵均催二人收拾包裹,一人出了院子,强忍的泪顷刻淌下来——只怕今后再见不着了。一人在冷风里站了半日,香怡找了过来劝慰半天,正要回府却见虚掩的大门见有个人探头探脑。天色将黑,这庙里又没有旁人,香怡壮着胆子问:“什么人?鬼鬼祟祟的。”门外那人似乎看真切了里面的人才进来,慢慢合上大门,走进来便跪下磕了个头。
  李灵均一看,素安!忙说:“快起来,可是有了消息?”
  素安却不敢起来,只说:“有是有了,只怕是不好。”
  完了,李灵均万念俱灰,定是问了大罪了,强镇定下来问:“到底怎样?你细细说来。”香怡插话说道:“太太在这冷风里站了半日,进屋里说吧。”并朝着大门使个眼色。李灵均醒悟过来,可不是,连隔墙有耳的道理都忘了。三人进了屋,香怡点好了蜡扶李灵均坐下。
  素安开口说:“原本咱们老爷已托人打点好了,姑爷并没什么要紧过错,上头都要拟旨放人了,前几日却被八竿子打不着的徐州刺史参了一本,说姑爷勾结朝中官员,帮着买官卖官;还说姑爷私藏的物件所建的宅子园子也有违身份,逾了规矩,京中二品大员的宅子都不及玉府苏州园子的一半。所列罪状俱是有细枝末节的,上头动了怒,咱们老爷也无力回天了。老爷让小姐早作准备,趁着还没下旨查封抄家,该毁的该藏的该埋的要尽早,虽起不了大作用多多少少能挽回些。”
  香怡听得心惊肉跳,腿都软了,只听李灵均说:“素安你先守在这庙里,香怡你去找两个懂规矩的妥帖嬷嬷,我回去叫惠儿,你们在孙姨娘院门口对头,就先从孙姨娘房里搜起,有不合制式不合规矩或者新奇的东西都收起来,再去老太太房里、梅姨娘房里细细过一遍。咱们虽然行的端坐得正,只怕平时有不留意的地方用错了东西就不好了,宅子园子已经没法儿了,总不能拆了烧了,别在这些小玩意儿上栽了跟头。对,连同老爷的书房都要细细看看,最后回我这里也是要看一看的。”
  香怡哪里经过这些事,领了命,说话声音都有些抖起来,问:“其他好说,只是孙姨娘若是闹起来怎么办?”
  李灵均又吩咐道:“可要悄悄儿的,别惊动了门外的人。孙姨娘那里不必担心,有惠儿跟着,再者,她平时骄纵霸道些,如今出了事还是知道哪头轻哪头重的。”
  说完话李灵均就同香怡从园子过来回到府里分两头走了。

☆、无知无畏隐祸事  夜搜玉府力回天

  一路上夜色幽蓝,静悄悄的只有些虫鸟之声,往日里还有些看院子的或是闲逛的老妈子、小丫头,如今人少了,又出了事,连白天都没心思闲逛,何况是晚上。香怡走在前头掌灯,越走越慢,忽然听见近处有人说话儿,香怡险些惊得喊出声来,被李灵均掩了口,二人停下不敢走动,香怡用袖子略遮住些灯,细细一听似乎是孙姨娘房里的丫头春鹃同孙财说话儿。
  “可都准备妥当了?越早越好。上头……”孙财说话低,后头又说些什么听不真切。香怡想往近了挪挪听,被李灵均拦住,幸好还有个尖嗓子的春鹃,声音倒是压低了,可细声细语反而听得更真切:“上头问罪不问罪的还拿不准,姨娘说了,兴许就是虚惊一场呢!”
  “嘿呦喂,我的姑奶奶,都成这样了还指着呢,看看你们太太,正张罗着送走小姐呢,只当别人不知道呢。”
  香怡听孙财说这话气不忿,要嚷起来找他们说话,却又被李灵均拦住。
  只听春鹃说:“倒是都预备妥当了,只是姨娘心有不甘,这苏州城里,哪里有比这府里更好的去处?若是老爷平安无事咱们可没脸回来了。”
  春鹃这话急得孙财说话声音都高了许多:“有少爷怕什么?再说逃出去了不也是给他们家留了一脉?若是平安无事最好,有什么脸不脸的,谁敢不让回来?也不知守着那么个棺材囊子做什么。”
  真正是反了天了!这些年占这府里的便宜还少?竟说出这话来!气得香怡直想上去撕烂他的嘴!
  “那我再回去说说,若是姨娘想好了我明日再来告诉你。”
  “你只记着说不为别的,为了少爷就成,自己折进去罢了,怕的是少爷折进去,要真问了死罪,还不得连锅端?逃出去还怕没有好日子?”
  孙财又啰啰嗦嗦说了许多,春鹃都听不耐烦了似乎。香怡只觉探着脖子听得脖子都酸了,二人可算是商议完各自走了。听着他们走远,李灵均和香怡才往府里走去。
  走至一个空旷四周不能藏人的地方李灵均才让香怡说话儿:“太太,咱们何不拿住了他们抓个现行?如今还没怎么着呢就要卷了银子走了?老爷还真是收了一房好姨娘!看我一会儿不把她们房里翻个底儿朝天,有的没的都收了来。”
  “你这丫头脾气倒是一点儿没改。”李灵均说道。
  “我郑香怡眼里最揉不得沙子,便是老爷有什么事,咱们不好过了自然也不能便宜了他们,他们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太太的慈悲何必赏在他们身上?”
  李灵均看香怡正气得牙根痒痒压不下火来,便说:“你也先别过去了,咱们先回去了再说。”
  太太也太好性儿,气得香怡不说话了。
  回到房里,大气都没喘匀,香怡便拉着惠儿骂起孙姨娘孙财来,说得惠儿云里雾里的,好容易才听明白。香怡说了一通可算是解了气。
  李灵均这才把搜查之事安排下去,告诉惠儿别露出声色来,若是有不合规矩的收了便可,其他银钱器物一概不管。惠儿叫了两个嬷嬷出去了,香怡被李灵均留住。
  “方才说了那么一通,你可过瘾了?”李灵均双眉一挑,坐在那里面露愠色。香怡心中依旧气恼,不明白李灵均为何要纵容这等小人,现在见她动了怒,也不敢言语了,只低着头不说话。
  香怡的脾气,你若是对我便敬你十分,你若错,仍凭你敬我十分我也未必饶你。太太原也是个主持公道的,今儿是怎么着?
  李灵均心里喜欢这丫头的脾性,只是觉着缺些雕磨。往日里不是自己的丫头不好管,如今借着此事真该好好说说了。
  李灵均问:“你可还记得隐儿?”
  “自然记得,她怎样?”香怡被问得摸不着头脑。隐儿不是回京了吗?
  李灵均又问:“你可知道隐儿为何要走?”
  梅姨娘和隐儿的出身香怡比李灵均还要清楚,当日从梅姨娘屋里搜出东西她却不知,便说:“她主子没了,在这里又没个亲人,她又没卖给府里,自然要走。”
  她竟是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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