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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欢乐颂同人)敝姓谭,祖宗原姓明-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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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这是报仇呢还是恶作剧呢?”

“当然是报仇。”

“连证据都没有,当心错怪好人。”

“崔孺镜可以没理由看我不顺眼,我错怪下何敏良怎么了?”汪曼春瞪他,“怎么,我冤枉她,你心疼啦?”

“天地良心,我只心疼你,来把鞋穿上,我们该回去了。”

“拍卖结束了,没意思,不回。”

“那也得跟人打个招呼道个别……”

“会被抓现行,不回。”

“喂——”

一个没抓住,滑不溜手的汪曼春又跑了,一手拎着裙子,一手提着鞋,赤着脚好像午夜十一点五十五分的灰姑娘。她穿过金碧辉煌的酒店长廊,穿过树影摇曳的空中花园,穿过西装革履环佩叮当的男男女女,和一个又一个端盘子推平车抱花瓶的服务生擦肩而过,最后跑进电梯。谭宗明紧跟在她后面,抢在电梯即将关上那一秒挤了进去。

电梯里再无旁人,他和她你看我我看你,再看看电梯四面镜子里无数个大大小小自己,一齐爆出大笑。

“你也不回去了?”

“我也怕抓现行。”

“咱俩是不是挺过分的?”

“你刚知道?”

“好像还挺幼稚的。”

“那是你,别带上我。”

“谭宗明,鞋跟可是你提议的。”

“不是鞋跟,你就真要被抓现行了。”

“抓就抓,反正你是同谋。”

“……我一定会被主办方列入永不往来名单。”

“不管。”

“最后一顿了,我还没吃饱。”

“不管。”

“你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不管。”

“喂,再不管,十八层了啊。”

汪曼春惊回头,匆忙去按电梯,仓促中伸出去的手指和他的碰在一起,两人不约而同按下了“21”。

她和他的房间都在二十一层。

就好像按下了静音开关似的,你来我往斗嘴吵闹的电梯瞬间变得安静。空气里仿佛突然弥漫起让人坐立不安的致敏颗粒。

他望着她,眼里渐渐聚起深邃的笑意。

她望着他,没有穿鞋的脚趾在地上蜷了蜷。

电梯叮的一声响,二十一层到了。汪曼春逃也似的跨出去,踩过暗纹地毯一直跑到自己房门口,拿出房卡,却又迟疑着住了手,慢慢回眸。

谭宗明走过去,一直走到她面前,伸手到她发间,小心地把百合花钻饰拔下来,装进自己西装口袋。

“真小气,才戴了那么一会儿。”她小声吐槽。

“石头太硬,会硌着我。”

正刷卡的汪曼春一时没有听明白,刚要问他什么意思,谭宗明已经拧开房门,把她连人带鞋一起推了进去。尖细的鞋跟落在地毯上,发出闷闷的响声,汪曼春还没来得及开灯,便被他用力按在墙上,狠狠堵住了双唇。


作者有话要说:
哟哟切克闹,嘿嘿嘿了嘿嘿嘿……

 



第41章 说爱
从相识之初到现在,虽然时不时耍宝犯贱,可在某些方面,谭宗明总归是很绅士的。

即便是邬石冲那一吻,他也试探得小心翼翼,何曾像现在这样攻城略地,不容抵抗,甚至连撤守投降都不能让他满意。他迫切地寻找她,放肆地挑逗她,蛮横地要求她的回应。荷尔蒙的气息汹涌冲刷着她的每一根神经,终于她再也守不住理智,端不住矜持了,撕毁降书重新叛出。交颈缠绵间,俘虏变成对手,屈从变成反击,她踮起脚尖,紧紧环住他的脖子,纠缠,追逐,侵略,报复。他揉掐她的纤腰,她啃咬他的双唇,昏暗玄关里上演着无声却激烈的战争,他们势均力敌,他们宁折不屈。

一直到最后,不堪忍耐的谭宗明拦腰抱起汪曼春,几步走进房间,直接把她压上床。

“谭宗明!”她用手抵住他肩膀,恶狠狠地威胁,“你不怕我再扇你。”

他笑得有点坏又有点可爱,“不怕,你舍不得。”

“哼,自作多情。”

“怎么能叫自作多情,我们明明两情相悦。”

“你别说了……”汪曼春按住他的嘴。没有她的纵容,形势怎可能演变至此,她似乎不应该再矫情,可从他嘴里说出两情相悦四个字,她的惊慌与恐惧依然无所遁形。就这样了吗?就这样带着所有无法遗忘的爱恨,去接受一个依然流着明家血脉,依然和她支离破碎的前生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男人?

他的眸光清澈透亮,他待她,硬是把四十岁男人成熟世故的心,变成了纯粹,澄明,毫不防备,毫无保留的水晶。

可她却向他隐瞒了一个那么骇人听闻,完全不可见光的秘密。

汪曼春没有勇气看他,不得不闭上有些酸涩的眼睛。

“小美,别躲,看着我。”

她微微别过脸,双手攥紧了床单。

“你看,明明提醒过你的。”他顺势轻咬她的耳垂,慢慢滑到眉梢,然后是眼角,然后是脸颊,以及比脸颊还要滚烫的颈下,“小美,你做人,要诚实一点儿……”

她可以不看他,却无法阻止他的亲吻细碎地流连。那舔吻如焰,在她身上燃起一座又一座烽火,每过一处,他都低念她的昵称,沙哑声音像把他刚吻过的地方又重新抚过一遍似的。他是对的,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那个虚伪的灵魂还在苦苦挣扎,那个有血有肉有知觉的汪曼春早已沦陷。

“我会遭报应的……”她用手背挡住眼睛,喃喃自语。

“我在你上面,我帮你挡着。”

“流氓……”汪曼春笑骂,出口才发现那语调甜媚得她自己都汗颜。她徒劳地推他,哪里还推得动,棉花般的力道在他眼里根本是欲拒还迎。谭宗明的吻和手和其他一切都越来越不客气,她被他卷裹着坠入情。欲最深处,那是理智道德伦理统统都到不了的禁地。

终于她有点受不了了,求饶似地呜咽,“放手……坏蛋……”

这一次,骂的不是他的用词。

谭宗明半支起身,掠开她脸上的乱发,一面吻她一面低声问,“我是谁。”

“……”什么你是谁,她听不明白,迷离着双眼看着他。

“告诉我,这个坏蛋是谁。”

“是你啊,谭宗明。”她娇笑着,胸口起伏,气息散乱,“谭宗明,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

被她点名的男人眼神骤暗,喘息间将她压得更紧,攻势更烈。

“那我呢……”她双臂绕在他颈间,闭着眼睛断断续续地问他,“谭宗明,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不知道。”

“你不——”

“我只知道,你是我爱的人。”

这是他对她,第一次说爱。

他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用过这个字了。

所有欲说还休的心思,不敢出口的秘密,以及日日夜夜困扰心头不得解脱的束缚与为难,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两世为人,她终于拥有一份完整,纯粹,无关家国或天下,不涉权谋与利益,只为她汪曼春一个人而存在的爱情。

她紧紧地拥抱他,仿佛用尽了一生一世的力气,“谢谢你,谭宗明。”

谢谢你爱我,谢谢你给我爱你的勇气。

维港的夜景辉煌灿烂,二十一层窗外霓虹流转,海风透过没关严的窗户吹起了窗帘,她在他温暖宽厚的怀抱里憩息,耳畔传来他熟睡中平缓绵长的呼吸,那是前世今生,她拥有的,最好的梦境。

而更美好的是,第二天醒来,睁开眼看到的依然是他含笑的眼睛。

“早。”

“早。”

“干嘛盯着我不放?”

“有点紧张。”谭宗明一本正经地瞅着她,“我怕你会突然尖叫,大喊谭宗明你怎么会在这里之类,然后把我踢下床。”

汪曼春被他逗得直笑,“你多虑了,我很清醒,一定对你负责到底。”

“那我就放心了。”谭宗明高兴地爬起来,给助理打电话下指示——“把收拾好的东西搬过来吧。”

“什么意思?”

“我在香港还得待两天,这两天就住你这儿了。”他掀被下床,一件一件捞起满地衣裳,“这酒店多贵,咱俩合住,能省不少钱呢。”

“……”你能找个好点的理由么……

助理敲门的时候,汪曼春躲在洗手间不肯出来。她再我行我素,也招架不了谭宗明那个没大没小的助理——“我早说了订一间就好,您非得要两间,现在又搬,折腾么不是……”

“去去去,就你懂得多。”谭宗明佯怒地要赶他出去,助理跳出两步又折回来,“差点忘了说了,刚才柏悦前台给我打电话,说有一位何小姐想要见樊小姐。”

汪曼春刷地拉开门探出头,“何敏良?她还没摔够?”

助理忍着笑和同情——也不知道是同情谁——说,“她昨晚连夜调了监控视频……”

汪曼春不是吃素的,她何大小姐也不是好惹的,这事儿没完。

谭宗明要派律师去交涉,汪曼春拦住他,“芝麻绿豆大的事,用得着请律师?女人之间的问题,你大男人不要插手。”

好吧,谭宗明乐得看他家小美怎么解决纠纷。

这是汪曼春第三次见何敏良。第一次她打扮前卫跋扈飞扬,第二次她奢华矜贵却出尽洋相,这一次的她穿着低调朴素的平底鞋,委屈又愤慨地指控汪曼春,“樊胜美你太过分了!你那些破事全是柏悦的人说的,关我什么事?!”

昨晚的慈善拍卖有大批媒体关注,最有意思的两个花絮不是别的,正是谭宗明新欢樊胜美被人翻出旧料,以及何敏良小姐被人刻意陷害摔倒。何敏良自己做过的事心知肚明,为人倒也爽快,并不否认,只大声呵斥,“你要傍大款做捞女就别立牌坊挣名声,你这种人没名声,楼顶是你自己上去的,没人逼着你跳,有本事你让大家都闭嘴,偷偷摸摸搞小动作算什么好汉?!”

汪曼春最烦跟人掰扯是非,半靠在吧台上问她,“那你想怎么样?”

何敏良没带律师,只带了助理和保镖,可见这事件于她也不光彩,她并不想闹大,“我要你到我家来,跟我正式赔礼道歉!”

“我可以赔你一双鞋,道歉是不可能的,没让你道歉就不错了。”汪曼春捡起吧台上谭宗明抽了一半的雪茄,用雪茄剪细细地剪下一层烟叶,方才抬头看她,“你也别拿我当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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